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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養夫在線閱讀 - 第50節

第50節

    譬如,皇帝自己好細腰。

    在行這檔子事中,不傷大雅的喜好可以稱之為情趣,譬如以上。但像趙王這種……他得有多禽獸啊,才能喜幼女。

    皇帝已經沒有騎馬好多年,馬鞭自然被高高懸起做了裝飾,可仍舊不妨礙他徒手揍了趙王一頓。

    趙王被他皇帝爹打蒙了,打出了一股子硬氣來,他覺得憑什么代王肖想裴金玉行,而他就不行。

    憑什么呀?

    趙王索性不跪了,翻身坐在他皇帝爹的跟前,流著眼淚憤憤道:“從小若有一個橘那就是阿鏨的,若有兩個橘,因為阿鏨喜歡還全是他的。不管是在成王府還是東宮,阿鏨總是住在離父親母親最近的地方,阿鏨的護衛是父親親自挑選的,阿鏨的衣裳是母親親手做的,阿鏨生病父親可以日夜不離床地照顧幾日。父親在照顧阿鏨的時候,可曾想到過孩兒,可曾知道孩兒在干什么?孩兒在精心苦練箭法,期冀得到父親的一句稱贊。孩兒在刻苦苦讀,希望可以得到父親的另眼相看。可是父親,你看過我嗎?阿鏨是你的侄兒,難道我就不是你的親生兒子了嗎?”

    趙王一激動,連“父皇”都不叫了,直接叫起了“父親”。

    還別說,叫的皇帝直心虛。

    林峻游他們家的皇位不是祖傳的,相當于半道出家,當了快三十年的平凡人,陡然黃袍加身,那個心境還一時半會兒調整不到位。

    換句話說,林峻游是一個有婦人之仁的皇帝。

    他想自己滿共就兩個兒子,都是自己下的種,可一個兒子封了太子,一個就得做一輩子的臣,說不定還會被另一個猜忌一輩子。想想就覺得這個兒子委屈,恰逢兒子自己又叫了屈。

    皇帝又仔細地回想了回想,貌似還真像趙王說的那樣,主要原因是這樣的,趙王他是老二啊。論重要性,前面有太子頂著呢。拼誰受寵,后面的林鏨又趕上來了。千年的老二,那就是千年的孤寂啊。

    皇帝復雜地看了看趙王,一瞧見他那張微微腫起的臉,越加的心虛了。

    可皇帝是個要臉面的皇帝,不可能承認自己的錯誤,嘴上還是嚴厲地道:“你也好意思跟阿鏨比,要是沒有你三叔,老子……朕早就是一把枯骨了。阿鏨又是個心智不全的,你也缺心眼了嗎?”

    一想,對,他這兒子可不就是缺心眼了,要不怎么會和林鏨搶裴金玉。就算她是月宮的仙子,可尼瑪還沒張開呢,也美不到哪里去,皇帝以正常男人的角度來推理趙王的心思,越想越覺得那不是真愛,純屬被刺激。

    嗯……那就還有救。

    皇帝頓了片刻道:“你給我把心思收回去,朕對你什么樣,對阿鏨什么樣,朕的心里有數,不用你來提醒。”

    緊接著就是長篇大論的教育了,大概意思就是說趙王,你特么的怎么這么有出息,和弟弟比誰受寵之前,就不帶腦子出門嗎?尼瑪你弟弟是個傻的,你也傻了嗎?覺得自己不受重視,尼瑪那你就能搶你弟弟的心頭好了嗎?搶到手你會幸福嗎?看著你弟弟的傻樣,天天哭,天天哭,難道你不內疚嗎?

    再說了,你弟弟他沒腦子才敢肖想裴金玉,你也沒腦子嗎?你不知道她爹是誰嗎?她爹是你皇伯伯都不敢得罪的人,老子敢嗎?把他女兒許給了你,老子那兒還得安撫太子,還得奪了裴天舒的兵權,萬一他一生氣,使點兒什么壞,多得不償失啊。

    想當年,你皇伯伯費了多大的功夫才奪了他一大半的兵權,等你皇伯伯快死的時候,他趁火打劫,又多要了點兒回去,現在老子手里的兵和他手里的兵基本相當。老子還得指望著他給咱們林家沖鋒陷陣,哄著他玩都怪費勁的,你就別再這兒給老子添亂了。

    行了,回去洗洗上藥去吧。將才的話老子只當沒聽過,你也就只當沒有說過。真不知道你看上了裴金玉什么。難道是看上了她和她老子一樣的兇悍?這口味還真特么的特別。原來你小子,就喜歡那種沒事兒梗著脖子跟你對練的女人,行,這條件老子記住了,趕明兒就照著這個標準給你配備一小隊的母老虎,自個兒關起門來玩兒對練去吧。

    他皇帝爹的話,趙王哪一句聽得都不仔細,就是那句還得“奪了裴天舒的兵權”聽得真真的。趙王之所以喜歡裴天舒,除了他厲害以外,就因為他手里的兵權啊。

    敢情他皇帝爹的意思,就是他將裴金玉娶回了家,也不能遂了愿。

    如此一想,他今日還真是莽撞。看來,想要圖謀裴家的支持,想走正經的賜婚路線那是絕對不行,還得轉為地下。

    這是還得沒事兒去裴家刷存在感的節奏。

    趙王坐在地上痛哭了一會兒,表示自己如夢初醒,這心里頭的滋味真是五味雜瓶,女人的事兒能不能緩緩再說?得讓他調整好了心情不是!

    皇帝表示理解,只要他不哭著鬧著非得娶裴金玉,什么事兒都好說。

    趙王滿含熱淚,謝恩告退。

    一出乾元殿的門就樂了,嘿,這是歪打正著,將趙王妃的事兒也一并給解決了。

    單身的趙王就還是個好趙王,前路雖然崎嶇,可至少還有希望。

    趙王仔細盤算著,忽地想起了裴天舒今早在朝堂上的激憤模樣,靈光一閃,找到了靠近他的捷徑。

    徹查憐人畫舫的事情,趙王自請要親自督辦,皇帝應允了。

    還真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

    箭頭直指向了太子那一幫啊。

    這讓趙王忍不住的竊喜起來,卻是希望越大,反而失望也越大。

    不料,對方一咬牙一狠心來了個斷尾逃生,大牢里的畫舫管事為首的一干人等“畏罪自殺”。

    被管事咬出來的常客禮官大夫高大人,也就是御史中丞高秉光的庶弟高睿也突然從馬上摔落而亡。

    御史中丞為表清白,上書皇帝,愿打開自家的府門,接受徹底的檢查。

    人家已經打開了門讓你檢查,你又能檢查出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來!

    沒有揪出來大魚的趙王有些郁郁,連著幾天看見肖宰相之時,都恨不得能在他的身上瞪出幾個窟窿來。

    肖宰相比他還郁郁啊,他不過是為了自己收羅美人,順便弄出來的畫舫,怎么就成了探子培養基地了呢?

    可這事兒怨誰呢?

    肖宰相覺得當然是怨那個該死的裴天舒,還有趙王和代王嘍。他不止沒了畫舫沒了美人,還差點兒和高家撕破了臉,這才推出一個替死鬼來。

    雖事已過,卻每每想起,都忍不住戰栗的肖宰相表示眥睚必報。可這事兒不敢和太子明說啊,那就得想個法子來點兒陰暗的。

    肖宰相本著傻子好欺負的念頭,這就準備先拿代王小試牛刀。他可沒有蠢到干出公然刺殺王侯這樣不要命的傻事來。

    實際上,他要干的比這個也高明不到哪里去。

    還歪打正著和趙王想到了一個地方去,無非就是再一次地瞄準了代王的小兄弟。

    代王的小兄弟也郁郁了,表示:壞人,好可怕!

    不過,肖宰相的本意則比趙王高端出了一個頭,這是準備借用美人控制代王。別看代王是個傻的,可有時候傻子說話往往比他們這些正常人還管用,尤其是在皇帝的跟前。

    說干這就干上了。

    肖宰相正兒八經地給代王下了帖子,邀他過府喝酒。

    一個四五十歲的老頭子,和一個十二三歲的少年人,能有什么共同語言,是以代王去的時候,順帶捎上了劉家兄弟。

    肖宰相一看,來就來吧,還帶什么禮啊,真是這么客氣干什么。

    據說,誠信伯劉通管教兒子很嚴格,可只要劉家兄弟能將美人帶回去,勾引不了小的,萬一勾引住了老的哩!老樹要是開了花,那才是一個鋪天蓋地誰都無法阻擋。

    這就也順便給劉家兄弟準備了同等數量的美女若干,美酒佳肴一上,就開了席。

    肖宰相假意退讓了之后,還是坐在了主位之上,一看座下的三個嫩蘿卜丁,優越感爆棚。

    他呵呵笑道:“不要客氣,不要客氣。”

    轉而就冷臉吩咐伺候在旁的美人,“若王爺和兩位劉公子今日不能盡興,老夫就要爾等人頭落地。”

    美人面露驚恐,齊聲答“是”,勸起酒來就格外的賣力。

    劉元楓同劉如松飲酒的機會不多,自然酒力淺薄,卻因著心軟怕勸酒的美人殺頭,只好強飲數杯。

    不多時,最小的劉如松已經醉倒在席上。

    一旁的劉元楓苦苦支撐,只能連連叨擾。

    偏偏代王那邊任憑美女流淚勸酒,也不肯喝一口。

    肖宰相為顯自己言而有信,其實也是為了小露鋼牙,當下就命了侍從將代王身旁的美人拉下,隨后傳來幾聲慘叫。

    這才又呵呵笑道:“來呀,再來伺候王爺。”

    左右美人皆心生懼意,卻又不得不匍匐上前。

    這一次,代王還是不肯喝酒。

    半醉的劉元楓勸道:“三哥,你就喝兩杯吧,要不然……”

    后面的話不說,代王也是明白的,他卻但笑不語。

    又有兩個美人被拉了下去。

    劉元楓忍不住斥他:“三哥,你怎地如此心硬。”

    這時,代王才不緊不慢地端了酒杯,淡淡笑道:“他殺的是他們家的人,關我何事!”老子就是不喝,你會不會把你們家的女人都叫出來殺光光呢?樂見其成啊。

    傻子說了明白話。

    肖宰相一口酒哽在喉間,怎么使勁都咽不下去。

    要送的美人自然也送不出去了,他要敢說不要就殺掉,那結果還真會是只能殺掉了。

    肖宰相一想起枉死的四個妙齡美人,忍不住的搖頭惋惜。

    他光想著傻子好欺負,怎么沒想到傻子他不明人事呢!失算,失算,實在是失算到家了。

    ********

    裴天舒是從劉通的嘴里得知了此事,然后笑得前仰后合。至此,對代王的好感度那也是刷刷刷往上飆升啊。

    其實肖宰相這一計真不能算作蠢,他只是太按常理出牌了,結果碰上了壓根就不按常理出牌的代王。如此,成了笑料一樁。

    這么好笑的事情,裴天舒當然得和他女兒分享。

    裴金玉是個向來能抓住重點的,問她爹:“爹,你貌似和肖宰相有仇。”可不,她還周歲那會兒,聽說她爹就灌醉了肖宰相的兒子,還親眼見證了她爹伙同她顏二叔算計的肖宰相好苦好苦。

    裴天舒一聽這話,不好回答啊。他不能說自己以前和肖白鶴是情敵,使了幾回絆子,結果害怕肖白鶴的爹眥睚必報把絆子使回來,如此才越發的不對付起來。貌似追溯緣由,是他太小心眼了。

    關于自己其實是個小心眼,就是打死裴天舒他也是一定不會承認的。

    “可肖宰相是太子的岳丈,這樣總歸不好。”不等她爹編出個話來騙她,她又開了口。

    這會兒裴天舒的反應倒是極快,嗤之以鼻道:“怎么不好了,你老子才不會傻啦吧唧地去站隊哩。”

    “爹老是一副和肖宰相不怎么對頭的樣子,別人會以為你站隊了。”裴金玉不無擔憂地道。

    裴天舒摸了摸他女兒的腦袋,表示別煩惱,你爹有的是辦法。

    裴天舒又一次刷了一把下限,就是今年的春節。

    除夕之夜,皇帝在太保殿設宴款待群臣。

    此宴共設九十席,分左右排列。設宴的部位都鋪著棕毯,毯上再鋪氈,一張宴桌二人盤腿坐在氈上。

    皇帝寶座前的兩張宴桌疊壘起來,參加宴席的大臣按照指定席位入座。

    這一切都同往年一樣,若不是裴天舒不坐指定席位,偏偏坐在肖宰相身旁的話。

    莫說是那些觀風之人了,就連皇帝也十分驚訝,連續觀望了好幾眼,向著那廂頻頻舉杯。

    肖宰相本人就更是“受寵若驚”了,心道,該不是裴天舒要使什么陰謀詭計吧!大過年的還找事,實在是晦氣。

    這就分外提防,裴天舒舉筷食什么菜,他就夾什么吃。裴天舒不吃的,他一定不碰。

    想想也是,大庭廣眾之下量他裴天舒也不敢耍其他的花樣,無非就是在吃食和水酒之中加點兒料。

    菜,他不多吃。酒,也跟裴天舒喝的一樣——就是,今日的酒倒是夠味兒,難道皇宮新請了釀酒師父?

    裴天舒看在眼里,只覺好笑,卻也不點破,同鄰桌的劉通說了幾句話,轉臉來跟肖宰相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