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橙子在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了猿飛佐助,無他,造型實在是太別致了,兩手拖著兩人,一邊一個拽著衣領子,腳后跟著地像是拖著死狗一樣,她便出聲問道,“你這是做什么呢?” 猿飛佐助向橙子微微點頭,“這兩人打起來了,想找人處理一下。” “為啥?”打起來總要有個原因吧? 猿飛佐助想著小陰陽師也是能主事兒的人,便將兩人扔在地上,呵斥道,“你們自己說!” 兩人猛咳兩聲起身跳起來,這個指著對方說他殺了他爸爸,另一個指著對方說他殺了我兄弟,說著說著就又起了火,擼起袖子就要干一架。 猿飛佐助擰起眉頭一臉不善,大聲咳了一聲才讓兩人消停下來。 說實話,這種心情他能夠理解,誰還沒兩個親人死在別人手中,可理解歸理解,做人總得認清現實不是,識時務者為俊杰,現在都已經歸順成一個村里的人了,怎么還能跟以前一樣說打就打呢。 可知道歸知道,事情還得要解決,他為難的看向小陰陽師,希望她能給個好建議。 橙子低頭琢磨了一會兒,想到扉間曾說過若是自己真的有什么好提議,她作為首領可以不用經過他們的同意,便道,“堵不如疏,與其讓他們憋著這份怨恨,不如讓他們自行解決。” 猿飛佐助聽得一臉懵逼,咋的?還鼓勵他們打架不成? 橙子看著兩個惡狠狠的盯著對方的兩人,認真道,“你們的怨恨我明白了,你們是一定要爭個高下是吧?” 兩人同時點頭,一副勢要將對方斬殺于此的狠厲模樣。 橙子點頭表示明白,讓猿飛佐助帶著來兩人來到了一個空曠的地方,這里是因為不適合作為居住所才留了下來,想著以后可以用此地做些什么,他們倒是沒想出來,橙子卻是盯上了這里,對猿飛佐助道,“能不能在這里做一個五米高的平臺?” 猿飛佐助納悶的看了她一眼,不知道她想要做什么,可到底還是點頭同意了,他雙手結印,土遁術施展,一個巨大的長高寬都是五米的巨大平臺平地而起,轟隆隆的聲響,大片的飛塵彌漫,遠處聽到響聲的人們也聚集過來。 橙子回頭大概的看了一眼,聽到聲音趕來的人不少,至少每個家族的人都來了幾個,她正想開口說話就見自己小小人兒根本不能引起他們的注意,頓時一臉沮喪,她還是太矮了。 猿飛佐助見到小陰陽師墊著腳,一臉渴望的看著平臺上方,差點沒笑出聲,沒想到這次見面的小陰陽師同上次見到的人完全不一樣,面部表情這么多,看上去很活潑,完全沒有上次見面時的冷漠無情。 猿飛佐助剛想開口問是否需要幫助,就見小陰陽師將肩膀上的小狐貍放了下來,自己不知道憑空拿了什么東西,身上漸漸泛起白光,兩條白嫩纖細的手臂微微抬起,變成了一雙巨大的翅膀,長長的尾翼拖至腳踝,羽毛呈藍色,尾梢漸漸變成了青色,異常華美艷麗,最出色的染色工人也染不出這種瑰麗的色彩。 雙耳上也像是貼了白藍色的羽毛,精致可愛。 猿飛佐助差點沒當場拿出苦無防身,他要不是眼睜睜的看著小陰陽師在自己的眼前變成了另一個人,他可能會當場動手,畢竟連眼睛的瞳孔顏色都變成了金瞳。 現場看到這一幕的人們也差點跪下,這簡直就是神跡!比忍者的變身術可要神奇的多。 橙子試探著煽動翅膀,跌跌撞撞的飛了上去,看得下面的人都恨不得在下面接著,生怕小陰陽師一下子跌了下來。 橙子到底還是成功的飛了上來,板著一張嬰兒肥的小臉,氣運丹田,希望自己的聲音盡可能大一些,“我宣布,這個平臺從今天開始就是生死臺!上了生死臺,死活不論,我們也不會管,如果真的有除了生死不能解開的仇恨,你們就找……”她抬起華麗的羽毛翅膀,略一遲疑便直接指向了剛把苦無收起來,準備看熱鬧的猿飛佐助,“猿飛族長!只要簽下生死狀你們之間的仇怨就自行解決,其他人不可插手!” 下面的人聽到這一消息頓時引起轟動,誰還沒有兩個仇人?誰還沒有幾個恨得要死的人?可現在都在一個村子里,要想要了他的命還不能動手,天天在一處住著看著仇人在自己的面前晃悠,這可不是好事,總有一天得憋死。 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變態,他們總是要為自己的心態考慮。 如果這個生死臺是真的,那也不失一個好方法,兩人光明正大的打上一場,生死不論,死了也只能說明自己技不如人,沒什么好怨懟的。 橙子又接著道,“但是生死臺也不是說上就上的,你們要將仇怨說清楚,正大光明的挑戰對方,如果對方同意便可以簽下生死狀。” 這時突然有人喊道,“陰陽師大人!如果對方不同意怎么辦?” 橙子一雙金色的瞳孔在陽光下熠熠生輝,“那就要看你們的手段了。”她覺得不可能,忍者擅長的是暗殺,可一旦遭受正面挑釁也不會不管不顧吧,畢竟都在一個村子里住著,哪能不要臉面,要真不答應其他人怎么看他? 聽到聲響的千手扉間和泉奈也擠進了人群中,看著在臺上說話的小陰陽師,在陽光的照耀下,羽毛光彩奪目折射出耀眼的光芒,流光溢彩,見到便為之傾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