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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良一族尤其善于逆風戰(zhàn)役,以少勝多,若是真打起來,恐怕各大家族都不敢小覷,尤其還有山中和秋道兩個值得信任、合作多年的戰(zhàn)友,對木葉村來說,有他們的加入簡直就是如虎添翼。 山中族長見到奈良族長的大拇指,立刻安心下來,上前兩步雙手擺了個怪異的手勢,只見他雙眼緊閉,眉頭緊鎖。 剛開始神情還算放松,可漸漸的就可以看到額頭上有冷汗留下來,橙子看的一愣一愣的,她對于忍術(shù)不太了解,不知道這種忍術(shù)實施起來有多困難,不過看到這一幕心里大概就有個數(shù)了。 過了好久,突然山中族長猛地倒退兩步,唇角有血絲溢出,奈良族長和秋道族長立刻站起身來到他的身邊,他們作為多年戰(zhàn)友還是比較有默契的,從沒見過他在秘傳中受傷,可見這次是碰到了硬茬子。 其他人也是一驚,橙子如今不是瑩草的狀態(tài),不能使用治愈術(shù),可柱間會啊,柱間連忙走上前,雙手附帶著查克拉,不過片刻山中族長就從虛弱的狀態(tài)中轉(zhuǎn)好了。 山中族長站起身,鄭重道,“確實是我們山中族人,可似乎受到了不知名忍術(shù)的蠱惑才做出這種事情,在他的記憶中我只看到一個黑色的影子,看著不像是忍者。”說到這里他的語氣有些猶豫。 因為他在這人的精神世界中的記憶里看到與他對話的人,連皮膚都是黑色的,舉止也十分怪異,他從未見過這樣的忍者。 扉間聽著他說的話抿著唇,陷入沉思,看著不像是忍者不代表就不是忍者,畢竟這種蠱惑人心的忍術(shù)他們雖然沒有聽說過,但不代表沒有,忍術(shù)的使用方式多種多樣,誰知道會不會是誰家的秘傳。 可他的目的是什么,是想挑撥他們剛剛建起的木葉村之間的關(guān)系,還是單純的沖著小陰陽師來的?是大名?還是其他家族的忍者? 總之不管因為什么,都代表著他們被盯上了,這并不是什么好消息,剛剛成立的木葉村就出現(xiàn)了不知名的敵人。 扉間將他的想法說了出來,奈良族長也若有所思,扉間的想法和他的基本吻合,然后便嘆了口氣,沒想到剛剛建立起來的木葉村就要進入了警戒中。 扉間又問了一句,“能不能把人描述的再詳細一些。” 山中族長苦笑,“那人真的看不清,全身的膚色都是黑色的,而且看不清面容,也不知是不是做了偽裝。” 話音剛落,氣氛又開始嚴肅起來。 橙子見他們眉頭緊鎖,就拍了拍兩個爪子,“不要擔心喵!我們這里有最出色的忍者,一定不會有事的喵!這人既然是你們山中一族的忍者,就交給你們處理喵!” 不管小陰陽師說的是不是心里話,可聽到這種說辭也讓他們心情甚好,沒錯,他們都是這片大陸上最出色的忍者,因為一兩個不知名勢力就陷入恐慌那是不可能的。 山中族長的心里也熨帖,雖然他們現(xiàn)在是一個村子的人,按理來說可以不用經(jīng)過他的同意直接處理,可現(xiàn)在的這種情況更讓他欣喜,畢竟是他們的族人,如果他能恢復神志,他們還是能繼續(xù)留著他的。 然后就開始探討起來關(guān)于巡邏的忍者家族名單。 柱間道,“巡邏忍者是必須要有,以后也要有,趁著這次就定下來。” 在這種情況下出現(xiàn)了敵人,有好有壞,壞處是剛剛建立的木葉村就要進入警戒狀態(tài),好的是在這種情況下完全可以激發(fā)在場所有人的凝聚力,從而更加團結(jié)。 人數(shù)很快就確認下來,每個家族出一位,不偏不倚,也是為了互相監(jiān)督,四個班底全天候警戒。 而猿飛佐助卻道另一個問題,“那生死臺?” 柱間不以為意,大手一揮,“讓他們趕緊打,別耽誤了正事兒,省得到時候兩個不對付的湊在一起互相拖后腿。” 他自己可以放下仇恨,但不代表別人也行,既然如此,那就不能將自己的想法強壓給別人,這么做也是為了以后的和諧共處,他對于橙子關(guān)于生死臺的建議表示贊同。 猿飛佐助聽完這話便默不作聲了,心想,打什么打,前天他回到生死臺的位置,將橙子的意思傳達過去之后,當場就有人打退堂鼓了。 一個是因為面子,另一個就是因為只要是上過戰(zhàn)場的忍者誰沒沾過血,自己是這么做的,別人也是這么做的,他是想報仇,可萬一別人也找他報仇呢? 過后回去考慮的人也漸漸將這事忘記,生活還得繼續(xù)過,事已至此再抓著以前那點破事兒就不好了。 可讓他們相親相愛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的,抓到機會一定會坑回去! 柱間原本期盼著相親相愛這條路就劃死了,繼而走上了相愛相殺的道路。 總之這是自己決定放棄的,村子里沒有逼他們,他們自己心情也好受了不少,至少不沒有強迫他們做什么。 生死臺倒是也沒廢除就這么擺著,示意有大事就上生死臺,小事兒就憋著吧,橫豎是不允許自相殘殺。 言而總之,今天的上任儀式還是收獲頗豐,不僅將首領(lǐng)的位置徹底確認下來,也知道了外面有個敵人在虎視眈眈。 橙子甩著尾巴回了宇智波宅邸,聽見開門聲的紅紋一下子撲到了她的身上,好一陣的膩歪。 橙子因著不需要附神術(shù)了,也慢慢的變回了原本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