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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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最好的戀人,就算別人提到一下她的名字神色也會變得溫柔。何之洲頓了下說:“沈熹她不一樣。” “嘿嘿。” 周辰看得羨慕不已,過了很久,他特別真心地說:“其實我……更多是把竇一當朋友,我也不希望她傷心難過,所以她離開我也挺好的,她能找一個更好的。” 何之洲:“你能這樣想再好不過。” 周辰咧著嘴笑:“我只能這樣想了。” 那就祝福你了,壯漢。何之洲拿著茶杯跟周辰的酒杯碰了碰,一口喝完。 兩斤牛rou,吃得七七八八,基本都是周辰一個人解決。失戀的人胃口還能好成這樣也是有福之人。何之洲對烤rou不感興趣,中間沈熹發來一條消息問他在做什么,他說在烤rou,然后沈熹就不理他了。半分鐘后,她再次發來消息:“何之洲,我對你有點失望!!!” 何之洲不再逗沈熹,交代了事情始末,然后說:“乖,好好睡覺,明天見。” 沈熹:“……可是我也想吃烤rou。” 何之洲:“不好吃的。” 沈熹:“(﹁﹁)~” 周辰酒量并不好,今夜的他已經是超常發揮了。后面他又喝了幾杯,整個人也就差不多了。他十分男人地不忘買單,只不過他面色通紅、眼睛迷離地站起來時,人都站不穩了……所以最后還是何之洲付了錢,帶他離開。 周辰醉了,一路哼哼唧唧地唱著“池塘里水滿了雨也停了……大哥哥好不好,咱們去捉泥鰍? ” 夜里行人來往,何之洲都要瘋了,他快速找了一家最近的賓館,在前臺姑娘充滿震驚眼神里開了一間房,直接將周辰丟到了賓館的床上,然后離開。 他下樓,前臺姑娘的嘴巴又張成了“o”型:“先生,你好快哦。” 何之洲面無表情離開。 何之洲晚上還是回何宅解決睡覺問題。爺爺已經睡了,他自己開門進來,吵醒了睡在一樓的李阿姨。李阿姨驚訝他怎么突然回來,然后趕緊上樓收拾房間。李阿姨手腳勤快老實本分,在何家已經十多年了。她一邊鋪床一邊說著話:“你的房間我每天都打掃,就差沒鋪床。” 何之洲立在床邊,簡單道謝:“謝謝李阿姨,這么晚還麻煩你。” “謝什么,這是我應該做的。”李阿姨說,“現在何宅住的人不多,我每天事情也少,何老還給我們加了工資,你們何家都是心好的人。” 何之洲沒說話,李阿姨將床鋪得整整齊齊,回過頭說:“小洲,你可是好久沒到這里睡了。明天何老醒來,準開心壞了。”頓了頓,又想到了不好的可能:“你是不是跟熹熹吵架了。” “不是,我們很好,主要是沈熹爸媽過來,沈熹那邊沒地方睡。”何之洲解釋了一下,然后溫和地趕人,“李阿姨,你也下樓睡吧。” “好咧。” 何之洲回何宅,是需要告訴爺爺沈熹懷孕的事,順便商量婚禮的事。之前擬定的婚禮他怕沈熹會累,所以很多地方都需要重新商討,安排地更加妥當。 第二天他起來向爺爺道早,爺爺第一句話是:“昨個被趕出來了?” “爺爺,我有個事跟你商量。” …… 李阿姨猜想何老今天心情肯定很好,可是沒想到會那么好,笑得那個合不攏嘴。是不是太夸張了一點? 李阿姨把早飯端到餐桌,何老還在笑啊笑。李阿姨也跟著心情好,忍不住說:“何老您今天那么開心,是不是因為小洲昨晚回來睡啊?” “糊涂。”何老提醒李阿姨,“他回來睡我有什么好開心,又不是帶小熹一塊回來。” 呃……貌似是這樣啊! 難道還有其他好事?李阿姨特想知道地問:“那是啥原因?” 何老一臉歡喜,就要說了出來。想了想,笑瞇瞇地搖搖頭,何老又不說了:“我告訴你啊,我現在是不會告訴你們的,它目前還是一個秘密。” 李阿姨:“……” ☆、第六十章 豆豆和周辰分手了,沈熹作為豆豆的好朋友,貌似一點也不需要扮演“遞紙巾送安慰,并一塊同仇敵愾罵男人”的閨蜜角色。豆豆太正常了,相比她上次半夜出走,豆豆簡直能用淡定來形容,可是沈熹還是挺擔心的。豆豆這個人看著大大咧咧,心思卻是細膩敏感。 沈熹琢磨個什么事讓豆豆開心一下,豆豆反過來寬慰她:“熹熹,我真沒事,我沒有第一時間告訴你是怕你會擔心我。” 沈熹眼神擔憂:“真的么?” “當然真的啊!”豆豆輕松笑了笑,“我覺得我和周辰這樣和平分手挺好的,我們可能更適合當朋友。” “所以你跟周辰?” “我們都說好了,還跟以前一樣。你和大神的婚禮,我照樣是伴娘,他照樣是伴郎,做回朋友反而輕松。我現在倒是希望周辰能跟那個卓樂樂好一陣,回頭我也可以打著朋友的旗號sao擾一番,好好出個氣。” 分手原因歸根到底還是那個卓樂樂,可是卓樂樂之所以那么肆無忌憚,還不是因為周辰的縱容。沈熹忍不住罵了一句:“周辰那個混蛋。” “周辰不是混蛋,他只是不愛我。”豆豆搖搖頭說。分手的外因的確是卓樂樂引起的,可是如果他愛她,別說是一個卓樂樂,一百個卓樂樂都不怕。其實周辰真的很聰明,他根本不想愛人。有一次他胡言亂語地說過一段話:我和猴子都羨慕過老大和沈美人的愛情,兩人又是異地戀又是跨國戀,現在就要修成正果。可是羨慕歸羨慕,我卻不想要這樣的愛情,太辛苦了,就像我小時候老羨慕別人考一百分,可是我舍不得拿出時間來背書。 周辰從來都是周辰,是竇一不再是那個只想愛一場的竇一。 沈熹望著豆豆說不出話,豆豆滿不在乎地扯了扯嘴:“以前我也覺得喜歡的男人不愛我是一件十分侮辱人的事。其實真沒什么,周辰不愛我,他也不愛那個卓樂樂。我現在特別期待周辰能遇上一個讓他抓心撓肺的人,好好整整他的性子。” 沈熹無語凝噎,良久說了一句:“豆豆,你這個境界太高了,我突然發現我沒資格跟你做好朋友。” 豆豆樂了,學著她昨天的話說:“沒關系,我準許你當我的好朋友。” 外面的陽光很好,靜靜地抖落臥室里面,將豆豆美好的臉龐照得明凈清晰,臉頰的細小絨毛就像有生命里的小草一樣,柔軟可愛。沈熹突然發現豆豆比她認知里要成熟許多,也更勇敢。 女孩的勇敢不只是勇于開始一段不平等的戀愛,還要敢于放棄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那種放低姿態糾纏不休的不是勇敢,是癡傻。只有活得漂亮才能值得被更好的人溫柔對待。 只是后面,豆豆的眼圈還是紅了。不是沒愛過,又怎么會不傷心。只是倔強的女孩想要一個漂亮帥氣的轉身,所以忍著眼淚不愿意流下來。失了愛人,不想再失去朋友,所以連分手也用了搞笑方式,可是周辰,他會懂么? 豆豆擦著蹦出來的眼淚,解釋了一句:“熹熹,你別誤會啊,我可不是為周辰哭,我是開心有你那么好的朋友。” “我也一樣啊。”沈熹給豆豆抹了抹眼淚,大概最近太“多愁善感”,她的眼淚也被豆豆帶了出來。就在這時,門外傳來兩道敲門聲,何之洲開門進來。 沈熹紅著眼轉過頭,為什么要打擾她們…… 何之洲特無害地立在外面,好看的眉頭微微蹙著,然后他開口說:“……你們需要吃點水果嗎?” 剛剛大神都懵了么!?氣氛大概凝固了好幾秒,畫面尷尬成這個樣子,沈熹和豆豆一塊默契地大笑出聲。 “你們繼續聊會。”何之洲微微眨了下眼睛,然后“貼心”地替她們關上門。 有時候男人理解不了女人莫名的眼淚,就像女人讀不透男人沉默轉身的背影。豆豆離開之后,何之洲低聲問沈熹剛剛怎么哭了。 沈熹說:“就是突然很想哭啊。” 何之洲神色沉靜,眸光清雋似水,然后他伸出手:“過來,抱一抱。” 他不知道沈熹為什么想哭,但是他知道她心里的壓力,以及遺憾。可是沈熹,你告訴我。我應該怎么做你才會真正的開心。 何之洲那么溫柔,沈熹乖乖抱住男朋友。她好像沒多久的男朋友可以抱了,因為結了婚之后,就是“老公抱抱”了!沈熹把這個想法說給何之洲聽,何之洲揚了揚唇角:“那我也沒多久的女朋友可以抱了。” 沈熹仰著頭笑:“趕緊多抱抱呀,以后就沒得抱了。” 其實這有區別么?何之洲俯下頭吻了吻沈熹的嘴巴,然后直直地望著她:“熹熹,有什么想法直接告訴我,知道嗎?” “好呀!”沈熹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然后說了一句,“我愛你。” 何之洲愣了下,一秒內恍然明白。男人眉頭不動聲色地挑著,然后他輕輕“嗯哼”了一聲表示已明白她的想法,何之洲這樣生動英俊,頓時有著說不出的風流倜儻視感。 沈熹瞬間臉紅,抓著何之洲的衣服,將臉埋進他懷里:真是好帥好帥呢。 —— 《舞力全開》那邊是何之洲幫她解釋,她臨近決賽退出比賽,必然給節目組帶來了一定的影響。節目組的總策劃給她打了電話過來,雖然惋惜還是表達了他們對她的恭喜。至于退出原因,沈熹和何之洲商量了一番,感覺不需要交代太多,簡單地用“私人原因”解釋一下。《舞力全開》現在還沒有播出,大家的關注度還沒有起來,解釋太多反而有炒作的嫌棄。 沈熹坐在沙發鄭重其事地說:“曾經有一個炒作的機會擺在我眼前,我還是錯過了。” 沈建國不嫌多亂地說:“沒關系,回頭老爸再幫你炒一炒。” 沈熹反問:“糖炒栗子的那種炒么?” 沈建國笑嘻嘻,眼里寫著“我的女兒還不算笨”,他就是一個那么機智的爸爸。 這幾天沈建國很愛跟沈熹抬杠,導致沈熹每次都要叫何之洲過來救場。比如大家一塊坐著看一檔電視紀實節目,內容大概是一家人含辛茹苦養大智障女兒的感人事件。沈熹也被感動了:“這樣的父母真是太偉大了。” 就在這時,沈建國突然來一句:“我和你媽也差不多吧。” 什么意思?沈建國一句調皮的開玩笑,沈熹突然覺得難以接受。然后她哭了,好傷心好傷心。 何之洲從房間出來,便是沈熹坐在沙發嚎啕大哭:“我不是智障,我不是智障……”沈建國抱歉又自責地立在沈熹旁邊,一句一句地道歉:“熹熹,爸爸跟你開玩笑呀!” 能這樣開玩笑么?沈熹哭得更厲害了。她還是不是親生的了! 吳翎罵沈建國:“真是一個杠頭。” 何之洲也看向沈建國,沈建國低著頭回房,路過何之洲的時候拍了拍他的肩膀:“交給你了。” “……” 沈熹歸根到底還是壓力太大了,所以表現起來會有那么點小小的情緒化。何之洲很快哄好沈熹,沈熹想到了暗自傷神的沈建國,嬉皮笑臉地來到臥室門敲了敲:“嗨,老媽熬了湯,需要來一份么?” 沈建國看向女兒,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沈熹坐在老爸,推了推他的胳膊:“我剛剛把你嚇著了啊?” 沈建國點頭。 沈熹挽上老爸的手:“好了,我都不生氣了,咱們外公大人有大量。” 沈建國偷偷問了沈熹一句:“是不是還想著比賽的事呢?” 沈熹不說話,突然沉默下來。 沈建國:“以后還是可以參加的嘛,孩子生了以后我和你mama幫你們帶,我們早想抱外孫了。所以不要有任何什么壓力,你嚇嚇老爸沒事,別老是嚇何之洲,這不好。大家都是第一次,他也是第一次面對這樣的事是不是?” 建國兄老是跟何之洲吃醋,背地里又說他好話。 沈熹重重地點點頭,她錯了。 沈建國像小時候那樣捏捏她的臉:“我女兒最棒了。” 沈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她特別想知道一件事,求老爸一定要告訴她。沈建國眨眨眼:“泥巴么?” “你真砸了。”沈熹感慨地問一句。 “這個問題嘛。”沈建國心疼自己的萬年青了。其實那天他更多是激動,打翻了兩盆萬年青不說,還忍不住出手了,兩只手的泥巴全拍到了何之洲的身上。 沈熹靠在沈建國身上:“老爸,何之洲他很好。” “老爸當然知道,不然才舍不得把我穿了二十多年的小棉襖脫給他穿呢。” 沈熹抬了下眼皮:“老爸,你太rou麻了。” …… 大雪融化了是初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