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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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言送她到樓下門前,竟然鬼使神差地幫她順了一下頭發,“禾藍,其實我……” 禾藍沒有反應過來,笑了笑,“怎么了,有什么事嗎?” 看著她的笑容,厲言的話就那么堵在了喉嚨口,怎么也說不出來了。 從樓下往下望,他們的身影重合在一起,遠遠一看,仿佛一對親密的情侶在說著情話。白潛站在窗前俯視著,捏緊落地的窗紗,在手里揉成了團。 作者有話要說: 好冷清啊,qaq~~~ ps:看粗來了嗎?這文就是架空,方便我yy,社會背景和文化風情與天朝有點不一樣滴。 ☆、五.煎熬 五.煎熬 禾藍回到家里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下來了。她在門口摸索了幾下,按住了開關,燈卻沒有亮。她又按了兩下,才確定燈管壞了。 沒有辦法,她只好換了拖鞋去雜物間找蠟燭。雜物間只有半米寬,非常狹窄,她在里面彎著腰翻了好久,才從箱子底下摸出了兩根。 她舒了口氣,出來的時候忽然撞上了一個高大的影子。 禾藍嚇得驚叫了一聲,被一雙手按住了肩膀。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借著外面灑進了一點月光,禾藍認出了眼前人是白潛。 不知道是不是光線很暗的緣故,他臉上的表情有些看不真切,仿佛籠著一層迷霧,半明半寐,朦朧冷淡。 “阿潛,你怎么了?”禾藍不確定地開口。 白潛沒有說話,神色隱沒在黑暗里。禾藍被他堵在雜物室的入口,身后還有一堆東西,進退不得,胸口有些發悶。他的手還緊緊按著她的肩膀,似乎還有些微微顫抖,手心有種灼人的熱度。 見他一直不說話,禾藍有些擔憂,放低了聲音,“出什么事了?” 白潛忽然一個翻身,把她狠狠壓在后面的柜子上。禾藍胸口一緊,臉頰隔著層薄薄的面料貼上了他的胸口,結實、富有彈性,他的心跳在她耳中加快了幾下,她的臉頰不自然地燙了。 “阿潛,你干什么?” “……剛才你的腳邊有只蟑螂。”白潛的聲音聽上去很平和,他放開了禁錮她的手,緩緩垂到身側。 聽到“蟑螂”兩個字,禾藍嚇得魂不附體,跳起來掛在他的脖子上,直嚷著他快出去。 溫軟的身子就掛在自己身上,白潛很自然地抱住她,慢吞吞地走出雜物室。她胸前的兩團柔軟擠壓到他的胸口,他的呼吸就是一滯,褲襠里那東西很可恥地硬了。就連她的發絲擦過他的臉頰,都仿佛有一千只螞蟻在他心頭瘙癢爬過。 ——蟑螂、老鼠這等生物,永遠都是大多數女人害怕的東西。 白潛在黑暗里勾了勾嘴角。 鼻息間縈繞著她身體的味道,夜深人靜的時候,他曾經無數次在清洗她的內衣時嗅過,早就深深記在心里。清新自然,還帶著一種說不出的淡淡甜膩,刺激著他的感官。 有那么一瞬間,他想把她狠狠按在地板上,撕光她的衣服,插、進她下面的甬道,用她溫暖柔和的身體來舒緩自己快要爆炸的欲望。 這一段路過地非常快,他多希望漫長一點,再漫長一點,最好一直就這么下去,讓她永遠都在自己的懷里。 五年前,他第一次看見她的時候,心里就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她的眼睛很干凈,映照出他漆黑的瞳仁。她是第一個愿意在原地等他的人,那天的夜晚很冷,她在外面坐了一夜,讓他想起很多年以前的事情。 小時候,當他還在云端上的時候,雖然衣食富足,心卻是冷的,內心時刻都像燃燒著一把火,看誰都不順眼,對誰都冷嘲熱諷。所以,除了卓寧外他沒什么朋友。 后來,發生那樣的變故后他果斷離開了那個地方,失去了一切的光環,心里卻一片輕松。其實很早以前,他就想撇開了。 對于那時的他而言,到哪里都一樣,什么都無所謂! 禾藍是個很溫柔的人,對他無微不至。嚴格來說,除了那個虛無的承諾,他們什么關系都沒有,她沒有義務收養他、照顧他。 有時他會想,她為什么要這么做,有什么好處? 想來想去,怎么也想不到她的初衷。日復一日,直到朝夕相處成了習慣,他想,他才慢慢明白過來。就像他不知不覺中對她產生的這種難以啟齒的情愫一樣,在潛移默化中那么自然地滋生。 “放我下來吧,我又不是殘疾。”出了雜物間,她又變得生龍活虎了。 白潛俯身,把她輕輕安放在沙發上,接過她手里的蠟燭點燃在桌面上。他用手遮著吹了吹,燭火在他臉上搖曳扭曲,燃地更旺。 禾藍抱著膝蓋坐在沙發里看他。 他似乎比往常要沉默很多。 “我出去買燈管。”他拿了鑰匙就要出門。 禾藍從后面拉住他,“我和你一起去。” 他身體一震,低頭看著她和他交握的手,在門口停了會兒。禾藍看著他,“怎么了?” “走吧。”他反手緊緊握住了她的手。 夜晚的街道很冷清,這片民居的小店關地比市中心的店鋪早很多。兩人從木質的廊下漫漫走過的時候,旁邊的店鋪已經全關了,門縫里甚至都不透出一絲燈光。 路上安靜地只有微風拂過河面的聲音。 風很涼,白潛的身體卻很燥熱,她的手柔軟地仿佛沒有骨頭,只是那樣捏著,他手心不由自主地沁出一層一層的汗漬。 禾藍似乎也察覺到他的不對勁,側頭望著他,“是不是不舒服?” 你讓我怎么回答?——白潛的眼底藏著隱晦的笑意,從傍晚到現在的陰郁,似乎舒緩了一些。他也側過頭,看著她揚起的頭,有些調皮地挑一挑眉,“你猜。” 這算什么回答? 禾藍郁悶了。 這地方的雜貨店都關了門,他們只好多走幾步路,到附近的小鎮上去買。輾轉了幾個路口,沒有發現雜貨店,卻找到了一家還亮著燈的超市。 禾藍在迂回的架子前尋找,找了好一會兒,也沒有找到她要的那種型號。 一只手把一個燈管遞到她面前,禾藍拿過來一看,果然是那種型號,高興地笑起來,“阿潛,還是你眼神好。” 回去的時候,白潛的話也不是很多。禾藍不知道他身上發生了什么事,問了幾句他不回答后,也不敢冒昧地去問了。三更半夜還折騰了這么一遭,她全身都像散了架一樣,回到家里就倒在沙發里。 她捧著腳看了會兒,足踝和拖鞋交接的地方起了兩個水泡。她試著用手指輕輕一碰,就疼得“嘶”了一聲。 “不要亂動!”白潛瞪了她一眼,跪下來托起她的腳,近距離地觀察了幾下。 禾藍被他看得不好意思,“算了,我一會兒用酒精擦一下就好了……”看到他遞過來的眼神,她下面的話就說不出來了。 有時候,她還真得看他臉色呢。 禾藍吐了吐舌頭。 白潛回了趟房間,出來的時候帶著醫藥箱。他坐在她面前,把她的雙腿都抬到了自己的膝蓋上。 “……可能會有點痛。”他也不是很確定,拿著鑷子對準水泡的時候,又抬頭看了她一眼,似乎在征求她的意見。 “不過就是幾個小泡。”禾藍搖搖頭,“這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不怕。” 他手中一動,直接戳破了泡泡,禾藍疼得咬住牙齒,眼淚從眼角自動滲了出來,十個雪白的腳趾都蜷縮起來,泛著一點淡淡的粉。他看得心癢,艱難地幫她擠出水泡,慢慢涂抹著藥膏。 清涼的感覺從傷口涼到心里,也順著他的指尖涼到他心里,內心的熱度卻一點也沒有倒退。 上好藥后,他幫她綁了幾層繃帶,還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 “喂!我又不是小孩子!”她有些氣急。 白潛抓著她的小腿,有些蠻橫地笑,“我覺得好看。” 她還能說什么,這種小事,她一般都不和他計較的。只是被他這么擺弄,她覺得自己好像又年輕了幾歲,回到了高中時期。 禾藍苦笑,一點他的鼻子,“姐老了,你要打蝴蝶結,就給你以后的女朋友打吧。” 白潛的手一僵,指甲幾乎掐進了rou里。他抬頭和她對視,眼睛烏黑清澈。這樣認真的神情,她很少從他臉上看到,不由去想自己是不是哪里說錯了。 “……我還小呢。”白潛臉上的表情恢復了自然,無所謂地聳聳肩,“我對那些花癡小女生一點興趣也沒有。” “什么花癡小女生,你們學校不是有很多品學兼優的漂亮姑娘嗎?” 白潛白了她一眼,在她的腿上敲了敲,“我都快高三了,你還和我說這些。” “你的成績不是一直很好嗎?”這一點,禾藍倒是一點都不擔心。白潛天資聰慧,又有過目不忘的本事,他的功課一直都很出色。 白潛小聲嘟囔,“多管閑事……” “你說什么?” “沒,我說時候不早了,該休息了。”白潛從沙發里起身,在她還沒回神的時候,就把她打橫抱起來,往臥室的方向走去。 “你干嘛?我只是腳上生了水泡,又不是殘了!”禾藍氣急敗壞地打了他幾下。 她的拳頭一點力氣都沒有,反而像一些挑逗,不過卻只是隔靴搔癢。身體的某個部位正不斷腫脹,他難受地發慌,放下她之后就匆匆地去了浴室。 冰冷的水不斷從他身上滑落,淌過健美的肌理,澆在胯間不斷脹大的器官上。他仰頭發出幾聲壓抑的哼聲,修長的手慢慢插jin自己濕漉漉的頭發,對著鏡子里水汽氤氳的自己急切地zi慰。 手里的的器官漲得越來越粗,軟了又硬,射過之后還想再射,腦子里只要隨便一想她,全身的血液就像煮熟了一樣沸騰起來。 cao! 他狂躁不已,大手一擼,“乒乒乓乓”一陣亂響,把洗手臺上所有的東西都掃到地上,坐在地上艱難地喘氣。 他的氣息越來越急促,難受地把臉貼在冰冷的墻面上,有津津汗液順著他喘息的節奏不斷從下頜滴落,打濕了腳下的地磚。 作者有話要說: ☆、六.乖張 六.乖張 第二天是休息日,白潛沒有兼職,一個電話被卓寧叫到城北的盤山公路下。 早晨的陽光很清朗,帶著點拂曉的迷霧,朦朧地籠罩了半邊山區。遠處群山薈萃,茂林修竹,一層霜打般的淺金色鋪滿了上山的公路。 “怎么那么晚?”卓寧穿著休閑的白色短袖襯衫,斜斜地靠在車門上。他的頭發有些長了,修剪之后戴上了一頂鴨舌帽,愜意地翹著腳。 “姐的腳受傷了,我要給她上藥。” 卓寧的笑容帶上了幾分深意。 白潛伸出手。 “做什么?”卓寧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車鑰匙!”白潛臉色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