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橙子心虛的偏了偏頭,她確實覺得鬼很煩,長得也丑,但從未想過自己能有決定性的作用,那些鬼都是自己撞到她手里的,他們屬于自殺! 在將錢送來之后的產屋敷耀哉腳步略顯輕快的離開了和室,橙子說的沒錯,殺鬼很重要,可在鬼都消失后,隊員們能做什么呢,還得好好想一想,想到這里他的眼里都滿是笑容,真是甜蜜的負擔呢。 橙子望著廊外晴朗的天空,一百多年都沒贏過的戰役嗎—— 那得是多么令人絕望的日子。 她或許可以稍微理解他們對鬼的痛恨了。 殺生丸走進來時,就見橙子雙眸微斂,不知道在思索什么,他也沒有打擾她,徑直坐到了她的對面,自己給自己倒上茶水。 橙子再抬頭就見到了殺生丸拿著茶杯,她彎了彎眼睛,“你這幾日做什么去了?” “他們這里的呼吸法門很有意思,我去學了學。” 聞言橙子登時就想到了那些X之呼吸,興致勃勃的追問道,“你是什么呼吸?刀有變顏色嘛?” 殺生丸蹙了蹙眉,“并不會變色,我用的爆碎牙。” 橙子了然點頭,爆碎牙的刀身中并沒有添加特殊的金屬,當然也不會被呼吸影響而變換顏色。 她不再糾結這個問題,反而問道,“你拿鬼試刀了嗎?” “用特殊的呼吸手段,確實是可以消滅鬼。”這也是源于爆碎牙的特殊性,換個普通的刀劍可不行。 行了,這樣就可以了,不管是什么呼吸,也不管刀會不會變色,只要能殺死鬼就行。 橙子自然而然的轉了話題,說起這幾日有誰來挑戰三只尾獸的事情。 因為最近她總不出門,三只尾獸也不能出去,大概因為太過無聊,就開始瘋狂挑釁隔三差五回來的柱們。 昨天因為搶了戀柱甘露寺蜜璃的點心,轉頭就被蛇柱伊黑小芭內瘋狂追殺,然后就被三只尾獸按著毒打一頓,戰斗力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讓橙子都覺得慘不忍睹。 今天又去挑戰了音柱,差點刷新了宇髄天元的世界觀! 宇髄天元號稱是這個世界上最后的忍者,但因為不喜歡忍者那種冷冰冰,像是毫無感情的殺戮機器似的存在,憤而離家。 他像是天生有反骨一般,身為忍者卻喜歡華麗麗的事物,喜歡一切美好的東西,就連自己也是打扮得相當精致。 但是他從來不否認自己是忍者,只不過是喜歡華麗的忍者而已,但萬萬沒想到有一天還能見到真正的忍術! 這日,在宇髄天元拿出苦無之后,九尾的眼睛刷的一下就亮了,“你是忍者?” “那是當然!”宇髄天元熟練的拿著苦無在自己的手中轉了一圈,說完他又嘆了一聲,“沒想到你們還能知道忍者。” 八尾悶聲道,“不對,他的體內沒有查克拉。” 一尾也奇了,“沒有查克拉還能叫忍者?”那這忍者也當的太隨意了吧。 宇髄天元聽得一臉懵逼,“薩克拉是什么?為什么沒有就不能是忍者?”忍者還需要這東西?他爹沒說過啊! 九尾對于這位還挺有好感的,大概類似于見到老鄉的熟悉感。 “這不是廢話,沒有查克拉怎么使用忍術?” “忍、忍術?”宇髄天元像是鸚鵡學舌一般重復了一遍,眼睛微微睜圓。 三只尾獸頓時狐疑的看了過去,“你不知道忍術?” 宇髄天元也有些懵,他覺得自己跟他們口中說的忍者不是同一種人。 “你們說的忍者是那種會接各種各樣的任務,還會殺人不眨眼的忍者?”宇髄天元自認還是忍者,但是對于忍者的好感度并不高,他討厭這種不華麗的生存之道。 九尾陷入沉思,忍者們怎么生存來著?他還真不清楚,大概因為從沒關注過的原因。 倒是八尾點了點頭,“好像是有這么回事兒。”它經常挑釁附近的忍者,他們說話時它也偶爾聽說過。 宇髄天元干巴巴的笑了兩聲,心里琢磨著這特么不對啊,他爹不是一直說他們是最后一批的忍者了么?為了不讓忍者斷了傳承還瘋狂的訓練他和他的弟弟,弄得他弟弟年紀不大,硬生生變成了冷酷無情的任務機器。 但現在是什么鬼,居然有獸告訴他,他們宇髄一族并不是最后的忍者? 這是什么玩笑? “你們那里的忍者都住在哪里?”宇髄天元決定有時間就去看看。 一尾轉頭就噴了他一臉,“我們都不是這個世界的產物,你知道在哪兒又有什么用?你是不是傻?”不是說忍者都很精的么?怎么這個這么傻?難不成是變異了? 宇髄天元一臉的懷疑人生,這幾只尾獸不管是行為處事和說話方式都十分接近于人,但沒想到噴起人來也這么干凈利索! 他原本以為只是個托詞,橙子不想告訴他們自己來自哪里的托詞,那難不成是真的?有其他世界? 他三觀搖搖欲墜。 “呵、呵呵。”他干巴巴的笑了兩聲。 九尾翹起二郎腿,擺出大爺樣,“你們身上都沒有查克拉,那怎么能自稱為忍者?還是只能是鍛煉體術?”體術也需要查克拉維持吧?九尾摸了摸下巴,他還真不清楚。 宇髄天元不知道怎么回答這個問題,連查克拉是什么他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