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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皇糖在線閱讀 - 第25節(jié)

第25節(jié)

    左姝靜點頭應(yīng)了,又繼續(xù)吃起了飯,沒再多問常高義此前是去了哪里。

    而懷王自然也絕不會告訴左姝靜,常高義擅離職守,還脅迫節(jié)度使王茂德,讓他帶著自己去株州的事情。

    這一回跟常高義斷了聯(lián)系許久,乍然看見常高義傳回來的信件,曉得他平安無事,且正在回來的路上,懷王自然是十分欣喜的,然而欣喜之余又多了幾分擔(dān)憂,因為看得出,常高義在那邊肯定也發(fā)現(xiàn)了什么,只是礙于信件可能未必安全且篇幅有限,才未直接寫出來。

    算一算付志偉和宗德陽應(yīng)該也快接近威州了,只是戰(zhàn)況大概還要過兩天才能快馬抵達(dá)京城,只希望他們能拿下威州,平了謀反之亂。

    至于常高忠倒沒什么特別的,孤獨很回了塔達(dá)之后還算老實,一心投在奪取可汗之位上了,沒有想過再來大閔國土。

    第二天,常高義先回來了。

    左姝靜對常高義此人印象便是“懷王的貼身副將”“云麾將軍”“和懷王有斷袖傳聞”“看著非常老實”這幾個而已,后頭因為懷王,多了個“愛吃紅燒rou”的印象。

    常高義來時顯然已經(jīng)梳洗過,穿的頗為精神,他看起來和幾年前沒太大區(qū)別,只是也更高更壯了,虎頭虎腦的,面容依然是英俊的,和常高忠很有點相似然而兩兄弟之間卻又微妙地有些不同。

    常高義先給左姝靜和懷王分別行了禮,他很耿直地多看了幾眼左姝靜,顯然對這個懷王妃有點好奇,然后他又說:“王爺,微臣不知王爺會忽然成親,沒能參加您的婚事,十分遺憾。若有下次,定然不會再錯過。”

    左姝靜驚愕地看著他。

    常高義平和地望著左姝靜:“怎么了王妃殿下?”

    懷王揉了揉眉心:“高義,客套話不是這樣說的。本王說過,對著本王不必說這些客套話,只是讓你對著外人的時候記得客氣一下……”

    常高義瞥了一眼左姝靜,道:“可是,現(xiàn)在不止我和您在。”

    言下之意,她左姝靜倒成了外人?!

    懷王搖頭:“你剛剛說的那是什么話?什么叫再有下次?王妃聽了怎么想?”

    常高義皺著眉頭思索片刻,似乎終于覺出了自己說的話有點不對勁,于是他又看了眼左姝靜,抱歉地道:“微臣不是那個意思,王妃殿下請不要太在意。”

    左姝靜尷尬地笑了笑:“沒事,沒事……”

    常高義卻還是嘆了口氣:“微臣不大會說話,以后還是少說話算了。”

    懷王笑了笑,帶著他進(jìn)了大廳,很快周俊佑和虞不蘇也來了,除了常高忠被耽誤了大概要過幾日才能來,人算是都到齊了,左姝靜便吩咐下人開始布菜。

    雖然懷王說了不必設(shè)宴,但畢竟有五個人,且互相身份頗有差距,最后左姝靜還是選用了如同宴席一般,主人坐在最前方,之后往下一次擺著小案幾的宴席模式,下人布菜也是分別以小碟子依次擺在案幾之上。

    左姝靜此前特意吩咐過,要在給常高義大量的五花rou,故而上五花rou的時候,別人都是正常一碟,只有常高義是滿滿一大碗,常高義見了亦十分開心,不由得道:“在株州那兒忙著逃命,好久沒吃rou了,辛虧王爺記得微臣的喜好。”

    懷王卻挑了挑眉頭,道:“本王可沒有刻意提你愛吃五花rou的事情,今天的菜也是王妃安排的……王妃怎么曉得,常將軍愛吃五花rou?”

    左姝靜鎮(zhèn)定地道:“王爺自己提過,怎么不記得了?”

    懷王記性是很好的,故而肯定地道:“本王應(yīng)該的確沒說過。”

    左姝靜笑了笑,道:“王爺您是醉酒的時候說的……您說,常將軍很愛吃五花rou,雖然您只是隨口一提,但臣妾恰好記住了,這次便讓下人給常將軍多準(zhǔn)備了一些。”

    她這么說,懷王便也沒再問,轉(zhuǎn)而看向常高義,常高義倒是看著左姝靜,而后拱了拱手,道:“多謝王妃殿下了。”

    左姝靜沖著常高義笑了笑,然后收回視線的時候,便看見了虞不蘇的臉。

    虞不蘇對著她擠眉弄眼,顯然又有事情要說。

    左姝靜沒有立刻給他反應(yīng),安安靜靜地吃完飯了,因為左姝靜在場,懷王并未多問常高義株洲的事情,只是跟他說了一些朝內(nèi)最近發(fā)生的事兒,包括皇上派付志偉和宗德陽去平定反賊之事。

    然而沒想到,常高義一聽便直接搖頭:“他們?贏不了。”

    懷王皺了皺眉頭,吃過飯,便讓周俊佑和常高義一同進(jìn)自己書房,至于虞不蘇,則很自覺地表示自己對株州那一塊兒的事兒一點也不了解,什么打打殺殺,他也沒興趣,懷王滿意地點頭,左姝靜便主動提出帶著虞不蘇隨意走走消食。

    因著有下人跟著,且虞不蘇和左浩宇曾有私交,懷王并未多說什么就應(yīng)允了。

    左姝靜看見常高義,見他風(fēng)塵仆仆地,忽然想起了之前桃兒跟自己說的事情,于是她小聲地對懷王說:“對了王爺,有件事兒,臣妾忘記告訴您了。此前阿娘擔(dān)心我哥哥,也派過下人去找太子妃殿下,但太子妃殿下卻很肯定地說,付將軍和宗副將必然能贏,臣妾覺得有些奇怪,為什么太子妃殿下如此肯定呢……不過,這也只是臣妾心中一個困惑,覺得應(yīng)該告訴王爺而已。”

    懷王聽了,微微皺眉點頭:“嗯,本王知道了。”

    進(jìn)了書房,三人坐定,常高義直接道:“王爺,您方才說的那個逃跑的益州刺史,定然是被騙了。”

    懷王一聽便皺起眉頭,道:“怎么回事?”

    周俊佑也皺眉:“被騙?好端端一個州都被他丟了,誰那么大本事能騙他這個?”

    “微臣和王大人到了威州,才曉得威州已成了趙家的地盤,王大人因為是正大光明去的節(jié)度使,所以當(dāng)夜便被抓,而微臣此前便要逃過其他人的眼睛,所以一直很隱秘地跟著王大人,見王大人被抓,便立刻逃了。然而威州當(dāng)時可進(jìn)不可出,微臣暫時離不開,只好先躲在那附近。”常高義道,“威州內(nèi)守衛(wèi)森嚴(yán),若非微臣武藝高強(qiáng),定然很快就被發(fā)現(xiàn)。”

    若是其他人說自己武藝高強(qiáng),少不得有吹捧自己的嫌疑,然而常高義生性耿直,卻只是實話實說而已。

    懷王道:“嗯,接著說。”

    常高義道:“威州是剛被拿下的,所以趙和也在威州內(nèi)。我本打算先救出王茂德大人,便一直跟在那附近。打昏了一個侍衛(wèi),換上了巡邏的趙家守衛(wèi)的衣服,卻不料,聽到了趙和與一個陌生男子的對話。那人是誰,我也不認(rèn)識,何況他還帶著一個面罩。但看他體型樣貌,也是個習(xí)武之人。趙和對他說‘此次若不是你,咱們可沒法輕易取下威州,威州刺史如此頑固,好說歹說盡也不肯歸附于我,最后還不是得死?就跟株州那老頭一樣’,那個人就說了一堆奉承的話,然后又說什么,若不是益州刺史蠢笨,輕易就被騙,也難逃一死……趙和卻說,他眼下被抓了,照樣是死路一條,然后兩人就都大笑了起來。”

    懷王緊緊地皺著眉頭,道:“那人還有什么特征?”

    常高義道:“他們說完那些就要走,我怕被發(fā)現(xiàn)就跑了,此前一直在屋頂上,只依稀能看見那人留著很長的胡須,都垂到面具之外了。”

    懷王將記得的長胡須的人在腦海中過了一遍,并沒有什么特別的發(fā)現(xiàn),他道:“所以,是有人騙了益州刺史,他當(dāng)真認(rèn)為趙和已經(jīng)被拿下,才悠然地跑去民洲?”

    常高義道:“只怕是這樣。”

    懷王看著前方,微微凝眉,并沒有說話。

    周俊佑也十分為難地道:“能讓益州刺史信任,并能取下威州刺史首級的人,必然是大閔這邊的人。只怕是個……叛徒。”

    常高義點頭:“我也是這么想的。可這叛徒的位置只怕也很高,但最近也沒聽說哪位地方大人有什么不對勁啊……”

    懷王忽然伸手敲了敲桌子,道:“之前淮南道的觀察使,蔣欽。”

    周俊佑一愣,道:“蔣欽?可他不是重病臥床么,若非如此皇上也不會讓王茂德去淮南道當(dāng)節(jié)度使……”

    懷王道:“只怕是裝病。”

    常高義一拍掌,道:“應(yīng)是他。我想起來了,趙和說了‘此次多虧欽’了,我以為他想當(dāng)皇帝所以喊屬下‘卿’,便沒有在意……”

    周俊佑皺了皺眉頭:“可是,蔣欽此人,似乎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微臣依稀記得,他的確曾是武官,后來不知為何被連連提拔,最后還取得了皇上的信任成了觀察使……”

    懷王忽然想起了一些事情。

    當(dāng)初他懷疑羅義和左姝靜有什么時,讓鄭飛調(diào)查過羅義,他依稀記得,羅義那個死去的前妻,名喚蔣梅。

    同樣姓蔣,會不會是兄妹?

    懷王立刻起身,讓石悍叫正妃來,石悍見懷王面色嚴(yán)肅,嚇了一跳,趕緊去找鄭飛了。

    鄭飛今日正好在府內(nèi),聽了懷王的問題,立刻道:“這個不必查了,小的當(dāng)初查羅義的時候便曉得這件事。蔣梅正是那個節(jié)度使蔣欽的meimei。”

    懷王道:“蔣家父母如今尚且安在?可還有什么別的兄弟姐妹么?”

    鄭飛搖搖頭:“父母?小的忘記調(diào)查了,不過,如今太子太傅的夫人蔣蕊,是蔣欽和蔣梅的jiejie。他們家中,應(yīng)該也就這三個兄弟姐妹了。”

    太子太傅的夫人?!

    懷王和周俊佑臉上都露出錯愕的神色,懷王揮了揮手,讓鄭飛先出去,順便讓他繼續(xù)仔細(xì)查一下蔣家的事情,而后冷著臉道:“蔣欽,蔣梅,蔣蕊,太子太傅,付將軍,宗德陽,皇后,寧妃……呵,這一切可都串上了!”

    周俊佑臉色發(fā)白,道:“若真是東宮那位做的,未免也太過分了一些。幫助趙家之人奪了株洲益州威州三州,對他們而言并沒有任何好處啊……”

    常高義也明白過來這意思,他倒是十分冷靜,反正在他心里,太子和平王一樣,都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什么事情都做的出來的草包,會這樣倒也不稀奇。

    不過……常高義回憶了一下,道:“倒也不是,趙家并沒有什么自己的兵力,不過是群烏合之眾,連稱王也不敢。眼下蔣欽已經(jīng)取得了趙和的信任,等付將軍和宗德陽去了,蔣欽完全可以以謀殺株州威州刺史的老法子,殺了趙和,再與付志偉里應(yīng)外合……付志偉和宗德陽便立下大功,而那三州原本是極愛戴王爺?shù)模@么一來,自然是要將王爺拋之腦后了。”

    周俊佑憤憤地一捶桌:“何止。那三州足以影響整個淮南道,淮南道也可以影響其他道,這么一來,大家都會想,如今天下是清平盛世,并非非王爺不可……可若真是如此,那位又是何必?!王爺這幾年還不夠沉默嗎?!”

    懷王冷著臉道:“本王大概知道為什么。”

    那一日,皇上把他喊去,也許是為了安撫他,還告訴了他一件事。

    皇上說近日身體頗為不適,便打算讓幾位皇子共同協(xié)政,皇上打算暗地里讓諸道共十個節(jié)度使各自上交一個名字,這名字,是太子,平王,懷王中的某一位,只許寫自己認(rèn)為最適合替皇上打理朝政的。

    皇上這個行為,讓人十分捉摸不透,雖然是暗地的,但卻也夠讓人震驚了,無論如何,主要協(xié)政的都應(yīng)該是太子才對,讓各道節(jié)度使上交名字,這唱的是哪一出?

    懷王聽了皇上的話,也十分疑惑,然而皇上卻說,這并不是他忽然的念頭,而是之前一直就有的念頭。

    懷王不明白,皇上既然要打壓自己,為什么又要這樣做。

    而后來他一想,這根本就是皇上為了督促太子,太子名聲平平,遠(yuǎn)不如懷王啊。皇上對太子真可謂用心良苦,為了讓他努力,竟連這樣彎彎曲曲的法子也想得出來。而若是最后各州刺史寫的名字最多的是太子,懷王也不得不服氣,自己不如太子。而若是最后懷王的名字多過太子,懷王則更有了被打壓的理由。

    對太子,皇上真是慈父,對他,卻也真是殘忍。

    但他想,皇上必然是先告訴過太子的……既然皇上說,這是早就有的念頭,那么想必太子就是在知道的那一刻開始,有了那樣的念頭——如今全國十道六十三州,大部分節(jié)度使都是京城地方兩邊跑,大部分也和太子交好,然而稍微遠(yuǎn)一些的,比如益州株州威州所在的淮南道,依然大部分對懷王有好感。

    正如周俊佑所說,這一次若付志偉帶著宗德陽評定叛亂,必然會讓懷王威望下降一些,且大家也能看出皇上態(tài)度——皇上寧愿派老將出馬也不遠(yuǎn)派懷王,可見所謂的寫名字,不過是個幌子,皇上根本沒有要聽任何人的想法,他還是偏心太子的,你敢寫懷王就慘了。

    太子也是算定了皇上絕不會派懷王出兵吶。

    但他同時又有些害怕,所以才會讓左姝嫻在左姝靜這件事上又給懷上下了個套,若能讓獨孤恨殺了懷王,那自然是更好的。

    懷王想到自己進(jìn)書房前,左姝靜說的那些話,這也有了答案。左姝嫻想必也是知道太子干的那些事情的,所以才信心滿滿,認(rèn)為付志偉此去必然勝利——而事實上,也的確如此。

    懷王想到這些,不由得微微嘆了口氣,簡略地說了太子這么做的原因,周俊佑和常高義聽了都連連皺眉,常高義更是直接道:“王爺,您完全可以告訴皇上這件事。”

    “毫無證據(jù)的事情,怎么說。”懷王冷著臉道,“除了你之外,還有誰看見了他們兩人的談話嗎?比如王大人。“

    常高義搖頭:“沒有,王大人當(dāng)時還不知道在哪里被關(guān)著呢。我本來想救他出來的,但一直沒找到機(jī)會,最后威州松懈了一點兒,我便趁亂逃了。希望王大人還活著吧。”

    懷王道:“那便是了。我現(xiàn)在這樣去說,空口無憑,父皇怎么會信我?”

    周俊佑卻不自覺微微握緊了拳頭,輕聲道:“微臣只覺得……太子殿下如此,將來如何能為一國之君?不為百姓謀福,不為天下謀福,不為大閔謀福,只為自己,這樣的人,這樣的人!”

    “子厚!”懷王厲聲道,“你這是什么話?!”

    周俊佑看著懷王,緊緊咬著牙齒,并不說話。

    常高義卻是撓了撓頭,道:“這還用說嗎?太子就是個草包。同樣是皇子,也不知道怎么和王爺差別這么大的。草包當(dāng)了太子,依然是草包太子,將來當(dāng)了皇上,還是草包皇上。”

    “高義你也閉嘴!”懷王簡直無奈。

    懷王站起來,雙手負(fù)在身后,道:“子厚也不必太為本王不平。這件事,我總歸會在父皇面前提一提的。但,也得等付將軍回來。他們聯(lián)合蔣欽,總會留下些什么證據(jù)……還有那個益州刺史,等他押送回了京城,也可以好好審問一番……”

    常高義道:“算了,少打點仗也是好的。他們卑鄙,死的卻也只是幾個高官,若是來硬的,慘的就是百姓了。還是前面的好一點。”

    懷王被常高義這番理論弄的哭笑不得,搖了搖頭。

    ***

    左姝靜和虞不蘇坐在湖心亭里,左姝靜謊稱自己想讓虞大人給自己算點事情,便讓碧云和珠兒留在湖心亭走廊之外,只能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他們,不能聽見兩人說什么。

    左姝靜毫不客氣地道:“你剛剛宴會上擠眉弄眼干什么呢?王爺要是發(fā)現(xiàn)了,非揍死你。”

    虞不蘇道:“這不是有事情要告訴你么……嘿嘿,太后娘娘啊,恭喜您,您的死訊大概終于要被公布了,就在這一兩天內(nèi)吧。”

    左姝靜總覺得這話十分怪異,但還是頗為驚訝地道:“真的啊?你怎么知道的?這也能算出來嗎?”

    虞不蘇笑著搖了搖頭,道:“是艷艷告訴我的。”

    左姝靜想起秦艷艷,有些疑惑:“她不是離開京城了么?”

    “誰說的,她現(xiàn)在在一個人府上吃好喝好,基本當(dāng)姨太太呢。”虞不蘇撇了撇嘴,“順便幫我探聽消息,誒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