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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玉壺一定會去。 畢竟,除掉柱,可是除青色彼岸花之外,唯一能夠展現在鬼舞辻無慘面前的功績。 況且既然玉壺知道淺草任務中有太宰治,那也可以以公謀私在殺掉柱的同時給太宰治制造點傷,反正鬼是可以愈合的,追究起來說句不小心,太宰治也不能拿他怎么辦,而相反,他卻能解了心頭之恨,這種事,上弦伍一定不會放過的。 太宰治估摸著上弦伍對一希厭惡的原因,可能還有一部分是因為實行抓捕的時候半天狗不小心把火把扔進了他的壺里,險些傷害了他的寶貝壺,雖然沒什么實質性傷害,但也讓對方連帶著恨上了那次任務的目標——一希。 思及此,太宰治考慮著,等上弦伍死后,不如把他那些壺器偷出來砸個遍吧,也好讓對方在下面也有些活力。 太宰治正這么想著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慌亂的腳步聲,他抬頭看去,障子門在同時被人拉開,我妻善逸氣喘吁吁地道:“不好了,太宰……先生,野豬頭在山上和一個男孩子打起來了!” 太宰治一聽“山上”這個位置就挑了下眉,也不急:“為什么?” “因為……”我妻善逸面上有些復雜,“一只野豬。” 太宰治:“……?” 我妻善逸一邊將他往外拉,一邊說著事情的經過。 太宰治聽了半天,總算明白了事情的大概。 嘴平伊之助說要去山上找動物比力氣,還真讓他意外找到一只野豬,見到那只野豬的一剎那,嘴平伊之助就沖了上去,而對方可能是被他嚇著了,轉頭就跑。 嘴平伊之助從山腳一路追到半山腰,那只野豬見他沒有停下來的打算,也是怒了,停下之后又沖著他頂了過去,嘴平伊之助興奮地在原地準備接它這一擊,未成想旁邊突然竄出來一個人影,擋在他身前,直接用頭將野豬撞暈了過去。 這下嘴平伊之助力氣比不成了,就直接和對方打了起來。 我妻善逸見勢頭不好,便迅速跑回來通風報信了。 太宰治又估摸了一下“半山腰”這個位置,覺得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遞枕頭,他還沒來得及想以什么說法去探望灶門一家呢,嘴平伊之助就幫他找好了。 真是個好孩子??! 太宰治懷著這樣高興的心情,腳步輕快地跑上了山。 我妻善逸帶他走到原本的地方,兩人一到,就見那兩個少年還在打。 半大的孩子打架沒什么章法,你一拳我一腳也沒有觀賞價值,太宰治在發現對方正是灶門炭治郎后便打算站出去先阻止兩人,不過沒等到他有什么動作,灶門炭治郎像是有些煩了,突然捧住嘴平伊之助的臉,以頭撞了上去! “砰”地一聲巨響,我妻善逸抖個不停:“這……這聲音聽著,像是骨裂了?!?/br> 嘴平伊之助倒了下去。 太宰治險些要鼓掌了。 得了,這下不僅入灶門家的理由給他找好了,連門票都給了。 嘴平伊之助,真不愧是他大哥。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1】 炭治郎:媽,我回來了。 葵枝:一路還順利嗎? 炭治郎:用頭錘暈了兩頭野豬,算……順利嗎? 【小劇場2】 伊之助:我原本以為換了劇本,我就不用被錘了。 善逸:我還因為我換了劇本就有未婚妻了呢! 炭治郎:或許這就是羈絆吧。 【小劇場3】 噠宰:產屋敷這次派的隊員實力中上。 村田:我……(不好意思) 噠宰:別謙虛,雖然你偏科,但你幸運值是天花板了。(大拇指) 村田:…… 第69章 傷疤 “真是不好意思, 家里孩子太魯莽了,請的醫生馬上就到,還請您不要著急。” 灶門家的女主人灶門葵枝語氣中滿是歉意,說到這里還朝一直低著頭的灶門炭治郎招了招手, “炭治郎, 快來和太宰先生與伊之助道歉?!?/br> “不,灶門夫人, 這件事并不是炭治郎君的錯, 該是我請您不要掛懷才是?!碧字蚊υ谠铋T炭治郎要鞠躬之前攔住了他。 他指著躺在榻榻米上仍舊暈著的嘴平伊之助笑道:“小孩子間打打鬧鬧很正常, 而且這孩子自小在山里長大, 受傷什么的對于他來說早就見怪不怪了,灶門夫人不用太過責怪炭治郎君了。而且我知道炭治郎君一開始是出于好意才沖出來撞暈那只野豬的,是這孩子非要拉著炭治郎君比試, 才造就了這幅局面, 怪不得炭治郎君?!?/br> 灶門葵枝面上有些猶豫:“不……太宰先生,你可能不知道, 炭治郎的頭……和其他孩子不太一樣……” 太宰治微笑:“……” 他當然知道了, 普通人的頭能錘暈野豬嗎? 但在對方面前這話不好說出口,他只是神色如常地道:“沒關系沒關系~小孩子恢復力很強的,等一下他應該就能醒了, 到時候我再帶他下山, 放心吧, 肯定沒問題的?!?/br> 灶門葵枝見他這么肯定,也不好再說什么,將茶水倒好遞過去后,便安靜地陪坐在一邊,等候著醫生的到來。 實不相瞞, 當灶門炭治郎帶著這位陌生男人以及兩個少年——其中一個還是暈過去的狀態——回來的時候,灶門葵枝雖然意外,卻并不怎么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