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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悍女三嫁在線閱讀 - 第137節

第137節

    柴太后看著孫女黑白分明的眼:“不明白,你就來問祖母?”趙嫣點頭:“就是今兒我午睡起來,本來想去尋娘,可聽說娘有事,我就去花園玩。玩了會兒沒有意思,就想回去,聽到有人在那說話,我就想走過去嚇他們一跳,結果就聽到些……”

    趙嫣的眉皺起,柴太后把孫女的手握緊:“他們說什么了?”趙嫣想了想才道:“他們說,今兒進來的是楊氏婆媳,只怕會被娘借故斥責,甚至還說,說就算現在不會,等到以后也會這樣。這座宮殿內長大的人,都會變的。”

    “是 誰說的?”柴太后雖然明知道趙嫣不會說出來,也要問一問,趙嫣的眉頭還是緊皺:“祖母,誰說的又有什么要緊,我只想知道,是不是在這個宮殿內住久了,就會 變成和他們一樣的人?比如說為了皇位殺了自己的父親兄弟?”如果是這樣?趙嫣臉上的歡笑已經不見了,換上的是那種憂傷。

    “嫣兒, 祖母也是在這里長大的?!辈裉笳Z氣輕柔地道,趙嫣眼里又閃出光,柴太后把趙嫣的手握在手里:“嫣兒,人最要緊的,不是榮華富貴,不是權勢滔天,而是心里 在想什么?若是被榮華富貴迷了眼,別說皇家,就算是那小家小戶,地無一畝房無一間的,還為了件新衣衫吵架呢?!?/br>
    “我的新衣衫很 多,誰要和我要,我都不會和她吵架的?!壁w嫣的話讓柴太后又笑了:“一件衣衫也好,一個天下也罷,都是如此。若兄弟手足之間,心平氣和,那小家小戶當然也 會有解衣推食之舉。若兄弟手足之間,一心只想著必要把誰踩下去,那自然就是手足不是手足,甚至為了爭奪,做出許多大逆不道的事!”

    說著柴太后臉上又現出一絲傷悲,自己的侄兒殺了自己的兄長,為的皇位,乃至隨后發生了許多事情。柴家有兒如此,又怎會守得住這基業?護得住江山?世人都愛說天家無情,可卻忘了天家也是家,是家人,怎能無情呢?

    趙嫣伸出手替柴太后擦掉臉上的淚,柴太后低頭看一眼孫女:“祖母不是傷心,祖母只是覺得,若能早些想清楚這些事,也就不會走到這一步?!?/br>
    權衡利弊,左右為難,最后,不過是讓柴家失了天下。趙嫣點頭,趙捷的聲音已經傳來:“祖母的意思孫兒已經明白了!”

    “哥哥,你什么時候來的?來了后怎不出來,躲在那做什么?”趙嫣瞪大眼看著趙捷,趙捷笑吟吟地上前給柴太后行禮才對meimei道:“我早來了,你和祖母說話時候我就來了。祖母所言,我心里也想了很久?!?/br>
    “你還是個孩子呢,這些道理,怎能隨便明白?”柴太后笑著拍了拍趙捷的手。趙捷已經淺淺一笑:“孫兒,其實不再是孩子了。”

    身為儲君,未來天下要交到他手上,柴太后看著孫兒,露出喜悅的笑。

    “嫣兒也不再是小孩子了,今兒去和婆婆說了許多的話,回來又學給我聽。孩子們越長大,越懂事,我就越……”胭脂在那整理著趙鎮的衣衫,口里說著。

    趙鎮放下手中的奏折,看向妻子:“你越什么?”

    “我們是如何得天下世人都知道的,全因柴家起了紛爭,兒子弒父,兄長殺弟?!彪僦脑捵屭w鎮走到妻子跟前,握住她的手:“你也擔心這個?”

    胭脂點頭,接著胭脂靠在趙鎮懷里:“也許我不該擔心這個,畢竟我養的孩子我知道,可是等以后呢?”

    “胭脂,你……”趙鎮想說什么又不好說出來,胭脂已經對趙鎮一笑:“是啊,我變了,原先我都不在意這些事,可我一想到以后我的后人,也許會和柴家郎一樣,就感到有什么東西在我心里啃?!?/br>
    “我明白,不如我們出宮走走!”趙鎮的話讓胭脂驚訝:“出宮?去哪里,再說這都晚上了,難道還要排什么儀仗?”

    趙鎮搖頭:“你難道忘了,還有一種叫微服私行,我們悄悄地出去。你想帶孩子們去岳母家,就帶去岳母家,我去別家!”

    “你要去哪家?”胭脂好奇地看著丈夫,趙鎮神秘地一笑:“我要去趙先生家里。胭脂,我只能和你說,在我所能想到的地方,我去做努力?!?/br>
    胭脂不由一笑,命宮女去把孩子們都喚來,當聽說要微服出宮時候,趙嫣頭一個就笑出聲:“這最好了,娘,我要去見外祖母,還要去……”

    “姊姊就惦記著玩!”趙迅有些困了,揉著眼睛說,但馬上又說:“我也要去外祖母家?!壁w鎮伸手摸摸小兒子的頭,見大家都換好衣衫,也就只帶了幾個親近侍從往宮外去。

    此刻雖已入夜,但尚未到宵禁時候,街上的茶樓酒樓都賓客滿座,經過一個茶樓時,還能聽到里面傳出說書先生的聲音。

    胭脂面上現出懷念神色,當年的一切都又在眼前。趙鎮已經道:“我還記得那日你在茶樓之上的風采。胭脂,從那時起,你就進了我的眼,從此進了我的心?!?/br>
    胭脂瞧向丈夫,還沒說話,趙嫣就問:“什么茶樓,什么說書先生,娘,什么風采?”

    “你啊,性子就是這樣!”胭脂捏下女兒的臉,馬車轉過一條大街,到了分叉路口,停在那里,趙鎮下了車,帶上趙捷往趙樸府上去。

    “為什么哥哥和爹,不隨我們一起去外祖母家?”趙迅好奇地問胭脂。胭脂把小兒子的手拉過來:“迅郎,娘問你,娘疼不疼你?”

    趙迅毫不遲疑地點頭,接著還要補上一句:“娘疼我,比疼姊姊還要多?!?/br>
    趙嫣對弟弟做個鬼臉,胭脂眼里的笑意漸濃:“迅郎,娘要告訴你,你和你哥哥是不一樣的,爹娘都很疼愛你,但很多事是不同的?!?/br>
    趙迅眨下眼睛,接著點頭:“娘想說的,我或者現在不懂,但以后就懂了。”

    “不管什么懂不懂,我啊,這會兒就要見外祖母了?!壁w嫣已經笑嘻嘻地把簾子拉起,就要跳下車。車外鄒蒹葭已經在等候,因為是微服,鄒蒹葭收到消息后并沒讓太多下人出來。

    瞧見趙嫣想跳下去,有下人就想上前扶一下,見趙嫣笑嘻嘻地,又把手收回來。

    “舅母!”趙嫣已經對鄒蒹葭笑瞇瞇地行禮,鄒蒹葭拉著外甥女,見胭脂帶著趙迅走下來,上前對胭脂道:“娘在房里等著你呢。”

    胭脂嗯了一聲,看著久違的胡府,緩步走進。

    王氏的房里燒著火盆,但王氏瞧見女兒,還是讓她趕緊上炕:“炕上暖和,還有嫣娘,你也上來暖和暖和。”

    “我要和表妹玩!”趙嫣笑嘻嘻地給王氏行禮后就道。

    鄒蒹葭曉得胭脂回來,是要和王氏說話的,聽到趙嫣的話就忙帶著趙嫣姊弟出去:“來,去舅母房里,舅母給你們好玩的?!?/br>
    屋內的下人也退出去,胭脂這才倒在枕頭上,抬頭看著這間屋子:“娘,我好累?!?/br>
    “哦,我還以為你不會喊累呢!”王氏見女兒倒在枕頭上,自己也躺下去。縱然此刻胭脂已經是至尊,但在王氏眼里,她還是那個在自己懷里撒嬌的女兒。王氏伸手摸上女兒的臉,胭脂覺得母親手心的溫暖能讓人心暖。

    “娘,只有你還像從前一樣待我,不管到什么時候?!彪僦脑捵屚跏闲α耍骸澳氵@孩子,說什么傻話呢?你是我女兒,我從那么小一個把你養大,又看著你嫁人生孩子,為你做那么多的事。若是什么國家制度君臣分別讓我不得親近你,那我也要去呸那些幾口?!?/br>
    這就是自己的娘,不管自己是什么身份什么地位,在她眼里自己就是她的女兒。不管闖了多大的禍,如何地被人議論,都是值得心疼的。與之相比,什么榮華富貴什么尊貴不容侵犯,都是虛的,假的。

    胭脂眼中的淚慢慢落下,王氏拿起手帕給女兒擦淚,卻沒有安慰她。

    胭脂默默地流了一會兒淚才道:“娘,您曉得我在擔心什么?”

    “天家無情,連我這樣的人都聽過這句話,難道我還不曉得你擔心什么?”王氏的話讓胭脂又笑了:“是啊,世人所尊的,不過是那把椅子罷了。今日楊氏進宮,看著她的戰戰兢兢,我突然覺得十分地沒意思?!?/br>
    “胭脂,你也著相了!”王氏把女兒摟過來:“你只記得天家無情,卻忘了天家的人也是人,是人就要吃喝拉撒,就有喜怒哀樂。”

    若只記得身份,只記得富貴尊榮,忘了自己是一個人,這才是可怕的事。胭脂瞧著王氏突然笑了:“娘,我的確是著相了!”

    “既然曉得自己著相了,就好好地睡一覺,等明兒一早起來,就什么事都沒有了。”王氏的話讓胭脂露出笑閉上眼。

    王氏的屋子里陳設簡單,也沒有焚香,胭脂卻睡的很沉。王氏看著女兒沉睡的臉,給她把被子蓋上,孩子什么時候都是自己的孩子。

    “官家這一問,算是防患于未然!”趙樸雖驚訝趙鎮父子夜里來訪,但還是把兩人請到里面,聽到趙鎮的問話,趙樸直接點破。

    “那是我的弟弟,若今日就……”趙捷忍不住道,趙樸已經對趙捷淺淺一笑:“天家無情,殿下您難道沒聽過這句嗎?”

    “若天家真的無情?那為何柴家殺了宗室時候,會被人責罵呢?趙先生,天家無情,也要看是什么樣的人了?若是連人都不能算,只記得自己是至尊是不可侵犯的,是,那不過是如周廢帝一樣!”

    趙捷一口氣說完,卻又覺得不好,于是對趙樸拱手:“小子無狀,還請先生責罰?!?/br>
    趙樸并沒感到受寵若驚,只對趙鎮道:“恭喜官家!”趙鎮也笑了:“我的兒子,當然是不錯的。”

    “殿下方才說的很對,天家無情,卻也要記住天家人首先是人,才是其次。若一味只用國家制度說話,沒有想到別的,那不過是父疑子,子懼父,妻怨夫,夫恨妻,史上記載無算??扇粢晃吨挥浀霉莚ou親情,卻也有一種小人,專門趁機從中作亂?!?/br>
    趙捷咀嚼著趙樸的話,眉頭皺的很緊。趙鎮看著兒子,心中生起一股自豪。只有真心相待的才是家人,這一點,趙鎮是吃了不少苦頭才明白的,趙鎮不愿意自己的兒子也吃這樣的苦頭。

    這座江山,早早地就要交給兒子,而不是戀棧權位,到的老了,就算修建多高的望子臺,也不過是做給別人看的。

    趙鎮心中不由想起自己和妻子的約定,等兒子能接過江山,就和妻子一起,前往江南看風景,去麟州尋覓昔日的足跡。

    “先生所言,小子明白了!”趙捷站起身,恭敬地給趙樸行禮,趙樸坦然受了這一禮才道:“做天子的,可以才華不出眾,可以打戰不出色,但惟有一點是必要記住的。那就是,做天子的一定要有識人之明。人人都會說天子圣明這一句,但史上的昏君暴君,那是數不勝數?!?/br>
    趙捷再次恭敬行禮,趙鎮對趙樸道:“多謝先生了。我的本意,先生是知道的。”趙樸對趙鎮笑道:“官家的本意,臣當然曉得,不過世間事,哪有盡如人意的?”

    “相公,妾已備了酒菜,天氣有些冷了,還請客人喝上幾杯酒擋擋寒!”一個女子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接著女子端著酒菜出來,并沒假手他人。

    趙樸接過酒菜親自給趙鎮斟酒:“還請官家賞光!”

    趙鎮接過酒,對那女子道:“夫人和先生恩愛和諧,大好!”趙夫人淺淺一笑,她今年不過二十出頭,是趙樸在永興府娶的,和趙鎮也算熟人,此刻聽到趙鎮這樣說就道:“多謝官家了,捷郎還請也飲一杯!”

    趙捷站起身,從趙夫人手上接過酒,先對趙樸行禮之后,這才坐下把酒飲盡。

    屋子里火盆燒的很暖,趙夫人親自斟酒布菜,趙鎮和他們夫妻說著昔日在永興時的往事。雪漸漸從天空飄落,趙捷看著屋內歡樂的人,又明白了什么。

    三更已過,趙鎮才攜兒子起身,這時外面的雪下的更大了些。趙樸夫妻把趙鎮父子送出門外。趙迅又對趙樸夫妻行禮后才上了馬車。

    趙鎮靠在車廂里,趙捷坐在趙鎮身邊,用手去摸了摸趙鎮的額頭,趙鎮睜開眼:“我沒醉,無需擔心!”

    趙捷說了一個是字方道:“爹爹是想讓趙先生安心嗎?”

    趙鎮搖頭:“不僅是讓趙先生安心,也是要讓群臣安心!”趙捷應是,趙鎮看著兒子:“捷郎,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和我原先想的已經不一樣了??墒请y道因為不一樣就不去做?”

    趙捷應是,趙鎮又笑出聲:“走吧,我們去你外祖母府上!”

    “官家這樣私訪,可是?”趙夫人在送走趙鎮父子之后,小聲問趙樸,趙樸已經搖頭:“官家是想要群臣安心,順便,也讓太子殿下明白些事情,但不管如何,這都是好事!”

    趙夫人點頭,接著就嘆氣:“可惜是同姓,不然的話……”

    “我們家現在的富貴已經夠了,別去想別的更多。否則只會招來禍事!”趙樸叮囑夫人,趙夫人急忙道:“是,相公的吩咐我一直記得,只是有時看這汴京城里的那些夫人們,來往之時難免覺得底氣不足。”

    “你是我的夫人,眾人如何待我就該如何待你。哪來的什么底氣不足。況且就算她們出身再好那又如何?哪個能得官家微服親臨府???”趙樸的話讓趙夫人勾唇一笑,夫妻二人說著話,也就各自歇息。

    胭脂這一覺睡的很沉,醒來時候覺得被窩里暖和和的,不愿去想那些事,只用躺在被窩里,聽著外面孩子們的笑語。也許再等一會兒,就可以起來吃飯了。

    已經有多久沒這樣舒舒服服地躺著了?胭脂在被窩里翻個身又重新閉上眼。

    一只手伸過來,捏了下胭脂的鼻子,胭脂察覺到這只手冷冰冰地,眼都沒睜:“嫣娘,又是你調皮!”

    “我才不調皮呢,娘,都這會兒了,您怎么還沒起?”趙嫣說著又把手伸過來。

    胭脂睜開眼無奈地看著女兒,外面又傳來笑聲,胭脂聽了聽:“我怎么恍惚覺得,外面有你二姨的聲音?”

    “娘您沒有聽錯,二姨也來了,還帶來了表姊她們?!壁w嫣的話音剛落,舜華已經掀起簾子走進,舜華跟隨丈夫在外地做官,這些年的混亂并沒波及到她。

    胭脂瞧著meimei,面上露出驚喜:“你什么時候到的汴京?”

    “前兒才到的。今日一早過來給娘問安,誰曉得一進來這府里,才曉得你昨晚回來了。怎么,和我姊夫吵架了?”舜華的話讓胭脂笑了:“嗯,等明日,汴京城里就該傳說,官家和圣人吵架了,圣人一怒回了娘家。”

    舜華噗嗤一聲笑了,接著就道:“姊姊果然和原來一樣,娘方才和我說,我還不信?!?/br>
    胭脂瞧一眼舜華,姊妹倆相視一笑。簾子又被掀開,這一回是個十三四歲的少女。瞧著胭脂眼中有幾分好奇。

    接著這少女就被個小男孩推開:“姊姊,娘說,我們大姨是皇后,我還沒見過皇后呢?!鄙倥泵Π训艿艿淖煳嫔?。

    舜華已經走到門口把這兩個孩子拉過來:“絹娘你認得的,還有這個,你只怕沒見過,特別調皮。我還說回京城來,讓我婆婆好好管教管教,誰曉得我婆婆特別寵?!?/br>
    舜華口中埋怨著,面上卻有笑容。柳絹已經規規矩矩地給胭脂行禮:“見過圣人!”胭脂笑著把柳絹的手握?。骸澳阃藛??以前你都叫我大姨的。”

    柳絹瞧一眼舜華這才對胭脂小聲地道:“大姨現在和原先已經不一樣了,妾,妾該……”

    “該什么?”舜華笑吟吟地問著女兒,柳絹的臉立即紅了:“娘,女兒該像嬤嬤們教的那樣,行禮叩頭問安的!”

    舜華拍一下女兒的手,胭脂也笑了:“今兒是在你們外祖母家,就不用這么麻煩了,你們先出去吧,我穿好衣衫,梳洗了再出來?!?/br>
    柳絹再次恭敬行禮就走出去,趙嫣也跟了出去。胭脂拿過放在被窩里的衣衫穿好,眼里不自覺有淚,接著胭脂就笑了。傷感什么呢?別人變了,只要自己沒變就好。

    胭脂走到梳妝臺前拿起梳子開始梳頭,鄒蒹葭已經端著熱水走進來,瞧見胭脂在梳頭就上前接過梳子:“姊姊的頭發真好,還是這樣密,這樣黑!”

    “這還掉了不少呢,若是原先就更多!”胭脂瞧著鏡中的自己,鄒蒹葭已經給胭脂挽了一個髻。胭脂把手放在水盆里,拿著手巾擦臉。

    鄒蒹葭沒有再說話,只是陪著胭脂梳洗畢。

    胭脂梳洗好走出去時,外面已經擺上了早飯,王氏正在那擺著筷子,瞧見女兒走出來就對胭脂一笑。柳絹規規矩矩坐在那里,胭脂看著她,如同看到昔日的舜華,那樣的端莊,和汴京城里的每個小娘子一模一樣。

    “都過來坐下吃飯!”王氏已經對孩子們笑著說。舜華的小兒子正要走過,柳絹已經拉住弟弟的手。

    舜華抬頭正好對上胭脂的視線,姊妹倆笑容里都有幾分無奈。王氏微一搖頭,把筷子交給趙嫣:“嫣娘,快些來吃早飯!”

    趙嫣點頭嗯了一聲,拿起餅咬了一口,面上滿是喜悅。柳娟見胭脂也在動筷子,這才伸出筷子去夾菜,但視線還是沒有離開胭脂。

    胭脂和舜華又是無奈一笑,這一餐飯還是吃的有幾分沉悶。吃完飯后孩子們出去玩耍。舜華才對胭脂道:“姊姊你瞧,盡管你覺得自己沒有變,但對外人來說,是不一樣的。”

    “是啊,世人尊崇的,多是這個人的權勢地位!”胭脂的話讓舜華皺眉,接著舜華就道:“姊姊你又說話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