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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養夫在線閱讀 - 第66節

第66節

    再譬如,沒事兒愛打架的劉家兄弟,某天和他們爹一塊兒上街閑轉,遇見了個強搶民女的紈绔子弟。

    兄弟倆二話不說,上去將那紈绔痛揍一頓,還替姑娘家還了欠債二十兩以及打傷人的醫藥費十兩。

    姑娘的家人感激涕零,劉家兄弟也說:“不用客氣,武陵七子仗義懲惡,實乃分內之事”。

    他們爹劉通當時站一邊沒有說話,一回家就將兄弟倆痛揍一頓,罵罵咧咧地表達了自己的不滿。媽蛋救人的是自己的兒子,出銀子的是他,憑什么名都讓武陵公主府揚了,這倆笨蛋怎么不會說他們是他誠信伯的兒子呢。

    當然是不行的。

    為什么呢?

    因為他們是武陵七子啊!

    集體榮譽高過一切。

    劉元楓和劉如松齊齊表示,親爹也是得靠邊站的。

    結果,又被痛揍一頓。

    皮鞭算什么,木棍算什么,什么都湮滅不了心中的志氣。

    劉家兄弟是真有志氣,可壞就壞在他們爹似乎揍上了癮,一看見他倆就手癢心癢,不揍不過癮。神啊,就是有銅身鐵臂也有被打殘的時候。

    最后還是女英雄劉彩看不下去了,大喝一聲,“爹,你再這樣,我就去長公主府告密,就說爹你對長公主府心存不滿。”哼哼,我閨蜜有老虎,還有倆。

    她爹是沒想起來老虎的事情,倒是想起來了裴天舒總是一斜一斜瞪人的眼睛,虎軀一震,頓時就蔫了。

    *******

    如劉通等一干人的阻攔,也不能阻止武陵七子如日中天的人氣。

    就連裴天舒也沒有料到武陵七子的名頭居然會傳播的如此迅速,都已經發展到街頭巷尾老幼皆知的地步了。說好的比武奪魁大賽呢,在各種由頭的爭吵中又過了一個月,終于敲定了比賽的具體時間。

    時間就在三天后,比賽的人數東拼西湊一共是四十二人,這不是怕人數太少,放眼都是武陵七子,會被人哄作弊。

    至于比賽的項目……

    肖宰相說了,未免作弊,當場出題。

    皇帝:“……”當場就當場,二比一,誰怕誰呢!

    可真到了當場,肖宰相的題目一出,皇帝差點兒當場跳了腳。

    一共不是三道題嘛!皇帝出的第一道題是對壘。說白了就是對打,這項目好啊,代王不是從小就愛跟人打架,且從沒輸過嘛!

    輪到裴天舒出題了,他的題目是射箭,一輪定勝負,現場不限制箭的數量,中靶者最多為勝。此乃君子六藝其一,比的又是快恨準,皇帝對代王這項技能也是頗有信心的。

    這就該肖宰相出最后一題了,他的題目其實也算簡單,不過是作詩一首,對對一副。當然,這是對常人來說的。

    至于代王到底會不會呢……皇帝也不知道啊。代王從小就傻,頭幾年溝通都是困難,也就這兩年才能聽得懂人話,誰吃飽了撐得沒事去刺激傻子說“來,過來,我來考究你的學問,你來給我作首詩吧”。傻子要會作詩,還能叫做傻子嘛!

    傻子代王能長成今日這個模樣,個高腿粗,善于斗毆,已經是皇帝的最理想狀態了。

    作詩什么的,皇帝壓根兒就沒有想到過。

    所以說,作詩什么的太討厭了。

    還有,最最關鍵的一點,他們這是在比武選虎賁中郎將的好嘛!

    虎賁中郎將的職責是護送和保衛皇帝的好嘛!

    皇帝想要的是忠心的,武藝高強的中郎將好嘛!

    會作詩頂個毛用啊!總不能面對刺客的時候,還說“來來來,咱們來比比誰更會作詩”。擦哩個擦擦,會死的很快的好嘛!

    皇帝差點兒被氣的噴出了一口鮮血,可讓裴天舒和肖恩祿一人出一道題是老早就說好的事情,且他自己也沒說什么樣的題目不能出啊。

    君無戲言,怪只怪自己太大意了,實在是太大意。

    皇帝欲哭無淚,坐在校場的高臺之上,憋著氣沒說一句話。就是在太子來刷存在感的時候,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意思是,你老丈人的腦袋特么的進過水吧!

    還可以延伸出另外一層意思來,大概就是,你老丈人的腦袋進水了,那他女兒的腦袋進水了嗎?他女兒生出來的孩子會不會腦袋也進水?影響實在太壞了。

    皇帝在cao心著自己兒子的下一代,才陡然意識到太子都成親幾年了,太子妃、側妃、妾室的也有一大堆了,可那些女人怎么沒有一個肚子有動靜的呢?

    該不會是太子無能吧吧吧?這是又要出一個皇太弟的節奏嗎?

    想到此,皇帝的臉色更難看了。

    其實說白了,自打上回皇帝微服遇刺,太子主持了一把早朝,皇帝就對他各種看不上眼了。

    不過欲廢太子的念頭,卻是第一次動起。

    作者有話要說:如言,局比較大,一時半會的不會那么快開盤,一切還都在蓄力當中。

    另外,武陵七子都是極好的啊。

    像七里、八駿、裴寶,都屬于壞竹子出了好筍,也可以理解為裴天舒這幾年的洗腦教育還算成功。

    ☆、第62章

    比武奪魁,本就是男人的事情,一般來說女人不宜參合,就是皇后也沒有特權不是。

    可比武奪魁是為了選個合適的虎賁中郎將,虎賁中郎將是干嘛的?保護皇帝啊。皇帝是誰啊?皇后的夫君啊。

    皇后這就有了參合的理由,特地告訴了皇帝一聲,她也要去,還邀請了各家的淑女。

    皇帝本想說男人們辦正經事,女人們瞎攪合什么。

    然而,帝后的感情正經歷著有史以來的冰凍時期。

    皇帝想了又想,最終還是答應了,這不是想要趕快破冰嘛!

    其他嬪妃一聽皇后可以出宮,她們也想去啊。

    皇后有傲嬌的資本,想去可以啊,男人都分著睡了,帶出去溜一圈也沒什么不行,還可以避免皇帝說她不團結友愛。

    至于都帶誰去……

    當然是要帶幾個看起來順眼的,說話好聽的。

    像什么慧真道長啊是肯定不能去的,她不是道長嘛,就該清心寡欲,念她的經去吧!

    她廣發了帖子給各家的淑女,就連長公主府也沒有漏下,她相信有武陵七子在場,長公主也勢必親自到臨。

    皇后踏上了皇帝所在的高臺,高臺的背后就是容納各家淑女的棚子。皇帝笑盈盈地等著皇后坐在他的身邊,只見皇后恭敬地向他行了禮,又道了一句“臣妾告退”,這就施施然地去了高臺背后的棚子。

    皇后一抬腳,跟在皇后身后的韋妃、榮婕妤、白充華和采美人也不好再往皇帝的身邊湊,只好不情不愿地行禮,也告退了。

    皇帝的臉色囧囧有神,心想,既然不想和他破冰,她是為了什么而來?

    皇后也算是想明白了,和皇帝在一起,皇帝是最大的;不和皇帝在一起,她就是最大的。她何必要吃飽了撐得去奮力討好,各過各的沒什么不好。

    容納各家淑女的棚子乃是臨時搭建而成,皇后一來,自然要坐在采光最好,也是最當中的位置上面,韋妃、榮婕妤、白充華和采美人,依次按著品級緊隨著皇后落座。

    各家淑女們該見禮的見禮,該奉承的奉承,如眾星捧月一樣圍繞著最大的皇后娘娘。

    因著看見皇帝那張臭臉而心情不好的皇后娘娘,頓覺神清氣爽。

    她今天來此的使命,就是為了能氣死了別人,痛快了自己。

    誠信伯夫人肖氏帶著女兒劉彩也在其中,只是劉彩卻并不像其他淑女那般總想著往貴人身邊湊,反而是伸長了脖子,眼巴巴地瞅著外頭。還一個勁地在心里嘀咕,如松不是說過長公主會來的,可是怎么到了現在都沒來呢?

    來了,來了,就來了。

    大老遠,就瞧見了一個穿戴整齊約莫韶年的小兒郎,領著小廝朝這邊走來。

    眾淑女呆了一下,因著來人的年紀不大,便也只當“他”是走錯了地方,有幾個厲害的本還預備著等到來人一到,說幾句譏諷的話羞一羞“他”。

    倒是劉彩的眼睛,因著來人突地一亮。

    長公主裴金玉姍姍來遲,無視了眾人探究玩味的目光,徑直去給皇后娘娘行禮。

    “金玉給娘娘請安。”

    皇后愣了一下,這才笑道:“你這丫頭,怎么這身打扮,我都認不出了。”實際上,差點兒沒認出來不是因著她的打扮,而是因著幾年不見,她長得越發的出挑了。這一身淡青男裝,稱的她的小臉白里透紅。那一雙靈動的眼睛,一開一合,仿佛能把人的心吞掉。

    皇后心道,都只當阿鏨是個傻的,瞧瞧,傻子的眼光……不是最好的就是不要。

    可惜了,這孩子要是早生個幾年,太子岳家怎么可能是肖家!

    皇后娘娘一面感嘆,一面不動聲色地對眾人道:“瞧瞧,咱們的長公主越發的水靈了。”

    “就是就是,長公主乃天女下凡。”

    “再好的畫師都畫不出長公主的風姿。”

    ……眾人附和什么的都有,卻無一不是好話。就連那幾個本想羞一羞他的厲害姑娘,也早就躲在了人群里不顯山漏水地說著奉承話。

    無他,就算是不懼怕忠義王裴天舒的權勢,長公主可是還養著兩頭虎呢,且長公主還有不限次數的免死金牌。

    表面上的恭敬不能少了分毫,但是私下里,卻是個頂個的瞧不上她。

    有覺得長公主無法無天的,譬如連太子妃都敢頂撞。

    還有覺得長公主過得太好的,譬如韋妃見了她總要忍不住地磨一磨牙。

    其實,韋妃今次還是頭一回見著裴金玉,對她的仇恨卻在好幾年前就已經深深地種下。

    韋妃就是宜陽公主的親娘。既然是親娘,女兒有多么討厭長公主,她這作娘的自然是要與女兒一個鼻孔出氣的。

    宜陽公主因著已經定親,要給底下的六個meimei做楷模,而被皇后娘娘關在慈惠宮親自教導。

    皇后壓根就不喜歡她,自然不會帶著她來給自己添堵。至于韋妃,這不是因著她的位分較高,還因著她很會哭嘛!

    是以,一想起自己的真公主女兒還在深宮里頭關著,眼前的冒牌公主卻能到處歡快地蹦跶,韋妃就忍不住咬了牙切了齒,只想將裴金玉當場給嚼了。

    然而,長公主就是既不屬于后宮,又不屬于朝廷的微妙位子,她不過是一介沒有什么權力的妃嬪,想要跟長公主叫板,不說其他,就是眼前,皇后一定不會向著她。

    韋妃的頭腦還算清醒,也幸好她還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要立刻馬上就辦。

    她的女兒要嫁給誠信伯劉通的堂侄劉子騫,這已經是眾所周知的事情了。可劉子騫是誰,打哪兒突然冒出來的,知道的人并不多。

    那劉子騫的父母雙亡,打小就是跟著堂叔和堂嬸長大。說句實在話,如此的身世,韋妃委實瞧不上他。

    只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再者“箭”自己就是愿意啊。

    宜陽公主說了,無父無母,就是沒有公婆要侍奉,很好。無兄無妹,就是沒有人會隔三差五的打秋風,也很好。重點是,這“箭靶”長得真特么的好,簡直就是迷死個人了。

    宜陽公主那兒是巴不得明天就出嫁,韋妃幾乎每天都要勸一勸她:“矜持,矜持。”

    好吧,這還真是女大不中留,留來留去留成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