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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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一句調笑話語,聽在秦清梔耳里卻莫名安心。 “哈哈哈哈!”胡虎粗獷豪爽的大笑聲打斷這溫馨的畫面,“清梔姑娘,我原是不、不知韓公子還有這么好的身手,想來劫你們的那天是、是韓公子對我等手下留情了!” 秦清梔淡笑不語,她雖然見過凌寒溟出手幾次,但也不知他真實實力究竟到了哪一步。 璟逸笑開了花,好像人夸的是他一般,“必須的,韓公子能是普通人能比擬的嗎?” 沒有理會臭不要臉的璟逸,秦清梔看著狼狽不堪的胡虎,櫻唇輕啟,“看樣子,云府是打了個勝仗。” “哈哈哈哈,有韓公子相助后,朝廷狗、狗兵很快就被打得落花流水!”一提起這,胡虎黝黑的臉上放著光芒,笑意怎么也藏不住,“對了,這次多虧韓公子出、出手幫忙,我們云爺說了,今夜設宴感謝,還望三位勿要、要推辭!” “放心吧胡管家,我們一定到。”秦清梔和凌寒溟還沒來得及說話,璟逸就先笑嘻嘻的替他們答應了。 秦清梔眸瞼若水,明白就算璟逸不說,恐怕凌寒溟今天也要留下。 凌寒溟把秦清梔的神色盡收眼底,揚唇一笑,“左右不過再多耽誤一日,梔兒無須擔心接下來的行程。” “我但聽公子安排。”秦清梔沒有多問緣由,有些時候,少知道些為妙。 要說這云府的堪比一座行宮呢,才半日的時間,一夜的刀光劍影消失全無,又回到往日里的奢侈豪華。 秦清梔、凌寒溟和璟逸很快被重新安排到了云府接待貴客的院子里,吃食穿住全然不是剛開始被捆押做階下囚時能比較的。 蒼穹的黑幕落下,云府里熱鬧非凡,喜慶洋洋,好像回到前天秦清梔被迫嫁給云爺的那天。 秦清梔三人在丫鬟的帶領下朝著宴席去,書房里,胡虎給云其琛受傷的后背換著藥。 “可查清章朔臨是從哪調來的兵了嗎?”云其琛隱忍著后背錐心刺骨的痛意,臉色蒼白沒有血色 胡虎用剪子剪短紗布,恭敬回道:“查到了,掌管惠州護城兵的宣、宣慰使儲中良是凌寄陽的人,正是他把調動兵權的令牌交、交給章朔臨,想借此鏟平云府。” 對于這個答案,云其琛沒有多大意外。 他把敞露的衣衫穿上,“韓溟三人的身份呢?” 胡虎收拾東西的動作一頓,臉上浮起愧疚,“回、回云爺,派去的人還沒回來,不過可以確定的是,他們一、一定不是凌寄陽的人!” “一定不是?”云其琛眸光一厲,語氣冰冷,“你可是忘記了蘇赫的教訓?當初誰會想到他是凌寄陽安插進來的細作?若非是他,我這雙腿會變成這般嗎?玲瓏又豈會多年杳無音訊?” 憶起往事,胡虎臉上滿是恨意與后悔,他抿了抿唇,“是,云爺,在未查清楚韓溟三人身份前,定不會讓他們知、知曉云府的秘密。” “嗯,這個韓溟過于神秘莫測,務必防范于未然,你且先去大廳,我隨后便來。”云其琛自己吃力的滾動著輪椅到書桌前,望著案牘上那張深入骨髓的仕女圖,撫摸上她言笑晏晏的臉龐,在胡虎踏出房門時幽然說了句,“待送他們離開后,記得去地牢領罰五十鞭刑。” 胡虎背影一僵,拱拳道,“是,云爺。” 夜徹底黑下,云府燈火通明,觥籌交錯,接連著幾日發生這么多事,秦清梔并沒有多大胃口,簡單吃了點就放下了筷子,漆黑的眼瞳似幽暗的森林,一望不見底。 醉酒了的胡虎爽朗的拍著凌寒溟的肩膀,高談闊論的說著,后者卻一個眼神都沒給他。 反觀大快朵頤的璟逸,估計他是全宴席只顧著面前吃食的了。 云其琛坐在上首,視線不動聲色的從秦清梔、凌寒溟和璟逸的身上掠過,淡漠潤澤的眼底蘊著深思。 凌寒溟察覺秦清梔的心不在焉,往她碗里夾了塊rou,薄唇掠起柔笑,“梔兒多吃點,不然待會兒可沒得吃的了。” “把這給本將軍包圍起來!”秦清梔狐疑之際,一陣陣沉重的鐵靴聲響起,像重錘擊在眾人心上似的,緊接著就從大門處進來一隊拿著槍撠的士兵,為首的是個高大威猛的將軍。 看著這陣仗,秦清梔繡眉一挑,暗諷這是暗的不行就來明的? “云爺,胡哥,屬下沒攔住……”看門的侍衛羞愧的跪在地上。 “你先退下吧。”云其琛云淡風輕的揮揮手,溫聲朗朗的道:“儲將軍這架勢不會是來云府做客的吧?不知云府犯了大周哪條律法,儲將軍要帶這么多士兵包圍。” “云爺言重了,此番本將軍前來不過是為了抓住對章州府不利的歹徒。”隨著話音落下,儲中良掃了眼宴席,目光最后定在秦清梔、凌寒溟和璟逸身上,“就是他們三人,帶走!” “住手!”胡虎一看護城兵要上來押捆秦清梔等人,頓時酒醒了不少,猛的一拍桌,“韓公子和清梔姑娘是、是我們云府的貴、貴客,我看誰不要命敢、敢動!” 凌寒溟玩笑的勾唇,“這位儲將軍莫不是搞錯了,本公子和梔兒手無縛雞之力,怎么可能對你們州府不利。” 這話別說秦清梔不信,就連儲中良胸口也憋著一口氣,漲紅了臉。 這殺神還真是睜著眼睛說瞎話,昨晚是誰割白菜似的殺他手下?! 忍下怒火,儲中良不容胡虎還要說什么,一揚手就吩咐道:“給本將軍帶走!” 得到軍令,護城兵旋即把刀架在秦清梔、凌寒溟和璟逸的脖子上。 秦清梔和凌寒溟淡然自若,璟逸哭喪著臉求放過。 “既然云爺有疾在身,本將軍便不叨擾了,告辭!”儲中良嘲諷一句,帶著人就揚長而去。 “云爺,現下、下怎么辦?”胡虎攥緊拳頭,克制住出手的欲望。 云其琛望著大門方向,縮了縮眸子,“我們現在關心的不是怎么辦,而是這個韓公子會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