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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瑞克微笑著點點頭,“我想是的。” * 漂亮女孩的煩惱就是,走到哪兒都會有人試圖施展他們的男性魅力,對你有所企圖。還沒有發育的時候,這個困擾還不算明顯,但到了青春期,男孩開始知道女孩的性魅力了,這個問題就比較突出了。 12歲開始,海莉就是被男孩子包圍的那個女孩。幾乎每節課都有男孩子偷偷給她塞紙條,大多數是邀請她去看他們訓練。男孩子總有一種盲目自信,覺得女孩子無法拒絕一個運動健將的邀請。他們可能并不懂其中的原理,就是本能認為,揮汗如雨的年輕男孩一定會贏得女孩的青睞。 那時候的海莉根本沒心思去應付男孩子們,她正在為自己身體上的改變感到驚惶萬分,海倫又根本不跟她說這些,結果,反而是女傭來給她講解生理衛生,帶她去買女性生理期用品。 * 瑞凡·菲尼克斯跟導演格斯·范·桑特去了威尼斯,《我自己的愛達荷》是參展影片。 9月3日,第48屆威尼斯國際電影節開幕。 9月4日,《我自己的愛達荷》放映。 接著又去了9月5日開幕的多倫多國際電影節、9月27日的紐約電影節。 瑞凡在威尼斯待了一周,工作之余,到處玩了個遍,拿了個相機拍了很多照片,還拍了很多寶麗來小照。 回了洛杉磯就騎摩托車去伯克利。 他不知道海莉在哪兒上課,給她打電話也沒接,只好等在她公寓樓下。等了一會兒,覺得騎在摩托車上太傻了,轉頭一看對面有家咖啡館,于是決定進去坐坐。 海莉5點回來了。 走回來的,手里抱著幾本書,沒注意到公寓樓下停著的摩托車,上了臺階,剛進公寓大門,就聽有人喊她:“海莉!” 瑞凡在馬路對面向她招手。她走下臺階,很快,他穿過馬路,走到她面前。 一句話沒說,只是微笑,然后攬住她的腰,深深吻她。 書和本子都掉在地上了。 * “上學好玩嗎?”一手抱著她的書,拉著她進了公寓大廳,瑞凡隨口問。 “上學怎么會‘好玩’?你呢?威尼斯好玩嗎?” “可好玩了!我學會了開摩托艇!”他眉飛色舞,“不過,要是你能在就更好了。我們什么時候能去度假?” “暑假的時候不是跟你出海過嗎?” “那不算!你晚上要回去,都沒能痛痛快快的玩!你想出海嗎?” “感恩節吧,我跟mama說了感恩節不回去了。”進了電梯。 “那好。我去借一條游艇,可以玩整個周末。” 出了電梯,又見到德瑞克。 德瑞克一笑,“海莉,瑞凡。我要出去吃飯,你——你們跟我一起去嗎?” “不了,我們等會再下去。”海莉低頭在斜背小包里摸鑰匙。 德瑞克對瑞凡一點頭,“那我先下去了。”很快進了電梯。 瑞凡嘀咕:“你們這么熟絡了嗎?才5點多,吃什么飯!” “你知道的,男人對我這樣的漂亮女孩都是什么心思。”海莉開了門,“你覺得我會喜歡那種男人嗎?” 瑞凡上道的說:“不會!” 心下竊喜。他是有點危機感,但海莉這樣的女孩,可以說最讓人放心的地方正是她眼光很高,顏值或是智商總要有一項在線,有時候需要兩樣都在線,她才會多看你一眼。 金錢反而不是她看中的。 海莉關上門,反鎖上兩道門鎖,掛好門鏈。 瑞凡看著她鎖門。很好,已經養成了習慣。 她接過他手里的書和筆記本,放到客廳的桌上,“今天周末,我本來想一會兒去學校餐廳吃飯,然后看看哪兒有什么好玩的派對。” “已經開始上課了嗎?”他胡亂翻著她的課本:哲學書。 “每天上午兩節課,下午兩節課。我考了AP課程,可以用來代替幾門大學基礎課程的學分,然后多訂了一門選修課,也不是很多課。” “我有幾天沒見到你?” “你自己算。”有點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我是問,這幾天你有沒有想我。”拉過她,坐在他腿上。 “沒時間想你。這一周都在忙著熟悉學校環境、找教室、熟悉老師、熟悉同學。” “認識了新朋友嗎?”有點小小的妒忌。 “認識了幾個人,朋友,”她搖頭,“算不上。” “我聽說大學新生派對玩的很野,你去過嗎?” 海莉就笑,“會比好萊塢的派對更瘋嗎?我已經見識過你們怎么玩的,現在,除了更狂野的派對我還沒見識過,這種學生派對,不值一提。” 瑞凡不得不承認,她說的對。 好萊塢的典型派對就是無限量供應的酒精飲品、無數雪膚大胸長腿美女、各種花樣繁多的違禁品、嘈雜的音樂、迷離的燈光,光怪陸離,紙醉金迷。 定力稍微不足的人身處其中,很難不被同化。 他有點不安的想起來,其實之前她為什么會跟他分手,就是因為見到他在嗑藥。 她相當冷靜,沒有責罵他,連平時慣用的小粉拳也沒用上,就對他說了“分手”,然后上了甲殼蟲,揚長而去。 他突然被甩,年輕男孩的自尊嚴重受挫,氣得要命,發誓絕不對她道歉,絕不挽回,還立即就跟蘇珊娜開始約會,打得火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