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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證自己睡著了很乖很乖的小奶娃一臉慘兮兮的樣子,覃蒔話到嘴邊不好拒絕,就只好湊合著跟小屁孩一起睡了。 回了房的岳致還沒睡覺。搗鼓了半天,他終于將剛剛錄好的音頻給陸哲發(fā)了過去。 發(fā)成功了之后,岳致在睡下去之后又自個兒聽了一遍。 自己的聲音悠悠的遠遠的傳了過來,是自己說話時慣常的上揚調(diào)侃姿態(tài),他說:“……夫人,對吧!……” 少女的聲音更遠,但仔細的聽,有點因為困倦而起的懶音,但總體上來說還是那么的有氣勢。懶得搭理自己,但還是順子自己的話往下說,少女說話的時候尾音好像也有一點點的揚。她說:“……掛墻上,多背20首,外加語文卷一張。……” 岳致又聽了一遍,心里頭就只有一句話:我TM真幼稚。 想著想著,好半天也沒能睡著。 他也不知自己出于何種理由給陸哲打了個電話,打通之后聽著那等待音又覺得不舒服。這棟房子的隔音看著不太好,稍微大聲一點,可能吵到旁邊的岳芩。 岳家的孩子,睡眠都很困難,要是萬一睡著了,被他吵醒了不太好。 岳致想了想,掛斷了電話。 陸哲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那電話被提前掐斷。 然后,他收到了袁雄的消息。袁雄說:岳家的老爺子知道了。 第二天一大早,又是學(xué)海無涯苦作舟的時間。 早餐的餐桌氣氛低迷,昨天曾被掛墻示眾的鄭亮同學(xué)愁眉不展道:“我C了,我昨天晚上做了個夢,夢見老子跟李白吹瓶子打屁,后來還拜了把子。” 覃蒔淡淡道:“那可不美死你了,人多少李白的簇擁都做不上這夢。” 鄭亮道:“可惜啊,后來跟老李滾在了一起……” 覃蒔:“!” 覃蒔問一旁的岳致:“居然好這口?” 岳致扯扯嘴角,撕了口三明治瞅了眼覃蒔轉(zhuǎn)頭問鄭亮:“我夫人說,沒想到你看著人模狗樣的,居然好這口。” 疑問句變陳述句,大清早岳致就在挑矛盾。 哪知道鄭亮也很有病的沉思起來:“可能是到了要開發(fā)潛力的時候了。這一開發(fā),我可選擇的范圍又被拓寬了。” 覃蒔:“……” 邱為哼了聲:“我弟還在這呢,你們說點好聽的行不行。” 覃蒔剛在心里表揚了邱為的哥哥力,哪知道邱為的下句更令人傻眼。邱為道:“前/凸/后/翹還沒整明白呢,要循序漸進知不知道。” 說話間,岳芩揉著眼睛一只手抱著個小熊娃娃走下樓梯。 雖然昨天最開始覃蒔是跟著岳芩一起睡的,但小姑娘的睡眠情況很令人堪憂。睡一下就醒,睡一下又醒。而且醒的還不是很平和,而是忽然驚坐起的那種醒法。 覃蒔本來是個半夜打雷都聽不見的人,沒想象到居然有人有本事半夜把自己弄醒數(shù)次,而且她還不好發(fā)火。 后來小姑娘大概自己也覺得這樣吵了人,所以自己回房間睡去了。 岳致看岳芩來了,掃了桌上這群傻子一眼。眾人連忙收了嘴,又正正常常的聊起天來。雖然還有一些賤言賤語,但總歸不太過火。 覃蒔算看出來了,岳致在小傻子們面前還真有幾分面子。 而且,岳致是真的很疼岳芩。 難怪原書中的岳芩是個溫柔可人的小白花,而小白花心中,最大的英雄就是她那有病且病得不輕的哥哥。 被充分填滿的時間,是非常容易渡過的。 今天的任務(wù)量翻了個倍,大家都懶洋洋的翻著書。有氣無力的,沒什么精神頭。 覃蒔決定今天來個狠的,錯過飯點就干餓著,餓到下午完成了任務(wù)再吃。要是還不努力,錯過了下午的飯點,那就甭吃了。 岳芩的小軟手掛在岳致的手臂上,向看來的岳致眨眨眼,是在說沒關(guān)系的哥哥,大不了我把我屯好的零食分給你。 岳致鳳眼微微的瞇起,綻出了一個清淺的弧度。 然后,他抬抬手給岳芩的頭上撫了撫。 岳芩和邱淼玩躲迷藏,這會兒縮到了岳致旁邊。經(jīng)過了昨天一天,邱淼現(xiàn)在很怕推開這會議室的大門。因為原則上來說,他并不用背這些有的沒有的東西。但如果那位兇神惡煞的jiejie在亢奮狀態(tài)不小心看見他,就會把他抓去背一背。 不背完不許走! 他現(xiàn)在是看著會議室的門廊就開始往后退,心理陰影嚴重。 岳芩很確信,自己在這里躲上一整天,淼淼也不會來這找她。 估計要是繼續(xù)找不著,待會兒就得回房間睡覺去了。 這里什么娛樂活動也沒有,電視機游戲機都不見了,除了睡覺也沒什么別的事情可以干。 又待了一會兒,岳芩覺得無聊極了,問一旁的覃蒔:“jiejie,為什么淼淼都要背,你不讓我背?” 這個問題她昨天想問很久了,一直沒逮到合適的機會。 覃蒔還沒來得及說話,岳致那邊就替她說了:“因為我們都是男人。” 覃蒔:“?” 雖然這總結(jié)好像是沒什么錯,但這么說是不是有點歧義? 岳芩若有所思:“不對,管家是男的,但是他沒背。” 岳致輕輕撫了撫岳芩頭上的小軟毛:“因為他不是真男人。” 正好進門有話要說的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