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皇后詭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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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深宮內苑中活下來的,哪個不是人精,兩個老嬤嬤這一犯怵,其他人更是不敢上前。 皇后豈會看不出其中緣由,越發怒火中燒,沒有注意到角落處一個小宮女,繞過眾人疾步走了出去。 “好啊,她現在不過是一個小小貴人,你們便敢公然違抗本宮的命令,若是有朝一日她再高升,你們豈不是要奉她為主,將本宮拉下馬來?” 眼見皇后氣急,那兩個老嬤嬤相互對視一眼,隨后恭敬應道:“皇后娘娘息怒,您是后宮之主,整個后宮自然奉您為首。” 秦清梔眼見著人已經朝她走過來,一副兇神惡煞的模樣,心中不免有些慌張,雙拳難敵四手,何況她又不是什么武林高手,本就被箭傷折騰的要死不活,這五十板子下來,她哪里還有命? “你們這些狗奴才最好是敢下死手,只要我秦清梔有一口氣在,動我的有一個算一個,我定不依不饒不死不休,還了今日之仇。” 這話明面上是說給那兩個嬤嬤聽,實則是在提醒皇后,是不是真的要與她撕破臉皮。 雖說她只是一個小小的貴人,但她還有凌寒溟這個靠山在,現在就只能看皇后吃不吃她這套了。 可惜,皇后已經被氣急了眼,不提皇帝還好,提起皇帝越發氣不打一處來,面上陰狠神色更濃,語氣都顯出些尖酸刻薄來,“今日本宮倒是看看,你還有什么本事報仇雪恨。” 五十大板不死也脫成皮,她在眾目睽睽之下打死一個嬪妃自然不妥,不過小懲大誡一下,諒誰也說不出什么話來,到時哪個不開眼的宮人下手偏了些,一個不穩打傷那張狐媚子的臉,那于她而言不過是小事一樁,皇帝總不會因為一個小小貴人,懲處她堂堂皇后吧? 何況執刑的不是她,是人總有失手的時候。 皇后盤算的好,但是人算不如天算。 千鈞一發之際,門口傳來內侍尖細的嗓音,“皇上駕到——” 聞言若不是提著一口氣,秦清梔險些栽倒在地,第一次覺得太監的聲音如此悅耳,凌寒溟更是可愛至極,來的這般湊巧。 但皇后心情明顯就沒那么好了,一張俏臉黑的快滴出墨來,本想趁機除掉秦清梔,沒想到這廝如此好命,竟在關鍵時刻將皇帝等來了。 “朕就走了一會兒,鐘粹宮就這么熱鬧,秦貴人需要靜養,怎的什么人都能放進來?” 凌寒溟人未到聲先至,在場人一個個眼觀鼻鼻觀心,誰都不敢應聲,皇上將皇后硬生生說成了是“什么人”,這擺明是要為秦貴人出頭。 皇后不是傻子,自然也聽出了其中意味,當即臉色煞白,一雙手用力的恨不得把手帕撕爛。但還是強忍著和眾人一同見禮,“恭迎陛下。” 凌寒溟緩緩走進正廳,先是掃了皇后一眼,仿佛剛知曉是她一般,驚疑道:“朕記得命皇后閉門思過,怎的會來了這鐘粹宮?” 隨后轉而看向秦清梔,當即被她那副搖搖欲墜的羸弱樣嚇到,“花無香,趕緊過來看,她這是怎么了。” 隨著一聲疾呼,秦清梔迷迷糊糊回過神來,就見眼前出現一人,烏黑長發被紅色絲帶籠統束住,紅色長袍衣襟略微敞開,露出雪白的肌膚,妖媚的讓人浮想聯翩,可就是這樣一個尤物,居然是個男人? 秦清梔被這一幕驚的清醒許多,怔怔的看著眼前的人。 “被本公子迷住了?可惜我最厭惡多事之人,好不容易將養的有個活人氣兒,這會兒又被折騰的傷口崩開,你真當我那金倉藥是尋常物件,容得你這樣糟蹋?” 聽著耳邊熟悉的語調,秦清梔有些不可置信的說出心中疑問,“你是花無香?”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這是秦清梔第一次在清醒的時候,看見花無香的容貌,不禁將心底話脫口而出,“真是糟蹋了這副好皮囊,如果這人活在現代,才叫活生生的靠臉吃飯吧?” “你嘟嘟囔囔說什么呢?” 見花無香看她的神色不善,秦清梔訕笑,“沒什么沒什么,就是自慚形穢,一個女兒家都比不上公子您容貌出眾。” 花無香最是討厭別人拿他的容貌說事,當即翻臉,“你這是說我男生女相?” 秦清梔冷哼,您都絕色成這樣了,還不讓人說,還讓不讓人活? 但見對方明顯忌諱,忙改了口,“沒有沒有,我容貌出眾,您長的最丑行了吧!” 說完無語的翻了個白眼,還真是沒見過這種人,不能夸只得罵。 花無香是聽不得別人說他長的好看,但也不至于喜歡聽人說他長得丑,但是話趕話就說到這了,一時間又不好反駁。 “皇后,秦貴人的傷是怎么回事?” 皇后本還心存僥幸,被凌寒溟這么一點名,自知躲不過去了,“秦貴人身上都是些皮rou傷,將養不好傷口崩開了,這是到底身為后宮嬪妃,與外男如此說笑實在有礙觀瞻。” 秦清梔無語,這皇后是腦子被什么踢了?當著皇帝的面陷害皇帝的人? 她抬頭看了看凌寒溟,被他一臉的陰沉嚇的直縮腦袋,要是她真的給凌寒溟戴了個綠帽子,指不定會被五馬分尸。 僅是這般想想,秦清梔就渾身發抖。 她猛地搖了搖頭,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不對,她和凌寒溟又沒有任何感情基礎,何談綠不綠的? 她只要好好跟凌寒溟合作,把這位爺哄好了,保住自己的狗命,日后難保不會有出宮的機會。 “朕剛才問皇后,應該還在禁足,怎么會出現在這鐘粹宮,莫非是朕說的話不管用了?” 凌寒溟不怒自威,絲毫不給皇后留面子。 偏偏這事又是皇后理虧,她無法辯駁,她總不能說自己是來看秦清梔,順道把她的傷口看給裂了? 右胸的傷口不停往外冒血,秦清梔的衣服一片暗色,這會兒也實在有些堅持不住,眼冒金花。 她的頭沉重無比,帶著整個人虛弱的往前一勾,腳步虛浮的走了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