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悍女三嫁在線閱讀 - 第23節

第23節

    胡三嬸剛要開口,胭脂已經狀似親密地湊到胡三嬸耳邊:“三嬸子,你會挑撥,難道我不會離間?你會想用人做刀,難道我不會羅織罪名?這里是汴京城,是天子腳下。站在你面前的,是定北侯府的大娘子,是官家千金。三嬸子,你可要考慮清楚。”

    胭脂的聲音很輕,輕的連胡六娘都聽不到,但這話里nongnong的警告味道,胡三嬸是聽出來了。面前的人是官家千金,已經不再是村姑,她的母親,也是陳國夫人,不再是村婦。身份地位早已有了天差地別。

    胭脂還是笑吟吟地看著胡三嬸,夕陽之下,她的笑容很美,胡三嬸嘆氣,罷了罷了,這件事,本就是冒險。只是不曉得以后,他們會不會報復?

    胡三嬸看向胭脂的眼有不確定,胭脂露出一個你猜的神情,接著就對胡六娘笑道:“六meimei,去了女學可要好好上學,記得給我寫信。還有,多讀書多懂道理。”

    胡六娘搗蒜似的點頭,胭脂這才又笑著道:“時辰差不多了,這一路去還有很遠,我們也就不多留你們說話了。自有人送你們回去。”等候在旁的管家這才上前對胭脂姊妹行禮,讓人押著行李,上車遠去。

    等他們離開,舜華才長嘆一聲,胭脂曉得舜華為何嘆息,只輕聲道:“人總會遇到各種各樣的事。舜華,這件事,我……”

    “姊姊你別說了,捫心自問,你們做的,我未必能做到。”舜華昨夜差不多一夜都沒睡著,若是有人要謀害大郎,舜華覺得,自己一定會拿一把刀把那人碎剮了才可以。就算知道那人是受人誘惑,可他若非貪婪,又怎會受人誘惑?

    “有些事,別想那么多。再說,都不好受。”說完之后胭脂才一拍手:“好了,現在,罪魁禍首都走了,以后的日子,可以安生寫了。”

    “那能這樣安生?阿弟不是要和鄒家定親?”一提起這事,舜華就想罵幾句曹相公,可細想想,曹相公也是好意,畢竟胡澄和忠義伯,都是他帳下大將,兩人不合,還真有些不好。

    “不就是水來土掩的事?再說了,女子出嫁從夫,鄒四娘子,我瞧著比她那個三姊,可是要好多了!”胭脂的安慰只讓舜華淺淺一笑:“但愿如此!”

    “不是但愿如此,而是一定如此!”胭脂一本正經地糾正,舜華又是一笑,沒有說話。

    “外祖您怎么想出這樣的法子,讓胡鄒兩家結親?”趙鎮聽的這事,也不去問別人,直接去尋自己外祖父曹彬。

    曹 彬這年也將六十,這位名滿天下的名將,此刻不過穿著簡樸手里拿著花剪,在剪花枝,瞧來十分慈愛,哪有半點縱橫沙場的模樣?聽到孫子的話就道:“陛下啊,只 怕再過些年,就要動一動了。你想,這胡鄒兩家,這么鬧著,到時要不肯配合,就算事后追究,有些時機也就失了。”

    “外祖您就是想的多,我瞧啊,這兩家,只怕不是結親,而是結仇。”趙鎮接過曹彬手里的花剪,一刀剪下就有些不服氣地說。

    曹彬呵呵一笑,看一眼外孫:“得,我曉得,你就是不高興!我跟你說,我們是將門,將門和將門結親,這才叫門當戶對,不然的話,娶那樣嬌滴滴的,遇到事只曉得哭,怎么當事?”

    “外祖父,您是不曉得那位胡大娘子的名聲。”趙鎮的話讓曹彬又是一笑:“名聲,名聲能當得了飯吃,還是能讓你在戰場上多擋一次槍。不過是那些吃飽了飯閑的沒事干的文人做的。他們要真能經天緯地,我還信一信,不過許多只是沽名釣譽之輩,當不得真。”

    “外祖父就不怕有人聽到您這話參您?”

    “參就參吧,頂好再讓我告老,這樣的話,我好讓曹休那小子,給我找個孫媳婦,再生個重孫給我抱。”曹彬毫不在意。

    曹休已經咳嗽一聲:“祖父,您是瞧見我在這,才故意這樣說吧?”曹彬瞧一眼孫子,從外孫手里把花剪接過來:“去,去,你們表弟兄一邊玩去,一個比一個都不省心。還是青青和瓊花好。不過鎮兒,我覺得,皇后還是沒有什么做頭。”

    “祖父!”曹休的聲音里全是不滿。曹彬揮手:“你們當我什么都不知道?去吧去吧,我不和你們說了。”

    等離開了曹休才對趙鎮道:“祖父向來如此,只是瓊花表妹這件事,還不曉得?”

    如果趙瓊花真的成為太子妃,那么整個趙家,乃至曹家的聲望,將會達到最高峰。只是?趙鎮用手撓一下下巴,那日祖母是怎么說來說,越是到了高處,就越要小心,身為臣子,總要謹慎從事才是。

    于是趙鎮拍一下曹休的肩膀:“這件事,成不成還兩說。不過若陛下有意,我們做臣子的,也不能抗旨。”說的是,曹休拉了趙鎮就出門:“前兒不是給青青買了花冠,今兒她又說,想要只步搖,逼我去銀樓給她瞧。你說這些女人,哪有這樣的,首飾夠戴就成。”

    “青青也快及笄了,這個年齡的小娘子們,好打扮也是真的。再說你給meimei攢些嫁妝,怎么不可以?”

    曹休故意做個苦臉:“可讓我去銀樓瞧那些小娘子的東西,真是折磨。”

    趙鎮不理他,兩人出門上馬,一路來到汴京城最繁華的地方,尋一間最大的銀樓走進去。

    瞧見曹趙兩人,小二立即迎上去:“兩位想要瞧點什么,可是給心愛的小娘子來挑首飾的?不瞞二位說,我們這里,還可以瞧了圖樣再打。”小二在那嘮叨個不停,曹趙二人隨意往里面瞧去,就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這支簪子不錯。”

    這聲音?趙鎮的臉色立即變了,曹休對趙鎮擠眉弄眼,真是哪里不尋,怎么又遇到這位未來表嫂?

    胭脂手里拿著簪子正在瞧,突然感到有人瞧著自己,抬頭見是趙鎮,那眉頭也不由皺緊,這汴京城這么大,為何自己每次出門都會遇到他?

    “小娘子,您覺得這簪子如何,我和您說,這簪子做工可是極好的,拿來做嫁妝或送人,都很拿得出手。”小二已經在那滔滔不絕。胭脂已經拉了下紅玉:“我們走吧。”

    紅玉依依不舍地收回眼,正打算陪胭脂出去就瞧見趙鎮,不由啊了一聲:“姑爺,您怎么也在這?”

    姑爺?這兩個字立即讓眾人都瞧向趙鎮和胭脂,趙鎮沒想到并沒避開,那眉頭皺的更緊。

    胭脂倒不在意趙鎮的神色,她只對趙鎮點一點頭就要離去。紅玉的眼瞪的更大一些,為何大娘子對姑爺,似乎總是不那么在意?要曉得姑爺可是這汴京城里,最出色的男子。

    ☆、第49章 上門

    “大娘子,大娘子,那可是……”紅玉見胭脂并沒理趙鎮,而且也不是害羞避開,忍不住又嚷出來。這個丫鬟,就是愛說話。胭脂轉身瞧一眼紅玉,紅玉被胭脂這一眼瞧的不敢再說話,匆匆對趙鎮行禮后就追著胭脂出去。

    “表兄,想來表嫂害羞呢!”曹休故意取笑趙鎮,趙鎮瞪曹休一眼,在旁愣住的小二已經上前招呼:“原本以為你們……”

    “瞎說什么?”趙鎮難得的開口斥責,小二急忙收起要說的話:“二位,這邊請。小店的各種簪環可都是齊的。”說著這小二已經拿出一根簪子:“方才那位小娘子看的就是這根簪,二位要瞧著好的話,要不要買?”

    “我們不要看簪子,我今兒要看步搖!”曹休為趙鎮解圍,小二正要放下簪子,趙鎮的眼從簪子上掃過,上面雕的是石榴花,趙鎮不由想到那日胭脂戴的石榴絹花。原來她喜歡石榴花。

    “表兄,你真的要買?”曹休見趙鎮伸手接過簪子,驚訝的問。

    趙鎮這才發現自己已經拿著簪子,像被什么燙到一樣把簪子放下:“你不是說要看步搖,我們去瞧瞧吧。”曹休也不疑有它,和趙鎮往另一邊去。

    石榴花那樣火紅,也不是什么名貴的花,她還真有些像呢。想著,趙鎮唇邊已經露出一抹笑容,這抹笑如果他自己看見,都會覺得奇怪。

    “大娘子,您對姑爺,是不是有些?”紅玉瞧一眼胭脂,小心翼翼地問。

    “他和我有什么關系?”胭脂反問紅玉,紅玉睜大了眼才道:“他可是您的……”

    “紅玉,我曉得,你想跟我一起嫁去趙家,你放心,不管我和趙鎮結局如何,一定會給你選一個好夫婿。”胭脂對紅玉一本正經地說。紅玉的臉一下又紅了:“大娘子,我并非……”

    “你也曉得我不是那樣愛繞彎子的人,有什么就說什么。這事就這樣定了,以后,你少在我面前啰嗦。”胭脂一口把紅玉給堵回去,紅玉的唇不由嘟起,接著就嘆氣搖頭,大娘子她,還真是和別人不大一樣呢。

    不過紅玉只敢在心里嘀咕,面上不敢露出來。轉眼已經到了定北侯府,紅玉忙跳下車來扶胭脂。

    丫鬟已經迎上來:“大娘子,今兒鄒夫人來了,夫人讓您不用過去了!”鄒夫人?胭脂的眉皺起,鄒夫人今日來此,想必就是為了胡鄒兩府的婚事。畢竟那日胡澄雖定了,但一直沒遣媒人過去,鄒夫人定是坐不住了。

    “大娘子,大娘子。”丫鬟見胭脂在那沉思,忙又喚了一聲,胭脂收起思緒,笑著道:“沒事,我們回去吧。”

    胭脂所料不差,鄒夫人今日來此確是為了胡鄒兩家的婚事。雖說胡澄那日說定了,但鄒夫人在家等了那么些日子,都沒見胡家的媒人上門,忠義伯又天天催促,一定要把這件事定下,免得夜長夢多。

    因此鄒夫人今日坐不住了,帶了人來求見王氏。好在王氏沒想上幾回來一樣,把鄒夫人拒之門外,片子送進去,很快就有人請鄒夫人進去。

    鄒夫人忍不住又理一理衣衫,整一整頭面,這才做出一副端莊樣子跟在胡府下人身后進去。見她這樣,似乎傳來一聲輕輕笑聲。鄒夫人不由停下腳步四處望去,胡府下人已經道:“鄒夫人,您怎么了?”

    “沒什么!”鄒夫人想起今日來此的目的,當然不能說出實話,又繼續往前走。

    王氏今日是在自己院子招待的鄒夫人,瞧見鄒夫人走進來,王氏扶了丫鬟的肩就上前:“因我懷孕日重,愛發懶,很多事都疏忽了,一直想著有一件事要做,就是沒想起來,今日你來,我才記起。這才是大事呢。”

    鄒夫人瞧著王氏面上的笑,只覺得她笑容背后藏著的全是假象,誰不知道你們家是妾室當家,這種事,你吩咐一聲,妾室自會去尋媒人。欲待發作又想起自己丈夫的話,只得道:“還沒恭喜過您。本來這件事,我們早該上門的。”

    說話時候,鄒夫人的眼就往王氏身上看去,見王氏的肚腹已經隆起,心中更生嫉妒,她怎的這樣好運,竟又有了喜。若自己也能生下一個兒子,哪還容得下那些妾室在那里?

    王氏只當沒瞧見鄒夫人眼里神情,誰還不會虛以委蛇?只笑著請鄒夫人進了自己上房。丫鬟送上茶湯,鄒夫人喝了一口,兩人說了幾句閑話。

    見王氏只往別的地方扯,鄒夫人的眉不由皺的更緊,但還是笑著道:“沒想到我們兩家還有這樣的緣分,今兒我把三女兒的庚帖帶來了,若定了的話,兩邊就換了庚帖。”

    “鄒夫人,我們家要定的,是四娘子。”王氏這才淡淡開口,鄒夫人的神色果然變了:“三娘子可比四娘子大,總要先定了她。”

    “可她年歲也大了,鄒夫人,貴府三娘子今年已近十六,我家大郎,今年只有十三歲,怎么算都是年貌更和四娘子相當。若是貴府的五娘子,那就太小了些。您也曉得,我們都想早點抱孫子。”

    王氏的話并沒讓鄒夫人起疑心,算來鄒家兩女都比胡大郎要大,胡府考慮到這一點,選四娘子也平常。因此她也點頭:“這倒是,不過這天下,姊姊還沒定親,meimei就先定了的,總是……”

    “鄒夫人,兩家定親,彼此年貌相當就是。再說定了親還有段日子才出嫁,中間總要隔上兩三年,這兩三年內,您給貴府三娘子再定一門親,嫁出去,豈不兩好?”

    鄒夫人想想也是,再說三娘子容貌比四娘子要出色的多,如果把她嫁給一個富商之家,得來的聘禮還正好可以給四娘子備嫁妝,免得還要自己出嫁妝。

    因此鄒夫人滿面堆笑:“這樣的話,那我再回去一趟,取四女兒的庚帖來。”

    王氏已經道:“哪還能讓您再跑,我們家可是求媳婦。”說著王氏就喚來人,有個丫鬟進門,王氏對她道:“你這順路就去請個媒人,我記得常走我們家的是老張,就請她去,拿了四娘子的庚帖回來。”

    丫鬟應是,王氏也站起身:“我就不送您出去了,這些日子,發懶的很。”鄒夫人的眼又往王氏的肚子那里掃去,接著就笑道:“這事就這么定了,您也不用送。”

    王氏見鄒夫人這樣客氣,這件事就這樣順當了解,面上的笑容沒變,瞧著鄒夫人走出去,這才對里屋道:“胭脂,你出來吧,別以為我曉不得你偷偷摸摸藏在里面呢。”

    胭脂已經掀起簾子,笑嘻嘻地走出來:“娘,您什么時候發現我的?”王氏點一下女兒的額頭:“什么時候,就你那動作,誰瞧不見?”

    胭脂又笑一笑才道:“娘,今兒鄒夫人真客氣,這么順利,原本以為她還要爭辯幾句呢。”

    “難怪躲在里面,想聽吵架呢。”王氏又說女兒一句,胭脂又笑一笑,往王氏身邊偎的更緊:“娘,等我們都出嫁了,有這么個弟妹陪您,也好。”

    “我又不是豆腐做的,何必要人陪?”王氏說了這么一句,這才拍拍女兒的臉:“別想多了,去吧,和舜華說說這事。”胭脂嗯了一聲也就離去。

    王氏打個哈欠,這回兒倒真困了,還是去歇一歇,果真是年老了,比不得當初懷胭脂時候那樣輕松。

    “jiejie,大郎定了鄒家四娘子,我見過那個小娘子,生的很秀氣。性情怯懦了些,但在母親身邊,會好的。”舜華對劉姬緩緩地道。

    自從那日之后,劉姬已經改換裝束,素衣素面,每日都要念一遍經文。此刻女兒的話,也只讓劉姬點頭,輕輕嗯了一聲。

    “jiejie!”舜華雖然曉得劉姬總不能這樣稱病,有一日她會出家,但還是喊了一聲。

    劉姬對女兒露出一個淺淺笑容:“舜華,過往已成云煙,你說的對,夫人是個寬厚的人,有她在,大郎的日子過的不會差。”舜華低頭,萬般不舍表露無遺。

    劉姬看著女兒,又捻起手中佛珠,輕輕念誦。放下一切掛礙,從此得大自在。這,是早該知道的事。

    “jiejie她,依舊那樣不悲不喜,就好像,她是真的忘掉了一切。”舜華對胭脂輕嘆一聲。胭脂拍拍她的背,這件事,誰也無法說服誰。

    舜華抬頭對胭脂笑一笑:“我不該對你抱怨的。因為是jiejie錯了。”

    “可你也勸說了劉姐,而且她并沒有去做這件事。”胭脂的聲音還是那樣溫和,舜華忍不住道:“為什么不早些年就曉得姊姊是這樣的人,這樣的話,我們姊妹,會更親密。”

    “現在也很親密啊。舜華,早幾年或者晚幾年,我們都不會這樣。”胭脂的話讓舜華又笑了,剛要再說卻見丫鬟帶了張官媒進來,想是已經從鄒府拿了庚帖回來。

    ☆、第50章 挑撥

    胭脂和舜華已經相視一笑,丫鬟并沒瞧見她們姊妹,只是往里面去。

    “夫人,小的辜負了您的囑托,并沒拿回庚帖。”張官媒一開口就是這句,王氏不由微微皺眉:“不是都說好了嗎?”

    “夫人,奴等在外面,并不曉得里面發生了什么事,但奴聽張嬸子說,說鄒夫人反悔,還說總要先定姊姊,再定meimei。”看來這位鄒三娘子,果真要不得。王氏再次肯定了,因此只對張官媒道:“辛苦了,下去歇著吧。”

    張官媒又對王氏行禮,這才離開。

    等張官媒走了,丫鬟才開口問王氏:“夫人,要不要再請一個媒人去?”王氏搖頭:“不必了,橫豎這件事,不是我們去求她家。”鄒夫人,就看你怎么想了。

    忠義伯回來時候,聽的下人說自己夫人已經去過定北侯府,定北侯府那邊也遣來媒人,心里頓生歡喜。急忙趕到自己夫人上房,歡歡喜喜地問:“已經說定了?這件事,總算了結了。”

    “說定什么,我們家要嫁的是三娘子,他們家只肯定四娘子。我沒把庚帖送去。”鄒夫人自顧自地生悶氣,并沒理自己丈夫。

    “四娘子也好,她們姊妹年紀相差不大,再說要論年貌,四娘子更相配一些。”相配兩字簡直逆了鄒夫人的耳,冷笑一聲道:“原來你也是這樣想的,可是你就沒想過,這樣做,是他家欺負我們家。”

    “何來欺負二字?”忠義伯覺得女人怎么想的那么多,既有曹相公說媒,又有兩家男人做主,不管是嫁三娘子還是四娘子,都是親家都是嫁,哪談得上欺負?

    “放著年齡大些的姊姊不求,反而要求年齡小些的meimei,這不是欺負是什么?”鄒夫人原本沒想那么多,誰知回到府里,鄒三娘子接住了,聽到鄒夫人說可惜定北侯府不肯定鄒三娘子,非要定鄒四娘子,鄒三娘子的眉頭就一皺,說這不過是胡府欺負鄒府。

    這么一句,鄒夫人就仔細想起來,越想越覺得不對,就是胡家欺負鄒家,因此等張官媒來的時候,鄒夫人絕不肯把庚帖給出,只說要定,就定鄒三娘子。官媒當然不肯,兩邊鬧的不甚愉快。

    “這個?”忠義伯聽的鄒夫人提起這件事,眉頭又皺緊一些,接著嘴巴張開:“這件事,本就是我們家求著他家,自然……”

    鄒夫人已經把桌子一拍:“什么自然?原來你就是這樣,難怪我們都在外頭被人欺負。這門婚事,要不就定三娘子,不然就別結親,我的女兒,我說了算。”

    他 們夫妻在那爭執,自然有人去報給鄒三娘子,鄒三娘子聽的鄒夫人說胡府不肯娶自己時,這樣一門好親事,哪能讓給meimei,因此計從心來,說出是胡府欺負鄒府,等 聽的鄒夫人果然把胡府遣來的官媒打發了。鄒三娘子這才歡喜,就算自己不嫁,也不能讓meimei嫁了,不然以后,自己難道還要瞧著原本在這府里怎么都不如自己的四 娘子,過的那樣風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