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節
白墨凌空一抓,將四個儲物袋攝在手里,往儲物手鐲中一扔,瀟灑離去。 作者有話要說:上次雖然沒有撿到無極道人的儲物袋,不過神識這個金手指很好用哇,表示很快就能把損失的東西給撈回來,哈哈!發財發財不是夢! ☆、第61章 守著寶藏等死 白墨把黃金也從靈獸袋中放了出來,停在自己肩頭,打著小傘,往前探去。神識比過去強了就是好,白墨只覺得探尋范圍都擴大了一倍,尋找起妖獸來更為容易。 不多一會兒,白墨一喜:“黃金,我們發財啦!”在她神識可見的前方,有一窩五階妖獸,都是體積不大的燈芯獸,長的圓滾滾的身子,頭頂上有一根長長的觸角,上面掛著一個rou球,rou球閃閃發光,好似點著一盞燈。白墨數了數,一共大約二十多只。 “老大,你真的行?不會反被它們吃了吧?”黃金望著前方的妖獸群,懷疑道。 “等會兒就看我的表演吧!”白墨瞥了黃金一眼:“你也變身吧,話說這周圍沒別人,你也該出點力了……” 黃金就等著這句話,于是立即化身赤焰,喜滋滋地飛在白墨旁邊。 “你暫時在這里,等會兒伺機而動!”白墨運用先前得來的隱匿術,隱去身形,往前方潛去。 正在礁石上曬太陽的燈芯獸感覺周圍好像有什么東西,抬起頭來,卻什么也沒發現,于是又閉上眼,懶洋洋地繼續享受陽光。突然,幾頭燈芯獸只覺得外放的神識被什么利器抽中,劇痛讓它們懵了一瞬,同時,脖頸上一道冰涼,便徹底失去了知覺。 白墨收回冰魄劍,嘆道:“這神識還需要繼續修煉才行,一次性只能抽五只,看來這二十多只還需要四次才能全部搞定。” 冰魄劍在將燈芯獸脖頸劃開的同時,便已經將傷口凍住沒有半絲鮮血流下,而損傷的是燈芯獸腦中的神識。白墨下手速度極快,干凈利落,旁邊的燈芯獸只覺得吹來了一陣涼風,打了個噴嚏,卻未發現同伴已然死去。 白墨吞下一粒補氣丹,深吸一口氣,又再一次聚起神識抽去。偷襲必須要快,否則對方發現,被那么多燈芯獸圍剿可不是一般的。一番功夫下來,只剩下三頭還活著的燈芯獸,它們外放的神識只放在了較遠的地方警示,并沒有注意身旁的同伴,而此時,連打了好幾個噴嚏的它們方才察覺到不對。往旁邊一掃,發現同伴竟然都悄聲無息地死了! “嗚——”悲切中帶著憤怒的長鳴此起彼伏,三頭燈芯獸此時頭頂的小燈變得無比明亮,比烈日還要耀眼幾分。 而與此同時,白墨只覺得下方海水中遠遠有震動傳來,帶著陣陣威壓,心中一驚,黃金已然飛到了她身邊。白墨二話不說,跳上黃金的背,用飛禽傘硬抗著三只燈芯獸的攻擊,同時不斷將縛靈術用到了極致,幾個呼吸的功夫,便將死去的二十頭燈芯獸尸體全部收進了儲物手鐲。幸虧她最不缺的便是儲物空間,當時儲物手鐲都買了兩個,就是為了裝下這樣的大型獵物。 當白墨剛剛收好燈芯獸飛起之時,一只是普通燈芯獸體積三倍大小的六階燈芯獸王破水而出,對著黃金和白墨便射出一道耀目的光束。 黃金疾閃避開,饒是如此,也被光束旁邊散亂的光點擦過了尾翼,頓時一片焦黑。果然,金丹和筑基就是天壤之別!白墨心中還未慶幸逃走得快,第二道光柱已然又至。白墨舉著飛禽傘擋下這一擊,只覺得渾身靈力好似潮水一般全然被飛禽傘吞噬,連忙又吞下兩顆聚氣丹。看來修為還是太低,一旦法寶的防御全開,一擊之下,便消耗掉她三成的靈力。 而此時,黃金才剛剛飛到離燈芯獸王百丈遠的空中。 “嗷——”獸王躍出水面數十丈,飛出的同時,隨著一聲低沉的嚎叫,觸角上的rou球急劇變大,上面擴散出道道波紋,掀起一陣陣空間震顫,向空中的白墨和黃金碾去。 黃金飛起的身法突然一頓,即使白墨將飛禽傘浮到二者下方擋去了大半部分波紋,也避免不了四面八方空間的擠壓和聲波的傳來。 白墨只覺得臉上一熱,一摸,發現耳朵和鼻子都流出血來,身下的黃金更是無力飛起,眼見便要掉下去。白墨一驚,祭出飛劍,將黃金收到靈獸袋中,又吞下一粒四品回春丹,奮力企圖掙脫空間束縛。 還未掙開,第三道光束便至。白墨撐著飛禽傘勉強擋下,幸虧離得遠,否則夠她受的,不過在光束落下的同時,周圍空間的凝滯感也同時一松。白墨顧不上別的,全力運轉地火遁,終于徹底擺脫了被困著打的境地。 本以為海妖獸不能飛天,比較好打,不過實力的差距不可逾越,白墨用地火遁遠遠逃去,而發怒的燈芯獸依舊窮追不舍,不斷發出光束向白墨轟去。 白墨飛得極高,而燈芯獸的光束越來越細,也越發射得高遠,令白墨不禁心中罵娘,怎么撿便宜的好事最終都要發展成為逃命呢?!越往高空,空氣越稀薄,而空氣中的靈氣也越來越淡,體內流失的靈氣越來越快,白墨無比郁悶,當時她就應該見好就收的! 白墨慌不擇路,越飛越遠,突然感覺到下方的燈芯獸不追了,還沒來得及慶幸,便感覺到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往下一拉,任憑她使用地火遁,身法一流也好似被拽住的風箏一般,被逐漸從高空扯到了地面。而那只燈芯獸也不再發出攻擊,而是看好戲般的遠遠看著,見白墨落在了一處凸起的礁石上,便轉身沒入水中游走了。 此處早已遠離淺礁島,白墨腳下的礁石漆黑如墨,帶著金屬般的光澤,而周圍明顯有著淡淡的靈氣波動,用神識一掃,竟然是極為繁復的禁制! 白墨一驚,既然是禁制,那么必然是人為的,可是,誰這么無聊在這里布置禁制、布置了做什么用呢?這個小島露出水面的地方也就七八丈而已,一望便十分明了,哪里有半個人影?而且,從燈芯獸的反應來看,明顯它已經知道了這里的古怪,所以才追到附近便止步不前了。 既來之則安之,白墨也沒用辦法,只好四處探去,一番仔細查看之后,心都涼了半截,這樣復雜的禁制,要強力破開,必須元嬰以上的修為,而如果慢慢解開,則至少要兩三年的功夫…… 水面上不行,白墨索性祭出避水盾,往水下潛去。越往下潛,越發心寒,只見水面下方越往下走妖獸的骨骸越發的多。到了深水處,避水盾的護罩都快要撐不住的地方,白墨甚至發現了六階頂峰妖獸的骨骸,同時發現的,還有不少妖丹。雖然隨著時間的流逝,有的妖丹靈氣流失了不少,但是也是一筆不小的財富。 白墨邊下潛邊將看得上的東西收入囊中,直到她無法再下潛的深度,白墨算了算,光是五階妖獸的妖丹便有兩百多顆,六階妖獸妖丹十多顆。還有許多妖獸骨骸,都是不錯的煉器材料。此時的白墨,就好像守著一堆財富的老人,雖然不愁吃喝,但是被困在方寸之地,也是坐吃等死。 浮出水面之時,白墨將黃金從靈獸袋中撈了出來,剛剛逃命時,受了內傷,白墨喂它服下一粒治傷丸后,恢復了不少精神。一人一鳥坐在漆黑的礁石上,大眼對小眼,看到的都滿是無奈。 許久,白墨長嘆一聲,站了起來,等死可不是她的性格,看來只能選擇唯一的一條路,那便是努力解開禁制了。 此后的時光,變得相當得枯燥而單純,每日白墨都在參詳識海中息洛族陣法傳承,企圖找到啟發,從而解開此地的禁制。而餓了,幸虧儲物戒指中有二十頭燈芯獸,獸骨和rou燈白墨收了起來作為了煉器材料,而獸rou,則直接進了白墨和黃金的腹。 禁制之中不知年月,轉眼便是兩年過去。而此時,白墨的禁制水平已經大大提高,此處的禁制也解開了九成,只剩下最關鍵的一步了。兩年的時間里,白墨的神識因為解開禁制時不斷地鍛煉,也比之前強了許多。散修聯盟的船,來了又走,走了又來,都不知道出海多少趟,而白墨此時并不關心這個,只是與冥老大的三年之約已經不到半年,若是再不解開禁制去往冥王宗,估計她和海中那些妖獸會是一個下場。 這天,白墨又在試圖破解禁制,儼然一副學術派的模樣,而黃金這兩年來吃了睡睡了吃,修煉也是嗑靈丹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也算是進步了不少。白墨打出一道法訣,利用天地元氣與水中潮汐的流動,將一道禁制輕輕一撥。 雖然只是一個極小的移位,也忙得白墨滿頭大汗,她已經三天三夜沒睡覺了,解禁制到了關鍵環節,一個細節的錯誤,很可能導致滿盤皆輸。 “咦,下方水流好像有變化!”黃金在一旁道。 白墨神識往下一探,果真如此!水面下方七尺之處突然有一道水流改變了方向,白墨不禁一喜,又打出數道法訣,牽引禁制中看不見的元氣波紋緩緩向下方水域撥動。 突然的一道水流,令白墨不禁喜極而泣,禁制總算是打開了一個一尺見長的口子!“黃金,走!”白墨化身地火縮小身形,從禁制鉆出,變身后的黃金亦緊隨其后。在久違的海浪拍擊中,白墨好似出籠的鳥兒,長嘯出聲,歷時兩年,她終于逃出生天! 憑著記憶,白墨向淺礁島飛去,期望能夠遇到一艘散修聯盟的船,順便搭她回去。可是,飛到淺礁島,卻半絲船影都沒有,看來人家要么走了,要么就是來這里的路上。 白墨沒辦法,只好騎在變身后的黃金身上,手持飛禽傘,準備隨時應對返程中的突發情況。三千海里的路程,返回時竟然一路順風,當遠遠地看到木炎島的時候,白墨第一次對這個小島產生了歸屬感。 兩年未回來,白墨和黃金落下,才發現家里竟然被胖妞布置得井井有條。而這段時間里,胖妞憑借白墨之前留下的一瓶進階丹,竟然修到了三階頂峰,與黃金的修為不相上下。而且人家現在身材苗條了許多,毛色也變得雪白,與當初那個胖海鷗形象大相徑庭。 白墨望著周圍似乎有人動過的禁制,不禁皺起了眉,這里明顯有人進出過的痕跡,難道是那個常年閉關的尤師兄?“黃金,快,變身!”白墨警覺地吩咐道。 正疑惑間,一名身材頎長,劍眉星眸的筑基頂峰男修突然踱步而來,與白墨四目相對間,兩人都吃了一驚! 作者有話要說:猜猜這個男修是誰?第一個答對的有獎哦~ 節目預告:下章沒準就能把冥衍的狀態從躺著變為站著了(我得算算字數,才知道是不是下章就出來),呵呵,他自從出場還沒站起來過…… ☆、第62章 星核冥巖 “白師妹,你……回來了?”郁澤有些不敢相信,而運用他獨門的觀氣術又可以看出,面前的女子明顯是白墨,并非是被人奪舍。 “是啊,我跟隨散修聯盟的船出海獵獸,結果突發狀況,被困了很久,剛剛才回來。郁師兄,你怎么會在這里?”白墨并不知道,天門皆以為她已經“隕落”的消息。 “我是領了任務來這里值守的,也剛到沒幾天”,郁澤笑了笑,并沒有說出讓白墨啼笑皆非的“事實”。 “郁師兄為何領任務來這里?”白墨詫異道:“我聽說你是門中元嬰太長老的親侄,丹藥靈石應該都不缺,完全不需要來這里冒險啊?” “沒有誰能夠照拂自己一輩子,該自己走的路,還是自己一個人走比較好!”在早晨的陽光里,郁澤的笑容有些耀眼。 “說得對!”白墨對此感觸最深,雖然還想和郁澤多攀談些,但是如今離三年之約已經只有三個月,回程便需要大約兩月,白墨已經沒有任何時間可以耽誤了。 “郁師兄,你來得實在太及時了!我有個不情之請,因為家鄉有個風俗傳統,父母去世十年之期,需要回鄉拜祭。所以,我想請郁師兄代為駐守木炎島幾個月,半年之內,我拜祭完后必然回來!”白墨正色道。 “修道之人雖然已經脫離塵世,但是也不能忘本。既是家鄉風俗,那么白師妹便快回去吧,這里交給我就好!”郁澤爽快地答應了下來。 “那便謝謝郁師兄了!”白墨給郁澤鞠了一禮,便急匆匆地帶著黃金飛走了。 胖妞望著黃金離去的背影,神色懨懨地回到了靈獸居。相別兩年,他竟然連話都沒給她說過半句!不過,她有的是時間,她要拼命修煉,等修為上去了,能夠幫助到他的時候,他必然會對她刮目相看的! 白墨幾乎連水都沒來得及喝一口,便又踏上了征程,性命攸關的事,容不得她有半分懶散。兩個月后,白墨望著前方的冥王宗護宗大陣,長舒了一口氣。還好陣法完全沒有任何改動,依舊還是她兩年多以前布置的模樣,這樣,她潛入進去便不會被發現了! 輕車熟路地,只是這次白墨是將隱匿術和無影飛絹一起用,一路順利到了千機閣。千機閣外,依舊還是上次的兩名筑基后期男修值守,一切似乎都沒有半分改變。只是,門口掛上了一道牌子,上書:千機閣暫時關閉,開啟時間另行通知。 白墨一喜,這應該就是表明里面沒人,而且也不會有人進入吧?此時她的禁制修為已然上了一個新臺階,在她跨進千機閣大門時,便已經將門口的警示禁制給悄悄破壞了。同時,白墨打出數道禁制,悄聲無息地利用天地元氣將其中一名弟子腰間的玉牌牽走,同時又替換上了一枚普通的玉牌。整個過程干凈利落,對方竟然毫無所覺。 按捺住心中的竊喜,白墨進入空空的大廳中,再次熟練地打出一套法訣來。收勢的同時,一道禁制出現,不僅隔絕一切聲音和靈氣波動,而且在禁制的末端還受白墨的控制,能夠通過遠距離cao控,隨時撤掉禁制。白墨將靈力注入磨盤,在鉸鏈緩緩打開的同時,白墨利用類似無影宗陣法的訣竅,將大廳中的禁制完全掩蓋,這才跳進了磨盤下方的空間中。 回憶著上次來時探到的正確路徑,白墨很快便到了石道的盡頭。推開石門,再通過陣法,便能夠進入千機閣,三年來的努力,盡在此時!出于小心,白墨還是謹慎地將神識探出,慢慢向四周延展,看看是否有人進來。而正在此時,突然的一道聲音把白墨嚇得一抖! 在陣法盡頭的內閣中,細細碎碎傳來男女耳鬢廝磨的聲音,嬌喘與呻/吟隔著重重石門,撞進白墨的耳朵,光憑聲音都能想象到此刻畫面的香艷。白墨緩緩收回外放的神識,站在原處一動不動,將聽覺提升到最大,希望能夠辨別出來發聲的兩人身份。 能夠進入此地的,都是金丹、元嬰修為的,或者是他們的心腹弟子,而能夠讓千機閣守衛都掛上謝絕見客牌子的,便至少是金丹以上的宗門首腦了。白墨小心翼翼地往后退去,不敢使用半絲靈力,生怕便被高階修士發現,雖然人家現在正忙著,但是作為高階修士獨特的敏感,即使在做這樣的事時,依舊不容忽視。 而正在此時,一道長吁傳來,過了一會兒,便聽見兩人說話的聲音。待聽清后,白墨簡直想找一塊豆腐撞死!女聲極為熟悉,乃是她的便宜師姐纖芙的聲音;而男聲,白墨一輩子都忘不了,乃是冥王宗那個長相禍國殃民十分欺騙人的宗主,元嬰中期頂峰的占承宮!便是當日在圣陰池祭典上,他說了幾句話,就發生變故,白墨還差點在他和周老兒的戰爭下淪為被波及的炮灰。 千機閣里的兩人動作非常地快,剛剛還在里面說話,轉眼白墨便聽見了千機閣內門打開的聲音。望了望四周,白墨此時再跑到別的岔道口已經來不及,而且,每次石門打開,都會或多或少有些響動,若是被占承宮聽到,無疑是自尋死路。 沒有任何選擇,白墨只好一步飛躍到了石道頂上,死死扣住壁頂,只希望經過的兩人不要看見她。其實纖芙她不擔心,在無影飛絹和隱匿術的雙重效果下,筑基修士是發現不了的。可是占承宮乃是元嬰期,這些小花招在他面前都跟紙糊的一樣,只要他往上掃一眼,白墨必死無疑。 非常短的時間,白墨卻感覺好似經過了一年,直到陣法盡頭的石門打開,白墨看見一男一女從石門中相繼跨出,渾身血液都似被凍結,遍體冰寒。因此,占承宮尚未系好的衣衫,半敞的令人血脈僨張的有力線條,都不能激起白墨心中半絲浪花。 兩人緩緩走進石道,再從白墨下方離開,再緩緩穿過石道,推開下一個石門,漸行漸遠……白墨覺得,自己已然石化。唯一能想起的,便是捏出一道法訣,將千機閣大廳中的禁制毀去。而她等會兒離開,再另想辦法好了,無論怎樣,都不能讓占承宮發現半絲有人進入過的痕跡。 又過了很久,白墨估摸著占承宮已經離開,便輕輕從頂壁上躍下。落下的瞬間,只覺得周身力氣都被抽走了似的,癱軟無力。幸虧占承宮和纖芙相談甚歡,也根本沒有想到這石道中竟然還有他人,否則,不論是他用眼睛看還是神識掃,白墨都暴露無遺。 只是她的便宜師姐,看似清純可人,沒想到竟然搭上了宗主這條線,也不知道厲夫人是否知曉。不過既然兩人一起從千機閣出去,估計已然不是什么秘密,說不定,還是厲夫人想上位,攛掇自己心腹弟子去引誘宗主的呢! 白墨將這些念頭都拋諸腦后,眼下最重要的,便是破解前面的陣法。多虧了在星辰海無名礁石上的兩年磨練,白墨此時的陣法修為已然不可同日而語。觀察了一炷香功夫后,便開始著手破陣。 面前的陣法采用的是回環制,每破解一環前,都必須要推算到破開此步后陣法的演變。白墨閉上眼睛,在識海中將陣法演算多次,確定無誤后,便不斷打出法訣來。白墨的手上動作很快,上百個手勢,幾個功夫的時間便已完成,只能看到纖細的手指殘影,接著,前方便緩緩挪出一條通道來。 白墨走到陣法盡頭的門前,將玉牌往門口的凹槽處一放,千機閣內門緩緩打開,露出真容。 面前是一排排儲架,儲架上擺放的都是冥王宗多年的卷宗和一些機密文件。白墨對此暫無興趣,于是往里走去。直到看到前方的一個高桌上,閃著光亮的禁制中的一個木盒時,白墨差點喜極而泣。隔著禁制透出的那種帶著淡淡靈氣,卻有種冰川般純凈氣息的東西,必然是星核冥巖無疑! 白墨輕松地將禁制打開,取出了木盒。她不敢打開盒蓋,生怕發生半絲變數,只能放在手中稍微掂量了一番,大約有一兩多的樣子,于是趕忙單獨放進了一個空的儲物袋中。 白墨環視了下房間,發現這里還真的只有些卷宗樣的東西,好像還有些修煉功法,只是她如今必須盡快離開,也沒心思去琢磨什么功法適合自己。正要準備走出去,眼角余光突然看到房間書架后面的墻上有一道簾子。 白墨走了過去,神識一掃,簾子后面竟然是一個水池!原來之前她還隱約聽到的水聲,便是從這里發出的。看到面前碧波蕩漾的水池,想起當時兩人的喘息聲,和占承宮完美的身材,白墨不自覺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還好,沒有沒出息地流鼻血。 可是白墨再次一掃,這個池水竟然不是普通的水,甚至和當初圣陰池的池水極為相似!白墨很好奇,兩人在池中顛鸞倒鳳,難道不會沉下去嗎?當時她可是一入水便不自覺地被往下拉的。 而此時,一個大膽的想法在白墨腦海中漸漸成型。她現在要想出千機閣,必須要在石道中控制磨盤不發出任何響動驚到外面,而外面的一切,她根本全不知曉。如果有人守株待兔,或者是正巧出去時碰見金丹長老,她必死無疑。而面前的池水,如果直通圣陰池的話,那么,她便可以神不知鬼不覺離開這里,而且還是直接去見冥老大! 作者有話要說:吼吼,占承宮是個不折不扣的帥鍋,可惜非處,還玩水戰。。。 今天晚上我去吃澳門味道了,我一個人吃了3個流沙包,2個水晶蝦餃,2個燒賣,一份鹵汁鳳爪,一份口水雞,和一份芒果雙皮奶……到現在還撐著……所以有個讀者說的對,為啥黃金好吃了,因為作者是吃貨…… 對了,人家的作者專欄好久都沒有漲收了,弱弱的求個收哇,點一下專欄里的收藏此作者就好,增加作者積分哇 ☆、第63章 冥衍終于站起來了 有此想法之后,白墨也豁出去了,運轉秘術,化為冽綃的樣子,給自己拍上數層護罩,手握彼岸傘,跳進了池中。 入水那一刻的感覺,和圣陰池水無異,只是奇怪的是,跳進去了也根本沒有下沉,怪不得占承宮和纖芙能開心地玩水戰。白墨只好用靈力劃水,往下潛去。池子并不深,在五丈深處,白墨看到一道光膜,光膜的另一面,也是池水,于是白墨大膽推測,光膜那面必然連著真正的圣陰池。 白墨全身化火,穿過光膜的瞬間,熟悉的下沉感證實了她的猜測。放任這樣的感覺充斥全身,白墨急速往下,靈力快速消耗,只能憑著身體硬抗水壓。就在她幾乎要撐不住之時,總算落入了地火通道中。 因為來過一次,白墨知道沒有危險,因此速度很快,不到半個時辰便走到了通道的盡頭,從通道中跳了上來,進入了冥老大的地宮中。 “冥老大,我拿到星核冥巖了!”白墨此時心情十分激動,她竟然真的完成了當初想都不敢想的任務! “不錯嘛。”冥衍聲音淡淡的,沒有馬上要得到星核冥巖的欣喜,也沒有嫌白墨三年之期馬上就到才辦好事的不耐,平靜道:“上來吧!” 白墨樂滋滋地跳上了祭臺,見冥衍還是和三年前一樣躺著,發型都完全一樣,好像時間于他來說完全失去了意義。“冥老大,這就是星核冥巖,有多無少!”白墨將木盒整個遞了過去。 冥衍接過一掃,唇角微勾:“一兩三錢,你是將冥王宗十三年的產量都搜刮光了啊!” 白墨腹誹,這不是你要的嗎?到頭來還把屎盆子扣老娘身上!不過白墨哪敢這樣和冥衍說話,只是陪笑道:“呵呵,我其實也想給他們留點兒底的,只是我怕這木盒揭開了會有損藥效,所以只好一起拿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