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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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樣,看到你們的留言我就開心。我昨晚夢見有人給我長評了,嚶嚶,星湖得連名字都木看清哎!(好吧,某區(qū)在騙長評。。。。)。 明晚還有更新! ☆、第56章 阿山說:“白先生這幾天跟江心怡見面次數(shù)還算挺多的。而且,我還經(jīng)常看見那個女人對著他大吵大鬧,好像很不服氣的樣子!但是白先生都冷冷回絕她了。我覺得,他們之間很多不愉快。” 悠悠點點頭說:“很好!但你要多加小心,不要被他身邊的那個錢強發(fā)現(xiàn)。” “小姐放心,我會小心的。” 放下手機后,悠悠吁了一口氣。找人跟蹤別人,她還是頭一次做。 她不是要故意找人跟蹤白言初的。只是,他實在有太多太多的謎團(tuán)籠罩著他了,她很想一一卻揭開。哪怕不能跟他硬碰,但起碼可以做到把他層層剝開。 一手按著咖啡杯,想喝卻又沒喝。 手機突然又響了,令人渾身一顫。她吸了一口氣低頭一看,竟然是白言初! 她深呼吸一口,拿起手機接了:“喂?” “你玩得很開心啊!”那邊的男人好像在微笑。 “你什么意思?請白總明示。” 他似乎又笑了一聲,“你找人跟蹤我,很好玩是不是?” 他知道?悠悠心里一震,卻說:“你要有證據(jù)才好!” “悠悠,你情愿相信某些人也不愿相信我,讓我多少有點不高興。” 悠悠按捺著內(nèi)心的緊張,說:“白總,我也是唐家的人!相反,你不是。” 說罷她掛了電話,不愿再說下去。 還是被他發(fā)現(xiàn)了!下一步她該如何走? 這時,同事阿moon敲了敲她的電腦屏幕邊沿,笑問:“yoyo,上周bella叫我們組做的提案你那部分做好了嗎?” 悠悠拍了拍額頭,抱歉地說:“還差一點點!對不起,我拖累了大家!” “沒事!我們都知道你最近事比較多。哦,對了……”阿moon朝四周撇了撇,又壓低聲音問,“你跟柯家兩個少爺是不是好朋友啊?那你知不知道殺死他家大少爺?shù)恼鎯词钦l啊?” 悠悠尷尬地笑了笑:“我也真的不知道!警方還沒有查出來呢!” “我聽說也許是他在外面的情人做的哦!他的情人就是那個江心怡啦……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提這個人的。” 看著阿moon帶著些微歉意的表情,悠悠心里泛起復(fù)雜的情緒。誰都知道,當(dāng)初她離婚是因為丈夫白言初跟電視臺小花旦江心怡有私情的緋聞。所以,認(rèn)識她的人都不會主動提起江心怡,以免引起她的難堪。 悠悠拿起一支筆,表示自己不想再探討下去了:“沒事,都過去了。警方會查出真相的。” 阿moon只好笑了笑,識趣地離開了。 ============== 忙完一整天,悠悠感到疲倦不堪。駕著車回到自己的住處,晚飯也不想吃,就洗澡、換衣,再上床睡覺。 睡了好久最后是餓醒的。睜眼后,覺得腹中空空蕩蕩,渾身如棉花般乏力。 得先起來吃點東西了。跨下床后,正巧聽見有人敲了門,然后門被推開。 悠悠背對著門換好家居服,說:“仙姐,廚房里還有東西吃嗎?” 誰知不是仙姐的聲音,而是白言初冷沉的嗓音:“想吃什么?” 悠悠嚇了一跳,回身望著那個男人問:“你什么時候來的?” 他走近她,用閑適的語氣問:“睡得好嗎?” “你又想跟我說什么?”悠悠刻意讓自己的表情冷硬。 既然他已經(jīng)知道自己派人跟蹤他了,那么她也不想否認(rèn)。所以,他們之間真沒什么好說的。 他伸手輕輕去撩她的頭發(fā),笑了笑:“派人跟蹤我的事,我不怪你。別掛在心上!” 悠悠望著他,冷冷問:“你到底想說什么?” 是不是又來逼著她復(fù)婚?或者自己不要試圖跟他斗之類的廢話? 白言初果然說:“你爹地已經(jīng)初步答應(yīng)我們復(fù)婚的事了!”說罷,他的手已經(jīng)觸到了她的下巴,并開始輕輕摩挲著。 “他不會的!最起碼他沒跟我透露過!”悠悠自然不相信,并一扭頭躲避了他那個動作。 “因為內(nèi)地游樂中心的工程進(jìn)展得很順利,老爺子龍顏大悅,說要給我一個大驚喜!我就跟他透露,我想要的驚喜就是可以跟你復(fù)合!他說,他的想法跟我一致。”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一面之詞?” “你可以馬上打電話問他!”白言初不緊不慢,怡然自得。 悠悠感到沮喪,心里猛跳起來。看來,他真的跟自己父親達(dá)成了初步的一致。 可是,父親為什么要輕率讓自己跟他復(fù)婚呢?就憑著對他無限的信任嗎? 父親真的把他看透徹了?難道他老人家絲毫沒有警惕他養(yǎng)的或許會是一頭白眼狼? “悠悠,你對我不信任,對我很大疑心,這些我知道。自從你我離婚后,你對我的戒心與日俱增。但是我想告訴你,你爸最終會把公司交給誰?那個人,就是我!” 悠悠渾身往后一抖,然后吸了一口氣道:“原來你的算盤早打得好好的!那何必來通知我?你干脆早點把我們父女一起賣了,何必做出那幅假惺惺的模樣?” 她懶得再跟他說下去,只覺得心情焦躁,猶如火焰燒身。再說,她也不想單獨跟他留在臥室這么一個充滿危險的地方。等到他狂烈的獸性一發(fā),她可連渣都沒得剩。 她越來越覺得,白言初這個外表溫潤如玉的翩翩君子,內(nèi)心卻霸道凌厲,甚至令人不寒而栗。 自己再活一世才算看清,也許還不晚吧? 就在她轉(zhuǎn)身之際,他又突然說:“我準(zhǔn)備把江心怡送到澳洲去了。下周她就會帶著她女兒去那邊。” 悠悠突然站住,咬咬唇,不知要說什么。 也許,他和她之間,早已經(jīng)不需要再說什么了。 “哦!”悠悠淡淡說了句。 既然連不是自己的親生孩子都可以照顧有加,還甘愿被外界認(rèn)為自己就是孩子生父。這樣的誤會他都可以忍受,那么他又會真正和那個江賤人一刀兩斷嗎? 白言初見她反應(yīng)遲緩,就有些焦躁地問:“你有沒有聽我說話?” 看著他眸光里冷冽閃過,悠悠不由渾身微微發(fā)顫。加上腹中饑餓,就更覺得心虛。 她只好找了個臺階下:“我先去吃點東西。”就匆匆離開了那個令她呆不下去的地方。 她真的無可奈何了。父親居然都答應(yīng)了他提出的復(fù)婚請求了,那么看來她這輩子又要再嫁他一次了。 這就是她重生的目的?想起來都好像冷雨澆身,每個毛孔都發(fā)寒。 她要再做那個整日聽到他跟外面女人鬧著緋聞而每晚還要被他壓在身下做床上用品的怨女? 不!不行!她的手指無意中已經(jīng)撓到了墻壁上,并劃出了一道淺淺的痕跡。 指甲疼了,她才意識到自己在做什么。 身后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你不是要吃東西嗎?” 悠悠渾身一凜,才看到白言初那頎長的身影移到了自己身后。她急忙退后,似乎就要躲避即將碰到的高壓電流一樣。 他苦笑:“你神經(jīng)兮兮的做什么?小可憐,來!我?guī)阆氯コ渣c東西!”說罷就牽起她的小手,好像牽著一個小孩。 她鬧情緒般地甩開手。他一愣,然后又笑起來:“小可憐,你越是這樣 ,就越讓我感覺到你心里的矛盾!” “你笑什么?”她卻發(fā)怒了,好像一只被主人惡意剪了毛的小貓。 他眸子里閃耀著淡淡的笑意,讓他整張俊臉看起來越發(fā)光潔迷人:“你心里在抗拒著對我的歡迎,是不是?” 他笑起來還是很迷人的。不管是哪種笑,微笑,冷笑,哂笑……不過他很少大笑,也許因為他的情緒不愿過分外露。 仙姐在樓下叫道:“小姐,我熬了紅豆粥,你吃點吧!” 仙姐真是救世主!悠悠此刻萬分感謝她!可以擺脫跟白言初斗智斗勇,她簡直如獲大赦。 她三步兩步蹦下樓梯,歡叫道:“我要吃!已經(jīng)餓扁了!” 白言初也跟著走下樓梯,半開玩笑地說:“叫阿山也吃點吧!他連日跟蹤我,一定累了。” 悠悠氣結(jié),回頭瞪他:“你該回去了吧!” 白言初點點頭,“我會回去的!放心吧,以后沒若沒有特殊情況,我不會在這里過夜。” 特殊情況?什么叫特殊情況?悠悠覺得他的邏輯簡直異于常人。 他又伸手去輕輕撩了一下她的頭發(fā),說:“別去找柯老二,這是我們復(fù)婚前我唯一要求你做到的!” 悠悠咬住唇,數(shù)秒沒言語。 “悠悠,我會讓你重新回來我身邊的!”他彎腰在她耳邊輕聲說,然后走出了大門。 ====================== 第二天下班后,當(dāng)悠悠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唐家大宅子時,看到父親正和林如月一起修剪著花園里的法國月季。 其實,她心底多少有點嫉妒林如月。如果,母親鄧清云還沒過世,那么此刻陪伴在父親身邊的女人就不是她。 父親對母親的感情深厚如山,這時毋庸置疑的。可是,在母親去世的多年后,他還是另娶她人。深情如父親者尚且如此,更何況其他人? 有一次,唐鶴禮望著她嘆道:男人女人之間的事,也許往往不止你愛我我愛你那么簡單。 也許,男女間的相互陪伴,更多時候并非因為愛情。也許,更多時候僅僅是一種需要。 哪有那么多的為什么?她心底嘆道。 林如月先看到她,笑道:“喲,我們悠悠回來了啊!” 看到一身光鮮的繼母,悠悠淡淡笑了笑:“月姐,花兒被你照顧得越來越美了!” 唐鶴禮側(cè)頭望了望自己的嬌妻,滿意的一笑:“呵呵,這個家還真是多虧了阿月!” 悠悠只好微笑點頭。只要父親快樂,就好了,就好了。 “乖女兒,今天怎么那么早?”唐鶴禮眼望著女兒,笑問。 悠悠拉著他一起走進(jìn)了客廳,說:“爹地,有件事我想問你。” “什么事?怎么好像很嚴(yán)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