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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太子盛寵之邀妻入懷在線閱讀 - 第100節(jié)

第100節(jié)

    “本少爺才沒有你想的這么齷齪。還有,你演戲的本領確實爐火純青了,但騙騙別人還可以,在本少爺面前就別裝了。”別以為他看不出她眼里赤果果的算計!

    沒有容淺安吩咐不敢離開的太醫(yī)聞言,一張臉瞬間難看,還以為她是因為思念小少爺,沒想到是別有所圖。更重要的是小少爺看出來了,自己卻沒看出來,不是正從側(cè)面映證了那句“騙騙別人還可以”嗎?

    “我……”被自己的侄子如此揭短,還是在有外人的情況下,儀珠一張臉一陣青一陣黑,別提有多難看了。

    不過還沒等她“我”出個名堂來,容淺安就抓住了她的手,將她的袖子拉下去一些,霎時,一個瑩白剔透的玉鐲便暴露在陽光下,灼灼生輝。

    容淺安墨眉狠狠一蹙,他擅長的不只是武功,見識也不少,這等白玉的材質(zhì)僅次于他父親的鳳佩,連他都沒有這么好的東西,一個長年呆在北院無人問津的儀珠怎么會有?

    有眼力見的不止容淺安,太醫(yī)也是,他在看到玉鐲之時,看著儀珠的眼神就變了,顯然,儀珠在他的眼里已經(jīng)變成了那種為人所不齒的小偷。不過他顯然也不想想,堂堂太子府猶如鐵桶,豈是她一個不會半點武功的女子能放肆偷盜的地方,他自然不會想到這點,因為此刻的他已被驚喜充斥了大腦,一條計在心中滋生!

    “小少爺,下官先告辭了。”

    太醫(yī)目不斜視的請辭,一副明哲保身的模樣。容淺安淡淡點頭,他這時沒有心情管他,當然也不曾注意他微垂的眼中赤果果的算計。

    太醫(yī)離開,容淺安這才冷冷松開手。“你這玉鐲哪里來的?”

    “還能從哪里來的,因著你是我侄子的關系,太子府可沒少我吃穿用度。”其實容淺安看到這個玉鐲的時候她是有一瞬間的心虛的,這可是他與他母親相認的信物,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只要她不說有誰會知道,她的榮華富貴還靠著他給予呢。

    儀珠雖然能看出玉鐲的不凡,但卻不知它到底珍貴到何種程度,她只知道在太子府五年都沒見過比這更好的首飾,當然在她的想法里,不是太子府沒有比這更好的東西,而是倫不到她擁有而已,所以她對這個玉鐲是珍之重之,平日她是舍不得戴的,就怕它有個磕著碰著,不過因為今天容淺安要過來,她才突發(fā)奇想戴了這個玉鐲。

    容淺安雖然知道她在撒謊,但卻沒有再追究,他已經(jīng)不想在這院中呆下去了。他不喜歡儀珠,是因為他害怕她的jiejie也就是自己母親也是這幅滿身心計卻沒有一點自知之明的女人。在容淺安看來,有心計是好事,但若是能讓別人一眼就看出來而她自己卻無半點自覺,這樣的女人不叫有心計,而是腦子里裝了水。

    見容淺安又要走,儀枝趕忙再次攔下,這次也不再裝了,而是采取了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的策略。

    “淺安,就算你不為姨母想想,也該為你自己想想啊,若是以前就算了,可現(xiàn)在不同,太子妃回來了,沒有太子妃的太子府,你是僅次于太子殿下的小少爺,是太子殿下親定的鳳秦繼承人,可現(xiàn)在呢,太子妃既然能為太子殿下生女兒,同樣也能為他生兒子,若是太子殿下有了自己的親生兒子,你還有希望嗎?”

    聞言,容淺安心神一震,絲絲苦澀自心底蔓延,不過他介意的不是皇位,如果將來父親真的不傳位于他,那他會盡職盡責的替他守好這片江山。他介意的是他不是父親親生兒子的事實,這是埋在他心底的一根刺,盡管父親、娘親待他如己出,但他真的希望那樣好的父母是他的親生父母。

    見容淺安神情不對,儀珠頓知自己的話有效果了,立刻再接再勵。“淺安,太子妃對你再好,也改變不了她會對她自己的兒女更好的事實,誰能保證她將來不會為了護住自己兒子的地位而出手對付你?可是姨母不一樣,我們是彼此惟一的親人,我的就是你的,淺安,只要你想辦法替姨母達成心愿,將來的路姨母為你保駕護航。”

    “達成什么心愿?踢了娘親的太子妃之位讓你鳩占鵲巢?別說你沒有這個能力,就是有,你又能為本少爺做什么?娘親會有他的親生兒子,你就不會有?到時候你是護著他還是護著本少爺?”

    容淺安徹底失去了耐心,扭頭就走,當然在出門之前不忘交待:“還有,別再說娘親壞話,否則不需要別人動手,本少爺會親自將你趕出太子府!”就算他們會有親生兒子,娘親也絕不會出手對付自己,對她這點信任他還是有的。

    不過,他可能不需要警告這個自以為是的女人了,太子府遍布耳目,雖說北院是被孤立的地方,但一旦有風吹草動,立刻就能傳到父親耳里,她這一番話一出,估計連他也保不住她了。

    “你,容淺安!”儀珠怎么也想不到,一個五歲的孩子竟有如此靈敏的反應和心計,她竟然拿他無可奈何,這個孩子一旦長成,極有可能是第二個鳳秦太子!想到這里,儀珠突地涌起一股子恐慌,他現(xiàn)在不知道她不是他親姨母,若是知道了,可還有她的活路?

    “哎呀,我們來得是不是太晚了,白白錯過了一場好戲。”

    聞言,兩人立刻望向聲源處,只見青鸞和冰清笑瞇瞇地說道,旁邊還畢恭畢敬的站著剛才那名太醫(yī)。

    容淺安意味不明的看了太醫(yī)一眼,邁步走到三人身邊,默然無語,他又沒做虧心事,所以根本無需害怕。

    不過儀珠卻是嚇得突地癱軟在地,其實整個太子府,她最怕的就是四大醫(yī)侍,與終年難見太子殿下的面不同,除了身為丞相夫人的琉璃,其他三大醫(yī)侍可是掌握著她的生存命脈,她的衣食住行憑的可就是她們一句話,曾經(jīng)就因為她說過一句太子妃的壞話,足足在黑屋里餓了、嚇了三天三夜,等到重見光明的時候她又燒了三天三夜,而這也是她搬進北院之后容淺安第一次來看她,所以,每次她想見容淺安的時候都靠裝病,雖然每次都會被發(fā)現(xiàn)。

    “就這點膽量,還敢跟我們主子爭太子妃之位,真是不自量力,冰清,該怎么處罰她怎么好呢?”

    “老辦法,黑屋、斷水斷糧,不過可以適當?shù)靥硇﹦e的東西,比如蛇、蟲、鼠、蟻!”

    “看不出來,冰清你也挺毒的!”青鸞掃了容淺安一眼,見他并無反應,心中滿意之極,不愧為太子殿下培養(yǎng)出來的孩子。“就這么辦了,先關個十天十夜,若是有命活著就趕出太子府吧。”

    聞言,一邊的太醫(yī)不禁打了個寒顫,十天十夜不吃不喝,還要忍受黑暗、驚嚇,不死也瘋啊,果然太子府的人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啊。

    要說這三人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北院,還得從太醫(yī)見到儀珠的玉鐲說起,他自問太子府絕對不會給儀珠這么好的東西,所以這一定是她偷的,于是他心生一計把這個消息告訴了三大醫(yī)侍,若得能得她們的好感,讓榮軒和凌影、卓宏他們提拔提拔,他的身份就水漲船高了。

    青鸞和冰清自然不會傻得相信太醫(yī)的話,她們過來只是想借此機會玩弄玩弄她而已,畢竟人生也是需要樂趣的,而且她們也是真的納悶她怎么會有那等上好的鐲子,不過她們沒想到一來就聽到她這番大逆不道的話,還拾掇小少爺,幸好小少爺心思敏捷又十分尊敬主子,不然還真可能被她忽悠到了。

    “青鸞、冰清姑娘,那個鐲子就被她戴在手上。”太醫(yī)指著儀珠道,隨后偷偷的瞅了容淺安一眼,這個女人到底是他的姨母,太醫(yī)突然有點悔了,他這樣告狀會不會被小少爺打擊報復啊?

    未等太醫(yī)做出警戒,又有兩人出現(xiàn)北院在院門面,一人神色復雜,正是凌影,另一人一襲白衣傾世,端的是九天神坻無雙風華,正是容少卿。

    先是容淺安,再是兩醫(yī)侍,現(xiàn)下連從不踏足北院的容少卿都來了,今天的北院似乎前所未有的熱鬧……

    ☆、第144章:相認,就是像的不明顯

    幾人急急給容少卿讓路,恰好,儀珠正好暴露在容少卿面前。見到容少卿,儀珠既驚且喜,當日大庭廣眾無端受辱還恍如昨日,她對容少卿是極怕的,但又擋不住向往榮華富貴的野心。

    太醫(yī)抹了抹額際的汗,連太子殿下都招惹來了,他今天此舉到底是對是錯?青鸞踱步走到凌影身邊,以眼神示意,凌影給了她一個靜候佳音的表情。

    其實事情是這樣的,凌影查探了一番,發(fā)現(xiàn)那天出現(xiàn)在附近的就只有儀珠了,所以想以她為突破口了解一些事情。

    他們現(xiàn)在還聯(lián)想不到容淺安身上,一則是風淺柔那天并未說是誰抱走了孩子,二則是儀珠的jiejie儀枝確實有一個兒子,夭折的事他們并不知道,三則是那天還是嬰兒的容淺安被不小心拋上天空的時候,儀珠的母親那擔心的模樣不是假的。

    容少卿后退幾步,站到凌影身后不遠去,這樣直面對一個女人,太過惡心了!

    “凌影,交給你了!”容少卿并未抱太多希望,只是目前儀珠是惟一的出口了。

    說罷,容少卿欲走,只是眼光余光不經(jīng)意撇過儀珠,晶瑩的玉色在陽光下有光芒一閃而逝,因著角度問題,容少卿的眼恰好被恍了一下。

    事情是這樣的,儀珠聽著太醫(yī)的話本就察覺不對勁,再加上這個玉鐲是容淺安的東西,他之前還問到這個鐲子,有點做賊心虛的她自然是極力想要掩藏這個鐲子,可是上天就是如此的捉弄人,你卻是想掩藏,它越是要暴露在陽光下,鐲子極小的一角露了出來,通過光的反射恰好吸引了容少卿的注意力。

    “把她的鐲子拿出來看下。”

    聽到太醫(yī)說她偷鐲子的事情他并未在意,這等小事由別人解決就行了,只是當那抹玉色光芒刺進眼的時候,心猛地的一沉,卻不知是何感覺。而事實證明,容少卿的直覺沒錯……

    儀珠深知即使反抗也改變不了被拿出來的事實,所以暗自給自己打氣,反正鐲子跟他們又沒有關系,拿出來又何妨,大不了說是自己撿的,雖然有點敗壞自己的形象,但總比被當成賊好多了。這般一想,儀珠毅然的摘下鐲子,做出光明正大的模樣。只是她怎么也不會想到,她這一份貪心會使她失去惟一的橋梁,從此與她所思所想的徹底絕緣,并且,一念地獄!

    看著那露出全貌的鐲子,容少卿的手不禁緊握成拳,看向儀珠的眼神夾雜著nongnong戾氣,似是傾刻間足以使人灰飛煙滅一般。

    容少卿拿出一塊手絹,隔著手絹一把奪過玉鐲,然后細細擦拭著,罕見的認真,讓所有人都驚呆了。

    玉鐲上面刻著極淺的花紋,若不細看很難發(fā)覺,那是由“卿”和“柔”兩個字變形而來,兩個字的筆畫縱橫交錯,甚至有些筆畫兩個字都得用到,一眼看去渾然一體,一般絕對聯(lián)想不到這兩個字,世間除了容少卿這個親自雕刻的人之外,就只有風淺柔能看出這花紋蘊含的意義:糾纏!

    “這玉鐲哪里來的!”容少卿的語氣前所未有的冷,別說是被容少卿直接責問的儀珠,就是旁邊幾人也禁不住的心驚膽顫。

    這種情況令儀珠完全失語,癱軟的趴在地上似是經(jīng)歷了世間最狠厲的刑罰。當然,有些時候,你越是害怕越得答話,因為容少卿加注在她身上的壓力隨著她的驚恐而越加濃厚,在那樣的逼視下,儀珠惟一的感覺就是她拼盡全力也得回答。

    “這是……容淺安與……他母親相認的信物!”

    斷斷續(xù)續(xù)的話誰都聽懂了,容淺安怎么也想不到,這個玉鐲竟然是他的,不,不對,是他母親給他的,可是憑儀珠一家的家境怎么有這么好的東西,那她的意思是他不是她姐的兒子,而是她們抱養(yǎng)來的。而且父親看到這個玉鐲時的神情……

    腦中想法一閃而過,令容淺安的心撲通撲通的直跳,竟似要破開胸膛一般,驚喜交加又不敢置信。

    驚喜交加的不止是容淺安,還是容少卿,他一直想找的人兒竟然就在自己身邊,淺安,就是他的親生兒子!

    “凌影,帶下去好好盤問!”不過,不用等凌影盤問,儀珠已經(jīng)全盤托出了……

    “儀枝的孩子不幸夭折,是我逼她們把他丟掉的,可是我沒想到她們竟然又帶回一個孩子,還說什么要養(yǎng)著他,那時候我們連自己都養(yǎng)不活了,我怎么會允許她們再帶個拖油瓶,所以我要殺了他,可是她們不給,那我就只有搶了,可沒想到他的身上竟然還有這么好的東西,看在玉鐲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先放過他了,等以后有機會再殺了他。”儀珠神色猙獰道,那樣子竟然是在容少卿的壓迫變得有些神智不清了。

    “對一個孩子都下得去手,你竟然這么狠毒!”冰清努力平復著想殺了她的心情冷冷道。

    她現(xiàn)在也是一個當母親的人了,那種有了孩子萬事足的心情她深有感觸,所以此刻聽到她如此喪盡天良的話,也無法再保持沉默了。然而儀珠的回答更是讓她憤懣不已。

    “我連自己的親侄子都可以將其活活悶死,何況是一個沒有血緣關系的家伙,只是這家伙命太好了,竟然能被鳳秦太子看中。”

    “你簡直無藥可救了。”

    冰清還想說些什么,卻被容少卿冷冷打斷,他吩咐凌影:“將她帶下去,凌遲處死!”

    風淺柔趕到的時候恰好聽到容少卿的話,腳步立即頓下,原本越積越多的怒氣也在傾刻間消散。當然,在消散之前容少卿已經(jīng)看到她了。這一副跟炸了毛的貓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臉色這么差,是怎么了?還有柔兒你來北院干什么?”

    容少卿俯身將容淺安抱起來,然后走到風淺柔身邊。看著他珍之重之的妻兒,淡淡的滿足縈繞心頭。

    “我來捉jian!”

    簡短的四個字直把在場眾人雷得外焦里嫩,怪不得太子妃一副郁氣于胸得不到紓解的模樣,原來如此啊,只是,這“捉jian”二字從何說起啊?太子殿下貌似沒有做對不起太子妃的事啊。

    容少卿聞言也是猛抽嘴角,剛展現(xiàn)的滿足被疑惑的霧水掩蓋。

    “但是看來是我誤會了,所以就原諒你了。”風淺柔擺了擺手,故作大方道,絲毫不覺誤會容少卿的人的是她,該道歉的人也是她。

    其實事情是這樣的,之前容少卿本來是要與風淺柔一起回房的,結(jié)果中途有事要離開,所以囑咐她好好休息,別再見任簫和商羽讓他吃醋,風淺柔滿頭黑線的獨自離開,可是她并未回房,而是四處逛了逛,后來就聽到府中有幾個灑掃下人聚眾聊著什么儀珠不是賊,她的鐲子是太子殿下給她的,畢竟整個太子府也只有太子殿下能拿出那等品質(zhì)的鐲子,而且太子殿下聽到太醫(yī)向青鸞冰清告狀之后可是親自替她解圍去了。

    風淺柔不知道儀珠是誰,但想了想就猜到是兩個小家伙壽宴上的那個女子,風淺柔之前一直不理解儀珠一個不相干的人會住在太子府,但也不曾在意,聽到這件事后,風淺柔盡管覺得不可能,但她就是氣沖沖的殺過來了,至于是來捉jian的還是想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的也只有風淺柔自己知道了。

    容少卿見風淺柔明顯一副“就算是誤會也是你的錯”的模樣寵溺一笑。

    “為為夫生下一雙兒女,辛苦柔兒了。”

    “那是當然,等等,一雙兒女?”風淺柔疑問,雖說她是把安安當作親生兒子看待的,但是她也不好剝奪了別人生下安安的功勞吧。

    容淺安本來安靜的讓容少卿抱著,聽到他的話后內(nèi)心一陣狂喜,雖然他剛剛猜到了他可能是父親親生兒子,但他不敢肯定,此刻父親親口說出來,才算終于放下了心。

    “為夫到今天才知道,原來安安是我們遺落在‘外’的親生兒子,與鈴兒是龍鳳胎。”

    風淺柔有點接受不能,目光在兩人身上徘徊,時而打量一下自己,直到聽到容淺安略帶忐忑的喚著娘親才終于醒神,然后一顆心瞬間被欣喜占滿,她就納悶為什么一見到安安就喜歡不已,原來是母子之間無形的心有靈犀啊。

    風淺柔從容少卿手里抱過容淺安,然后一連親了他幾下,激動的說著:“安安,我的兒子!”

    一番表達自己濃烈欣喜的動作后,風淺柔捏了捏容淺安的小臉,然后看著容少卿一臉嫉恨的說道:“怪不得你們長那么像,原來是親父子,可我也是安安的娘親啊,怎么就找不到相像的地方。”這樣很不公平啊!

    “柔兒,淺安不是不像你……”容少卿頓了頓,然后在風淺柔滿懷期冀的要他告訴有哪些地方像的時候接著道:“就是像的不明顯而已!”

    這絕對是赤果果的取笑!風淺柔敢打包票,這丫一定是故意的,長得像很得意是不!她不介意,真的不介意,她還有鈴兒呢,鈴兒像她,可是……好吧,風淺柔不能歪曲事實,鈴兒是融合了他們倆五官的產(chǎn)物。

    “娘親別生氣了,安安會努力讓自己長得更像娘親的。”雖然,他也不能控制自己的長相。

    ☆、第145章:項天、風父母到

    容淺安在風淺柔和容少卿的臉上各親了一下,卻不料兩個吻變成了導火索,風淺柔瞪著容少卿,容少卿瞪著容淺安,兩人的眼里都是“我吃醋了”!

    容少卿,你竟然被我以外的人親了!

    容淺安,你揩油還揩上癮了,別以為本宮沒辦法收拾你!

    容淺安左瞧瞧右瞧瞧,敏感的覺得氣氛不對,然后匆匆從風淺柔身上下來,還不等說話,就見兩人相攜著離去,容少卿一個勁的哄著風淺柔。

    容淺安呆呆站在原地,他這是被才認回的爹娘拋棄了嗎?

    容淺安發(fā)覺,知道父親、娘親是他的親生父母雖然是一件值得高興萬分的事情,但也有它的弊端,譬如之前他們知曉自己心中那道過不去的坎,所以言語動作中總是顧及他的想法,可現(xiàn)在心結(jié)解除,他們就無所顧忌了,所以就心安理得的扔下自己打情罵俏去了。

    冰清和太醫(yī)依舊摸不著頭腦,雖然從他們的言語中知曉了容淺安也是容少卿和風淺柔的親生兒子,卻還是一頭霧水,如果說容淺安是親生的,那風鈴又是怎么來的?

    凌影已經(jīng)把癲狂的儀珠帶了下去,給冰清解釋的自然是青鸞,至于太醫(yī),好吧,他還是當著他的隱形人吧,他知不知道對于眾人而言都沒有太大關系。

    “哥哥,我找了你半天,原來你在這兒啊。”風鈴邁著腳丫子飛快跑來,好吧,娘親和爹爹忙著你儂我儂,都快忽略她了,還好有哥哥可以讓她依賴,陪她玩耍。

    “鈴兒。”容淺安淺笑著摸了摸風鈴的小腦袋,柔順的發(fā)絲讓他一陣歡喜,從今天開始,他再也不用背著養(yǎng)子這個名頭了,他敬愛的父母是他的親生父母,可愛的鈴兒是他的親meimei。

    風鈴吃驚地看著容淺安的嘴角的笑容,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哥哥笑得這么開心、真誠呢,嗯,她一定是哥哥的開心果。風鈴理所當然的把所有功勞據(jù)為己有,當然,她很快就會知曉真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