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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大明帝師在線閱讀 - 第78節(jié)

第78節(jié)

    江夏微微一怔,若說是什么缺銀子的事找到他他肯定不會小氣。但是上官紫月剛才那一番話已經(jīng)讓江夏聽出了太多東西。首先且不說上官正是不是真的貪污了,若是沒有,從五品的地方大員是隨隨便便能夠陷害得了的嗎?說實話,江夏不太想摻和到里面去。

    不過一看上官紫月的眼淚,江夏心里又有些發(fā)軟,他忍不住嘴賤問道:“要不你別哭了,先具體說說是怎么回事好不好?”

    第125章 鹽稅,牽涉巨大

    按我大明“綱鹽制”的規(guī)定。持有鹽引的商人按地區(qū)分為十個綱,每綱鹽引為二十萬引,每引折鹽三百斤,或銀六錢四厘,稱為“窩本”,另稅銀三兩,公使銀三兩。每年鹽產(chǎn)量是六萬萬斤。

    那么我大明的鹽稅收入應(yīng)該是每引得銀六兩六錢四分,總共應(yīng)得白銀一千三百二十八萬兩白銀!但實際上我大明朝每年的鹽稅收入尚且不足兩百萬兩白銀。

    這里面每年流失的鹽稅足足占據(jù)了整個大明鹽稅的十中九余,臣上官正得君上信任,出任云南鹽顆提舉司提舉一職,心感皇恩浩蕩,故立志為朝廷清明鹽務(wù)。

    但無奈臣有心殺賊無力回天,云南上至承宣布政使司、都指揮使司、提刑按察使司,下至永寧府知府知州知縣全都與云南鹽務(wù)揪扯不清,臣啟皇上能派一忠正廉明大公無私之重臣前往云南徹查鹽務(wù),如此云南鹽務(wù)方始有清明的一天。

    呼……看完上官正最后一封沒能抵到皇上手中的奏折后,江夏微微呼出一口氣。此刻他的就已經(jīng)全醒了,剩下的完全是凝重的心情。

    難怪上官正要死。江夏心中不由得感嘆,這上官正的膽子未免也太大了一些。一封奏折竟然把整個云南行省的官員全都囊括在了里面。如此一來云南的官員還不群策群力將他整死?一人一口唾沫恐怕也能淹死他吧。

    不過雖然江夏感嘆上官正膽兒肥,但是他心中又不得不承認兩個事實。第一上官正基本是被冤枉的,他是個好官。第二上官正令人欽佩。

    江夏將手中的奏折一合,他看向臉上梨花帶雨的上官紫月。

    上官紫月一臉緊張,她不是不明白這里面牽扯究竟有多大。曾經(jīng)有一個從三品的大員看中了她,上官紫月只不過剛剛提起幾句那個大員便立刻托詞離開,從此再也沒有找過她。上官紫月也明白,她和江夏萍水相逢,若是希望他就這樣摻和到這里面來幾率太小了,微乎其微。

    江夏對上官紫月說道:“紫月,我實話告訴你,這件事牽連太廣,涉及的官員太多,我可能沒有能力幫你?!?/br>
    上官紫月美目一眨,眼淚立刻流了出來。她點點頭,微微帶著哽咽道:“紫月明白,謝謝大人實言相告?!?/br>
    江夏微微一笑,搖了搖頭道:“我說我沒能力幫你,但是我可沒說不幫你哦。這份奏折你交給我,我想辦法幫你遞到皇上那里去。至于事后他會如何決斷那就不是我能左右的了,希望你能明白?!?/br>
    聽見江夏愿意幫忙將奏折遞到皇上手中,上官紫月興奮不已,她使勁兒地點著頭道:“多謝大人,多謝大人……”

    江夏搖搖頭,站起身來說道:“好了,時候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你也早些休息吧?!?/br>
    “是?!鄙瞎僮显曼c頭應(yīng)道。

    江夏對她微微頷首后道了一聲:“告辭?!比缓筠D(zhuǎn)身走到房門那里,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在樓下江夏向雪意、蘭蕙心等人道別以后離開了教樂樓。走出大門時江夏第一眼便見到坐在馬車上等他的韓慕楓,江夏笑著走過去,對韓慕楓說道:“辛苦了韓大哥。”

    韓慕楓微微一笑,“跟我客氣就是拿我當外人咯。”

    “哦,那好吧,為了不讓你誤會我把你當外人,這個月的月例銀子就不給了?!苯牡馈?/br>
    說完,兩人一起哈哈大笑起來。

    此刻天已經(jīng)黑盡了,韓慕楓問江夏準備去哪兒,江夏想了一會兒后讓韓慕楓送自己去豹房。他想著既然自己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幫助上官紫月,那無論如何也得出一點力,所以想去豹房碰碰運氣,看看朱厚照有沒有在那里。

    來到豹房門口,江夏亮出“天字一號”令牌后他問護衛(wèi)朱厚照有沒有在里面。護衛(wèi)回答皇上正在練功房練武,江夏知道后點點頭。原本護衛(wèi)準備去通報,但是江夏制止了,他直接進入豹房往練功房走去。

    練功房的房門虛掩著,江夏剛剛靠近就聽見朱厚照的聲音大聲喊道:“都不準動,你們‘這群江夏’,看朕今天怎么收拾你們?!?/br>
    這群江夏?江夏心中一凜,他推開一點房門往里面看。只見一群豹衛(wèi)臉上帶著畫了自己畫像的面具,額頭上還寫著“江夏壹號”“江夏貳號”的字樣,果然是“一群江夏”。

    然后“那群江夏”就像木頭一樣站在那里,任憑朱厚照左一拳右一拳的打著,朱厚照一邊打嘴里還一邊念念有詞:“叫你教朕童子功!叫你誣陷朕看中了那個掃地老婦人!叫你有事兒沒事打朕的頭!我打得你吃下飯,我打得你睡不著覺,我打得你無法近女色……”

    等等,就是此處。江夏的怒氣值頓時上升了一百點,不能吃飯不能睡覺就算了,竟然還想自己無法近女色?真是叔可忍,嬸嬸不能忍。

    “砰!”江夏一腳將門踢開,然后看著一臉驚愕地朱厚照獰笑著說道:“皇上,打那些假的江夏有什么意思?不如來打一打我這個真人吧?!?/br>
    “嗯?”朱厚照明顯嚇了一跳。

    江夏大手一揮對那些護衛(wèi)道:“全都退下!”

    那些護衛(wèi)如逢大赦立刻準備離開,朱厚照趕緊叫道:“不準走,沒朕命令誰離開朕就砍誰腦袋?!?/br>
    朱厚照這樣一說那些護衛(wèi)自然不敢離開了,江夏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盛,他將雙手捏著“砰砰”作響,一步一步地靠近著朱厚照道:“皇上,微臣陪你練幾招吧?!?/br>
    說完,江夏猛地沖向朱厚照。

    朱厚照大驚,幸好最近他聯(lián)系童子功身體靈活了很多,所以一下躲開。江夏一腳踢向了朱厚照身后的木人樁,原本他沒有真的用真氣,但是見朱厚照躲開了江夏干脆將真氣灌入右腿。

    只聽見“咔嚓”一聲,木人樁竟然被江夏一腳踢斷了兩截。

    “天啊,你來真的?!敝旌裾樟⒖瘫е^到處跑,他一邊跑一邊嚷道:“我是開玩笑的,我……我下次不敢了,你消消氣,息怒息怒……”

    房間里的護衛(wèi)們驚呆了。

    先前的半個時辰里他們心中全都在詛咒那個叫“江夏”的人,心中都在念叨究竟此人怎么惹著皇上了,竟然讓皇上如此惱怒還讓他們跟著受罰,真是該死。不過他們也猜測可能那個江夏早就已經(jīng)死了,惹著了皇上的人還能活?

    哪里知道現(xiàn)在江夏來了,而他居然敢對皇上出手,并且……皇上還向他認錯求饒了。

    江夏停住腳步?jīng)]有再去追朱厚照,他道:“好了,我來找你真的是有事兒,你讓他們先退下。”

    朱厚照狐疑地看著江夏,他仍舊有些不信任他,于是說道:“不行,除非你先發(fā)個誓。”

    江夏頓時無語,他舉起右手三根手指頭發(fā)誓道:“好了,我發(fā)誓?!?/br>
    朱厚照這才放下心來,他擺擺手道:“你們都下去吧?!?/br>
    護衛(wèi)們立刻跪在地上行禮道:“屬下告退?!?/br>
    朱厚照“嗯”了一聲,然后他道:“你們給朕記著,今天在這練功房里發(fā)生地一切誰要是說出去,你們所有人全都得陪葬,明白沒有?”

    “屬下明白。”護衛(wèi)們齊聲道,朱厚照這才擺擺手讓護衛(wèi)們退下。

    很快護衛(wèi)們?nèi)茧x開,房間里就只剩下江夏和朱厚照兩個人。朱厚照問江夏:“怎么?這么晚了還來找我有什么要緊事兒?”

    江夏點點頭,他看向朱厚照道:“老二,一直以來我很少主動和你談國事,因為我不想我們的關(guān)系會對你的江山社稷有什么影響。不過今天我可能會跟你談一件大事?!?/br>
    聽見江夏說起“國事”“大事”朱厚照立刻坐直身形,他點點頭道:“好,你說吧?!?/br>
    江夏從懷中取出上官紫月交給他的那份奏折遞給朱厚照。

    朱厚照接過去打開看了看,一開始他還滿不在乎,可是掃了兩眼以后他臉色立刻凝重起來,眉頭也皺的很緊。

    突然,朱厚照將奏折一合,他目光銳利地看向江夏問道:“這奏折上所說的都是真的?”

    江夏搖頭:“是真是假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受人之托將這份奏折轉(zhuǎn)交給你。而至于奏折里面的內(nèi)容是真的還是假的,這就要你自己去查了?!?/br>
    朱厚照微微吸了口氣,道:“大明鹽稅極其重要,父皇當初還在位時鹽稅一年不過一百七八十萬兩,而朕即位以后還略有增加。朕一直以為朕的鹽稅收入還算不錯,但是若這奏折上所說的是真的,那么朕可能連十中之一的鹽稅都沒有收到?!?/br>
    江夏輕笑了一聲,他搖搖頭道:“當大哥的說句話你別介意,若是真要說起來,大明朝有很多律法都定的十分不符合情理。無論是商稅、農(nóng)稅、鹽稅都定的十分古怪,反正我是搞不懂為什么要這么做。”

    “舉個簡單的例子,我記得咱們大明朝的商稅是三十稅一。農(nóng)稅是每畝四斗,一旦遇到打仗還得增加農(nóng)稅,而官員的……”

    江夏說到這里的時候突然感覺有些不對,他一看朱厚照,只見他漲紅了臉正看著自己。

    江夏弱弱地說道:“我是不是說太多了?”

    第126章 跟皇帝發(fā)飆

    大明稅制乃是從太祖朱元璋那里一直傳下來的,一部分承襲了唐朝稅制,另一部分加入了朱元璋自己的創(chuàng)意。

    不過眾所皆知,一項制度在不同的環(huán)境里發(fā)揮的作用是不一樣的。就好像稅制,當初朱元璋剛剛開始立國。他希望百姓們能夠休養(yǎng)生息,所以無論是農(nóng)稅還是商稅都定的很低。而那個時候大明國庫也空虛,跟著朱元璋的人也是隨他南征北戰(zhàn)的功臣,大家都是自己人,所以做事兒的工資好商量,低點兒也沒什么。

    但是一項制度一直用到現(xiàn)在,幾代皇帝過去了卻沒有進行任何改善,這自然就十分不合理了。

    江夏見自己剛剛開始說朱厚照就漲紅了臉一副尷尬的模樣,他立刻收住了聲音。他來到這大明朝可從來沒有打算過做個什么改革先鋒,然后落下一個像商鞅、張居正這些人晚年凄涼的下場。說白了他江夏就是一個有點小聰明的老千而已,這還是說的好聽叫“老千”,說難聽點兒就是一個“騙子”。他沒那么大的理想和抱負,他在穿越到這大明朝以后只是想安安穩(wěn)穩(wěn)的享受一下人生,戰(zhàn)爭和政治他都不想去接觸。

    可惜,人生往往就是這樣,你不想做的事并不代表你不會去做,命運潛移默化一步一步推著你前進,等你驀然回首的時候你才會發(fā)現(xiàn)原來你不想做的每一件事最后實際上自己都做了。

    朱厚照漲紅了臉道:“我怎么感覺在你的心理我這個皇帝好像一無是處呢?!?/br>
    “你還不知道你自己本來就是一個無處的皇帝嗎?”江夏下意識地回了一句。

    朱厚照突然一下騰地站起身來,他重重地說道:“江夏,你不要太過分!朕哪里一無是處了?”

    朱厚照張口自稱為“朕”,很明顯他此刻的心態(tài)一下轉(zhuǎn)變了回去,此時他心里自己是皇帝,而江夏是臣子。

    不過很明顯江夏可不吃他這一套,他也一下站起身來大聲吼道:“你吼什么吼?我說你一無是處還說錯你了嗎?你自己想想,你一個皇帝不好好在皇宮里呆著,整天就在這豹房玩兒獅子老虎。要不然就是去青樓妓院尋花問柳,再不然就是去讓劉瑾或者張永去幫你物色良家女子來糟蹋。除了這些以外你還做過什么?

    你自己去你國庫里面數(shù)數(shù)里面的銀子,還剩多少?河南旱災(zāi)你為什么拿不出銀子來?邊關(guān)戰(zhàn)士讓你發(fā)軍餉你為什么拿不出銀子來?你老爹把江山交給你的時候國庫的情況是這個樣子嗎?

    國庫的銀子都被你用來修這勞什子的豹房了,哪里還有銀子?現(xiàn)在整個大明財政哪一年不是赤字?夏天剛到秋稅就已經(jīng)用光,秋天一來春稅又開始收了。百姓怨聲載道,你管過沒?還在這里跟我吼。告訴你,若不是我把你當兄弟我才懶得管你呢?!?/br>
    “你……”朱厚照被江夏說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江夏的話就好像一把手術(shù)刀割開了他身上完好的表皮,而將里面已經(jīng)潰爛的rou全都擺在了他的面前。

    朱厚照語結(jié)半天,之后才說出來:“你……你也用不著這么直接啊,我……我也不是那么差嘛。”

    江夏鄙視地看著朱厚照問道:“那你說說,你不是那么差又有哪里是好的?比如現(xiàn)在國庫空虛,稅收低下,官員貪墨的情況你準備怎么處理?”

    “我……我是皇帝,我哪里用得著想這么多事情。我明天就是去找內(nèi)閣大臣們商議這些事。你說的自己那么厲害,那你說說這些事怎么處理啊?!敝旌裾兆晕覐娹q,并且還沒忘記反諷一下江夏。

    江夏冷哼一聲,當即說道:“這些問題還用商量嗎?自己找到問題的根源不就可以輕松解決?比如商稅,低了那就替提稅點。經(jīng)常有漏稅的,那就讓專門開設(shè)一個衙門,規(guī)定所有商店開業(yè)必須去那衙門登記注冊,否則就視之為黑店,一旦沒抓到就重罰。比如農(nóng)稅,高了那就降。如果有地方官員胡亂增稅,那就專門在地方上設(shè)立受理投訴的衙門,百姓一旦去投訴后經(jīng)過查實就立刻將那官員免職問罪。

    還有你自己看看你一個月就給手下當官的人發(fā)多少銀子?人家也是要吃飯的,并且好歹是官怎么也得擺點排場吧?那么點銀子誰夠花?如果我是你,那就漲點俸祿,然后再專門設(shè)一個巡查衙門。隨時隨地地下當?shù)厝グ翟L,一經(jīng)查實官員貪污就讓副職頂上。這樣他們貪污也就不敢光明正大的貪了,多少收斂的那一點點就已經(jīng)夠你國庫花的了?!?/br>
    “還是皇帝,這是小伎倆都沒想到?!苯囊荒槻恍?。

    這是他第一次和朱厚照紅臉,所以說完以后心中仍舊十分不快。他將頭扭在一邊沒有理會朱厚照,而朱厚照卻“嘿嘿嘿”地笑了起來。江夏感覺有些不對,他心中一盤算頓時明白過來。

    江夏指著朱厚照道:“你故意激我!”

    朱厚照一臉得意,他笑著說道:“我如果不這樣激你,我又怎么知道你對這江山社稷有這么多的見解呢?并且每一個辦法都簡單直接有效,說你是輔國之才絕不過分啊。要不老大,我跟你商量個事兒,我讓你進內(nèi)閣幫我怎么樣?”

    “內(nèi)你個屁,我就在教坊司,哪里也不去!”江夏冷哼道,知道自己上當,他心里更加不高興了。

    朱厚照見江夏還在氣頭上,暫時也就不再提這件事,他將手中的奏折往江夏面前一放問道:“那這個怎么辦?我是查還是不查?若是查那要怎么查?”

    “廢話,肯定要查咯。不過的確牽涉太大的確不能明目張膽的查。明天你就先頒布一道圣旨下去,說你的生辰快到了,在生辰未過之前不想見血光,所以京師的死囚在你生辰未過之前不得行刑。另外你在派人去云南暗中查探一下,只要掌握證據(jù)就可以先為上官正平反。平反以后就給上官正丟一個欽差的身份,再指一隊錦衣衛(wèi)給他,保護他去云南徹查鹽稅一事。到時候即便他什么也查不到,至少他在的時候也沒有人膽敢再貪污云南的鹽稅,這樣一來對你怎么算都是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江夏張口就說出辦法來,而這個辦法他其實在來的路上就已經(jīng)考慮清楚,眼目前這算得上是唯一的辦法。

    朱厚照微微一笑,他對著江夏抱拳道:“好,兄弟謹遵大哥諭令,明日我就先下令生辰以前不準行死刑。不過這派人去云南暗查尋找證據(jù)替上官正平反可不是一件小事,這必須要找一個信得過的人去,你有沒有合適的人選推薦?”

    “我?”江夏一臉鄙視:“我才剛剛進入官場第一天,哪里知道讓誰去比較合適?”

    “咦?不對,還真有一個人?!苯耐蝗幌氲?。朱厚照似乎也想到了,他們兩人異口同聲地說道:“鐘彬?!?/br>
    “哈哈哈……果然是兄弟同心啊?!敝旌裾盏馈?/br>
    江夏點點頭:“就是就是……”突然江夏臉色一冷,滿臉不悅地說道:“等等,我說過和你和好了嗎?天色不早了,我要回家了。有事沒事別找我。”

    說完,江夏起身便走出了練功房。

    在江夏離開的時候朱厚照一直看著江夏的背影若有所思,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江夏走出了豹房以后也回頭看了豹房一眼,其實他剛才能夠很明確地感受到,朱厚照有那么一刻是真的生氣了。那一股來自于上位者骨子里的優(yōu)越感,江夏能夠很明確地感受到。

    他知道自己以后是應(yīng)該要注意一點了,無論怎么樣他畢竟是皇帝,天子威嚴這四個字代表的不僅僅是他一個人的顏面,而是他手中皇權(quán)的不可侵犯性以及絕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