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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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葉歡笑的前仰后合的,“你真不記得他是誰嗎?當(dāng)初咱倆坐過他的車,你還把人家給罵了呢!” “哦……是他呀!”我也笑了,“我說你剛才怎么那么說話,什么安慶東闖鬼門關(guān)跟黑白無常聊天什么的,你是成心想嚇唬他呀?” “我不是故意的,他覺得咱倆是神經(jīng)病,那我干脆就給他加深一下印象唄”,她忍住笑,“反正他也是沒想把咱們拉到目的地,這位司機師傅跟咱們不合適,下次不能坐他的車了。” “看不出你也挺壞的”,我看著她,“不過壞的還挺可愛,來,meimei,再給哥壞一個。” “別鬧了你”,葉歡淡淡一笑,看看表,“都這個點了,要不然咱們吃飯去?” “行,吃烤鴨去,我請客!”我拉起她的手,“這次,咱不打車了,坐地鐵。地鐵里有的是奇人異士,咱這樣的,不算神經(jīng)病!”斤場尤亡。 我們來到最近的地鐵站,剛過了安檢,我電話想了,是個陌生號碼打來的。我沒接,直接給掛了,沒想到它又打過來。 接連幾次之后,我讓葉歡等一等,自己走到一個安靜的角落里,按下了接聽鍵,“喂,哪位?” “你是林卓吧?”電話那頭是一個蒼老的聲音,“李小姐讓我給你送點東西來,一個小時后到琉璃廠中國書店來,我在這等你。” “李小姐?哪個李小姐?”我問。 “李青檀。” 我心里一震,“是什么東西?” “石頭”,他說,“記住,一個小時后,琉璃廠,中國書店!”說完他掛了電話。 我轉(zhuǎn)身回到葉歡身邊,“咱們?nèi)チ鹆S,東西到了。” 葉歡眼睛一亮,“石頭?” 我點點頭,“她讓一個老頭給送來的,讓我一個小時后到琉璃廠中國書店見面交接,咱們得趕緊走。” “等等”,她看我一眼,“真是青檀的人么?萬一是別人冒充的呢?” “那你的意思是?” “你起一卦再說,別這么著急去。” 我點點頭,掐指一算,得一個震之豫,卦象很吉利,心里頓時有數(shù)了,“接頭的是一個男生女相的干瘦老者,他是青檀的人,這點沒問題。但是卦中沒有石頭的象,所以我估計東西他沒帶在身上。” “那就說是他跟你交接的,是一件取物的憑證”,葉歡想了想,“這么說來,青檀在北京不只有一個人為他辦事,看來這姑娘,的確是個有身份的人。” “嗯,不管她什么身份,咱們先去琉璃廠看看再說”,我拉著她的手,走出了地鐵站。 從我們現(xiàn)在的位置去琉璃廠,打車比坐地鐵要快一些。 “林卓,你需要買輛車了”,葉歡說,“那你好歹也是圈里有名的風(fēng)水師了,天天打車,讓人看輕不說,辦什么事都不方便,剛才的事不就是個例子么?” “我倒是想買,號怎么辦?”我一笑,“上天津牌子的話,到時候就得辦進(jìn)京證,太麻煩,還不如打車省心呢。” “這個你別管了,我來想辦法”,她伸手?jǐn)r住一輛出租車。 五十多分鐘后,我們來到了琉璃廠中國書店的總店里,這個點看書的很少,只有寥寥可數(shù)的幾個人。我們四下看了看,沒發(fā)現(xiàn)那個傳說中的男生女相的干瘦老頭。既然這樣,那就不如先找本書看,邊看邊等。 我習(xí)慣性的拿起一本歷史類書籍看了起來,隨手一翻,翻到了唐代的那一卷,講的是武則天時代的一些野史。其中有一段文字引起了我的注意,它說的是,在唐高宗執(zhí)政中期,越王李貞向朝廷推薦新羅異士的記載。我一下子想到了血靈寶鼎的天服君,剛要打開細(xì)看,突然身后有人一拍我肩膀,“別看了,跟我來……” 第316章 兩塊黑石 我回頭一看,身后站著一個干瘦的老頭,長的很秀氣,乍一看還以為是個老太太。他大概六十多歲,個子不高。頭發(fā)花白而稀疏,目光如電,炯炯有神。 “是您給我打的電話?”我問。 他沒理我,轉(zhuǎn)身就往外走。 我把書往葉歡手一塞,“給我買下來”,跟在老頭身后走出了書店。老頭步伐很穩(wěn),速度非常快,我在后面跟著竟然覺得有些吃力。 “老先生,不是說給我東西么?”我問。 他不理會,繼續(xù)往前走,越走越快,我不得不加快腳步,最后幾乎跟慢跑差不多了。 一直走出大概兩三公里遠(yuǎn)。他在一輛白色法拉利前停下了,轉(zhuǎn)身看看我,“才這么幾步就氣喘吁吁的,年輕人,你的內(nèi)功是怎么練的?”“大爺……”我喘息著,“您批評的對,我……回去就練功去。” 老頭一笑,“態(tài)度還算不錯,行,小姐沒看錯人。你要的東西在車上。找她去拿吧。” “青檀來了?”我心里一喜。 “小姐沒來,你別問那么多,上車上看看就知道了”,老頭有點不耐煩似的,轉(zhuǎn)身走了。 我到車門前看了看,里面坐著一個長發(fā)女孩,戴著墨鏡,不是李青檀。我開門上車,往副駕駛上一坐,關(guān)上車門,“小姐,我是李青檀的朋友,來拿……” “甭說了。安全帶!”女孩淡淡的說。 “我是來拿東西的,系安全帶做什么呀?”我納悶。 “哪那么多廢話”,她也不耐煩,“不系安全帶,出了事算誰的?”斤坑島血。 “出事?什么事?” “趕緊的!” 我拉過安全帶系上,心說這倆人怎么都那么怪,什么事也不說明白了,還這么沒耐性?難道是為了考驗我? 正想著,我只覺得后背被一股力量一推,腦子暈了一下,車子已經(jīng)飛奔了起來。 這女孩開車很猛,比張紫都猛,而且沒有章法。特別隨性。我們先在四環(huán)上開了一會,然后上了五環(huán),碰上前面堵車于是又繞到了六環(huán)上,這姑娘怎么看都不像是有目的的。更像是拉著我隨意的兜風(fēng)。 “jiejie,咱別走了,一會出北京了!”我終于忍不住了,“這到底是去哪,您倒是給我個準(zhǔn)話啊!” “給你拿石頭去啊,不然你以為去哪?”女孩說。 “我以為你是閑逛,兜風(fēng)呢。” 她嘴角閃過一絲笑意,“兜風(fēng)?下午本來有兩個重要的會議,為了給我們小姐辦事,我都給延期了,你以為我有那么多時間出來帶一個陌生人兜風(fēng)?” “你說的小姐,是李青檀?”我一皺眉,“她到底是……” “該你問么?”她語氣一變,“不該問的別問,這么大的人了,一點規(guī)矩都不懂。” 我臉一熱,“不能說就不能說,我也沒逼你,不能好好說話么?不噎人就不舒服怎么著?” 女孩笑了,“得了,咱倆沒話,要不是給我們小姐辦事,就你……你可沒那機會坐上我的車。” “這么說,我還挺榮幸的了”,我訕笑,“那看來得謝謝青檀了。” “真酸……”女孩不屑,“得了,我跟你鬧著玩的,你是我們小姐的朋友,我該尊重你才是。一會就到了,咱別斗嘴了。” “石頭到底在哪?”我問。 “就在,那兒!”她沖著導(dǎo)航一努嘴,“就在那上面。” 我心說這不廢話么?導(dǎo)航上是北京地圖,順帶著還能看到一些河北和天津的地界,難不成還能把巫靈黑石藏江蘇去不成?既然人家不愿意說,我也就別再問了,話多了討人嫌。 十幾分鐘后,前面出現(xiàn)了一輛拉磚的小貨車,停在路邊打著雙閃,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蹲在路邊吸煙。 女孩把車靠邊停下,看我一眼,“你在車上等著,我去跟他聊幾句。” “不怕我把車偷走啊?”我看她一眼。 “你想要么?姐可以送你輛”,女孩沖我一眨呀,開門下車,向那男人走去。那男人一看她下來了,趕緊掐了煙,畢恭畢敬的迎上來,點頭哈腰的一副討好的樣子。 我聽不見他們聊什么,只是看那女孩態(tài)度很冷漠似的,只說了幾句話,那男人就從車斗里拿出來一個黑塑料袋,雙手遞給了女孩。 女孩接過來看都不看,轉(zhuǎn)身回來了,開門上車,將塑料袋往我面前一遞,“看看,是不是這個?驗清楚嘍!” 我一愣,巫靈黑石竟然是被“磚車”送來的? 趕緊打開塑料袋一看,里面裝了很多木屑做緩沖物,兩塊锃亮的巫靈黑石,正安靜的躺在里面。我凝神看了看,兩塊黑石上都有禁咒,與其他四塊石頭差不多,說明是已經(jīng)被處理過了。用手輕輕握住,調(diào)內(nèi)氣一試,能感覺到里面各藏著一股強韌的力量。 沒錯,就是它們了! “替我謝謝你們小姐”,我收好石頭,“她現(xiàn)在在哪?還好么?” “你問我,我問誰呀?”她看我一眼,“不過挺難得的,你坐了那么久的車,被我?guī)е芰税雮€北京城,竟然能忍住沒召護(hù)法出來,不容易呀!” “你是青檀的人,我信任她,就信任你,不需要召護(hù)法”,我淡淡的說。 女孩點點頭,“好,這句話還湊合,坐穩(wěn)了,送你回去!” 車子再次發(fā)動起來,很快就把后面的磚車甩到看不見了。 “我挺好奇的,你們不覺得麻煩么?先是那老先生,然后是你,最后是那貨車司機”,我看著她,“至于這么謹(jǐn)慎么?” “大哥,你手里拿著的可是巫靈黑石啊”,女孩看我一眼,“你知道現(xiàn)在多少人在盯著它么?說實在的,要不是你那四塊交給了小七爺,現(xiàn)在早就被人奪走了。諸葛一生唯謹(jǐn)慎,小心行得萬年船,這個道理你都不懂?” “受教了”,我一笑,“你們都是青檀的人?” “是不是小姐的人不重要”,她說,“反正小姐的事就是我們的事,別怪我沒提醒你啊,可不許對不起我們小姐,不然的話……你自己琢磨吧。” “可她跟我什么都沒說過呀?”我納悶。 “為什么跟你說?你是她什么人?” “朋友啊。” 女孩笑了,“朋友這個身份太泛泛了,我要是你,絕不會問這么弱智的問題,想起來可笑,說出來丟人。” 我還是別說話了,這姑娘的脾氣,沒法交流。 “你準(zhǔn)備在哪下?是去琉璃廠,還是后海?”她問。 “你怎么好像什么都知道?” “別介,我呀什么都不知道”,她說,“后海唐爺是小七爺?shù)氖盅郏遣皇悄闩笥衙矗磕氵@兩塊石頭如果到了琉璃廠,估計沒等你們打著車,就得被人搶了。算了,我好人做到底,送你去后海吧。” “我和唐爺?shù)年P(guān)系,你怎么會知道?”我一皺眉。 女孩一笑,“有什么奇怪的么?我連你住在哪都知道,你信不信?沒見過你這樣的,在京城也算小有名氣的風(fēng)水大師了,可倒好,住那么一破地方,連個保安都沒有,就你那破門,不用小偷,我去了都能一腳給踹開,你說你住的還挺安心的。知道的說你藝高人膽大,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腦子缺根弦呢!” “哎我說meimei,咱說話不能客氣點么?”我忍無可忍,“就算我住的地方不行,你也犯不著這么損我吧?你有錢就了不起么?就可以看不起我們窮人么?” 她一愣,“窮人?你是窮人么?昨天安家讓你辦事,給了你多少錢?你好意思說自己是窮人?” “你不會是特務(wù)吧你!”我驚愕的看著她。 “我跟國安局的人不熟”,她慢條斯理的說,“小林爺,別那么天真了,如果不是裘家和唐爺保護(hù)你,就你那破房子,早出事了。北京這地方,臥虎藏龍,什么人沒有?你那點秘密,等于就是放在那了,人不想看都能看個八九不離十,以后還是長點心吧。” 我無語了。 “我們小姐受了點傷,正在外地養(yǎng)傷呢,你甭?lián)摹保龘Q了副口氣,“別說什么謝謝,她不會輕易對誰好,既然對你好了就不想聽這兩個字;也別說什么托我問候她,用不著,因為我絕對不會管。等見了唐爺,不要提今天的事哦對了,你們最好別再查我們小姐的身份了,明告訴你們,查不出來!之前的我們不介意,如果再查下去,那可就是對她不尊重了,到時候別整的大家臉上都不好看。我知道唐爺勢力大,可是想欺負(fù)我們……”她看我一眼,“也沒那么容易。” “我說什么了?”我看著她,“我一句話沒說,你嘚吧了這半天,不累呀?” 她一怔,“哦,這么說是我說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