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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念歡只看見陸旻燁俊臉很是認真,她被吻的俏臉潮紅,雙腿也險些站不住,大半個身子幾乎癱軟在了他懷中。 “唔。”吻的快呼吸不暢了。 周念歡徹底沒了力,如一灘水那般軟在男人懷里。 陸旻燁一把抱住她,若是看得見,就該抱著她去房中的床上了…他愈發沉迷在這溫軟香甜的唇中,無可自拔,很想將她吃干抹凈。 ”歡兒。”陸旻燁壓低聲音,嗓音低磁,帶著魅惑,他似笑非笑,牽著她的手,“本王想…” “想什么?”周念歡被他拉著,心跳快速,大口大口呼吸著。 “想要了你。” “要。要了我?”周念歡指著自己,滿臉不解風情,“可是,我現在不就是你的妻子嗎?” “是,那種要。”陸旻燁低音炮,嗓音染上曖.昧情.欲,十分克制,且有些失控地咬住她小巧玲瓏的耳垂,“真正成為本王女人的那種要…” “很想,很想。” 第37章 恩恩怨怨 哪里說得清? 頓時, 周念歡全身guntang,羞的恨不得埋進地縫之中。 這是什么虎狼之詞! “啊!王爺你…”她咬唇,面上羞的想紅蘋果, 推搡著他,“有人聽著呢。” 陸旻燁抱緊她, 嘆息道:“不逗你了, 瞧你那不經逗的模樣。” 周念歡這才心跳減速了些, 方才, 她真覺得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 **** 周念歡一走,這偌大的花廳,除了灑水澆花婢子, 打雜的小廝,剩下的就是韓斐、周燕,還有鄭家人。 五人誰也不說話, 就杵在那兒, 一邊的管家摸摸鼻尖,心道:太尷尬了… 鄭太傅眼里閃過一抹沉思, 和藹笑道:“韓會元,別站著了。坐下吧。” “謝太傅……” 韓斐坐在周燕旁邊, 他也不是個愛找話的,給周燕摻了點溫茶,壓低聲音,“娘, 您年紀大了, 少喝涼的,傷胃。” 周燕心滿意足地點頭,有兒如此, 十分欣慰。 鄭乾翰低咳聲,在鄭太傅鄭夫人雙雙毒辣的目光下,也立刻抬袖,提起茶壺,細心地為二老斟茶:“爹娘,天氣熱,喝點涼茶消消暑吧。” 鄭太傅這才滿意點頭。 氣氛又開始沉默起來。 大家都才到剛剛碰見,現在說走顯然不合適,顯得多厭煩人家似的,可不走吧,大家坐在這里,你看我我看你,又不說話,著實是微妙且怪異… 鄭太傅到底經歷過大風大浪,雖不是巧舌如簧,卻還是能找到幾個話題的,笑著指了指天;“今兒,天氣不錯。” “是啊,藍天白云的…”鄭乾翰接了一句。 “嗯。天,確實挺藍的。”周燕唯唯諾諾小心翼翼地喝著茶,附和,“看樣子是不會下雨的…” “嗯是啊,哈哈哈。”鄭太傅尬笑。 周燕不知不覺中把天聊死了。 韓斐本就話不多,連一句腔都不搭。 鄭夫人在旁邊坐不住了,急的把涼茶放在桌上,捻了塊糕點遞給周燕,笑著,慢慢道:“周燕meimei…” 這一聲稱呼,聽的周燕如坐針氈,頓時汗毛倒豎,站起身急急擺手,老實的不成樣子:“賤婦何德何能與您稱為姐妹?請太傅夫人萬萬不要折煞草民了…” “瞧你這說的。” 鄭夫人不嫌周燕穿的粗布麻衫,走過去,溫柔地扶住她,不經意時看見周燕袖籠中手臂上被鋼鐵鞭打留下的傷,十分內疚,因而更客氣,按住了她的雙臂,讓她坐下。 “我應是虛長你幾歲,所以自稱jiejie,還請你勿怪。” 周燕誠惶誠恐地坐下。 姜還是老的辣,鄭夫人娓娓道來,進入主題。 “我糊涂了大半輩子,養她人之子為患,我與鄭嫣然簡直是農夫與蛇。我悉心對她十七年,未曾想她竟和柳姨娘一起對我下毒手。我如今只有一個想法,就是認回念歡做太傅嫡長女。” 話落。 四周鴉雀無聲,落針可聞。 沒一人說話… 鄭夫人咬牙示意鄭太傅。 鄭太傅蹙眉,緩緩發聲:“我們的意思是,您還是念歡的娘親,我們允許念歡有兩個娘親,兩個哥哥。畢竟您養她十六年,獨自拉扯她長大,很不容易。孩子被你養的品行很好,我看了很歡喜。” 周燕沉默地喝了口水,不說話。 她不說話,鄭太傅就將心比心,繼續說。 “我們不可能抹殺掉您對她十七年的教養之恩。可我們是她生身父母,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從前,她只有您一個娘親疼她,那往后,多了一個愛她的爹和娘,還有哥哥,不也很好嗎?我們為人長輩的,都希望孩子過得好。” 鄭太傅在朝堂是出了名的嚴肅,處事雷厲風行不講情面,可他如今能對周燕用敬稱‘您’也實為不易。 一直聽過鄭太傅名諱的韓斐,面上不起波瀾,心中卻略微有些詫異。 周燕為難地點點頭。 “這事兒,我尊重歡兒的想法。太傅大人和夫人,你們也應該能想象得到,這種事,無論放在誰身上,都需要一段時間適應的。” “自然,自然。”鄭太傅和鄭夫人異口同聲。 “只不過,我還想讓你幫幫我。” 鄭夫人自然而然地取下手鐲,順勢戴在周燕手腕,十分真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