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2章 血引字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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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娉婷當(dāng)然也不甘示弱的,抬起頭說道:“女兒家,應(yīng)溫潤勤謹(jǐn),耳聰目明,若有才能者習(xí)書寫字,再有才能者琴棋書畫。” 秦清梔輕輕的搖著頭說道:“圣女為何如此自輕自賤?你雖為女兒身,不是男人那般威武強壯。” “但若是墨守成規(guī),甘愿一生只做龍中之鳥,那便是故步自封,雖是女兒身,在許多事上都有不利,卻也能征戰(zhàn)沙場,輔佐君王。” “三從四德,溫婉賢淑,固然是好,卻不能說是天下女人的典范,不可一概而論。” 大家能參加的了這個宴會,都是一些女中翹楚,自然對秦清梔話更加傾心一些。 紛紛的點頭贊揚著,虞娉婷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吃了癟,氣的面紅耳赤卻又啞口無言。 凌寒溟遠(yuǎn)遠(yuǎn)的坐在上面看著秦清梔伶牙俐齒的樣子,寸步不讓,不由得嘴角就揚了起來。 喃喃的念著,“這才是我認(rèn)識的秦清梔。” 淑貴妃近日里打扮的花枝招展,十分明艷,對的,就是想要讓凌寒溟多多的注意到自己。 可是一種宴會會下來,凌寒溟好像都沒有看自己兩眼,反而因為那個書生的兩句話,癡笑不停。 淑貴妃不禁心中疑惑,便抬眼順著凌寒溟的目光望向了秦清梔。 不看倒還好,這一看,淑貴妃眼睛瞪大著愣在了原地。 “秦清梔?” 淑貴妃看著那張熟悉的臉,雖然扮上了男裝,但是眉眼之間都和秦清梔過分的相像。 但又沒有什么證據(jù),眼前的小生,又的的確確的是男人的模樣。 淑貴妃仔細(xì)的觀察,這不由心中起疑,然后輕輕的向后仰著身子,對自己身旁的丫鬟低聲的囑咐了幾句。 過了沒一會兒,丫鬟脫下來了一個紅色的楠木盒子,淑貴妃拿出了盒子里面的一串鐲子,戴在了自己的手上。 笑著說,“難得你一個男人,居然能為女人想到這么多。” “說話如此機靈,想必也是聰明過頂?shù)娜耍疫@里倒有一個事想要托你幫忙。” 一邊說著一邊遍舉起了自己的手臂,寬大的袖子順著白皙圓潤的胳膊滑了下去,露出了那串鐲子。 淑貴妃笑意盈盈地說,“我手上的這一串叫白銀纏絲五扣鐲。” “是本宮嫁入宮中的時候,我父親送本宮的嫁妝,如今家中哥哥弟兄生了幾個侄女。” “爭著搶著想要我這個鐲子,可這十個連環(huán)死死的扣在一起,若是不能分開給誰都說我這個姑姑偏心。” “還請小兄弟,解了我這個煩憂才好,可別讓我做了一個心不正的姑姑,讓本宮的侄女們記恨本宮。” 秦清梔聽了淑貴妃的話,心里面不禁冷笑。 “說什么想要當(dāng)一個好姑姑,不就是變著法子想要為難我?在宮中的時候就對我處處針對。” 雖然心里面這樣想,但現(xiàn)在畢竟是女扮男裝,萬萬不可自露了馬腳。 演戲自然是要演全套的,若是在半截便讓人識破了可不是她秦清梔辦事的樣子。 但是對于這些熟絡(luò)的人,接觸的還是越少越好,否則若是在這里暴露了身份,也不是秦清梔心中所想的。 “貴妃太抬舉在下了,在下只不過是一介書生,略讀了一些詩書通曉些道理罷了。” “這鐲子一看就是上乘的物件,萬萬不可落到在下的手里,我真的是弄壞了,十個腦袋也是賠不起的。” 淑貴妃自然不會這么輕易的就放秦清梔,原本還想再說些什么,不料此時在一旁飲酒的璟逸又發(fā)話了。 “淑貴妃對我這兄弟的贊賞,微臣先在這里謝過,正如貴妃所言,我這個小兄弟一看就是秀外慧中,這點問題,他一定可以辦到的。” 秦清梔見到璟逸又在這里pot露面的為難自己,不由得心中對他很是不滿。 他方才于自己談話的時候,分明裝作不認(rèn)識自己,這一會兒又處處和自己作對,究竟是什么意思? 如果真是沒有認(rèn)出自己,指這一會兒的功夫便和她稱兄道弟,嘴上說著贊揚自己的話。 但如果秦清梔沒有記錯的話,秀外慧中這個詞應(yīng)該不是形容男性的吧! 因為璟逸搶在前面應(yīng)下了這一樁事,于是淑貴妃便順坡下驢的將鐲子又放回了剛才的那個盒子。 “太子既然如此說,那本宮就要有勞你的這位小兄弟了,若是真的幫本宮解了這鐲子,也算是幫了本宮大忙了。” 淑貴妃又轉(zhuǎn)過頭,意味深長的看著秦清梔說道: “你也不必?fù)?dān)心,宮內(nèi)最好的器匠對這個鐲子也是無可奈何的,若真的是弄壞了,本宮當(dāng)著所有賓客的面許諾,定然不會對你有所責(zé)罰。” “反之,若是你真解開了這鐲子,本宮一定重重有賞。” 凌寒溟心里面當(dāng)然知道自己的這個貴妃肚子里面打的是什么如意算盤。 但他也知道,秦清梔是何等機靈的,萬不會因為這點事便真的給難住了。 退一萬步來講,即便是她真的深陷困境,窘迫難以自拔的時候,他也肯定不會袖手旁觀的。 此刻按兵不動,只是想看看,這個女人面對這樣的事情究竟會怎么做。 秦清梔望著已經(jīng)被端在自己面前的盒子,無動于衷。 她心里面其實是拒絕的,自始至終,她都沒有答應(yīng)過要幫淑貴妃,璟逸跟淑貴妃自導(dǎo)自演的就把自己給坑進去了。 皇后倒是沒有看出來秦清梔的身份,只是看的那個小生站在那里也不接盤子。 心中暗自想著,也不知是哪家的公子哥偷跑出來上了宴會,又拋頭露面的引人注意。 淑貴妃平日里最喜歡刁難人,自己此時若是減了這尷尬的氛圍,保不準(zhǔn)便會讓畢夏刮目相看。 到時候設(shè)下這個局的人是淑貴妃,而解了這個局的人卻是自己,誰更有威嚴(yán),皇上自然能夠看得清。 想到這里,皇后故意拿出了一國之母的架勢,笑著說道:“好了,貴妃何必去刁難一個小生?” “這鐲子錯綜復(fù)雜,誰能解的開,再說,哪里就憑著一個人的樣貌就能看出來聰慧與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