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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大明帝師在線閱讀 - 第417節

第417節

    自己如果真的去了,那必定上當中計。

    所以蕭清最終決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干脆就兵分兩路。一路大張旗鼓,佯裝成主力大軍前去山西,阻攔江夏回京。

    另外一路,則低調前行,攜真正的主力,直撲京師。

    拿下京師和殺掉江夏,這兩件事對于蕭清來說,都是意義重大。眼目前看來,拿下京師,似乎要比去殺江夏更加容易一些。而事實究竟是否如此,一切還得等待之后的分辯。

    記得木心那首經典的《從前慢》詩中有這么一句,“從前的日色變得慢

    車,馬,郵件都慢,一生只夠愛一個人。”

    其實不僅僅如此,從前的行軍路途也很慢,所以常常聽說一場戰打幾年。而實際上,光走路恐怕就走了足足有近半年的時間。

    江夏也沒理會蕭清究竟是要來山西打自己,還是北上去打京師。他安安心心地在太原住下了,一邊大興土木的同時,一邊來了興致整頓民生。

    執掌大明七年多的時間,對于整頓民生,江夏十分了解應該怎么做。肅清山西境內的山賊土匪,重新為百姓造籍入戶。然后分發農種和工具,發放過渡的口糧,銀錢……

    僅僅一兩個月的時間,山西可能還沒多大動靜,但太原附近,已經開始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來太原附近生活的百姓,已經越來越多。以前光聽江夏有多么多么的英明神武,愛民如子。如今山西的百姓,算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這一切。

    雖然大戰一觸即發,但突然之間,大明似乎陷入到了近些時日來少有的安寧之中。

    不過就在這安寧里面,江夏卻收到了從京師傳來的一封飛鴿傳書。看到那飛鴿傳書,江夏的心猛地痛了一下,因為信上面說,生活在冷月宮的崔紫薇,夜晚的時候趁著守衛不注意,竟然跳井自殺了。

    崔紫薇的死活,江夏自然不關心。但崔紫薇的肚子里面,懷著朱載江唯一的骨rou,她一死,江夏能夠想象得到朱載江的心痛。

    江夏趕緊提筆寫了一封書信,命人傳回京師,交給朱載江。

    而京師的崇光路盡頭處,一棟宅院里面。朱載江正看著躺在床上的崔紫薇,他回頭看了李八一一眼,意思仿佛是在問:“怎么還不醒?”

    李八一也往后看了一眼,他身后明顯還站著一名老人。老人微微躬身道:“回皇上的話,回轉七魂丹的解藥,一般需要十二個時辰才能發揮完全,請皇上放心,娘娘絕對不會有任何問題。”

    第622章 對弈略談

    正午時分,山西太原府齊王宮的品茗靜室之中。

    江夏與袁寒秋相對而坐,兩人前身擺放的是一張龍紋木小方桌,方桌上擺著的是一副黑玉嵌金的棋盤。而兩人手中所用的棋子,則是用上等的翡翠制作而成。

    如此寶物,自然不是江夏的,而屬于袁寒秋。不過近些時日來,袁寒秋騎來的汗血寶馬也好,坐來的百年金絲楠木馬車也罷。每次都是帶來便不帶走,等于是變相送給了江夏。

    這次這副奢侈到無以復加的棋盤,恐怕也會如此。

    下棋間,袁寒秋對江夏道:“皇上,據最新的消息得曉,蕭清和魯王合作,一共出兵十二萬。其中真正趕往山西這邊的,只有四萬人。實際的主力,其實已經奔著京師去了。您看我是不是帶著大軍去阻截一下?”

    袁寒秋主動提及此事,其意一共有兩個。一來試探江夏的實力,二來試探江夏對他是否信任。如果江夏答應他去阻截,那就代表著江夏實力不足,但對他還算信任。如果江夏不答應他去阻截,那就代表他自信能夠抵擋蕭清,但卻對他不太信任。

    如此進退都有問題的發問,江夏又怎會不知道里面的用意。他抬頭看了袁寒秋一眼,然后微微搖了搖頭。

    他這一搖頭,袁寒秋的臉色微微變了變。不過很快,江夏從懷中取出了一封書信遞給他,沒說一句話,只是輕輕揚了揚下巴,示意他看看。

    袁寒秋有些疑惑,不知道江夏手中這封書信有何玄機。他接過去以后看了看書信信封上的字,只見上書:“臣乞皇上親啟御覽,福建水師提督俞大猷。”

    光看著兩行字,袁寒秋心中頓時猛地一凜。大明的兵力,衛所兵基本可以忽略不計,其戰斗力實在是太過于低下。所以主要論來,還是京營兵馬和邊軍。

    邊軍常年戍守邊關,多歷大戰,故而驍勇善戰。京營兵馬挑兵嚴格,裝備精良,戰斗力也不可小覷。所以當初京師大亂一起,蕭清就先搶占了京營的大部分兵力,而袁寒秋則籠絡了邊軍。

    正是因為這兩者,所以“無夏”組織才膽敢和聲望如日中天的江夏叫板。

    當然,像他們這種做大事的人。自然也不會忘記江夏還花了大價錢,建下了四支水師。這四支水師里面,天津水師的江荀早已經被蕭清買通他身邊的人,向他的飯菜里面下了慢性毒藥。

    所以江荀重病在床,整個天津水師群龍無首,無人敢做主是否參與到這場漩渦之中。而廣州衛則因為地理位置的問題,不敢輕易亂動。若是廣州水師一動,等于整個南海的屏障就自然打開了,而恰恰好,南海最近并不太平。

    所以江夏的四大水師,唯獨還剩下浙江水師和福建水師可以調動。可是這兩支水師,則在之前的時間被江夏調出去攻打東瀛了,一直沒能調回來。

    蕭清曾經讓人查過,攻打東瀛的那場戰役究竟戰局如何。得到的回報,則是福建水師損失慘重,西班牙無敵艦隊和川崎家大獲全勝。

    所以水師這一塊兒,蕭清他們一直都沒有將其考慮在里面。認為水師可能早就已經被打潰散了。

    但是現在,袁寒秋卻是雙手顫抖,心中充滿著無盡的后怕。

    俞大猷的這封書信,是命人用八百里加急送來的。信中他把自己慘敗于西班牙無敵艦隊之手后的事,全都說的十分詳細。包括他如果拿下東瀛近半島嶼,又是如何追殺西班牙無敵艦隊,然后又是如何大獲全勝,滿載而歸等等……

    看到了這封書信,袁寒秋明白,浙江水師和福建水師,實際上都還保存著完整的實力。之前之所以沒有出現,只不過是因為在外作戰而已。而這次,他們回來了,并且是實力大增而歸。

    這意味著,江夏將在這一瞬間,增加近三十萬兵力。并且,還是兩支成建制的水師。

    大明亂局將定,江夏已可君臨天下。袁寒秋心中回蕩的,只有這么兩句話。他趕緊站起身來,對著江夏跪下道:“恭喜皇上,賀喜皇上。此番得水師凱旋而歸,即代表天下大局將定,皇上也能夠君臨天下了。”

    江夏身子微微偏傾下來,伸手將袁寒秋扶起。他道:“南京留都的那位‘皇上’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相信你應該很清楚。我今天也可以在這里給你交一個實底,我登基稱帝只不過是權宜之計而已。這個皇位……始終還是皇上的。”

    “什么?”剛剛站起身來的袁寒秋,忍不住失聲大呼。

    太意外了,沒錯。就是太意外了……意外到從小受著“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教育的袁寒秋,都忍不住失聲叫出了出來。

    現在天下的這個形勢,是個人都能看得出來是怎么回事。尤其是在福建水師,浙江水師雙雙回歸的情況下。這代表著江夏基本已經掌控了天下大局,正式稱帝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眼看著天下都是你的了,你居然說你還是要去當臣子,還把天下還給別人?這樣的行為,袁寒秋無法理解。

    僅僅只是要做個忠臣,以求名留青史?這個理由不在充足,畢竟再名留青史也只是一個臣子,哪有做個開創盛世的明君來得暢快?

    袁寒秋怔怔地看著江夏,想要從他眼神里面分辨一下,看看江夏是不是在開玩笑。而偏偏江夏此刻的神色,認真的無以復加。最終袁寒秋相信了,江夏說的就是認真的。

    他沉默了半天以后,忍不住問了江夏一句:“還回得去嗎?”

    這個問題,包含了很多很多的含義。這里面的含義,袁寒秋懂,江夏也懂。

    江夏想了想后,淡淡一笑道:“做皇帝多累啊,還是做個自在逍遙翁來得愉快。”

    “那跟著你的這么多人呢?難道你就不想想他們?”袁寒秋再問。

    這個問題,江夏沉默了比較長的一段時間。最后,他說道:“我相信皇上是英明的。”

    說完以后,江夏復又加了一句:“我不會放下跟著我的這些人不管的,只要有我在一天,他們絕對安穩無憂。”

    第623章 夜會蕭清

    俞大猷帶領著的福建水師,以及馬云龍帶領著的浙江水師。共計二十萬兵力,如今已兵分兩路。

    一路由馬云龍帶領著,直接從福州港口出發,沿著浙江、上海、天津這條海岸線,直入京師。

    而俞大猷帶領著的福建水師,則是從陸路出發。準備先取下南京,然后從南京往山西走,和江夏進行會合。

    原本還打著如意算盤,準備以兩路兵馬奇襲京師的蕭清,這下傻眼了。他得到福建水師攻打南京留都這消息時,他人剛剛好抵達河間府。

    得聞南京留都正遭受十萬大軍圍城,蕭清的第一個反應不是回去救援,而是完了。

    若說是以往的江夏,手中可以調動的兵馬不多,蕭清還不太怕他。但是現在兩大水師歸來,仍憑他計可謀天,也無計可施。畢竟有一句話叫做,一力降十會。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陰謀詭計,都是徒勞。

    所以蕭清不敢動了,只能是先在河間府駐扎,想清楚下一步后退的方向。

    而就在他百思不得其法的時候,這一天夜晚,蕭清所住的河間府大宅子里面,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當天的夜,月光有些黯淡,晚風徐徐,十分適合找一心上人,在這樣的夜里秉燭夜談。然后想辦法弄熄燭火,惹佳人驚叫連連,然后此時趁機溫言安慰幾句,攬溫香軟玉入懷,之后……咳咳,好吧說偏題了。

    總而言之,這是一個極好的夜,但蕭清卻因為浙江水師和福建水師的突然回歸,而沒有了一丁點兒好心情。甚至可以說是,心情極差。

    已經是深夜,子時都已經過了。蕭清的書房里面,依舊是燭火通明。在他面前的書桌上,平攤著一疊宣紙,宣紙上寫著幾個名字。上面寫有袁寒秋、王金、蕭順義等等。不過從黃昏考慮到現在,宣紙上的名字基本都已經被打了叉。

    那代表著,這些人在蕭清看來,都不是可靠之人。

    “砰!”突然之間,蕭清的房門被人推開。他反應也是極致迅速,整個人一下從椅子上站起身來,然后右手一抖,一柄短劍從他的衣袖之中彈出,被他握在手中。

    在這短短時間里面,蕭清已經把自己的后背靠在了墻壁上,并且側面迎著窗戶。這個站位的方式,一來把自己放在了一個絕對安全的位置,二來也可以保證自己能隨時逃出這個房間。

    不過蕭清并沒有在第一時間進行呼叫,因為他很清楚。既然對方能夠直接破開自己的門,那么肯定是已經解決了自己的護衛。

    要知道在這大宅子里面,尤其是在他所居住的地方附近,安置的護衛死士,不下于兩百個。在這樣的配置下,對方還能如此輕易的進出,足見對方不簡單。

    蕭清死死地盯著門口,想要看看進來的會是什么樣的大人物。誰知道第一個進入門口的,卻只有一條手臂。順著手臂看過去,便能看見一個卑躬著的老人。

    老人道了一句:“皇上里面請。”

    蕭清心中猛然一凜,初還以為是江夏到了。心中還在嘀咕,怎么可能?江夏人不是在山西嗎?難道又是金蟬脫殼,偷梁換柱之計?

    當然,真正進入蕭清房間的,不可能是江夏。人在山西的他,一來不可能有分身之術到河間府來。二來他恐怕來見蕭清絕不會這么偷偷摸摸的來,而是會挾萬千雄獅,直接前來拿下蕭清的人頭才是。

    來人不是江夏,又杯稱作是“皇上”。相信來人的身份,此刻已經呼之欲出。沒錯,來人正是朱載江。

    一襲明黃色長袍的朱載江,戴著一面銀色面具,雙手后負走走進蕭清的書房之中。與他一同進入的,除了李八一以外,還有一對老夫婦。那對老夫婦有些特別,老頭兒只有一只右手,老婦瘸了左腿。

    看見二人以后,蕭清先是略微愣了愣,接著立刻想起只在某些江湖傳說里面聽過的兩個人。他失聲叫出二人的名號:“雌雄毒圣?”

    老婦抬頭看了蕭清一眼,沒有說話。倒是那老頭兒微微咳嗽了兩聲,聲音略微有些沙啞地說道:“想不到我們夫婦已經十多年沒有在江湖行走了,一個小娃娃卻能將我們夫婦認出來。果然不愧是門閥子弟,的確不同凡響。”

    說完以后,老頭兒突然冷哼一聲:“只不過老夫只是一個下人而已,當今皇上在此,你竟敢失禮?”

    “皇上?”蕭清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下朱載江,心中暗自在想,此人究竟是誰。現在天下自稱是“皇上”的人,無外乎兩個。一是假的那個苗仁虎,二就是江夏。

    苗仁虎人在南京,根本就不可能出現在河間府。況且他面對自己,也不敢擺這些架子,所以絕不可能是他。江夏人在山西,此人的身材體型也與他相差甚遠,也不可能是他。那此人是誰?

    蕭清不愧是蕭清,眼珠一轉就想到了一個人,他眼睛里面閃過一絲訝色,驚呼一聲:“朱載江?”

    嗖!剎那間,只見數道殘影閃爍。蕭清還未反應過來,就感覺自己的胸口似乎被什么巨物撞擊了一下。他整個人一下彈到墻壁上,然后落下來。

    蕭清將身體靠著墻壁,堅持站立著沒有倒下去。他捂著自己的胸口,原本想要將一口鮮血強吞到腹中,可惜最終沒能忍住,一連吐出了三口鮮血。

    蕭清抬起頭,斜睨了一眼。動手之人不是雌雄毒圣夫婦,而是先前躬著身子,聲音顯得有些陰柔刺耳的那個老人。

    他這才明白,原來這個不起眼的老家伙,竟然是個絕頂高手。

    李八一滿臉的不悅,冷聲道:“大膽刁民,皇上的名諱,也是你能直呼的?就瓶你這句話,治你一個大不敬的罪名,將你抄家滅族也是足夠了的。幸得皇上慈悲,沒有下令要你性命,否則老奴一掌斃了你。”

    蕭清不斷咳嗽,淡淡一笑道:“少說廢話,要殺就殺,要剮就剮。一個已經失了勢的皇帝,在本閥面前逞什么威風?”

    “你找死!”李八一右手一抬,整個房間的氣流似乎都朝著他掌心的方向在涌動,聲勢極其駭人。相信憑著這樣的聲勢,沒有人會懷疑,他能一掌把人打得四分五裂開來。

    “算了。”一直沒有說話的朱載江突然開口。李八一立刻將右手撤下來,低聲道了一句:“是。”然后身子一躬,便又站在了朱載江的身后。

    朱載江的雙眼透過銀色面具直直地看著蕭清,過了好一會兒,朱載江才抬起右手,將自己臉上的銀色面具摘下來。

    書房內點了不少燭火,使得整個房間亮如白晝。朱載江那張丑陋不比的臉,在這房間里面顯得十分搶眼。

    看到朱載江這樣一張臉,就算是蕭清都忍不住皺了一下眉頭。

    朱載江看著蕭清,淡淡地說道:“我的臉,之所以變成這樣,其中有七成的功勞,應該歸功于你。所以……你該死。”

    蕭清臉色一變,還以為朱載江這次是來報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