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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他這段時間與上弦的接觸分析,在玉壺陷入危難時,大部分上弦會選擇出手相助,即使相互之間有齟齬,但終歸立場相同,同僚的表面關(guān)系還是要維持的。 不過這“大部分”中不包括童磨,這家伙一定是在旁邊看戲的一類,所以在玉壺被殺的時候,潛藏在旁邊的鬼確實有可能是他。 但他那么愛玩,應(yīng)該不會行動果斷地將蝴蝶香奈惠擄走,至少還要與鬼殺隊玩上幾回合才對。 那么就只剩下弦了。 在從一希那里獲取有關(guān)十二鬼月的情報時,太宰治著重記了一下關(guān)于下弦月的內(nèi)容,因為這些鬼曾經(jīng)與一希有過接觸。 而在這之中,他目前唯一沒有接觸過的就是下弦叁與下弦肆。 下弦叁已死便不必提,現(xiàn)在仍舊活著的下弦就只剩了“太宰治”和下弦肆。 下弦肆,據(jù)一希說,她是個美容醫(yī)師。 一只鬼,卻是個美容醫(yī)師,她美得到底是誰的容? 指尖捏著傘柄轉(zhuǎn)了兩圈,太宰治對鎹鴉道:“是哪所美容醫(yī)院我并不清楚,不過如今時間緊迫,你先讓他們按照這個方向找,我去其他地方問問。” 小雪也沒心思問他到底去哪里問了,聽了這話便張開翅膀打算走,沒成想它還沒動,又聽到對方問道: “昨晚的交戰(zhàn)地點,在哪里?” 小雪道:“紫藤花家紋之家。” 太宰治挑了下眉。 玉壺可真是著急啊。 —— 太宰治順著鎹鴉告知的路線走到那處藤屋的時候,眼尖地瞥到了街對面的谷崎潤一郎,以及,藤屋陰影處的一個模樣熟悉的眼珠。 谷崎潤一郎見到他便要過來,但沒等有什么動作,便被太宰治暗中打的手勢止住了步子。 他愣了愣,下一瞬似乎是想明白了什么,轉(zhuǎn)眼間消失在原地。 太宰治的衣服翹起了一個角,他慢悠悠地打著傘繼續(xù)往前走去,走了兩步,果不其然,眼前已經(jīng)換了一副天地。 他面上看起來似乎很是驚訝,但這種神色不過停留片刻便轉(zhuǎn)變?yōu)槔Щ螅鲱^對著上面的琵琶鬼問道:“聽說玉壺大人死了?” “嗯。”鳴女的回答很平淡,“你不是知道嗎?這本該是你參與的任務(wù)。” 太宰治對她這句話不意外。 他和玉壺聊天的時候并沒有顧忌在場的鳴女,對方結(jié)合現(xiàn)狀猜測是他在教唆玉壺前去也不無道理,畢竟原本他說是他的任務(wù),但當(dāng)時他本人卻不見蹤影。 “原本是我的任務(wù),”太宰治把傘收起來,“但鬼殺隊當(dāng)主突然將我支到另一處,我也沒辦法。” 他動作頓了頓,突然抬頭,詫異地看著對方:“難道鳴女大人在懷疑我?” 鳴女:“我懷疑你什么?” “這我就不知道了,那該問鳴女大人。”太宰治眸光一轉(zhuǎn),笑了笑,“話說回來,鳴女大人是否非常討厭我,不然為何在上次無慘大人想要我換西服的時候,什么都不說呢?” 鳴女破天荒地放下了持著撥片的手,就連她捧著琵琶的那只手臂也微微放松下來,像是擺脫了什么枷鎖一般,看上去失了一貫的端莊。 “我只是討厭西裝而已。” 太宰治眉梢一動。 “鳴女大人這話,就不怕被無慘大人聽到嗎?” 畢竟誰都清楚,鬼舞辻無慘最經(jīng)常的裝扮,就是西裝革履了。 鳴女的眼睛隱藏在頭發(fā)下,看不清她面上神色,但語氣卻還保持著如往常般的平淡。 “昨夜玉壺死前,看到了一個人影,無慘大人通過玉壺的眼睛同樣也看到了那個人影,而后便是怒不可遏,甚至將放在我們身上的‘眼睛’關(guān)上了。” 怒不可遏? 應(yīng)當(dāng)是驚慌未定吧?不然怎么會嚇得連“眼睛”都關(guān)上了。 不過,只是一道人影而已,即使看到了,也不應(yīng)該將鬼舞辻無慘嚇成這樣啊…… 太宰治一邊琢磨,一邊明知故問:“什么人影?” “繼國緣一。”鳴女道。 太宰治驚詫:“那個人不是死了嗎?” 這次鳴女沉默了一段時間,她用撥片從上到下劃了一次琵琶弦,沒有發(fā)動血鬼術(shù),只是單純地奏出了一段弦音,聲音在空蕩的無限城回響,聽起來竟有些寂寥的意味。 “要說起來,我們應(yīng)該,也是已經(jīng)死了的人才對。”鳴女的聲音很輕,“既然我們還能睜開眼睛,抱有意識,繼國緣一的出現(xiàn),為什么會被認(rèn)為是不可能的呢?” 太宰治有些意外。 他倒是沒想到,鳴女脫離了鬼舞辻無慘的監(jiān)視之后,話竟然不少。 可見,被一個斯巴達(dá)老板壓榨,是多么可怕。 鳴女說完這段話后,似乎也意識到自己今日沒用的話說得多了些,下一句再開口時便是公事公辦的樣子了:“無慘大人說有些事情想問你,如今正在外面與黑死牟大人談話,你等一下吧。” 太宰治面上點點頭,心里卻在想著蝴蝶香奈惠的事,沉吟片刻,他問道:“鳴女大人可知,淺草除了已經(jīng)去世的玉壺大人,還有哪位大人也在那里?” “你說帶走那位柱的鬼嗎?”鳴女見他頷首,道,“是下——” “下弦肆嘛,這件事我也知道的哦。” 不知何時趴在窗框上的童磨搶過了鳴女的話,見太宰治抬頭看過來,他笑嘻嘻地繼續(xù)道:“那位的‘剝臉’技術(shù)可了不得,我看了都有些害怕呢!不過她經(jīng)常只是要那些女人的臉,并不吃余下的身體,實在是太浪費(fèi)了,我這么說過一次后,她還說要將那些剩下的身體送給我,但我嫌太丑了,就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