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歌舞升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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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清梔入席時(shí)間不早也不晚,幾乎是在她落座的一瞬間,凌寄陽的目光也隨之而來。 她當(dāng)然注意到了,不愿和他目光相觸惹出事端,遂一直專心埋首于桌上的吃食。 凌寒溟的余光也悄悄觀察著秦清梔和凌寄陽,看到秦清梔全程不給凌寄陽臉色看,他心里不期然有些自得。 “皇上,這次既然是家宴,不若讓有才有德的jiejiemeimei們玩一個(gè)盡興?”皇后笑吟吟轉(zhuǎn)過頭對著凌寒溟請示道。 “皇后說得不錯(cuò),今日既然是家宴,為的就是要盡興,你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必在意禮法。” 凌寒溟這話是看著秦清梔所在的方向說的,說話時(shí)眼睛里不自覺流露出絲絲柔情。 沒人看見皇后寬大宮裝下悄然握緊的纖手,也沒人注意到她眼中一閃而過的狠毒。 淑妃卓氏雖也覺得這提議好,但偏偏這提議是皇后提出來的,這樣一來,她想出風(fēng)頭的心便涼了下去。 皇后的場子,誰愿意熱誰熱去。 秦清梔全程沒注意聽場中人的冠冕堂皇,與這些無聊事情相比,她還不如多吃吃點(diǎn)心,多飲飲美酒。 有了皇后的提議,殿中的歌舞悄悄退了下去,接下來的主場,是這些后妃的。 “皇上,淑妃meimei向來善舞,不若今日您替淑妃meimei受累彈一曲,讓淑妃meimei舞上一曲驚鴻艷影?” 皇后笑得溫溫柔柔,大方明麗的妝容下方是作為皇后的大度。 淑妃卓氏聞言一愣,目光復(fù)雜地看了皇后一眼,似乎在想她到底在搞什么名堂,居然會在這種時(shí)候主動幫她出風(fēng)頭? 拒絕還是不拒絕,根本由不得她來判定,她期待地看著凌寒溟,若是凌寒溟點(diǎn)頭,她立刻就能去后殿換衣服。 “不必了,朕太久沒有彈琴,手生了不少,最近樂坊剛送來了幾個(gè)上好的琴師,正好可以來替淑妃奏樂。” 凌寒溟拒絕了,他語氣淡淡,似乎并沒有因?yàn)榫芙^了別人的請求而感到歉意。 一席話下來,皇后的臉上露出了一幅果然如此的表情。 “淑妃meimei,既然皇上都發(fā)話了,那你……” 如果說剛才淑妃還不明白皇后為什么會提出這樣的提議是什么意思的話,那么現(xiàn)在由不得她不明白。 “臣妾蒲柳之姿,只怕這舞跳得不好,不若還是讓年輕的meimei們來吧。” 淑妃縱使心中有氣,也不敢當(dāng)著凌寒溟的面給皇后甩臉色。 “這有什么,誰不知道當(dāng)年淑妃meimei的舞蹈是天下一絕?” 皇后臉上還掛著笑意,她這般脅迫一個(gè)人,還真是少見。 淑妃臉上的惱意有些掛不住了,皇后今天是非要和她作對? “皇后娘娘,淑妃娘娘前些日子腰受了傷,恐怕如今跳不得這驚鴻舞。” 秦清梔本意是低調(diào)平安地度過這個(gè)宴席,可她也實(shí)是不喜見到皇后這樣逼迫淑妃。 開口的瞬間,宴席中所有人的目光都向她看了來。 “哦?淑妃meimei既然有傷,何不直接表明,如今倒是讓本宮做了這惡人了。” 皇后慣會倒打一耙,分明是她逼迫淑妃跳舞,如今旁人出來求情,到了她的口中,倒是她這個(gè)毫不知情的好人成為惡人。 秦清梔明知皇后這句話是針對她的,她卻硬是硬著頭皮應(yīng)承了下來。 “既然這樣,淑妃meimei不能跳舞,那便秦昭儀來跳一曲好了,總不能讓這新來的樂師無用武之地不是?” 很快皇后話風(fēng)一轉(zhuǎn),立刻將矛頭指向了秦清梔。 秦清梔既然想替淑妃解圍,那么就別怪她了。 淑妃見狀恨不得咬碎一口銀牙,心中暗罵皇后真是瘋了,不論是逮著誰都要將誰扯下一口rou來! “啟稟皇后娘娘,臣妾不會跳舞?!?/br> 秦清梔嘆了一口氣,她就知道自己不應(yīng)該開口替淑妃解圍,現(xiàn)在好了,一解圍,皇后的火立刻就燒到她的身上來了。 她的話音剛落下,殿中竊竊私語的聲音立刻就大了起來。 互相咬耳朵的人皆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向秦清梔,她們怎么會想到這個(gè)宮里竟然還會有后妃不會跳舞?誰不知道凌寒溟喜樂理,好歌舞? 殿中的討論和異樣的眼神秦清梔一一坦然接受,她并不覺得這有什么大不了的,每個(gè)人都有每個(gè)人擅長的東西,只是她擅長的恰恰不是跳舞而已,這有什么值得奇怪的? “秦昭儀這不是哄騙本宮不成?當(dāng)初皇上可是說過,后宮的后妃皆習(xí)舞蹈,秦昭儀如今說不會,難道也是和淑妃meimei一樣有什么隱情嗎?” 皇后臉上的笑容慢慢變成關(guān)切,說是關(guān)切也不太準(zhǔn)切,更像是看好戲的笑容。 秦清梔無辜地眨眨眼,她怎么把這一條給忘了,如今她這樣子可該怎么收場? 可惡的是皇后這種時(shí)候還不忘記踩淑妃一腳。 “皇后娘娘,不論是不是有隱情,既然皇上說了這是家宴,那么跳舞不跳舞,還是由本人心意,您說是不是?” 秦清梔正在思考自己要怎么將話圓回去之時(shí),坐在一旁的凌寄陽早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站起來替她解圍。 皇后臉上的笑容凝滯在了面上。 “寄王說得是,不過現(xiàn)在我們問秦昭儀的是她究竟會不會舞蹈,您說是吧?” 皇后哪里那么容易被凌寄陽把話給堵住,長居宮中的她什么都沒學(xué)會,唯有這說話的藝術(shù),鍛煉得越發(fā)爐火純青。 聞言,凌寄陽還想繼續(xù)替秦清梔說話的嘴怎么也張不開了,現(xiàn)在皇后要追究的是旁的事情,他這個(gè)“外人”的確不好插手。 凌寄陽只得給對面的秦清梔送去一個(gè)自求多福的眼神。 秦清梔自然沒有去看凌寄陽的目光,對他剛才的解圍也沒有放在心上,凌寄陽替她解圍的目的是什么,她再清楚不過。 “皇后娘娘,臣妾……” 秦清梔心知躲不過,正想清清嗓子站起身來交代實(shí)情,這時(shí),凌寒溟的出聲打斷了她的坦白。 “皇后,今日是家宴,不提旁的閑事?!?/br> 只短短的一句話,便堵住了悠悠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