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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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曼姝笑得無辜,用指甲勾起他的下巴,似乎想親吻他的面頰。白潛把頭扭開,她在他耳邊笑了,拉著他的手探進自己的裙子,“你們這個年紀的年輕人,不是就喜歡我這樣的女人嗎?” “李曼姝!你……”白潛怔住了。 因為——她里面沒有穿內(nèi)褲。 “怎么樣?想不想做?”她溫柔地親了親他僵硬的面頰,“我很喜歡你,我們來做吧,放心,不會要你負責的。” 她從車廂里掏出一包安全套,瞇著眼睛,嘴唇離他越來越近,白潛猛地推開了她,甩上了車門。 這是要自己走回去了? 李曼姝掩住嘴唇笑了,也不管露天會不會有人看到,叉開雙腿駕到車子兩邊,把手指探進早就濕潤的陰dao里抽動起來,呼吸急促地呻、吟著。 白潛回到家里的時候,手上似乎還有那種黏糊糊的感覺。他在洗手間里洗了很多次,那個女人的液體似乎怎么也洗不掉。 嫌惡地看著自己的手,神色又有些復(fù)雜。 原來女人的那里是那樣的。 潮濕、滑膩,還有一種溫度,明明不是很燙,卻似乎要把他的手指融化掉。他被那個女人拉著探進去的時候,腦海中仿佛炸開一道光,朦朧地觸到了一些他以前從來不知道的東西。 路過禾藍的房間時,他停下了步子。等他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擰開了她的房門。他的步子放得很輕,沿著床邊漫步,在黑暗里捕捉著她的睡顏。 禾藍睡得很沉,呼吸均勻,胸口有規(guī)律地起伏著。她睡覺的時候都不戴文胸,在他的視線里,棉質(zhì)的睡裙胸前突起了兩個小點。 他的呼吸陡然急促起來,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手。 手在半空頓了頓,內(nèi)心掙扎了一番,還是欲望戰(zhàn)勝了理智。他慢慢撩開她的睡裙,褪到了她的腰間。禾藍穿的是裸色的棉質(zhì)內(nèi)褲,布料緊緊地貼著她窄小而挺翹的臀部,白皙的雙腿緊閉著,卻有幾根黑色的毛發(fā)調(diào)皮地從邊緣處透出來。 他近乎粗暴地拉掉了她肩上的吊帶,那條可憐的裙子被他褪地上下連在一起,在腰間團成了一條繩。 她的尺寸似乎是為他必備的,正好一手盈握,溫軟地就像棉花一樣。他張口含住了上面的一顆紅點,近乎陶醉地吮吸著,靈巧的舌頭不知饜足地舔、弄,在乳yun上打著圈。 禾藍像是被夢魘困住了,不安地動了動,她皺著眉,嘴唇微張,無意識地透出一點吟叫。 白潛從她胸前抬起頭,撫摸著她柔嫩的臉,呼吸緊促地撲到她的臉上,既害怕她醒過來,也不想那么放開。心里的膽顫、刺激交織著,他的雙腿和她交錯著跪在她面前,拉開了褲子,就在她面前手慰起來。 他緊緊盯著她的臉頰,軒眉微揚,欣賞著她不安局促的夢,擼動自己的下ti伏在她身上起伏著,就像在她和做ai一樣。這個想法讓他激動地不能自已,吮住了她的嘴唇。 比想象中還要柔軟。 禾藍不會知道,很久以前他就想這么做了。有道叫做理智的枷鎖困住他的欲念,卻只是讓它越來越膨脹,枝蔓生長,從主干出發(fā),潛移默轉(zhuǎn)中總有一天會爬滿整個房屋,把她禁錮在里面。那時,恐怕有些人還一點也不知道。 ——一直把他當成乖弟弟? 呵…… 白潛切齒一笑,眼神譏諷。 他現(xiàn)在只想cao她,剝光她的衣服狠狠cao弄她! 他勾著嘴角,慢條斯理地擼動著自己不斷膨脹的器官,直到一聲悶哼,他暢快地舒出一口濁氣,乳白色的液體噴射而出,盡數(shù)灑在了她的大腿內(nèi)側(cè)。 他伏在她身上喘氣,平息著高~潮過后的余韻。 其實他的欲望一點也沒有舒緩,還想再要,還想再來。目光依然停留在她的雙腿間,那個他魂牽夢縈的神秘部位。不過,他沒有伸出手。他心里很駐定,一旦撕開那最后的一層布,就再也沒有辦法停止了。 白潛在黑暗里靜靜地審視著她,用指尖沾著自己射出來的液體,一遍一遍地涂抹到她的嘴唇上,陶醉地吻住她的嘴唇,舔著她的面頰…… 離開的時候,他幫她穿回了衣服,清理一下雙腿間的濁液,把房間里的所有東西也都恢復(fù)了原樣。 一切都很平靜,就像什么也沒發(fā)生過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 被黃牌了,改一下,╮(╯▽╰)╭ ☆、八.萌芽 八.萌芽 禾藍早上起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的底褲濕了。 二十三歲的女人了,還沒交過一個男朋友,偶爾做個春夢什么的也不算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只是,她看不清夢里的男人,有層迷霧遮著她的眼睛,只覺得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很敏感。那雙冰涼的手不緊不慢地剝開她的衣服,像摸一件藝術(shù)品一樣,在她身上流連。 這是一種說不出的戰(zhàn)栗和興奮。 又隱隱帶著羞恥。 她去衛(wèi)生間換了底褲,把一波一波的涼水撲在臉上,臉頰還是紅撲撲的,有些水滴還沾到了襯衫上。 “姐,你不舒服嗎?” 禾藍被嚇了一跳,看到白潛站在衛(wèi)生間門口,不知道為什么,就是有些莫名的心虛。 白潛自然地走過來,探了探她的額頭,皺著眉,又摸了摸她的臉,關(guān)切地問,“怎么這么燙?是不是晚上沒有蓋好被子?” “啊?”禾藍忙搖頭,“沒……沒有,只是做了個噩夢。” “噩夢?”白潛咀嚼著這兩個詞,目光在她臉上流轉(zhuǎn),輕柔地理著她的頭發(fā),“是什么噩夢,讓jiejie這么恐懼?” “阿潛,你今天的話怎么這么多?”禾藍惱羞成怒,推開他走了出去。 白潛的身子撞在身后的門上,腳勾到了什么東西。他俯下、身,用食指勾著那條被遺落在角落里的內(nèi)褲一角,提到眼前。 仔細地端詳了一下,上面還有未干涸的白色液體。 他用修長的指尖刮下一點,捻在嘴中吮吸了幾下,不可思議地低笑一聲,舔了一下嘴唇。 白潛出來的時候,禾藍已經(jīng)做好了早飯。她圍著圍裙,頭發(fā)柔順地扎在腦后,一看就是居家型的女人。 “吃早飯了,今天只有稀粥。”禾藍給他拔了筷子,和他對視的時候,白潛的目光有些怪異。 “怎么了?”禾藍莫名地臉熱,“干嘛這么看著我?” 白潛伸手拂過她的臉頰,禾藍神色一僵,卻見他把手指攤到她面前,指尖沾著點黑色的灰塵,“臟了。” 她的臉更熱了,找了個借口就離開了這里。 白潛看著她的背影,輕嗤了一聲。 以前都是9點多才去買菜的,今天,禾藍8點鐘就出了門。一路上,她的腳步都很快,似乎要逃避什么。 最近她有些不太對勁,做了那種夢就算了,居然連白潛碰她都會那么敏感。他的手指冰冰涼涼的,擦過她的臉頰的時候,酥酥麻麻,她下面頓時有了感覺,就像昨晚春夢的延續(xù)一樣。 禾藍煩躁地敲了敲頭,恨不得甩了手里的菜籃子。 這是個什么事兒? 她想,她是不是該找一個男朋友了。畢竟,23歲的老女人還沒有談過一次戀愛,說出去都丟人。她最怕的還是昨晚的夢,總覺得有什么東西正在心里萌芽,正慢慢滋生,成長,從她心里破土而出。 回去的時候,有人從后面叫住了她。 禾藍正在冥思,聞言扔了手里的籃子。 厲言詫異地看著她,幫她把籃子從地上撿起來,遞到她手里,“你怎么了,臉色這么不好?昨晚沒睡好嗎?” 又是昨晚! 禾藍覺得自己快瘋掉了。 她扯著嘴角,勉強地對他笑,“做了個噩夢,現(xiàn)在心里還發(fā)憷。不過,更多的是被你嚇的。” “那我不是很罪惡?”厲言沒有發(fā)現(xiàn)更多的反常,接過她手里的籃子,拍拍自行車后座,“上來吧,我送你回去。” 禾藍站在原地沒有動。 厲言無奈,“我今天沒事,正好順路,怎么,連這個面子都不給?” 禾藍只好上去。她抓的是車后座,厲言心里劃過一絲失落,停了一會兒,自行車慢慢馳進了這條街道的古老小巷里。 坐在車后座上,禾藍莫名地想起那天坐在白潛車后座時的感覺。他會使點壞心,忽然把車開得很快,讓她抱住他的腰。禾藍的臉在風里依然燥熱,一路上都恍恍惚惚的。直到自行車在她家門口停下來,厲言搖著她的肩膀,她才回過神來。 “你到底怎么了,怎么這么不對勁?” 禾藍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只能隨便敷衍了幾句。 厲言看著這樣的她,心里忽然恐慌起來,躑躅了很久,“……你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 “沒有!”禾藍被自己的聲音嚇了一跳。 厲言沉默了一下,“那……可以給我一個機會嗎?” 這算不算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禾藍一屁股坐到客廳的沙發(fā)里,仰頭揉著自己的太陽xue。厲言對她來說,只能算個良師益友,她對他不反感,但是也從來沒有想過要和他交往。 這難道就是報應(yīng)? 才想著可能要找個男朋友來“治療”一下這種變態(tài)心理,老天就報復(fù)她了。現(xiàn)在是答應(yīng)也不是,不答應(yīng)也囧。只要想起以后上班的時候和他碰見,她就說不出的尷尬。 這都是什么破事? 禾藍暴躁地把菜籃子扔出去。 一聲悶哼,籃子不偏不倚砸到出來的白潛頭上,他的額頭頓時腫了一塊,揉著哼了幾聲,苦笑道,“姐,怎么這么大火氣?誰又惹你了?” “阿潛?”她馬上站起來,上來看了看,“我砸到你了?” “不然這是什么?”他指著自己的傷口控訴。 禾藍原本很擔憂,這下卻笑了出來,郁悶了一上午的心情稍微好了一點。她忽然想起了什么,撇開他奔到了洗手間,在角落里找到那條丟下的內(nèi)褲,才松了口氣。 白潛的聲音從遠處傳近,“姐,你怎么了?” “沒……沒事。”她把內(nèi)褲揉在手心,又用冷水撲了幾下臉,等臉頰看上去正常一點才走出去。 白潛的皮膚比較白,只是被菜籃子砸了一下,那地方就腫了一塊。 禾藍坐在床沿上,捏著酒精棉幫他擦拭,他不時地哼叫幾聲,“疼啊。” “我太用力了嗎?”禾藍看了看自己的手,卻聽到了白潛輕輕的笑聲,才知道自己被他作弄了。她氣得捶了他一下,把棉花塞給他,“自己擦。” “不要!”他撇了撇嘴,有些耍無賴地扯住她的手臂,把頭蹭在她的腰里。禾藍癢地笑起來,“不要鬧了,阿潛!” 白潛根本就不理她,一直撓她的癢癢,把她推到床上。禾藍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他的眼神慢慢變得灼熱,忽然放開了她,靠在床靠上微微喘氣。 “姐,我餓了。”沒等禾藍開口,他連忙截住她的話。 “那我去做飯,藥酒你自己再擦一下。”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