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私自出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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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凌纖兒這邊,她本來就情緒佳,來到賭莊就是來舒心的,誰知道會被漢子污蔑人格,那還沒完全消散下去的火氣是騰騰上漲。 男人幾個(gè)看著凌纖兒的目光不善,為首的漢子再聽她怒罵,更是將目光從秦清梔身上移開,想要動手。 秦清梔見此,將怒意上頭的凌纖兒拉到了身后,下意識的想起洛酒城,想著讓對方勸勸凌纖兒。 到底凌纖兒對洛酒城不一般,后者的話能聽的進(jìn)去。 可誰知她視線環(huán)顧了一圈,最后發(fā)現(xiàn)洛酒城站在門口搖著骨扇面色冷淡,壓根就沒進(jìn)來的意思。 秦清梔不由嘆氣,這洛酒城也真是別扭的一個(gè)人,得知凌纖兒在賭莊之時(shí),分明也是心急得緊,可真的來了這里,卻又做出了一副沒事人的樣子。 “請問諸位,如何認(rèn)定她出了老千?” 秦清梔拍了拍凌纖兒按耐不住的手,旋即正色對著漢子道,面色不驕不躁,更是未將先前無禮的目光放在眼里。 聞言,最邊上的男人立馬接話,“她一女子怎會有如此賭場妙手?若不是老千如何穩(wěn)贏?” 話罷,那漢子冷笑,本就生的壯實(shí),這一湊近了幾分,就好似一座山一樣,“且不說她身為 洛酒城靠在門邊,骨扇輕敲著手,秦清梔微微蹙眉,徑直上前摘下他腰間的洛王令,直懟在男人面前。 “你這是什么鬼東……”男人不滿下意識罵著,話還沒說完便戛然而止。 令牌上清清楚楚有著一個(gè)洛字,令牌周身是皇室子弟能用的紋理,男人明白過來這象征的地位后,不由猛的打了個(gè)激靈。 漢子再看著長相不凡的凌纖兒與秦清梔,隨即明白過來,這二人或都是從宮中出來的! “算、算你們狠!”男人自是不敢與皇室對上,落荒而逃。 賭場的管事得了消息,趕忙出來清場,留下三人。 一旁本就心情不渝的凌纖兒看見洛酒城突然出現(xiàn),下意識回想他來了多久,有沒有看見自己粗魯?shù)囊幻妗?/br> 可隨即想起來,洛酒城這人壓根就不在乎自己,自己又何必還想著對方怎么看待自己。 一時(shí)之間,她看著洛酒城的目光,是又生氣又委屈,忍不住開口指責(zé),“你在這里做什么?難不成尋女人尋到了這里來?既然你在宮中如此不信我,日后我再說什么,你也大可不必再信了?!?/br> 凌纖兒語氣略顯賭氣,可一說完,她怕有些后悔,唯恐洛酒城真的說是來找女人,畢竟他風(fēng)流債可是不少。 洛酒城用著骨扇輕點(diǎn)凌纖兒額頭,好笑似的笑了笑,“你這腦子里,一天到晚到底在想些什么?!?/br> “我若不是尋女人來的,為何要站在這里?”洛酒城搖開扇子,輕扇著。 凌纖兒一聽,先是一愣,很快反應(yīng)過來,洛酒城這話的意思,就是找自己,心下不由微微好受了些。 洛酒城見此,抿唇含笑,安撫了好一陣后者,但旋即想著方才之事,不由微沉面色,“方才的事我不會告知你皇兄,但畢竟你是大周的公主,行事理應(yīng)顧及大周禮儀,日后不可此番行事了。” 洛酒城頓了頓,又補(bǔ)充,“還有那圣女,你即是與她不對付,大可不碰面便是,她身為越國來周的使者,你皇兄必然也要顧忌她顧忌越國的臉面,你與她對上,只有吃虧的份?!?/br> 秦清梔也附和頷首,“她已經(jīng)來了這么多天,又身為越國圣女,定然不可能久居于此,想來要不了多久便會回去,這期間你便少與她碰面便是?!?/br> “好吧,我知道了?!绷枥w兒也不是不知輕重的人,聽著二人的話,心知是為自己好,便點(diǎn)頭應(yīng)著。 雖都是為自己好,怒火也消了幾分,但凌纖兒一想洛酒城對自己的態(tài)度,便不由又是一賭,壓根不想理睬對方。 秦清梔看著凌纖兒暗中對洛酒城翻白眼,搖頭好笑,再囑咐她兩句后便要回宮。 返途很快,不想在鐘粹宮門口遇上了不知等了多久的凌寒溟。 男人負(fù)手而立于杳杳白雪中,緊緊的擰著眉,本就棱角分明的臉部輪廓更顯出鋒利和冰冷。 “纖兒如何?可還氣著?”見秦清梔一回來,凌寒溟便問出聲。 秦清梔福了福身,“皇上無須擔(dān)憂,公主很好,現(xiàn)下已回洛王府。天色已晚,臣妾便先告退了?!?/br> 秦清梔說完,不等凌寒溟說什么話便轉(zhuǎn)身離開了,后者張了張嘴,儼然一副還想要說什么的神情,奈何秦清梔早已快步走遠(yuǎn)。 而次日時(shí),凌寒溟為了越國圣女責(zé)罰向來疼愛的安寧公主一事經(jīng)過一夜發(fā)酵已流傳了整個(gè)后宮。 整個(gè)宮里的宮女太監(jiān)不由紛紛猜測,這虞娉婷會不會是下一個(gè)秦清梔。 這時(shí)候本就是槍打出頭鳥,秦清梔不愿生事,偏事與愿違。 凌纖兒出事了! 秦清梔顧不上許多,咬牙直接去了乾清宮。 剛進(jìn)宮門便撞見了在元冬,元冬正欲要行禮,可對方直接跑寢宮,將什么東西給拿了出去。 “秦妃娘娘!”秦清梔手腳極快,不顧元冬在身后大喊,急忙往宮門口走去。 一行人順利到了宮外,秦清梔邊走邊問著情況,“公主她到底怎么回事?一大早的為何會如此?” 茱萸搖了搖頭,她也是不知道具體的事情。 秦清梔見此,黛眉緊皺:“你且再仔細(xì)想想,公主可曾說過什么?” 聞言,茱萸回想了下,最后道,“奴婢記得清晨公主便命人抬了十箱銀兩,好似是說要去圍堵井鈺涵,要讓她交出城南的一塊廢地?!?/br> 城南,在一所廢地屋前,果真看到凌凌纖兒和井鈺涵爭執(zhí)不休。 兩個(gè)女人當(dāng)街爭吵引起了來往路人的好奇,卻又遠(yuǎn)遠(yuǎn)地凝望著不敢靠近。 看著擺滿了屋前的十個(gè)箱子,百姓們都忍不住好奇這里頭裝著的是什么。 井鈺涵覺得這個(gè)公主可真是蠻不講理,這廢地的地契是她的,憑什么人要讓她轉(zhuǎn)讓就轉(zhuǎn)? 原本她也沒覺得這塊地多好,誰料凌纖兒不說一句抬來銀子說是要買下她這廢地。 “公主你未免也過分了些,這地是我的,要不要賣,還得問我愿不愿意,哪有人像你這般強(qiáng)迫于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