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床榻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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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秦昭儀掛惜,本宮這身子有什么毛病我自己清楚,至于為皇上分憂,無論何時都是本宮應該做的。” 皇后聽秦清梔的話恨不得咬碎一口銀牙,偏凌寒溟還在身邊,她發作不得。 “娘娘這話說得是,可惜臣妾等天性善愚且貪福分,遠比不得皇后娘娘這般抱病在身,還能為皇上分憂的苦心。” 秦清梔聽著皇后的話直想笑,但戲都到了這種份上,她總不可能讓皇后一人在凌寒溟面前表現。 “秦昭儀這話是自謙了,本宮能替皇上分憂解難是本宮的福分。” 皇后這番話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凌寒溟在這期間不置一詞,既沒有說偏幫秦清梔,也沒有對皇后表的忠心發表什么看法。 “皇后娘娘高義,好讓臣妾等敬佩。”秦清梔似乎是不惹皇后發怒不罷休。 “好了,皇后好好養病,缺什么只管讓人去內務府拿,你只有病好了,才能替朕排憂解難。”凌寒溟欣賞夠了皇后和秦清梔的你來我往,這才慢悠悠開口。 “是,臣妾謝皇上隆恩。” 皇后見凌寒溟終于開口了,面上這才有了點笑意。 “皇上,臣妾拖病多日,不知近段時日父親可還好……” 皇后才將將開口,就被凌寒溟一笑晃了眼,“你現在無須想別的事情,最主要的就是好好養病。” 凌寒溟唇角帶了些許笑意,盡管這話并沒有帶幾分真心,卻也叫皇后說不出旁的話來。 皇后就算是再想聽一聽皇上對井翰赟私礦的事知曉多少,凌寒溟現在說了這樣的話,她實是問不出來。 可若是不問出來,井翰赟那里便多了幾分不可知危機。 “娘娘,皇上說得對,你現在不適合想這些,至于丞相的事情,皇上自有決斷,您不用擔憂。” 凌寒溟唇角悄悄彎下,露出一抹淡淡的弧度,“這馬上入冬了,后宮還有許多要事需皇后打理,皇后這段日子還是好好養病吧。” “是,謝皇上關心。” 皇后敢怒不敢言,她不是不知道凌寒溟對私礦的忌諱,偏偏她還摸不清這個男人的想法。 “朕還有政務要處理,便先走了,爾等好生照料皇后。”凌寒溟凝了凝眸子,攜著秦清梔甩袖就要離開長春宮。 皇后見狀,方才還病殃殃要死不活的她,旋即拉住凌寒溟的衣角,“皇上且慢!” 對上凌寒溟冷酷不耐的鳳眸,皇后似是反應過來自己幅度過大,馬上又躺回床上扶額申吟著,聲音有氣無力,“皇上,臣妾已許久未見你,甚是思念,你今日可以留下陪臣妾用晚膳嗎?” “是吶皇上,太醫說了,皇后娘娘久病不愈更多的是思念成疾,若是皇上能百忙之中抽出點時間陪陪娘娘,說不定娘娘心情愉悅了,病自然就好了。”立在一旁有眼力見的嬤嬤馬上就隨著皇后的話說。 敏銳察覺到凌寒溟周身縈繞著肆虐的冷意,秦清梔嬌艷的櫻唇一翻,幽幽道:“你這嬤嬤可勿要胡言亂語,將這莫須有的病根強加給皇上。” 皇后和嬤嬤還未回神秦清梔說的這話是何意思,就聽她清冽如水的聲音繼續揚起,“皇上日理萬機cao勞國家大事,上有千萬黎民百廢待興,下有眾臣政務要治,后宮嬪妃沒有三千也有八百,若是每個病了痛了都要皇上陪著才能痊愈,那置江山社稷于何地?” 此話一出,除了凌寒溟,整個長春宮的人沒有不變臉色的。 “你……你休要胡攪蠻纏,本宮、本宮沒有那個意思!”半響,皇后才顫顫巍巍的指著秦清梔辯駁,豁白的面色襯得她更加病態。 “皇后娘娘冤枉臣妾了,臣妾這也是為了娘娘考慮,不想讓娘娘陷于輿論危機中,要知道人言可畏,若是有人傳出娘娘不顧國民魅惑皇上那怎么辦呢。”秦清梔眨巴眨巴眼,若是忽略她眼底的清冷,大家會以為她當真是為了皇后考慮。 凌寒溟望著這般牙尖嘴利使壞心眼,還偏讓人挑不出錯來的秦清梔,眼里不由得露出些許笑意。 “皇上饒命,奴婢……奴婢沒有秦昭儀說的那個意思!”嬤嬤臉色拉白連忙跪下,顫抖著身子解釋著。 凌寒溟卻是微微頷首,“嗯,梔兒說得沒錯,你作為皇后,應當好好向她學習。” 皇后又氣又惱,差點肝膽俱裂而亡,怒火攻心一時間便口不擇言,“皇上,臣妾乃后宮之首,自打成親到冊封為后以來,你從未與臣妾圓房,秦清梔不過是個小小昭儀,你卻不顧祖宗禮法屢屢留宿鐘粹宮獨寵她,這也就罷了,現屢屢偏頗與她,這讓臣妾如何想,又讓其余人如何想臣妾?” 這通話是皇后早就想說了的,在她之下尚且有嫻靜秀美的淑妃、詩書滿腹的歆貴妃、西域和親還妖嬈嫵媚的玲美人……均未得寵,可偏偏來了個身份詭異的秦清梔,不知用了什么妖法迷得皇上屢屢偏袒她! 秦清梔冷然看著皇后氣到瘋狂,如同一頭被激怒的獅子般,嘴角微勾等著看好戲。 “放肆!”如她所料,皇后話音剛落,凌寒溟就冷沉下了俊臉,低啞冰冷的音線如暗夜幽冥的手扼住皇后的喉嚨,“你貴為大周皇后、一國之母,善妒記仇不識大體便罷了,如今還將床榻之事當眾說出,簡直有失鳳儀,愧為皇后!”凌寒溟厲聲斥責,讓本就僵硬的氣氛變得更加微妙了。 事關皇家諱事,無論是長春宮的太監奴婢還是凌寒溟帶來的人都低垂著頭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以免殃及魚池。 倒是秦清梔依然看好戲看得津津有味,一點沒有懼怕的意思。 “皇、皇上……” 同樣回神的皇后想起剛才自己說的話頓時啞然,眼里含有恐怖氣息,嘴唇和面頰不知是因害怕還是悔懼而拉長。 “皇后說話無德,若再有下次便打入冷宮,另立后!”話說完,凌寒溟邁著修長的身姿就出了殿門,渾身縈繞著的威嚴感讓人不敢直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