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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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什么?”他把她的頭重新掰回來,在她耳邊邪惡地吐氣,“我沒有父母,你就是我的長輩,做jiejie的,不該教弟弟性啟蒙嗎?你應(yīng)該以身示范,不能這么不負(fù)責(zé)任。” 歪理! 禾藍(lán)又氣又急,但是,她又不知道用什么話來反駁他,臉頰漲得更紅。 白潛吻著她的側(cè)臉,一只手還在玩弄她的唇瓣,一會兒,又捏了捏那顆小珍珠,揉了幾下,它就勃/qi了。這一次,他探進(jìn)一根手指的時候輕松了一點,雖然還是很緊,至少能進(jìn)去了。 他的手指在她體內(nèi)曲折摸索,探索著內(nèi)壁的紋路。因為被他按著頭,她能清晰地看到自己的花瓣被他剝開,他修長的手指在她體內(nèi)插/jin抽出,邪惡地攪動,激發(fā)了她的性/yu。 她不是圣女,相反,還非常敏感。以前不知道性這個東西,一旦被開發(fā)出來,體內(nèi)的那種渴望就像雨后春筍一樣冒出來。只是女性的矜持還在壓抑她,不讓她毫不顧忌地叫出來。在她的陰/dao里抽動的不是別的東西,是她照顧了五年的弟弟的手指。他還想把他那個東西放進(jìn)去……只要一想,她就無地自容。 他一直摸了很久,直到她噴出一股股水為止。 禾藍(lán)疲累不堪,沉沉地睡過去,白潛抱著她,親吻著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窗外的夜色越來越沉……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死魚眼少女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20131021 00:18:41一首小詩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20131022 10:49:18我個渣渣,今天被提醒才知道自己的公告有理解誤區(qū),那個10.22是10月22號的意思,不是指10點22分啊,跪了……orz……啥也不說了,大家【低調(diào)】啊,這章真的有點那啥,寫得我自己都累死了,趕腳還是應(yīng)該葷素搭配啊,最近有點超乎我的承受能力了,咳咳咳……要是被那啥了,我就要被抓去批斗了……qaq……嚴(yán)打風(fēng)還沒過呢…… ☆、獨家首發(fā) 記憶里的事情漸漸被大雪掩埋住,留下眼前白茫茫的一片,還有血液里虛薄的溫暖。爾后的很多年,他的眼里就只看到了禾藍(lán),因為留在他身邊的就只剩下禾藍(lán)了。 白潛想了很多,慢慢睡了過去。這個晚上,他一直抱著她睡。早上醒來,他還在睡夢中,一只手搭在她的胸部上,禾藍(lán)的臉還是很紅。 昨天晚上的事情,她一輩子都忘不了。她一直都很怕白潛對她用強(qiáng),好在他沒有那么做。她想,如果他一定要和她那樣,她也抵抗不了。 他夢中的睡顏很安詳,蒼白俊秀的臉,不帶什么煙火氣。只是,想起他被子下面是赤條條的,她就渾身不自在。他翻了個身,把她死死壓在下面,禾藍(lán)的身子僵硬了。 她推他,他才睜開眼睛,笑著說,“醒了?” “不要裝了,快讓開!”她伸手去推他,掌心抵在他寬闊溫暖的肩膀上,那點力氣只是杯水車薪,怎么也撼動不了分毫。白潛任由她推打,只是笑著看著她。 “怎么了?”白潛拉了她在懷里,從后面貼著她,他還發(fā)出一些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像舔冰淇淋一樣舔著她脖頸處的皮膚。 禾藍(lán)禁不住,“……你不要這樣。” “不要怎樣?我什么都沒做啊。”他大言不慚地說,一邊又肆意摸著她的身體。 他說了很多下流的話,禾藍(lán)的身體不受控制地顫動,臉頰潮紅,說不清是身體的反應(yīng),還是被他燥的。 “忍不了了?”他抬高了她的屁股,掰開了那兩條腿,禾藍(lán)驚得不住搖頭,“不要!” …… 禾藍(lán)臉上的表情非常矛盾,潮紅中又帶著痛苦,痛苦里又帶著幾分愉悅。 雙腿已經(jīng)被他分開了,她臉上露出極度驚懼的表情。 “有那么害怕嗎?”他心疼地摸了她的臉,禾藍(lán)微微顫著。 他嘆了口氣,捏著她的下巴把玩,“可是我真的好難過,忍不住了,怎么辦?你總不能看著我去死吧?” 禾藍(lán)被他灼灼的目光盯著,只能說,“……我?guī)湍恪!?/br> 白潛挑了挑眉,放開了她。禾藍(lán)鉆到了被子里,跪行著慢慢移下去,爬到了他的腳邊。她拉緊了被子,遮地一點陽光也沒有,似乎這樣就能遮住她的羞恥,擋住她的屈辱。 白潛雙腿舒展著,隔著高高隆起的被子,一手搭在她的頭上,摸著她的頭發(fā)。黑暗里,禾藍(lán)艱難地爬行,順著他的小腿摸索上去。 白潛發(fā)出幾聲壓抑的吟哦,按住了她的頭,似乎在催促她快一點。 …… 被子外傳來白潛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地喚著她的名字,少年意亂情迷的時候,聲音也是這么蠱惑性感。 禾藍(lán)的腦子里一片空白。 她像個女傭般跪在他的腿間,雖然隔著層被子,白潛心里卻無比興奮,生理上雖然還不能滿足,心理卻得到了很大的滿足。 看她實在辛苦,最后,他允許她只用手幫他動著。 最后…… 只是一個早上,她就像用盡了一天所有的力氣一樣,裹著被子,呆呆地看著天花板。 發(fā)生了這么多事情,她的心情亂地像一團(tuán)麻,理也理不清。她想起了很多事情,白潛還是一個只到她肩膀的小男孩的時候,她會每天去接他上下學(xué),接過他的書包,帶他回家,他會甜甜地喊她“姐”。 雖然剛開始住在一起的時候,他也會搗亂,也會給她臉色看,相處一段時間之后,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一直都很融洽,比親姐弟還要親姐弟。明明是那樣的關(guān)系,不知不覺卻漸漸變了質(zhì)。白潛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對她有那種想法的?禾藍(lán)不清楚,也想不明白。 之前,他一直表現(xiàn)地很正常,和往常一樣,直到她看到他拿她的底褲做那事。他用那種手段,寄給她那些東西…… 她為什么要屈服? 最恨的是,就算他做了那么多過分的事情,她也沒有辦法恨他。他是她弟弟,是她一直捧在手心里照顧的人,這么多年來,她從來沒有關(guān)心其他任何一個人超過他。不管是什么事情,她都把他放在第一位。她想,也許她對他太親近了,給了他錯覺,所以他對她才會產(chǎn)生那種畸念。 她怎么可以和他發(fā)生那種關(guān)系? 禾藍(lán)抱住頭,痛苦地坐到床上。 過了一會兒,門開了,白潛從外面進(jìn)來,手里端著個盤子,里面放了盛粥的碗和一個水煮蛋。看到她的樣子,他略怔了一下,在床邊坐下來。 “都9點了,還沒有起床,看來你今天是不準(zhǔn)備去警署了。”白潛湊到她面前,離得很近,長長的睫毛在她的臉上曖昧地刮過。 禾藍(lán)呆住了,拖了床頭的衣服就爬起來。動作急了點,她甚至忘了被子下面什么都沒有穿。毛毯也滑下來,姣好的酮ti被他看了個遍。他的眸色有些深沉,按住了她穿衣的手。 禾藍(lán)縮了一下,“你要干嘛?” “緊張什么,我又不是色qing狂,時時刻刻都想上你。”他抬起毯子,幫她裹住赤著的身體,抬高她的下巴,移向自己的唇邊。 “不要鬧了,我還要去上班。” “上什么班,反正都遲到了,別去了,留在家里陪我吧。”白潛伸出舌尖,在她的唇上掃過,猛地把她拉到自己腿上,一手握住她毯子下的乳鴿,在手里揉弄。他的吻從她的唇到她的頰畔,順著她的脖頸滑進(jìn)深溝處。 禾藍(lán)被他吻得有點情動,掙了掙,“我真的要去上班了!” “好吧。”白潛隔著毛毯咬住她的尖端,用牙齒輕輕扯了扯,帶著笑意放開。他給她拿了粥,用勺子舀出一勺,“先喝了它。” 禾藍(lán)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又被他鉗著,走不開,臉上都是焦急的神色,哪還有閑情來聽他說話。看著她這樣焦慮的神情,白潛終于忍不住笑了,食指一刮她的鼻尖,“別擔(dān)心了,我逗你的。你忘了,這幾天是國定假日,放11天呢。” 禾藍(lán)這才想起來,臉上的表情呆呆的。 ——最喜歡她這副樣子了。 白潛樂得不行,把她抱在懷里,在她臉上重重地“啵”了一下,“jiejie還是那么可愛。” 看到他這幸災(zāi)樂禍的樣子,禾藍(lán)就有些惱,“我要去洗澡,放開我。” “洗澡?洗什么澡,不喜歡我留在你身上的味道嗎?”他撥開她肩上垂落的頭發(fā),撫弄著她的脖子,雪白的肌膚上,還殘留著他的吻痕,星星點點,讓人看了臉紅心跳。 他這樣輕輕的撫摸,也讓她感到莫大的威脅,推拒著,“我真的要去洗澡了,身上很黏,很難受……啊——” 一聲驚呼,她被他打橫抱起來,裹著被子帶到了浴室。 白潛單手摟著她,一手輕松地打開了淋浴器。 水聲“嘩嘩”地響了會兒,很快就灌滿了浴缸。他大手一扯,就扔掉了那條毯子,把她抱入了浴缸里。身體一進(jìn)去,還沒滿的水馬上漫到了她的脖頸。但是,水太過清澈,她在他面前還是一覽無余。 白潛坐在浴缸邊緣,撐著雙手探看她,他的眼睛在微笑中揚起,漂亮地像一彎月牙。禾藍(lán)被他看得渾身緋紅,又無處可躲,只能抱了肩膀,擋住重要的部位蜷縮在角落里。 “我?guī)湍阆础!辈坏人芙^,他已經(jīng)拿了毛巾,拉了她的胳膊。 禾藍(lán)一個趔趄,摔到了他懷里。白潛單手摟著她,修長的手正好按在她的胸部上,禾藍(lán)滿臉燥紅,掙了幾下,差點又滑進(jìn)水里。 “我?guī)湍阆丛趺戳耍糠凑伎催^了,還遮掩什么?”他在她耳邊輕嗤一聲,攬了她的腰身,在浴缸邊坐下來。 禾藍(lán)被強(qiáng)行按著坐在他大腿上,想冷靜也冷靜不下來。 白潛看著她,白色的襯衫都被她身上的水打濕了。手在旁邊摩挲幾下,摸到了一塊白色的香皂。 香皂滑膩膩的,在他的手上轉(zhuǎn)了個圈,貼著她的皮膚慢慢滑動。 禾藍(lán)躲了躲,他一本正經(jīng)地說,“不要亂動,洗澡呢。”拖著肥皂的手卻滑入了她的雙腿間,禾藍(lán)頓時不敢動了。 “這才乖。”白潛輕聲一笑,手才移到別的地方,慢慢擦著,不時滑過一些禁地。 整個過程,禾藍(lán)都很僵硬,就怕他做出點什么。出乎她的意料,除了幫她洗澡,白潛什么都沒做。 沖好之后,他用一大塊的浴巾把她包起來,抱著走出浴室。禾藍(lán)在他懷里躺地平穩(wěn),心境卻很波瀾。 白潛吻著她的眉眼,把她像個娃娃一樣在懷里把弄。下午的時候,她要去外面購物,他執(zhí)意要跟著她。沿途偶爾碰上一些熟人,簡簡單單的打招呼,都會讓她如臨大敵,生怕被對方看出什么。 “這個好。”白潛拿了包味精,扔在推車?yán)铮巴砩衔乙悦鏃l。” 禾藍(lán)木訥地點點頭,推著車往外走。 白潛有些不開心,拉住她,指著右邊的地方,“面條在那邊。” 禾藍(lán)恍然回神,把推車倒了個方向。白潛在她身后看著,兩側(cè)行人漸漸多了起來,和他擦肩而過,他的目光一直追隨著著禾藍(lán)。 禾藍(lán)心不在焉地挑選著食材,隨手在架子上撈一些,很簡單的東西還經(jīng)常拿錯。白潛看不下去了,取過她手里的一包鹽,扔回了架子上,“這是洗臉用的,我們要買的是食用鹽。” 禾藍(lán)“哦”了一聲,轉(zhuǎn)身去拿別的。 白潛有些不滿,拉住了她,把她拖到了一個角落里。 禾藍(lán)意識到他要做什么,剛想開口制止,就被他挑起下巴封住了嘴唇。白潛的吻一如既往地灼熱,讓她的呼吸有有些困難,不自覺地退了幾步,被他壓到角落里。 只是一個吻而已,禾藍(lán)就累得虛弱不堪。 等他放開,她的臉都起紅了,“被人看到怎么辦?” 白潛一貫無所謂的態(tài)度,“這個時候,誰會出來?除了某些睡遲賴床的。” 禾藍(lán)被他堵得啞口無言。 ☆、獨家首發(fā) 接下來的日子,白潛也一直粘著她,連睡覺也要和她一起睡。禾藍(lán)不知道怎么辦才能拒絕他,連他的微笑都有些害怕。其實白潛除了那天之外,并沒有強(qiáng)迫她。 其實,與其說害怕他,不如坦言,是害怕自己。欲念和理智,一直在她心里盤桓,有時,她也很困惑,她對白潛真的只是相依為命的姐弟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