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jié)
“主人,這個不是重點!”黃金懊惱道:“誰叫它那么香的,我忍不住就把它煮了吃了。怎么辦,我變不回赤焰了!” “沒事的,興許哪天我們又撿到一枚蛋,你吃了后又能變了呢!”白墨笑道,反正他本來也沒指望它能做什么大事。 “主人,你敷衍我!今天的小比我不去了,我自己在這里孤獨地療傷吧!”黃金一副明媚憂傷的樣子。 “真不去?一定很精彩的哦!”白墨誘惑道。 “不去!”黃金別過頭道。 白墨無法,起身正要出門,便見自己的門派服已經(jīng)是又臟又亂。一個清潔術(shù)倒是把臟的問題解決了,但是,這衣擺和袖子上巨大的口子是怎么回事?回想了一下,原來是幾日前與杜子痕打架的杰作。 幸好還有一套替換的,白墨換上另一套新門派服,捏訣招了道水鏡一照,身上沒什么,臉上又青又紫的算怎么回事? 不過這也難不倒她,白墨勾連火源空間,一通秘術(shù)轉(zhuǎn)換后,便變成了冽綃模樣。又用地火好好淬煉身體一番,再變回白墨時,臉上的傷痕已然全消了。白墨心中大樂,她臉上都掛了彩,那日杜子痕臉上可是被自己重點招呼了的,今日必然還是青紫交加,等會兒小比,必然有好戲看了! 心情大好之下,白墨正要出門,見黃金四十五度角,憂傷地望著洞府的天花板,于是將剛剛換下的破衣袍往黃金處一扔 ,道:“憂郁的時候無所事事會憋出病來的,我給你找了點事做,我衣服上裂開的口子,你沒事便幫我補了吧!”說完,一枚細針飛到了黃金前方:“好好補啊,針腳細密點兒!”交待完畢,便出門去參加筑基修士五年一度的門內(nèi)小比了。 筑基修士的小比,在蒼穹峰頂?shù)难菸鋱雠e行。白墨到時,很多弟子都已經(jīng)到了,往四周看去,琴緋兒竟然還沒有來,而杜子痕,似乎也還未出現(xiàn)。 白墨掃了一圈,看到先前去秘境中一起歷險的陸霜,正想著要不要打招呼,便見陸霜款款走來,笑道:“白師妹,幾年不見,越發(fā)標致了呢!那日師妹沒有出來,我們都很擔心,特別是琴師妹,她一直鬧嚷著要回去找你,要不是我們拼命抱住,她定然沖了回去?!?/br> 白墨心下感動,對陸霜點頭道:“陸師姐,緋兒她應(yīng)該也報名參加小比了吧,怎么還沒見到她呢?” “我估摸著她應(yīng)該馬上就會來了,興許是鞏固修為耽誤了點時間吧!”正說著,便見琴緋兒御劍落了下來,見到白墨,驚喜地撲了過來,擁抱道:“白墨,你真是,嚇死我了!” 白墨拍拍琴緋兒的背:“我當時是有些沖動,不過,緋兒,你看我現(xiàn)在不是好好的回來了嗎?” “哼!”琴緋兒嗔了白墨一眼,又拉住白墨,低聲耳語道:“白墨,你老實告訴我,你現(xiàn)在還喜歡菱師叔嗎?” “菱師叔?”白墨有些發(fā)懵。 琴緋兒解釋道:“嗯,菱師叔他在兩個月前剛剛進階,如今已是金丹長老了。他現(xiàn)在住在玄都峰,平日里常在天褚峰教授陣法。你若是還中意他,可以想辦法拜他為師,不過很多女子也都想拜入他門下,所以可能有點難?;蛘吣憧梢匀ヌ祚曳逯餍揸嚪?,這樣天天見到,自然有了機會……”說完,還頗為曖昧地眨了眨眼。 好吧,她看來真和菱御寒有緣?。≮ね踝诘那C閣,要想進入便必須得破解相關(guān)陣法,再盜得開門玉符,才能取得星核冥巖。唉,性命攸關(guān)之事啊,如今,她再拜入天褚峰陣法堂,估計全天門的弟子都認定她喜歡菱御寒無誤了吧! 白墨長嘆一聲,也不知如何解釋,可落在琴緋兒眼里,便是果然如此的反應(yīng)。握了握白墨的手,琴緋兒鼓勵道:“沒事,我會幫你的!” 兩人相別甚久,自然有許多話要說,正旁若無人地聊著,突然覺得周圍氣氛一肅,抬起頭來,見掌門及多位金丹長老都已來到。琴緋兒見到菱御寒也在其中,激動地用手肘戳了戳白墨的胳膊,示意她往那里瞧,不知道的還以為,喜歡菱御寒的是琴緋兒呢。 ☆、第21章 押注 白墨抬起頭,目光落在菱御寒身上,正巧,他也朝這邊望來。見到白墨的瞬間,眉輕輕揚了揚,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禮貌卻又疏離,不過也引起了臺下一群女弟子倒吸氣的聲音。眾女子隨著菱御寒的目光往白墨方向望去,白墨已經(jīng)機警地躲到了一名男弟子身后,眾花癡女沒看見什么特別,也就收回目光,只顧看著臺上的菱御寒。 只聽掌門云澤鋒一通慣例似的演說后,便宣布小比抽簽開始。 白墨望著光幕上抽簽后的對陣名單,才想起來,自己好像除了門派發(fā)放的那柄上品法器息無劍,和菱御寒當初送的無影飛絹,便真的什么都沒有了。來看作為白墨這個身份的時候,身上的手段還是差了很多。要是世間真有冽綃此人,那么爭斗之下,輸?shù)谋厝皇撬啄?/br> 可是這次小比,第一名會送一個法寶,法寶??!白墨還是剛剛出生時見過,那時候家族還很興旺,可是十年的時間,便窮得只剩一根中品法器的淬骨鞭了。而第二名,送送一個高階靈器,第三名中階靈器,第四名,便是低階靈器。 菱御寒送她的無影飛絹只是低階靈器,卻都已經(jīng)是她目前手頭上最好的貨色,更好的,她更是摸都沒機會摸一把。于是,當初聽了執(zhí)事堂對小比的介紹后,沖著獎勵,一點沒底氣的白墨還是報名了。只是,想想自己的家底和實力,白墨覺得似乎那個法寶離自己越來越遠了…… “咦,第一場竟然就有杜子痕出場?!卑啄闹型禈?,莫不是嫌丟人,不敢來了吧? 正想著,便見一道黑影直接落到了臺上,杜子痕蒙著面站從飛劍上跳下,一語不發(fā)。 白墨努力忍笑,肩膀不停抖動,肚子都快抽了。似有感應(yīng)般,杜子痕突然轉(zhuǎn)眼向臺下掃去,看見白墨無恙,眸中一絲驚訝一閃而逝,留下的,便是刀鋒般的犀利。白墨卻好似完全感覺不到這道可以將她凌遲的眼神一般,和著別的女子一起笑盈盈地喊道:“杜師兄加油?。 ?/br> 瞬間,杜子痕渾身的殺氣讓周圍一寒,對手是一個筑基初期的修士,望著杜子痕,頗為不解,他何時得罪這位一向很是彬彬有禮的師兄了?而且,杜師兄臉上怎么還蒙著黑布,難道發(fā)生什么事了? 杜子痕收回將白墨千刀萬剮的目光,向?qū)γ鎺煹茏詧笮彰溃骸岸抛雍邸!甭曇舯洌€有些壓抑不住的怒氣。 師弟按捺著不安道:“我叫陳平,杜師兄可要手下留情??!” “請!”杜子痕也沒多話,直接就拔出了他的雷鳴劍。 杜子痕這幾年來,早已憑一手馭雷術(shù)在眾年輕弟子中脫穎而出,陳平見杜子痕祭出雷鳴劍,心中更是緊張,剛剛給自己拍了個護罩,便見數(shù)道碗口般大小的紫色驚雷落下。連劍也未來得及祭出,便被炸到了臺下。 杜子痕道了聲“抱歉”,轉(zhuǎn)身就走。 白墨先前壓抑著笑就已經(jīng)很憋屈了,此番見杜子痕取勝,覺得終于可以放開嗓子吼一聲了,反正大家都會歡呼,也沒人會注意到她。畢竟,壓抑久了會憋出病來的。然而,白墨高估了大家的反應(yīng)速度,于是她那聲大吼“杜師兄威武”便顯得格外突兀了些。頓時,數(shù)百雙目光齊聚在了她的臉上。 正不知道如何偷偷離開的杜子痕見狀,終于勾出一抹笑,嘿嘿,這鴨子師妹竟然歪打正著替他解了圍,于是趁大家都在看白墨之際,遁了個無影無蹤。 白墨心里那叫一個后悔啊,先前因為菱御寒的事已經(jīng)出了一次名了,如今她這聲吼,似乎暗示了她“拋棄”菱御寒,改戀杜子痕……可以想象,天門里的年輕女弟子,估計都讓她給得罪了七七八八…… 懨懨地縮了縮,白墨為自己的命運堪憂。幸好很快,下一對上場的弟子又吸引住了眾人的目光。臺上的男修白墨認識,便是先前一起去芥子境域的主修煉丹的林旭,如今是筑基初期,與他對陣的女子身材高挑,長發(fā)如瀑,冰肌雪膚,身著一身白色的內(nèi)門弟子服,更顯得氣質(zhì)出塵,飄然若仙。 琴緋兒在白墨耳邊介紹道:“她便是杜長老的女兒,杜雨媛,也是杜子痕的師妹?!?/br> 白墨見眾男修熱切的目光,心下了然,杜雨媛長相出眾,父親又是金丹長老,追求她的男子自不必少。再看看旁邊的琴緋兒,雖然并無背景,但是長相天資皆是出眾,想必也是門中男修爭奪的目標。還是自己這樣安全,沒有像樣的師父,雙靈根也只是中上之姿,自然不會為這方面的事所困擾。 在白墨的思考間,兩人已經(jīng)交上了手。 互相鞠了一禮后,杜雨媛倒飛而起,手中已多了一對碗大的圓球,兩個圓球之間由一跟細長的鏈連接著。只見她右手握住其中一個圓球,另一個圓球隨著長鏈在空中不斷地打圈,隨著圓球的轉(zhuǎn)動,淡淡的波紋覆蓋她周圍之地,隨即她左手捻出蘭花造型,靈氣流向空中的圓球,圓球脫手而出,隨著圓球飛射出無數(shù)道紅色氣刃,疾速襲向林旭。 見千道氣刃飛近,林旭不慌不忙,再見他時已經(jīng)身在杜雨媛背后,巧妙地躲過了氣刃襲擊。氣刃徑直飛到比試臺邊緣,悄然沒入透明護罩之中。說是遲那時快,雖然林旭躲過氣刃,可是圓球尾隨而來,已經(jīng)到達他的身后,見躲閃無用,林旭手化為爪,裹著靈氣對抗著圓球襲擊,突然,好像領(lǐng)悟到了什么,林旭微微一笑,右手劃出一道屏障,左手輕輕一撥,圓球好似被什么粘住了,越飛越慢,最后停了下來。 眼看自己的武器就要掉下,杜雨媛清喝一聲,墨發(fā)飛舞,左手往前一伸,一頭的圓球飛回手里,另一頭的圓球綻放出紅光,瞬間光芒萬丈,整個比試臺都仿佛被紅色霧氣所覆蓋,外面已看不真切。只聽好似打鼓般的咚咚咚沉悶響起三次,紅色霧氣散去時,林旭已經(jīng)落敗,半跪在臺上,唇角還有一點血絲,無力道:“杜師姐好功夫,我甘拜下風?!?/br> 白墨望著杜雨媛手中的中品靈器,再看看自己手里的法器,悲嘆地發(fā)現(xiàn),前四甲離她真是越來越遙遠了…… 一上午的功夫,決出了十多個勝者,白墨被排到了下午第一個出場。半個時辰的休息間隔很快過去,見光幕上出現(xiàn)自己的名字,白墨便拍了拍琴緋兒的手背,赴刑場般道:“緋兒,我上去了!” 雖然白墨不想承認,但她目前的確已成了天門的名人,剛剛上臺,便聽下面有人調(diào)侃道:“鴨子師妹,你到底喜歡菱師叔還是杜師兄啊?” 白墨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都喜歡,怎樣?你幫我選一個???”關(guān)于形象的問題,她已經(jīng)決定破罐破摔了。 臺下倒吸一口冷氣。 與白墨對陣的是一筑基中期男修,二十出頭的樣子,膀大腰圓,肌rou橫飛,似乎以力氣見長。也不隨著臺下弟子哄笑,而是一本正經(jīng)抱拳道:“在下黃臣,請教師妹高招!” 白墨回禮道:“我叫白墨,估計也不用自我介紹了,師兄手下留情?。 毙睦锬R娘,要不是怕暴露身份,使出冽綃的絕活,還不把你們打得滿地找牙! 白墨說完,也不先動,她如今會的很多招數(shù)都是黑吃黑,似乎登得上臺面的光輝手段沒幾個,還是等對方先動手,見招拆招好了。 而黃臣卻等著白墨先出手,方顯出他身為師兄的禮讓,于是,一時間,兩人都傻站著,沒半分要動手的意思。 臺下觀眾立即就不干了,吵嚷道:“這還要不要比了?鴨子師妹,你不會是只會養(yǎng)鴨子,不會法術(shù)吧!”話音一落,立即哄笑一片。 白墨故作驚訝地道:“是啊,師兄怎生知道得如此清楚,難道我每次在云連山遛鴨子的時候,師兄都躲在樹后面偷窺?”一語發(fā)出,連對面不茍言笑的黃臣都抽了嘴角。 白墨清咳一聲,提醒黃臣道:“開始了。”左手掐訣,道道細密的雨箭便極速向黃臣飛去。 黃臣一拍左肩,一道土黃色護罩祭出,顯然對方乃是主修土系術(shù)法。 明面上,白墨因水靈根資質(zhì)優(yōu)于火靈根,因此一直主修水系術(shù)法,而眾所周知,土克水,而且對方還是筑基中期。于是,臺下眾人覺得基本可以下注了。天門禁止公開賭斗,然而今天是初試,掌門和眾金丹長老只看了前兩場,便都離開了,于是眾弟子沒了束縛,便都開始公然押注起來。 “緋兒,賠率是什么?”白墨堪堪避過一道土墻傳音琴緋兒道。 “押你勝的賠率是一比十”,琴緋兒無奈道:“還不快專心比試!” “緋兒,幫我壓一千,我贏!”她豁出去了,不管怎樣,今日就算只剩最后一口氣,也要勝!也不是她自大,打了許久,這黃臣看來和她一般,是個窮光蛋,手頭的法器還都是師門統(tǒng)一發(fā)的,她耗也要耗死他。 ☆、第22章 手下見真章 “玄水之濱!”隨著白墨一聲清喝,一道黑色水幕從天而降,向黃臣之處落下。與此同時,一藍一黑兩條蒼龍張著五爪向著黃臣撲去。比試臺中水汽蒸騰,在午后的陽光里,暈染出一道七色長虹。 黃臣不慌不忙,左手掐訣,頓時,一道堅實的黃色土墻憑空而出,擋在了兩條蒼龍前方,同時,一揮手間,一道黃色惺風夾著滾滾沙石,向玄色水幕撞去。一時間,只覺得天空似下了一場泥漿雨。兩人有護罩罩著倒不覺得有什么,但是比試臺上卻好似泥淖地般,格外地不堪入目。 黃臣默念口訣,頓時,一座石山憑空飛出,見風長大,轉(zhuǎn)眼間便飛到了白墨上空,向著白墨當頭壓下! 白墨舉起劍,向著石山當空一劈,然而石山實在太大,一劍下去,只劈掉了不到十分之一,而巨大的山體已然落到了白墨頭頂! 白墨舉起雙手,往石山一撐,只覺得萬鈞重量突然壓下,令她有些血氣翻涌,幾乎馬上便要軟倒下去。而黃臣此時只覺得勝券在握,踱步來到白墨面前,只想著等白墨一認輸,便收回石山。 而白墨壓了一千靈石,豈是如此輕易認輸?shù)模垦狸P(guān)一咬,暗暗調(diào)動全身經(jīng)脈中的靈氣聚往丹田,再經(jīng)過丹田兩極一水一火的液態(tài)光球一壓,太極陰陽轉(zhuǎn)化之下,全身更是爆發(fā)出了一股悍氣! 將石山往上一頂,白墨趁著這一瞬的功夫,往前疾撲,將黃臣按在了地上,而與此同時,石山失了支撐,砸在地面,發(fā)出沉重的悶響??梢?,先前白墨舉起的,何止是萬鈞之重! 本以為穩(wěn)cao勝券的黃臣背撞在地面上,才反應(yīng)過來,心中卻都是不解,為何眼前一個瘦小的女孩能舉起自己祭出的巨大石山?這可是他自己都不一定能舉起的重量! 然而,白墨怎么會給他思考分析的機會,拳影雨點般地往還未回過味來的黃臣身上砸去。與和杜子痕掐架不同,此時的每一拳都帶著火靈力,黃臣只覺得好似瞬間落入地獄熔巖般,渾身靈力運轉(zhuǎn)都變得有些阻滯起來。而此時,白墨卻好似戰(zhàn)神一般,緊緊錮著他,讓他連掐訣使用法器的機會都沒有。 然而黃臣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畢竟他還是個男人,而且是肌rou男,于是乎,一頓拳腳之戰(zhàn)便在堂堂天門筑基弟子的演武場上演,看得臺下眾弟子目瞪口呆之際,又大呼過癮。如此別開生面的比試,可是千載難逢的! 白墨先發(fā)制人,自然占了上風,而且她不動聲色間,火靈悄悄祭出,很快,便將黃臣的靈力耗了個干凈,看見黃臣最后因為被火靈燒得連護罩都祭不出,白墨心下了然,這場比試,她終于贏了。再一個側(cè)勾拳,黃臣瞬間被打飛出了比試臺,白墨給自己扔了個清潔術(shù),干干爽爽地站起來,接受眾人目光的洗禮。 跳下臺時,眾弟子自發(fā)地為白墨讓了條道,如此彪悍的師妹,幸好自己沒遇到!而此時,誰都沒有注意到,比試臺旁邊的一處暗影里,杜子痕笑得露出了八顆白牙,哈哈,終于有人他一樣的遭遇了! 白墨不顧周圍人的目光,徑直來到琴緋兒處,劈頭蓋臉就問:“緋兒,你剛剛幫我押了吧?” “當然!”琴緋兒遞過來一個儲物袋,笑道:“白墨,你這下可發(fā)財了!” “嘿嘿!我可是拼了老命的!”白墨不好意思道:“緋兒,那你剛剛押了嗎?” “自然,我們可是鐵桿姐妹,我也一千靈石押了你勝”,說著,神秘一笑:“嘿嘿,我們都發(fā)財了!” 沒過一會兒,便輪到了琴緋兒上臺,然而她對陣的是一名剛筑基的女修,賠率對兩人的儲物袋沒有效果,所以琴緋兒草草贏了,便和白墨到一邊聊天去了。 當日比試結(jié)束,白墨回到洞府之時,見黃金正抬著它的鴨爪,一針一線地認真給她補衣服?!鞍?,我的親親黃金!”白墨賺了錢,心情大好,抱著黃金猛親了幾口。 “喂,主人,我是男的!”黃金白了白墨一眼。 “男的也沒關(guān)系,我最喜歡你了!”白墨再啃幾口,把黃金順滑的小毛弄得亂七八糟。 “主人,今日比試莫不是受什么刺激了?”黃金抬起小眼道。 “你主人我今天發(fā)財啦!比試押注賺了一萬靈石!”白墨揚起儲物袋,興奮道。 “哇,這么多!”黃金放下手頭的衣料,撲著翅膀道:“主人,你發(fā)了財,作為靈獸我的俸祿,是不是該漲漲呢?” “我不是每月都給你三顆靈石了么?夠你修煉不就行了?”白墨將儲物袋握緊。 “我不是晉級了嗎,現(xiàn)在需要量增加了?!秉S金在桌面上轉(zhuǎn)了一圈,好似顯示身材一般。 “切,你不是又變不回去了嗎?”白墨不屑道。 “我雖然變不回赤焰了,但是我學(xué)會了破空閃!”黃金驕傲道:“主人,你看著!”說著,幾乎瞬間的功夫,便從外屋閃到了里屋,再一個眨眼不見,又到了白墨面前。 “哇,這速度和瞬移差不多?。 彼惨瓶墒切奘康搅嗽獘肫冢拍荛_始修習的法術(shù)。 “沒有那么厲害啦,不過短距離瞬移還是可以辦到的,這樣,普通人根本別想抓到我哦!”黃金挺了挺它的小胸脯,這也是它停止憂傷的原因。 “嗯,黃金好厲害,那么,靈獸俸祿便由一月三個靈石增加到五個吧!”白墨自以為大方道。 “主人好摳!”黃金默默地背過身去。 “那三日后的比試,你隨我去,要是我能勝出的話,以后坊市上見到適合靈獸晉階的靈丹,我買給你吃!”白墨誘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