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節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末世惡女腫么破(NPH)、聽見彈幕后助理成了主角攻、殮妝師、穿成年代文里的惡毒女配(高h)、京城小攤兒美食日常、那些年我在錦衣衛、sao動(你好,前任先生)、快穿:瘋批宿主他又兇又野、熊孩子重生記事、盛世嬌寵(重生)
我伸了個懶腰,睡的真舒服,所有的疲倦一掃而空,老子又滿血復活了! 周延看我醒了,嘴角一笑,“醒得早不如醒的巧,來,吃個蘋果吧,剛削好的。” 我坐起來接過蘋果,“你什么時候來的?” “中午啊,給你們送飯”,周延說,“人家薛小姐還沒吃呢,非得等你醒了一起,趕緊的吧,吃完蘋果起來洗漱去,人家還餓著呢。” 薛婧看我一眼,笑了笑,沒說話。 “薛婧,不是說了么,不用等我”,我把蘋果還給周延,掀被子下床穿鞋,“我去洗個臉,馬上就好,你先吃著。” “沒關系,咱們一起”,她淡淡的說。 周延看看薛婧,又看看我,站起來,“飯菜早就涼了,建議你們還是出去吃點熱乎的吧。我也該走了,回去還有事要忙,你們自己玩吧。” 薛婧沒說話。 我把周延送到門口,“那邊的事順利么?大概還需要幾天?” “只有三塊能用,后天可以出來”,她小聲地說。 “行,成了之后給我打電話,這個事必須得抓緊”,我叮囑。 她點點頭,“明白,行了我先走了,有事電話吧。” 送走她之后,我松了口氣,轉身回到臥室里,“你不餓么?為什么非要等我?” “沒有為什么,這是應該的”,她說,“我們可以讓酒店把那些飯菜熱一熱。” “不了,睡足了,也該出去溜達溜達了”,我看看表,“一會我洗個澡,然后咱就退房,出去吃東西,晚上換個地方住。” “必須要換嗎?” “最好是換,這樣更安全”,我說。 “那好,我收拾一下”,她看看我,“你喜歡吃西餐么?” “還可以吧。” “嗯,去洗澡吧,洗好之后,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我淡淡一笑,走進衛生間,鎖好門,隨即靜心召喚唐琪。 “哥哥,我在這”,她慢慢顯出身形。 “昨天晚上外面有沒有什么靈體來搗亂?”我問。 她搖頭,“沒有,一切正常。” “你確定么?”我一皺眉。 “確定,的確是一切正常”,她說,“昨晚我和老四分工,將這酒店方圓四五里內都尋遍了,沒有發現那蛇妖的嘍啰。” 那這事就值得琢磨一番了,如果沒有靈體干擾,那我昨天的夢境怎么解釋?薛婧說得對,解夢是術數高手的專長,所以那個夢的含義我很清楚,寓意是那蛇妖昨天晚上到酒店來了,但是沒靠近我們的房間。唐琪是不會騙我的,難道這里面是另有深意? “唐琪,那蛇妖如果來的話,你是能看出來的吧?” “這個自然是可以的”,她說,“昨晚酒店周圍的確出現了幾個靈體,但都是一些游靈之類的,如果真有妖物的話,我不會發現不了的。” “后半夜,是誰守在門外?”我問。 “是老四”,她說。 “老四,你在不在?” “在,主人,小四在!”老四顯出身形,“主人,唐姑娘說的沒錯,的確沒有靈體來過。” “那有什么可疑的人沒有?”我看著他。 他想了想,“沒見到什么可疑的呀……哦對了,薛姑娘的那個同學,昨天半夜帶了一男一女來,在您斜對面住下了,不過天亮之前他們又走了。” 我不禁一笑,“這也算可疑?年輕人開房親熱,完事了就走了,這種事太多了,梁山是酒店的大堂經理,這個很正常吧?” “可是您和薛姑娘上來的時候,他可沒跟著呀”,老四說,“而且我看他對那倆人的態度,特別的恭敬,就像對薛姑娘似的。” “這個咱們懷疑不著,人家沒準是好朋友呢,再說他們也不是靈體”,我說,“看來這事有點蹊蹺,我昨天做了個夢,從夢中情景來看,昨晚那蛇妖應該靠近過我們,起碼靠近過這房間。蛇善隱,所以蛇妖長于隱藏蹤跡,如果你們都發現不了它,那可真就讓人防不勝防了。” “哥哥,不用擔心,那蛇妖不是你的對手”,唐琪說,“你想啊,如果它真的來了,就算它躲過了我們,但是也沒能突破這房間里的防護陣法呀,這說明它的法力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強悍,我們打敗它應該是沒問題的。” “主人,唐姑娘說得對”,老四說,“要不然您算一卦,蛇妖再厲害也逃不過您的卦呀。” “恐怕沒那么簡單”,我輕輕舒了口氣,“我的卦需要用心念,而這蛇妖善于藏形,我相信自己的判斷,它應該是來過,可是我們為什么就發現不了它呢!” “你洗澡了么?怎么聽不見水聲?”薛婧在外面問。 聽到這話,我突然心里一動,頓時豁然開朗,“我明白了,關鍵的問題在薛婧身上,這個夢境是在暗示我,蛇妖和薛婧的關系……”他廣農亡。 第347章 特殊關系 “他們的關系,您不是早就清楚了么?”老四不解,“難道還有別的關系?” “哥哥,你的意思是,那蛇妖和薛婧是有聯系的?”唐琪看著我。 “你怎么不說話呀?不會睡著了吧?”薛婧又喊了一句。 我看看唐琪和老四。“你們繼續監視著,老四負責外圍,唐琪你就跟著我,我不在薛婧身邊的時候,你要貼身保護她,至于剛才的事,我心里有數,你們不用擔心了。”他廣農技。 外面的薛婧見我不說話,不由得擔心起來,走過來輕輕敲了幾下門,“林卓,你沒事吧?” 我沖他倆一使眼色,然后轉身走到門口定了定神,伸手打開門。“剛才差點睡著,我沒事,放心吧。” “我都收拾好了”,她說,“既然你那么累,就不要泡澡了,沖一下吧。” “好的,你稍等一會,我很快就好”,我很平靜。 她靜靜的看著我。“你是不是有問題想問我?” “你真以為你會讀心術么?”我笑了笑,“好了,我要洗澡了,有什么話一會再說吧。” 其實她沒說錯,我本來是想問她一個問題的,但現在我不想問了,我要等她自己主動告訴我。 這個事情看似平淡無奇,可內里卻越來越復雜。遠不是對付一個千年蛇妖那么簡單了。爺爺說過,給豪門大族辦事,一定要加倍謹慎,因為這樣的家族不像普通人家,他們的人際關系相當的復雜。表面上是給一家辦事,實際上牽扯的卻是多方的利害,因而必須處處小心,加倍仔細。 現在的情況是。薛家的勢力很大,譚家惹不起,但是他們卻設了一個局來從薛家謀取利益。我如果處理的太粗放了,在幫助薛家的同時,必然會得罪譚家。雖說短時間內,他們對我沒什么威脅,可這兩個家族畢竟親近了二十多年了,這其中的藤葉枝蔓,錯綜復雜,一下子全都拉起來。傷譚家是一回事,恐怕薛家也會因此造成不小的震動。 我現在理解姐夫了,身為局師,處理的多是這樣的事,夾在這些有錢有勢的家族中間做人,真的挺不容易的。如果我們都是普通人,我現在真想給他打個電話,把此刻的情況跟他聊聊。但是不行,我們是風水師,別說是姐夫小舅子了,就是親父子,也不能商量這樣的事。一事不能兩辦,誰接了就是誰來負責,再說了,如果我跟他泄露太多薛婧的秘密,萬一影響了隋jiejie和孩子們,那就得不償失了。 記得小時候爸爸每次出去給人看風水,辦事,中間基本都不會跟我們娘倆聯系。有時候去的地方遠,辦的事重要,一出去就是幾天十幾天,一點音信都沒有。幸虧我媽心寬量大,吃喝不愁又有牌打就什么都不在意了。那時候我總覺得她這是對我爸不關心,現在理解了,如果不是這種性格,又怎么可能跟一個風水師過一輩子? 因為我們這樣的人,六親緣薄,外面朋友多,情人多,面子大,可唯獨和親人不能走的太近。所以適合做風水師老婆的女孩子,要么見識高遠,要么就得沒心沒肺,普通女孩,估計堅持不了一兩年也就該崩潰了。 我放出熱水,讓它直沖我的臉,身上一激靈,頓時精神起來。 葉歡只能有實無名,那我現在身邊這幾個女孩里,誰能做我老婆?小師妹有那個潛力,就是不知道人家愿意不愿意。唐怡嘛,肯定不行。她太要強,太要面子,有事還不愿意說,跟我結婚的話,遲早得把她郁悶的得心臟病不可。 還有誰呢? 總覺得自己桃花很旺,其實掐指頭一算,根本也沒多少。除了葉歡,好像只有婷婷和我走的比較近,唐怡已經快一年沒見面了,再見到的時候人家認不認我還兩說呢。青檀到是不錯,不過那是我的知己,我對她沒有任何不該有的想法。李紫心對我有點意思,可她是有目的的,而且我對她也沒有任何感覺。算來算去,都加一起我都不如姐夫,不如驢哥。再說我能活多久還不好說呢,能不能看到明年的太陽都是個未知數,現在想老婆的事,是不是有點無聊,有點可悲了? 我長長的舒了口氣,拿過沐浴液準備洗身子。 “我的沐浴液和洗發水在里面,你可以用”,薛婧說,“雖然不是男士專用的,但總比酒店里的要好。” “哦,好的,謝謝”,我打開玻璃門,從洗臉池旁拿過她的沐浴液,心里突然一動,不會還有她吧? 一想到這個,我趕緊使勁沖了沖頭,同時拍了拍自己的臉,心說林卓你可別犯傻,這位可是薛家的女兒,動心思是要付出代價的!從知道她前世身份開始,我就意識到了,她或許就是我夢中出現過的那位長著鹿角的姑娘。不過我和她基本沒可能,她是明叔的女兒,是我保護的對象,有這兩個前提在,我對她就不能有別的想法。 我怕碰觸這些,因為不想給自己加上負擔,不然辦起事來顧忌就多了,容易出現變數。不過還好,這事只是一念之間,閃了一下也就過去了。 沒那緣分,就是庸人自擾,有那緣分,擔心也沒用。所以我也不需要有什么顧忌的,憑心做事,順其自然就得了。 可是世間的事,如同寫好的劇本,就算你明白了也不可能超然于外。所以從這個念頭出現開始,我和薛婧的故事,就正式開始了。 她說的那個地方是一個咖啡廳,很藝術的那種,規格在石家莊來說不算低,但是看起來卻不像是她這種豪門名媛該來的地方。她選了一個臨窗的包間,坐在這里可以看到外面的高架橋,感覺很棒。不得不說,這外面的風水很不錯,有氣象,是個讓人心曠神怡的地方。 服務員是個身材很不錯的姑娘,長相甜美,聲音更甜美,她給我們送來兩杯檸檬水,然后拿過菜單,請我們點餐。 “先吃飯吧,一會再喝咖啡”,薛婧看了看菜譜,“一份威靈頓,一份蔬菜沙拉,兩碗呂宋湯,至于其他的,你看著幫我們搭配吧。” “好的薛小姐”,服務員說完看看我,“這位先生需要喝點什么酒水么?” “不需要另點了”,薛婧淡淡的說。 我尷尬的一笑,“呃……是,她說的對,不需要。” “好的,二位請稍等”,女孩微微一笑,慢慢退出包房,給我們輕輕關上了門。 “哎,人家姑娘問我要不要喝酒,你怎么上來就替我說了?”我看著她。 “你應該是不喝酒的吧?”她莞爾一笑,“再說了,我不喝酒,你一個人就算是喝也沒意思呀。” 我不否認,她說的的確有道理,酒這東西,一個人喝真是沒意思的。 “這個地方你常來吧?看服務員都認識你。” “也不是常來,這是第三次”,她說,“去年之前,我很少到這種地方來。” 我點點頭,“是啊,按照譚老先生的說法,過了二十二歲生日了,你父母也就不限制你那么多了。” 她眉毛一挑,“是他說的?” “你不知道么?”我一怔。 “現在知道了”,她頓了頓,“去年生日之前,爸爸不許我一個人出來玩,更不許我隨便和男生交往,也不許我離開這座城市。后來慢慢的放寬了,我可以自由的和朋友們去唱歌,吃飯,泡吧,也能離開這里去外面一些地方做短暫的旅行了。” “一些地方?”我一笑,“他還給你規定的這么細?” “是啊,河北,山東,山西,北京,天津,這就是我的活動圈,不許超出這個范圍”,她說,“而且不管去哪,不能超過一周,還得讓保鏢跟著我,不管到哪都得監視著我。” “他是為你好”,我淡淡一笑,“你是他的掌上明珠,捧在手心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當父親的都這樣。” “其實他多慮了”,她輕輕吸了口氣,“一個人被關了二十多年,不許離開這個小圈子,現在開禁了,你就是讓她遠行,她也沒那個心了。我上次去北京是跟他一起去的,說來也許你不信,那是我第一次去。總聽人說三里屯如何如何,所以就想去見識一下,沒想到剛到那,就碰上了那個事……” “也是緣分,如果不是那個事,咱們也認識不了,不是么?”我訕笑。 “也不能說認識不了,只是認識的也許會晚一些”,她看著我,“你知道么,那晚,是我第一次被一個男人抱在懷里,他都沒那機會。” 我咽了口唾沫,“呃……是么?那我真是挺榮幸的,當時沒顧上想那么多……” “我知道,你是為了救我嘛”,她一笑,“我真的不能叫你哥哥嗎?” “我說了,已經有人叫了,你不怕重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