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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送去警察局之前定然是要折磨一番,不能讓兩人輕松好過,今天叫上林鹿鹿也全是想讓她了解,他對她的幫助自此即將結束,對地待她父親也有個結果,不能不明不白的就進了局子,而她全然不知自己這門手藝也是沾了血的。 真相就這樣慢慢地,一點點地通過江景口中說出,聽不出任何情緒,口吻中只有些難以令人察覺的憂傷。 片刻過后,屋內安靜地只能聽見兩人因為疼痛而發出的粗重喘息聲,門外卻發來巨大聲響,隨之像是要震破林鹿鹿的耳膜,幾個砰砰砰之后,門開了。 沖在前的人穿的不是工作服身黑,他驚慌失措地跑到房內稟報,聲音只說道一半戛然而止,許叁已經進到了房里。 房間雖燈光昏暗,但許叁還是一眼就抓到了林鹿鹿的方位,沖進房間的第一反應就是拉住她,將人帶到自己身后,做保護狀,一雙眼睛頓時像是拔開弩的箭,下一秒就要將人射穿。 他欲開口,卻被林鹿鹿捏住手,不想把他摻和進來,事態的嚴重性遠比她想象的嚴重。 兩人只是眼神交涉,沒有說一句話,林鹿鹿擰緊的眉毛一直在給許叁使眼色,讓他走人,她在這里沒事。 而許叁根本不管她給的信號,前面兩人的狀態他已大概了解一二,無非是惹了江景,這在從前他也經歷過,眼看著一個四肢健全的人在他眼前不是成了瘸子,就是少了跟手指。 看當下情形,他不知兩人即將面對什么,但都不是好事,只不過讓他擔心的還有林鹿鹿,為什么她會再這,事情鬧到也與她有關? 不管此刻林鹿鹿惹了他什么,他都不允許有人想要傷害她。 “走,我們離開這。”許叁眼神異常堅毅,他猜不透江景到底想做什么,復又開口道:“景哥,鹿鹿多些您照顧,我今晚就帶她從你家離開?!?/br> 江景不說話,只是輕遞過去一個眼神到林鹿鹿身上,簡單問了句:“我說了,你還不能走,但是現在我不強求你,你自己做決定?!?/br> 不管做什么選擇,她都是在違背自己的意愿,她從許叁手里抽出,也就表明了她的態度。 她抿唇難以言表的神色沖許叁輕搖頭:“叁哥,你先回去好嗎?我家里的事我要自己處理,等我處理好就去找你,你等我?!?/br> 許叁沒有強求,凳子上捆綁著她的父親,她根本不可能置他于不顧而跟他走。 林鹿鹿無奈地沖他笑笑,示意她沒事可以挺住,天塌下來她都要挺下來,陪許叁過生下的余光。 即便經歷過次次打擊,林鹿鹿以為自己已經可以獨自承受很多事情,但沒料到千瘡百口的她不能修復,只能變得更加千瘡百口。 待許叁離開口,門合上的那一剎那,她感覺天旋地轉,腳突然軟下來,單膝跪在包間內的地毯上。 她也僅僅是個高二的學生,僅僅是和別人差不多的女學生,僅僅是想關心考試害怕老師的普通孩子,可經歷的卻是常人難以受不住的傷害。 她不怕家庭落魄,不怕母親勢力父親賭博,怕的是沒有回頭的機會,哪怕只有一次可都落了空。 眼眶里存著不敢飆出來的眼淚,此刻瘋狂涌出,在不明亮的房間內無聲地流著,不敢讓人察覺。 * 一夜無夢,林鹿鹿睜眼驚坐起身。她分不清腦海中影像清晰的事情到底是一場夢虛驚一場,還是真實發生讓人提心吊膽。 他急匆匆拉開門跑出去,下樓就看到花園里立在那里給花正在澆水的人,背影頎長,身材姣好,男人的背膀似是結實無比。 林鹿鹿愣了一秒鐘,光著腳丫出來都沒有感覺地面的寒涼,心中放不下的事情讓她無暇顧及周遭的事情,就連她mama不在江家了她也未能察覺。 “醒了啊?昨晚睡的可好?”江景轉身見她衣衫不整樣子逗趣,像往常一樣溫和謙禮,“還不快上去?凍壞了可不好。” 林鹿鹿這才意識到腳底下瓷磚傳來的刺骨冰冷,微風穿進裙底身子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這些感覺無不在提醒她,昨天的事不是夢。 “江先生...我爸爸他...”她顧不上身體多冷,只有一個念頭就是爸爸的安危,可她話還沒有問出口,就被江景截了回去,“回去吧,他做了他該做的事,結束了?!?/br> 什么是做了他該做的事?結束了又是什么意思? 她完全搞不明白事情到底是怎么畫上結局的,忍住寒冷跑到江景身邊,吸了一口鼻子問:“我爸爸他在哪,你能告訴我么?我能不能求你...給我爸爸一次機會,他真的沒有那么壞?!?/br> 林鹿鹿知道她這樣求他,其實就是等于讓他放過林棟國,免受牢獄之災。如果她有這個能力,那么她愿意去爭取,即便他爸爸并不是完美的父親,但她都不想放棄他。 她在等江景的答復,而他橫抱起林鹿鹿,語言不在柔和,他壓低聲音道:“我的父母也不是壞人,他們能給他一次機會嗎?” 這一句擊中林鹿鹿內心,她不能說能...她沒有資格,丟失了的東西有可能再也找不回來了。 生命只有一次,誰又知道誰輕誰重呢。 第60章 他太撩了 江景把人送回房間, 林鹿鹿昏昏沉地又睡了一覺,等到中午醒來,她才發現mama不在家。 她打了十幾通電話都無人接通, 一直到了傍晚, 朱景麗才神色疲憊的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