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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太子盛寵之邀妻入懷在線閱讀 - 第98節

第98節

    “少卿,我剛才夢到我拋繡球招親的畫面了,然后還夢到我把我們的孩子交給別人了,她們帶走了我們的孩子,可是不知道為什么畫面一轉,我又看到我抱著孩子從懸崖上掉下去了。少卿,怎么會這樣,究竟發生了什么事了,為什么我想不起來?”風淺柔猛地抱住自己的頭,使勁著搖頭,充滿了懊悔自責。

    “柔兒你冷靜點,沒事的,鈴兒還在,我也在你身邊,沒事的!”

    容少卿緊緊抱著風淺柔,一遍遍地安慰她,見風淺柔還是不能平靜,不得已點了她的睡xue。擔心她再做噩夢,容少卿將風淺柔抱起來,讓她坐在他的腿上,摟著她的肩,讓她側身靠著自己懷里睡著,一只手還在她的后背上輕輕拍打。

    “去把青鸞叫來。”

    片刻后,青鸞這才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走進東華院,入眼便是兩人奇特的姿勢,青鸞不禁感嘆,主子一輩子沒被人當小孩這么抱著睡過覺,沒想到當了娘親后竟然還有這等榮幸。

    青鸞的想法當然不在容少卿考慮之內,他更介意的是風淺柔剛才說的事情,聽著她的前言不搭后語,他表面裝作無事的安慰她,實則心里也是疑竇從生。她說夢到她拋繡球招親的場面,而這件事是真實存在的,由此證明她說把孩子交給了別人也應該是事實,可是正如她說的,如果孩子被別人抱走了,她又怎么會抱著孩子掉崖。

    “當初只有你隨柔兒去盛氿,本宮要你把她在盛氿所發生的事無巨細告訴本宮,特別是關于孩子的!”

    孩子!青鸞臉色大變,像是被踩中了尾巴一般坐立難安。當初風淺柔帶著孩子不幸墜崖,她傷心不已,有些事再去追究也已經沒了意義,而如今,深埋心底的事情隨著風淺柔的回來而再次翻出滔天風浪,折磨的她夜不能寐。

    “到底怎么回事?”發現青鸞的失態,容少卿的語氣不禁重了許多。

    誰知青鸞猛地跪下,淚水不自禁淌濕了臉龐。“太子殿下,有件事青鸞一直想對您說,可是卻始終沒有機會。當初主子懷孕五月,腹部卻如同一般孕婦七八月的大小,主子曾說過,她懷的可能是雙胞胎!”

    雙胞胎三字如同一道晴天霹靂,重重砸響在容少卿的心頭。如果她懷的是雙胞胎,那她說把孩子給了別人,而后又抱著孩子掉崖的事就說得通了,她一定是因為追兵在后,迫不得已把先出生的孩子交給別人帶離以保證他的安全,而后又帶著后出生的鈴兒掉崖。

    “既然是這樣,你為何不早說!”

    “當初主子是懷孕出逃的,她帶著孩子掉崖證明她是逃跑途中生下孩子的,可青鸞一不知主子是不是抱著兩個孩子落崖,二來青鸞沒親眼見孩子出生,所以不敢確定是否真的有兩個孩子,三來當時大家都因著主子掉崖而悲傷不已,青鸞在沒有把握的情況下也不敢亂說,所以這件事便拖到了現在。直到主子帶著風鈴小姐回來,青鸞這才再次想起這件事,可是一直都沒機會跟主子講。”

    “吩咐凌影,全力查探另一個孩子的下落。”

    “遵命。”

    青鸞退下后,容少卿疲憊的伸手捏了捏眉心,在風淺柔的額頭輕柔的落下一吻。

    “柔兒,辛苦你了。”她在千難萬險中生下兩個孩子,可他卻連救她都沒來得及。

    風淺柔這次沒睡多久便幽幽轉醒,發覺自己正躺在容少卿的懷里,心頓時一暖,這個男人,該是愛她愛到骨子里了才會事事以她為先,得夫如此,此生無憾!

    “少卿。”

    “柔兒醒了。”

    “嗯,對了,我剛才為什么會這么懊悔自責,不停的說‘我怎么什么都想不起來了’?”

    “柔兒,你剛才做噩夢了。”

    “什么噩夢?為什么我想不起來了。”

    “沒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夢而已,我帶你去后院散散心。”

    在風淺柔看不見的角度,容少卿眸色一沉,第一次對她這些年的經歷露出疑慮的神情,先是無緣無故吐血,后是忘了夢中的事情。他本來還想問是誰帶走了孩子,現下是沒希望了。

    后花院。容少卿把風淺柔放在涼亭凳子上。

    “我這就去給你摘花。”

    風淺柔是被容少卿一路抱來的,剛才風淺柔說喜歡一朵盛開的紫色郁金香,可是因為抱著個人不太方便,而且離得也比較遠,所以容少卿便把風淺柔放下之后才去采。

    容少卿走開后,任簫又突然出現。風淺柔不禁感嘆,這家伙十分擅長見縫插針,每次等容少卿一離開,他就出現了,若不是知道容少卿不會察覺不到有人跟蹤,風淺柔都要以為他是故意的了。

    “小風兒,你身體怎么樣了?”

    “已經沒事了。”

    “小風兒,你的臉色怎么這么差。”

    任簫抬手便要去摸風淺柔的額頭,風淺柔有心想要避開,又覺得他是好意,于是就僵在那兒不知該如何動作。疏不知,女子臉色蒼白,身子僵硬的看著向她伸來的手,這樣一幕很容易被人誤會的……

    “你個登徒子,不許欺負淺柔!”長鞭襲來,對準的正是任簫的“狼爪”。

    任簫臉色一沉,不閃不避,直接反手將長鞭抓在手里,用力一扯,霎時,出鞭之人腳步一個不穩,整個人摔倒在地。做完一切,任簫這才向打斷他關心風淺柔的人看去,只見一紅衣女子狼狽的摔倒在地,后面跟著容淺安和風鈴還有……商羽!

    風淺柔納悶的看向在太子府“打抱不平”的人,這一看才知是顧嫻渝。風淺柔匆匆走出涼亭將顧嫻渝扶起來。

    “嫻渝,你怎么來了?”

    “淺柔,別害怕,我絕對不會讓這個登徒子欺負你的。”

    顧嫻渝起來之后管的不是自身的狼狽,而是將風淺柔扯到身后,雙手插腰面向任簫,一副母雞護小雞的模樣護著風淺柔。風淺柔不禁好笑又感動,她怎么會有如此二的朋友啊。

    “你個死咸魚,你敢說本尊是登徒子!”任簫指著自己,對著顧嫻渝一陣咬牙切齒。

    “你,你罵我是咸魚!”顧嫻渝抬高下巴,怒不可遏的瞪著任簫。

    “看著本尊干嘛,本尊可不會憐香惜玉。”任簫邊說還說打量著顧嫻渝,一副嫌棄的模樣。

    “你你你……”

    “好了,你們別吵了,任簫,不許你欺負我朋友。”

    “小風兒,我怎么不知道你還有這么胸大無腦的朋友啊。”她們倆的性子簡直天差地別,也不知道湊到一起怎么交流。

    “胸大是褒義詞,姑奶奶就不跟你計較了,但是你竟敢說姑奶奶我無腦!”

    果然很二!這是加上兩個小家伙在內的幾人的共同心聲。

    ☆、第141章:飯桌上其樂融融,加心思各異

    “跟你講話簡直降低本尊的檔次。”

    “你再說一遍試試!”

    “胸大無腦的死咸魚!”

    話落,又是長鞭飛來,任簫運起輕功,傾刻間退后數丈,成功避開長鞭,這次他知道她是風淺柔的朋友,倒沒有不給面子的直接將人扯翻在地,而且,這人二是二了點,但出發點是好的,凡是對風淺柔好的人他都不會做得太絕。

    當然,任簫的退讓,換來的絕對是顧嫻渝的得寸進尺,于是,院子里便出現了兩人不眠不休的纏斗……

    兩人轉移戰場,風淺柔這才看向商羽,隔著兩個小家伙,相對無言。

    若說無怨,那是騙人的,如果不是商羽撒謊,她怎會與容少卿分離五年,可是,她卻不能因此而怪他,因為若是無他相救,她與鈴兒焉有命在?而且五年來,他對她和鈴兒的照顧亦是不能被磨滅的。

    同樣的,商羽亦是無言,因為他在等她先開口,若是她當真轉身就走,那他們的一切交情都將付諸東流。

    “商羽,要不要去坐坐。”

    “好。”商羽微笑應道。他們是不是還有回旋的余地,或許,她并未愛上容少卿?明知道這樣的想法不現實,他就是控制不住。“鈴兒,我有點事想單獨和你娘親說,你能和你哥哥回避一下嗎?”

    “有什么事是鈴兒不能聽的。”風鈴撇了撇嘴,顯然不愿離開。連風鈴都不聽商羽的話,容淺安更不會,于是兩小家伙還是一動不動的賴在那兒。

    “鈴兒、安安,你們先去玩,晚上娘親親自做飯給你們吃。”

    聞言,風鈴眼前一亮,自從離開桃花谷,她都沒有嘗過娘親的手藝了,說真的還十分想念,只是要她避開風鈴還是有些不甘的,她和容淺安離開純粹是因為娘親都發話了,而娘親的要求,他們貌似都不會也不能拒絕。“好吧。”

    容淺安看了風淺柔一眼,這才和風鈴一起離開。

    “你有什么事就說吧。”

    “淺柔,容少卿的事是我騙了你,對不起!”

    “過去的事已經過去了,再追究已經沒了意義。”她該感謝鈴兒跑出梅花谷,她也該感謝玉風和面具男子的陰謀,不管他們出于什么樣的目的,至少她和少卿團圓了,這便是對她最好的恩賜。

    看著風淺柔眉宇間的溫柔和喜悅,商羽眸色微變,他用了五年時間都不能讓她愛上他,為什么容少卿僅用幾天就做到了,果然,感情本就是沒有公平可言的。

    “對了,你還要回梅花谷嗎?”

    “那你跟鈴兒可還要回去?”商羽反問,可答案他已了然于胸,只是不問出來終究是不甘心的吧!

    風淺柔堅定的搖了搖頭。“沒有容少卿的地方,于我而言都沒有再去的意義。”

    “既然如此,你又何需問我,同樣的,沒有你的梅花谷,即使再安寧、景色再美,我也終究是呆不下去的。”

    風淺柔默然無語,他的情意她怎會不知,只是一個人的心實在太小了,愛一個人都覺不夠,又怎有多余的空間去容納另一個人?她的心,即使彷徨了五年,也只是為容少卿而留著的。

    “我以為,清冷淡漠如你,戒心非常如你,即使與容少卿重逢也不會輕易交出自己的心,可到底還是錯了,錯估了他在你心里的位置。既然如此我也無話可說,只是有一句話我還是想告訴你:不要讓他碰你!”

    聞言,風淺柔一陣白一陣紅。“為……為什么?”

    風淺柔尷尬羞窘的模樣,讓商羽突然意識到:“你們不會已經……”

    “我們夫妻間的事,還輪不到少谷主你一個外人來評頭論足吧。”容少卿終是忍不住的走了過來。

    剛才他們倆的談話他都聽到了,他確是故意偷聽的,或許說是怕也不為過。他缺席的五年,是商羽和她日日相對,自己能讓她能戒備到愛上,那么別人呢?他一生運籌帷幄,惟獨對她,他少了一分自信!還好,他的擔心是多余的。

    容少卿一手摟著她的肩,一手把摘好的插進風淺柔的發間,親密的模樣羨煞了多少想做而不敢做的人。

    “很漂亮!”

    “是不是所有戴花的女子都很漂亮?”風淺柔一邊高興的摸著花朵,一邊質問容少卿。女人啊,總是愛吃一些無緣無故的醋。

    “不知道。”

    顯然容少卿的回答并不能讓風淺柔滿意,只見她一撇嘴,伸手就想把花取下來,卻被容少卿阻止了。

    “怎么又不高興了。”容少卿把腦袋湊到風淺柔頭頂,聞著花香,只是人卻突地的一愣,怎么沒有香味?仔細一聞,花香混合著她的發香飄進鼻翼,容少卿這才放心。

    “你應該說只有我才是最漂亮的。”

    “可是為夫的心里眼里都只有你,怎么知道別的女人漂不漂亮。”

    聞言,風淺柔不驚一樂。“你的說都這么有水平嗎?”這一句,比任何語言都來得令人驚喜。

    “可為夫只是實話實說。”

    容少卿摟著風淺柔越過商羽向院外走去,風淺柔并未察覺到問題,只是跟著他的腳步離開,徹底無視尚站在一旁的商羽。

    “還算你識相。為了表揚你的識相,本太子妃決定親自下廚,好好犒勞你。”

    “真的只是犒勞為夫嗎?可為夫剛才怎么聽到你對鈴兒也說過要親自下廚?”

    “你還敢反駁,若是不想吃的話,本太子妃不勉強你。”

    “怎么會,愛妃親自下廚,為夫不甚榮幸。”

    說著,兩人的身影已經踏出了院子,風淺柔后知后覺的問道:“我們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沒有。”

    “真的嗎?”

    “嗯,就算忘了也只是不相干的東西!”

    商羽苦笑著聽著院外傳來的聲音,暗道:你忘了我還在這!商羽終于知道為什么容少卿能輕易征服她的心,因為她在他面前根本不設防,一個被他掌握了思想的風淺柔還談什么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