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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成反派的病弱同桌在線閱讀 - 第219頁

第219頁

    李闕嘴快,心里想什么嘴上沒個把門直接就說了出來。

    陸哲向陳承攤手:“拿支筆給我?!?/br>
    轉頭,他問李闕:“你剛剛說她在幾班?”

    李闕道:“二班?!?/br>
    陸哲點頭:“好,二班?!?/br>
    遞筆過來的陳承趴了他旁邊,拉了個凳子湊了個頭過去給他出主意:“老大,你要是想去二班的話,我們有很多方法啊!”

    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更何況他們一向是建中校霸頂梁柱。

    聽他那一臉神秘的非常有自信的發言,陸哲忍了忍,心里知道這幾個二缺沒什么好主意,但還是忍不住撩起眼看了他一眼。

    陳承就在這一眼中找到了充分的自信,侃侃說起了自己的主意:“老大,你就直接過去,找個位置坐下來就好了!”

    張嘉、李闕聽罷之后恍然大悟,紛紛表示好主意。

    他們陸老大往那一坐,誰敢來趕人?不想活了是不是?

    陸哲深吸了一口氣,對陳承說:“行了,散了吧?!?/br>
    這主意餿到家了。

    陳承西施捧心狀:“怎么?這主意不行嗎?太強硬了點是不是?要不然這樣,你出點錢賄賂一下她同桌,再賄賂一下二班那班主任叫什么來著,那個蔣什么什么?搞定兩個關鍵人物坐過去肯定什么事也沒有。”

    陸哲冷聲不耐煩道:“都走?!?/br>
    陳承鍥而不舍:“你要覺得不好,要不讓嫂子來我們班,我……”

    陸哲橫眉瞪了他一眼道:“滾!”

    大佬發飆,大家誰也不敢說話,陳承摸摸鼻子,三個人灰溜溜的滾了。

    上課的時候,抱臂的張嘉斜著眼對陳承道:“別嫂子嫂子那么叫,一看就八字還沒一撇,你找罵不是。”

    陳承苦著臉:“知道了知道了?!眲偙涣R得一臉狗血,現在才剛緩過勁。

    張嘉用手肘戳戳他:“知道為什么罵你嗎?三個都是餿主意。”

    陳承不承認:“挺好的主意,怎么就餿了?”

    張嘉冷眼:“你自己體會吧你。”

    阿嚏。

    覃蒔打了個噴嚏。

    “沒感冒吧?!闭s著去課間cao的張瑩瀅轉回來問覃蒔。前段時間覃蒔身體格外不好,一天的課都撐不過去,讓她好好休息一下她還偏要每天來打卡。

    最近倒是天天來上課,精神頭似乎也好了很多,但最近氣溫宛如過山車很不穩定,因此看到覃蒔打噴嚏她還挺擔心的。

    “沒有沒有,去吧?!瘪P一向對自己的身體看得很開,擺擺手一點兒也不在意的讓張瑩瀅趕緊去集合。

    班里很快安靜下來,覃蒔就拉了個單詞本出來背單詞,邊背邊在草稿紙上劃拉,一張草稿紙早被畫得滿滿當當,然而角落里的那個名字仍然能看得很清楚。

    趙潛。

    第四個攻略對象。

    然而,她并不知道這個人會在哪里。

    原書中曾經提到,早年的趙潛因父母早逝,帶著meimei從福利院逃出來后,過著如過街老鼠一般的生活。后來趙潛的meimei病死,趙潛被人收養的時候,他已經不在原來的城市,而是去到了夏海。

    可想而知,那段他與meimei相依相伴的歲月,一定是一段異常顛沛流離的生活。

    從趙潛的老家到濱海的夏海是一段很長很長的距離,跨越三個大省。要想在如此之大的范圍里搜尋兩個刻意躲避人群的孩子,無異于一場大海撈針。

    想要盡快完成這個任務,她可能需要拜托一個人。

    相對于覃蒔無權無財無人的小市民身份,陸哲或者岳致顯然會比她能更容易的找到人。

    而單就這個任務而言,陸哲和岳致之間,覃蒔更傾向于岳致。

    陸哲的爸爸把持的正則集團產業目前偏白,找兩個終日躲藏在暗影中的孩子,顯然岳致家更合適。

    但覃蒔還沒跟岳致開這個口,因為這個問題她還沒有與兩個系統達成一致。

    這一次兩個系統的觀點難得統一,它們堅持認為透露系統功能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

    學習系統0318苦口婆心:【宿主,你得記得當時你向陸大佬就真真假假的透露了那么一點點的事情,結果他物盡其用把你給用成了什么樣?……】

    說話間,覃蒔突然被一個陰影罩住。

    覃蒔抬起頭。

    課間cao的前奏從cao場那頭飄了過來,嘈雜的聲響被掐停,課間cao的節奏便顯得愈加清晰。

    陸哲在她桌前站定半晌,然后拉了前桌的那個位置,反身坐了下來。

    坐下來,他從覃蒔的隔壁桌摸了冊作業本,視線在張瑩瀅的名字上停了停,他面色稍霽,將作業本放了回去。

    陸哲眉目微垂,道:“我在八班。”

    不等覃蒔說話,他又問:“昨天我說來學校的時候,你為什么笑?”

    他當時以為,覃蒔的笑是因為對他回歸的期盼。等他坐到八班的時候,他的腦子亂哄哄的,他想,覃蒔的笑或者是終于能夠擺脫他的笑。

    心情不免低落。

    他對這個問題其實有了答案,其實并不用再問。可是他仍舊會想起,那一天在廢棄的工廠里,她突然伸手抱住他道:“我們永遠向前,再不回頭。”

    他為她所說的“我們”二字輾轉反側,也為那個“永遠向前,再不回頭”的未來心潮澎湃過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