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節
送朱厚照離開教樂樓的時候他走一步看一下江夏,臉上掛著老大不情愿的表情。 江夏最后終于忍不住開口問道:“說吧,究竟有什么事想要跟我說?” “我不想演獵人,我要演王子。”朱厚照一臉委屈地說道。 江夏劍眉一挑,堅定地搖頭道:“這一部戲里只有獵人的角色給你,如果你想要演主角我可以把下一部戲讓給你。” “下一部戲是什么?”朱厚照問。 江夏笑了一下道:“我保證這部戲絕對會火遍大明,它叫做《梁祝》。” “聽名字好像并不是很威風啊,真的會很火嗎?”朱厚照有些懷疑地問道。 江夏無奈,道:“我用我的人品向你保證。” “你的人品……”朱厚照明顯對江夏所謂的人品十分信不過。 江夏眼神頓時變冷,甕聲甕氣地問道:“我的人品怎么樣?” “好,很好,非常好……”朱厚照連忙豎起大拇指道。 送別了朱厚照,江夏回到教樂樓里面找到了云韻虞。 云韻虞對著江夏微微行了一禮道:“參見大人。” 江夏搖頭:“不必多禮,讓云海波和云海濤帶上教坊司的樂師跟我一起到玲瓏居來,還有你也一起來。” 一聽江夏要叫樂師,云韻虞頓時眼睛一亮,她明白江夏這是要教她“演唱會”的歌唱曲目了。 云韻虞連忙點頭:“是,大人請稍候。” 玲瓏居里,江夏等了一會兒后云韻虞帶著云海波、云海濤兩兄弟以及十幾名樂師帶著各種樂器來到了玲瓏居內。 見到眾人都準備好了,江夏伸手招了一下讓云海波把他手中的古琴送過來。 琴在手,江夏將雙手放在琴上輕輕地撫摸了一下琴弦。他閉著眼睛想了一下后開始撥動琴弦,伴隨著一段安靜中帶著幾分感傷的前奏響起,江夏開口唱道:“還沒好好地感受,雪花綻放的氣候,我們一起顫抖,會更明白,什么是溫柔……” 從這首《紅豆》的第一句從江夏口中唱出來的那一刻,所有人都安靜下來。這是一首情歌,也是一首帶著nongnong哀傷之意的情歌。直白的歌詞,哀傷悅耳的旋律以及江夏那富有磁性的嗓音將其唱不出來,所有人心里都有一種微酸的感覺。 而江夏在唱這首歌的時候心里再一次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聞月驚鴻,那個前世讓他唯一有過刻骨銘心之感的女人。那個從一開始就知道是計謀,但是最終還是讓他不由自主陷入的女人。一想起那一夜以后便是成為了永別,江夏心中還是難免有淡淡的傷害。 正是這樣的傷感,融入江夏的歌聲之中讓他更能完美的詮釋這首歌。 出了上一首《倩女幽魂》,云韻虞這是第二次聽見這樣的歌曲。那曲風、那歌詞、那旋律云韻虞都是第一次接觸。可不知道為什么,她總覺得這樣的歌曲仿佛更能夠直擊內心,讓人心靈都為之動容。 云韻虞忍不住輕聲念道:“可是我,有時候,寧愿選擇留戀不放手,等到風景都看透,也許你會陪我看細水……長流。” 念完,云韻虞感覺自己鼻頭一酸,忍不住便紅了眼眶。 可是江夏給予他的震撼并未就此結束,紅豆曲終,他又繼續彈奏起來。 新的一首曲子? 云海波他們全都震驚了,如此曲子他真的能夠做出這么多首嗎?難道他如此年輕就已經開創了屬于自己的曲風,在音律一道達到了一個曲派開山鼻祖的境界? 江夏開始唱了…… “風停了云知道,愛走了心自然明了,他來時躲不掉,他走得靜悄悄……我飄啊飄你搖啊搖無根的野草,當夢醒了天晴了,如何再飄渺……” 這一次,剛剛才紅了眼眶的云韻虞頓時掉下淚來。歌詞的意思大家都明白,說的是男女之間的情愛之事。但是歌詞當中那一句“我飄啊飄你搖啊搖,無根的野草”,這頓時讓云韻虞想到自己的身世。 若說起來,自己不就是無根的野草嗎? 她抬頭看向江夏,目光不由得變得有些癡了…… 玲瓏居里面,今天注定是一個讓他們終生難忘的一天。江夏一連唱了十幾首歌,《紅豆》、《飄搖》、《女人花》、《至少還有你》、《笑紅塵》…… 每一首都是后世的經典,故而每一首都讓玲瓏居的人震動、驚訝、跟隨著韻律一起悲傷、感動…… 江夏唱完最后一首歌后伸手揉了揉有著發痛的嗓子,他扭頭看向眾人,只見在場所有人的眼眶全都是微紅。不少人臉上還掛著淚痕。 江夏笑了笑道:“這些歌的曲譜和歌詞一會兒我會一一寫下來,你們嘗試一下看看怎么演繹會更加好聽。韻虞也多練習一下,第一場演唱會我希望你能技驚四座。” “大人放心,韻虞會努力的。”云韻虞起身對著江夏鄭重地拂了一禮道。 江夏點了點頭,然后讓人取來文房四寶。 這個一整天江夏就在為這新戲以及歌曲的事忙碌,趁著有空他干脆還把《梁祝》的劇本給寫了出來。 《梁祝》這個故事其實在明朝以前就已經有了,但是版本很多,演繹的方式也多是用戲曲唱述。江夏這戲劇的方式自然更加能夠展示故事情節,渲染故事的情感。 江夏寫完以后將劇本收拾了一下,然后起身準備回家。 剛剛打開門江夏將倒退了一步。 “額……公主,你這是準備干嘛?” “砰!”門被人一下關閉。 來人說道:“王子殿下,你親了我難道就準備拍拍屁股走人嗎?來,本公主讓你嘗嘗我的冰火九重天怎么樣?” “咕隆。”江夏終于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他一連往后倒退了好幾步,整個人感覺全身都有些發軟。 聽見“冰火九重天”,相信所有人都知道來人就是可愛又大膽的小雪意。 雪意一步一步地逼近,將頭俯下去湊近江夏,兩人的鼻尖可能就只相隔不到兩厘米的距離。 那淡淡的處子體香不斷灌入江夏的鼻孔里面,他感覺下腹一團火在燃燒。 江夏艱難地說道:“雪意,我可是個正常的男人,你再這樣我恐怕就忍不住了。” 雪意抓起江夏的手,她溫柔地引導它覆蓋在自己的左胸之上,雪意道:“大人,我可沒讓你忍啊,你如果是個正常的男人那就快做些正常男人應該做的事吧。” 事到如今,如果江夏還能再忍那就真的是忍者神龜轉世了,他一下伸出左手攬住雪意的腰肢,然后右手重重地揉捏著雪意胸前那飽滿而富有彈性的隆起。 江夏將頭俯下去一下吻住雪意的嘴唇,他舌頭一下探進去,如同一條靈巧的小蛇將雪意那嬌嫩的小舌頭纏繞住。 如此一記深吻瞬間讓雪意失去了理智,她那雙修長的長腿一下盤住江夏的腰部,雪意喃喃道:“大人,要了雪意吧。” 江夏抱著雪意走到床鋪旁邊將她放下…… 雪意伸手慢慢解開自己衣服的腰帶,然后紅著臉低聲對江夏說道:“大人,讓雪意伺候你吧。” 說完,雪意反身將江夏壓在身下,然后褪去他的衣服…… 第164章 秘術,房中秘術 男女之事在后世雖然已經放寬了很多,但是在大明朝此事還屬于一個禁忌。 一般來說女子出閣之前對于房中事都還只是一片空白,唯獨出嫁前夕會有母親來講述一些簡單的知識。 崔氏姐妹的母親早已不在人世,所以她們二人對于房中之事基本上屬于一竅不通。 包括崔念奴這個出身青樓的女子也是一樣,她一直都是群芳閣里的花魁,單獨居住在房間里面,平日很少和青樓里的其他姑娘接觸,所以也鮮少有聽誰說起過這方面的話題。 所以江夏和崔氏姐妹在房事方面所得到的配合并不算高,只不過二女都是擁有著絕世之姿的大美人,再加上江夏之前的歲月里很少遇到如此羞澀的,所以崔氏姐妹對于江夏來說也是別有一番味道。 但是此刻和小雪意就不一樣了。 剛一開始,江夏便發現小雪意還真是一個處子。這個年代可沒有什么補膜技術,是處子那就肯定是貨真價實的處子。 這個發現讓江夏心中欣喜不已,因為他在女人方面有著一絲小執念,有那么一點點處子情節。而相比起這個發現更加讓江夏又驚又喜的便是雪意對于房中秘事的了解。 她嘴里含了一口水真真切切的讓江夏明白了什么叫足以讓人爽翻天的冰火九重天,她坐在江夏身上,身體搖擺時也讓江夏明白了什么叫真正的觀音坐蓮。 一番云雨過去,江夏摟著小雪意。 雪意癡癡地笑著伸出右手食指不斷在江夏的胸口上畫著圈圈,江夏直至此刻都還在回憶之前的經過,不得不說他確實是被驚到了。 深吸了一口氣,江夏看著小雪意道:“你笑什么?” 雪意抬起頭來看著江夏道:“如愿以償,難道不應該笑笑嗎?” “如愿以償?”江夏頓時啞然失笑,這姑娘也真是直接的夠可以。 雪意點了點頭道:“從我第一次和你一起說話,然后你跟我打賭,接著你又為了云jiejie打了鄭伯公那老色鬼,從那個時候我雪意就決定了一定要把你拿下,成為我雪意的第一個男人。” “第一個男人?”江夏頓時覺得心里酸酸的,難道還會有第二個?這個念頭剛一起來他就在心里自嘲的笑了笑,自己已經從來不會在乎這些的,怎么現在反而好像變得小氣了。 雪意將身子往江夏懷中擠了擠調皮地笑著說道:“也是最后一個。” 江夏頓時笑顏逐開。 雪意道:“我是自愿把身子交給你的,也沒想過要你給我什么名分。所以你不用擔心,我……” 江夏一下捂住雪意的嘴,笑著說道:“放心,我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我……”雪意突然一下震住了,她美目之中蒙上一層霧氣。 江夏突然將右手食指放在嘴上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他低聲道:“有人來了。” 來人的步伐很輕,但每一步都走的很實,明顯是不會武功的人。江夏和雪意沒有出聲,沒過一會兒來人走到了門口敲響門問道:“大人,你在里面嗎?” 是上官紫月。 自從云南鹽稅貪墨案解決了以后,江夏和朱厚照商量了一下云南鹽務的問題。其中就提及過遭受冤枉的上官正。 從這件事當中可以看得出來,上官正應當是個正直的好官。所以江夏建議在云南設立總鹽務司,由上官正出任司使一職,將云南鹽務全權交給上官正負責。 朱厚照同意了江夏這個建議,這兩天云南那邊送過來的贓款就快到了,相信朱厚照也已經下了圣旨給上官正。 如果江夏計算沒錯上官正可能是這一兩天就要趕赴云南上任了,如此說來上官紫月來找自己應該是來向自己告別的。 念及此處江夏問:“是紫月啊,有事嗎?” 果然,上官紫月說道:“大人,我爹在樓下等你,想要邀您過去喝一杯。” “好,那你先下去吧,我一會兒就來。”江夏道。 “好,紫月恭候大人。” 說完,上官紫月離開了。 江夏起身穿好衣服,而雪意也跟著起了床。她先幫江夏整理好衣服頭發,然后又自己穿上了衣服。 剛剛被破了處子之身,這對于任何女子來說都算是元氣大傷的一件事,江夏有些見雪意起床頓時有些心疼地說道:“你不用起來,再休息一下吧。” 雪意搖搖頭道:“不用了,你沒在這房里我一個人睡著有什么意思。” 說完,雪意從梳妝臺那里拿了一把剪刀,小心翼翼的將床單上那幾瓣落紅給剪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