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各有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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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寒溟的反應雖只是一瞬間,洛酒城卻敏銳的撲捉到了,慵懶散漫的眼眸微微動了動,“阿溟,你別忘記上次我便提醒過你,秦清梔是誰的女兒。” 洛酒城和凌寒溟性格雖炯然不同,但自小就關系要好,他太清楚不過自己這個好友的脾性了。 二十余年,洛酒城從未見凌寒溟對哪個女兒家如此上心,只是或許連他自己也未曾發現罷了。 也真是這般,才讓洛酒城突覺事情嚴重性。 “嗯。”凌寒溟淡淡應了聲,毫無波瀾的音調讓人揣摩不清他的想法。 “秦清梔的事朕自有打算,倒是纖兒那里,朕聽說她又發脾氣了?” “纖兒的脾性你這個當哥哥的還不清楚嗎?”即使說起凌纖兒,洛酒城依然是那副無動于衷的模樣,眉心卻蹙了蹙。 闔上最后一本奏折,凌寒溟將狼毫筆放置硯臺邊緣處,視線望向洛酒城,薄唇微抿,“纖兒對你是真心的,希望你日后不會后悔。” 會后悔嗎? 洛酒城攥了攥緊折扇,向來隨心所欲的他竟有點失常。 —— 鐘粹宮,秦清梔還在暗惱被凌寒溟耍了,諸葛瑾顏就來了。 “meimei,我實乃擔心家父,這才多次叨擾。”諸葛瑾顏遣走宮女后,有些蒼白的小臉帶著歉意向秦清梔福了福身。 秦清梔連忙扶起她,“貴妃娘娘折煞臣妾了,快快請起!” 在這講究禮法尊卑的年代,諸葛瑾顏為救父親放下身段來求她不說,竟然還朝秦清梔行禮,這讓她心底略微震驚。 她心底嘆口氣,也忍不住為她們之間的父女情分動容。 吩咐吉祥泡茶后,二人便落座了。 諸葛瑾顏心里擔心諸葛昭云,眼神緊緊盯著秦清梔,“聽聞meimei已經去過乾清宮面圣了,可有結果?” 她一直讓人看著秦清梔這邊的動向,自然知道這事。 秦清梔想起凌寒溟的態度,清楚諸葛昭云這次不會有事。 但看著諸葛瑾顏,她皺了皺眉。 若是現在就把凌寒溟的意思透露給諸葛瑾顏,難保不會被其他人無意中知道,只怕彼時會會打亂凌寒溟的計劃。 秦清梔一時有些糾結該如何說這事,哪曾想諸葛瑾顏見她皺眉,眼淚當即落了下來,“meimei,是不是家父……” “貴妃娘娘你先別哭,”秦清梔連忙開口,“皇上說此事他自有安排,其余未曾透露。” 她是想給諸葛瑾顏暗示太尉無事,然而,在諸葛瑾顏看來,皇上在這事上連對一貫寵愛的秦昭儀都是這個態度,說明沒有回旋的余地了,諸葛昭云定會被定罪。 想到這個可能,諸葛瑾顏的臉色又白了幾分,雙手忍不住握緊,整個人都在顫抖。 秦清梔一看她這個樣子就知道,定然是會錯了意。 可凌寒溟有自己的計劃,她總不能直接告知諸葛瑾顏吧? 秦清梔心中嘆了口氣,見諸葛瑾顏眼神悲慟,心中一動,忍不住問了出來,“貴妃娘娘,太尉大人走到如今這副田地,你就不曾對皇上,有過怨恨嗎?” 她料想,諸葛瑾顏是恨凌寒溟的,可誰知,她雖傷心,卻搖了搖頭,“我從未怨憤過皇上,他是個好皇帝。” 秦清梔來了興趣,繡眉微挑,“可是貴妃娘娘,太尉大人入獄是得皇上下旨。” 諸葛瑾顏苦笑,氣若幽蘭,“我相信父親是冤枉的,他會入獄也是因jian佞小人所陷害,怪不得皇上頭上。” 她如此明事理,倒是秦清梔沒想到的。 經過秦清梔幾次的旁敲側擊,諸葛瑾顏很快反應過來,或許事情沒有那么糟糕,只覺得自己的心情好了很多。 “若是父親能夠成功洗脫罪名,我定會給meimei送來厚禮。”諸葛瑾顏難得露出開心笑意,親昵的握住秦清梔的手,輕輕拍了拍,“父親的書閣藏書無數,說不定有meimei要的那本獵奇手札,我一定會盡快找到,送過來的。” “那就勞煩貴妃娘娘了。” 秦清梔抬手,將她送了出去,這才回過身在榻上坐著,心頭情緒有些復雜。 或許一直以來是她帶著偏見看待凌寒溟了,他并非那般冷血無情。 正想著這件事呢,門口就傳來了靜思的通報聲,“昭儀,安寧公主來了。” “快讓她進來。” 宮人們掀開珠簾,凌纖兒便走了進來,入眼便是秦清梔側坐在榻上,她撇了撇嘴,不客氣的一屁股坐下,“你這日子過的倒是舒心,不像我,每天都上火。” “你這是怎么了?是洛酒城點了藏嬌樓的花魁,還是又會了花船上的娘子?” 秦清梔紅唇蘊著笑意,能夠讓凌纖兒露出這幅表情的,除了洛酒城好像也沒別人了。 果不其然,在秦清梔說出這句話之后,凌纖兒立馬炸了,“你是不知他有多過分,今天竟為了個女姬在府里同我吵架。” 閑閑的翻看著書,她隨口接了一句話,“還有呢?” 以她對凌纖兒的了解,絕不可能只有這么一句抱怨。 “洛酒城真的是太過分了。” “我最瞧不起的就是這樣的男人了,活該他一輩子都是個閑散王爺!” “等著瞧吧,那些女人遲早把他抽筋剝骨,連皮帶rou全部吞下去,彼時他連后悔都來不及。” …… 隨著凌纖兒的情緒越來越激動,整個人也從坐著變成了站著。 等秦清梔將一本游記翻完之后,才發現她還沒停下。 秦清梔無奈扶額,“說了多久了,你不累嗎?” “累,但本公主還是忍不住想罵他!”凌纖兒氣呼呼的開口,終于停了下來,抬手就將吉祥呈上來的茶水一飲而盡。 秦清梔將游記放到一邊,“你放心,只許你在忍耐幾日,就不必再受他的氣了。”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凌纖兒喝茶的動作一頓。 “我在一本獵奇手札里查到有關于血染胎記的消息,這本手札或許太尉諸葛昭云手里有。” “諸葛昭云?他不是已經被皇兄打入天牢了嗎?”凌纖兒皺了皺眉,沒想到這其中還牽扯到了朝堂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