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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抓。 寧寧攥攥拳頭,強行忍住了這股沖動。 她把視線挪回兔男郎的臉上,結(jié)果無法避免的被他的兔耳朵吸引了視線。 ……好想揪一揪啊。 她輕輕咳了咳:“你怎么不跟我說話?” 她干脆伸長胳膊, 勾了勾他手上的托盤:“我想買酒喝, 你說句話,我也好付錢啊。” “啊……啊……” 他張了張嘴,發(fā)出一個音節(jié)。 寧寧覺得可惜的嘆了口氣,原來是小啞巴啊。 不過這樣顯得更加可憐又可愛了。 她也不逗他了,干脆將一枚金幣塞進(jìn)他胸前, 然后拿了一杯酒。 “你去問問你們老板,接下來你能不能在我這里陪酒。” 說這話時,寧寧覺得自己好像什么欺男霸女的惡霸。 聽懂了她的話,他胡亂的點點頭。 等兔男郎顫顫巍巍的離開后,寧寧揚起下巴靠在沙發(fā)上,愉悅的看著場地里的表演。 調(diào).戲別人的感覺真爽。 它可真是變成什么模樣,她都能認(rèn)出來。 場上的小丑像表演夸張默劇似的,滑稽的表情和舉動讓人捧腹大笑。 看到她之前的動作,貝拉傾身過來:“那是你喜歡的類型?” 寧寧矜持的點點頭,同時回復(fù)她:“姐妹,我的錢不夠的話,你說他們會讓我就在這兒抵債嗎?” “放心。”貝拉齜牙壞笑,“我肯定不會來贖你。” 寧寧哼哼兩聲,但笑不語。 沒過多久,兔男郎果真來了。 他這次來直接拿了一瓶全新未開的葡萄酒。 寧寧現(xiàn)在身上就有一金幣,她十分確信自己根本買不起。 她拍拍自己身旁的位置:“坐這兒。” 兔男郎彎著腰低著頭,一副小媳婦模樣的坐到她特意空出來的位置上。 寧寧二話不說,就擼了一把他的尾巴。 她這邊的舉動可沒有避開人,所以同行的陶德忍不住多看了她兩眼。 兔男郎側(cè)了側(cè)身,下意識隔開了其他人對寧寧探究般的視線。 寧寧伸手摸了摸他臉上的面具,指尖上冰涼滑膩的觸感。 “我能看看你的模樣嗎?還是你的眼睛不太好,不能見光?” 她輕輕碰了碰他的眼窩處。 兔男郎握住她的雙手,搖搖頭。 雙手相接,寧寧就顧不上別的了,她起身將他的雙手拿在手里翻來覆去的查看。 他的手十分修長,可惜指節(jié)粗大,掌心全是老繭,手上的皮膚的皮膚也很粗糙。 這是一雙做慣粗事的手。 寧寧用他的掌心貼上自己的臉頰:“真是……辛苦你啦。” 這次她將剩余的那枚金幣,仿佛交代什么重要的東西似的,鄭重的放在他的手心里。 接下來寧寧老實了不少。 她窩在兔男郎的懷中,一邊漫不經(jīng)心的把玩他的手指,一邊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場上的表演。 小丑和獅子的節(jié)目結(jié)束后,稻草人先生再次登上舞臺。 寧寧不由得皺起眉,她發(fā)現(xiàn)這個稻草人先生頭上的南瓜表情,好像微妙的變了。 可她也說不上來哪里不對,只能在人群的歡呼中專注接下來的節(jié)目。 第二個登場的是胡德一家人,他們帶來的節(jié)目是經(jīng)典的空中飛人。 胡德一家有三口人,他們?nèi)叶蓟加匈灏Y,身高從高到矮排列應(yīng)該是父親、母親和兒子。 他們實在是太矮了,最高的看起來也才一米。 寧寧心有余悸的伸手拍拍兔男郎的手臂。 還好這次“它”沒變成這種幼童,不讓她絕對下不去手,說不定還有可能因為驚嚇,這個游戲里暫時不和他相認(rèn)也說不定。 說起這個,寧寧就覺得一陣心痛。 早知道就不那么早認(rèn)定他了,不然她現(xiàn)在還是想勾搭誰就勾搭誰的自由之身,碰到糾結(jié)的時候隨心所欲就行了。 想到這兒,她做賊心虛的悄悄看了一眼兔男郎的臉色。 兔男郎若有所感的低頭對上她的視線。 寧寧干脆笑嘻嘻的伸手去摸他的喉結(jié)。 上個世界的說什么也不讓她碰這里,平時還跟防狼一樣防她。 那抱歉哦,這個世界她要連本帶利討回來。 兔男郎被她碰了喉結(jié)后頓時愣在原地。 過了好一會兒,才怔怔的伸手摸了摸脖子。 奇怪,怎么感覺不一樣了? 明明被她摸的時候,感覺像觸電一樣…… “怎么,傻掉了?” 寧寧看到他呆呆的模樣,低笑了兩聲。 她故意啞著嗓子問:“是不是還想讓我再摸摸?” 兔男郎不知道怎么回答。 在寧寧溫柔的笑臉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寧寧伸出兩根手指,像為他整理領(lǐng)子一樣,為他整理了一下他脖子上的項圈。 她故意讓自己的手指若即若離的擦過他的喉結(jié),卻不直接輕撓,直到對方受不了似的呼吸急促起來,才抽出手指,端起酒杯,閑閑散散的喝著。 “啊!” 兔男郎低低吼了一聲,像是在表達(dá)自己的不滿。 不過他看到寧寧毫不在意的模樣,覺得委屈又難受,就低頭用下巴蹭了蹭她。 寧寧不管他,他就生起了悶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