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寄王大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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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親隊伍到了王府門前,一個身著粗布衣裳的小廝,代替了凌寄陽一腳踢開轎門。 “什么意思!”秦雨蘭見是一個小廝模樣的人,感覺自己倍受屈辱,她瞬間便炸了毛,剛想站起身,還好遠黛眼疾手快得按住了她的手臂。 遠黛在她耳邊小聲道:“小姐萬萬不可著急,說不定這是王爺故意使的招數,他就是想讓您自己先沉不住氣,然后借小姐您的手,推了這場婚姻。” 果然,此話一出,秦雨蘭立即冷靜下來,重新坐回了轎中,開始思索起這其中的利害關系來。 “小姐您想,若是您真的中計,沉不住氣做出一些荒唐事來,最后寄王不但能順理成章得拒婚,還能將所有罪名都推到秦家頭上。這樁婚事可是皇上賜婚,試想,這可是當著全天下的面,打了皇上的臉,您說,皇上他能善了此事嗎?最終秦家就要承擔皇上全部的怒火?!?/br> 這點倒是遠黛多慮了,畢竟凌寄陽娶秦雨蘭,更多的就是為了秦家。 “你說得沒錯?!鼻赜晏m慢慢平靜下來,最終為了大局著想,便也就安安靜靜的繼續遵從著婚禮繁雜的步驟。 就在這時,王府門口突然響起元春尖細的聲音,“皇上駕到,秦貴妃娘娘駕到?!?/br> 霎時間,王府內所有人都齊刷刷跪倒了一大片,凌寒溟看著地上的眾臣緩緩點頭,“都起來吧。” 可他在原地等了一會兒,始終沒有見到今日的正主,凌寄陽。 凌寒溟剛要開口問凌寄陽的去向,他這才幽幽從內院中走來,蹙眉,眼底閃過一抹暗色,跪下拜見,“參見皇上?!?/br> 望見旁邊的秦清梔,凌寄陽眸子一沉,“貴妃娘娘?你來做什么?” 對于凌寒溟,他素來厭惡,看到秦清梔,他眼底的暗色更是連成一片,好似終南山上終年不化的積雪,沉甸甸地壓了下來。 “當然是來見證寄王殿下和meimei的幸福了?!鼻厍鍡d笑容清淺,“寄王殿下,雨蘭可是我的meimei,若是你對她不好,我秦家,怕是也不會樂意的?!?/br> 她眼中都是笑意,有一縷天光落入她的眼睛,更顯得她瞳孔澄澈無比,好似湖水一般。 “朕不在意秦雨蘭的死活,可若是寄王惹著了梔兒,朕也是要替梔兒出頭的。”凌寒溟薄唇輕言,眼底溫和,仿佛世間只有秦清梔一個女子可入他的眼睛,哪里還有生殺予奪那份模樣? 凌寄陽眼底暗色更重,“是,臣定當不辜負皇上和貴妃娘娘所托?!?/br> 又客套了幾句,他才轉頭以規矩來迎娶秦雨蘭入府。 秦清梔輕輕地在凌寒溟腰上點了點,笑意瑩瑩,“你倒是會說話?!?/br> “怎么?替你撐腰還有錯?”凌寒溟笑了笑,輕聲道:“我們好好瞧瞧,他們大婚是如何進行的?!?/br> 旁人瞧見他二人并肩耳語的模樣,不由得有些羨慕。 “皇上和貴妃娘娘當真是一對璧人,先前聽傳聞還以為有假,沒想到皇上倒真是深情款款,著實羨煞旁人?!?/br> “是啊,便是有些未能三妻四妾的普通人,許著還有異心,皇上卻是當真將秦貴妃放在自己心頭寵……” 他們的議論聲讓秦清梔聽到了,秦清梔輕輕地戳了一下凌寒溟的腰,“夸你呢?!?/br> 凌寒溟卻是說道:“若是他們得了你這樣的嬌俏人兒,怕是也要一心一意了。” 他二人說話不避諱旁人,就連下首拜堂的秦雨蘭也聽到了,蓋頭下的眼眸不由得泛上一抹恨意。 秦雨蘭本就不喜秦清梔,如今更不覺得她是來給自己撐腰,反而覺得不過是故意來讓她丟丑的。 讓她心中恨意更重的是,凌寄陽待她如草履,凌寒溟卻是一副情深義重的模樣。 先皇已逝,且凌寒溟是一國之主,更能算得是高堂了,故而凌寄陽便不得不和秦雨蘭拜了凌寒溟和秦清梔。 先前添妝禮一事便罷了,現給秦清梔叩頭一事更是讓秦雨蘭覺得恥辱。 她不想拜,卻被凌寄陽硬生生地按住,叩了下去。 秦雨蘭幾乎要咬破自己的嘴唇,眼底的恨意濃烈的幾乎要涌出來。 秦清梔!今日之辱,它日定當百倍奉還! 拜過天地高堂,便是酒宴。 按照王府的規矩,過門,便是王府的人了。如今已經禮成,加上凌寒溟和秦清梔也在的關系,倒是也不用秦雨蘭在寢殿中等著凌寄陽回來。 酒宴上,凌寒溟和秦清梔二人當然是坐在高位。 凌寒溟知曉秦清梔愛吃什么不愛吃什么,夾得都是她愛吃的東西。 旁人見著凌寒溟這般疼寵秦清梔,不由得感慨,“皇上同秦貴妃倒是恩愛?!?/br> 秦雨蘭恨得幾乎咬破了嘴唇,今日里她穿著正紅色的喜服,甚至不如秦清梔穿著一身淺色衣衫來的氣派。 眼里劃過狠厲,秦雨蘭站了起來,“jiejie,今日是我大喜的日子,我便替jiejie倒杯酒,感謝jiejie一直以來的照拂。” 她拿起酒壺,湊了過去,“以前meimei多有不懂事的地方,還希望jiejie不要太過在意?!?/br> 秦清梔抬頭,眸色氤氳笑意,“meimei多慮了,jiejie怎會在意?我們可是姐妹,不是么?” “是……”秦雨蘭手一歪,眼見著那酒壺便要落在秦清梔身上。 誰知她腳下一絆,卻是直接被人絆倒在地,直直地撞在了酒壺上,酒壺一歪,所有酒液全部傾灑出來,直接灑在了身上。 “??!” 秦雨蘭失態的驚叫。 秦清梔此刻已經站了起來,故意有些驚惶,“meimei,你是怎么了?雖說先前發生了些不愉快的事情,可你也不必這樣自責。大婚之日如此丟丑,萬一傷了寄王的顏面,那多不合適?” 秦清梔哪里不明白秦雨蘭想做什么? 她早就看清了一切,故在秦雨蘭手中酒壺稍稍傾斜便躲開了,順帶絆了她一下。 秦雨蘭只覺得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自己的身上,好不丟臉。 凌寒溟將秦清梔扶到自己身側另外一邊坐下,俊臉怵寒,“若是寄王妃如此虛弱,連個酒壺都拿不好,還是不要隨意同人敬酒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