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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不計較,也不是不可以,讓我潑回來就是了!” 嘩,一下,她將水瓶一倒,直接從她頭頂澆了下去。 “楚楚!”耳邊是短發(fā)女生的尖叫聲。 韓楚楚嚇得脖子一縮,緊閉上了雙眼。 預料中的水并沒淋到韓楚楚的身上,蘇舒拿回水瓶笑笑,有點不好意思,“對不起啊?蓋子忘記擰了。” 她說著轉(zhuǎn)頭看向身上的顧司言,正好對上他那雙漆黑幽深的眸,小心臟忍住不打了一個寒顫。 她直接跑向顧司言,嘟著紅唇撒嬌著,“阿言,你生氣了?是她自己讓我潑的嘛,而且我又沒有真潑,就是嚇嚇她而已!” 男人只是冷著臉盯著她,一聲不吭。 “好嘛!我不計較就是了,你別氣了。”蘇舒低著頭壓低了聲音,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角。 顧司言聽出她對自己的惡作劇沒有半分誠意,冷了冷臉,轉(zhuǎn)身離開了。 短發(fā)女聽到蘇舒說不計較了,也趕緊拉著韓楚楚小跑著離開。 兩人出了燒烤區(qū),短發(fā)女開口了,“楚楚,剛才那個女人好惡心啊,一點臉都不要,我還沒見過這么死纏爛打的女人,人家根本就不喜歡她,她還非要上趕著!” “宛如,背地里議論別人不好。” 韓楚楚抿了抿唇。 徐宛如撇撇嘴,“知道了!我就是吐槽一下,誰讓她剛才那么囂張的。” 第4章 蘇舒,你在干什么? 我們總是要結(jié)婚的…… 酒店的宴會大廳,人來人往,觥籌交錯。 蘇舒坐在角落,那一襲紅色長禮服將她婀娜姣好的身材勾勒的一覽無余,大紅色更是將她小臉映襯的若桃花一般艷麗。 她白凈纖細的手捏著杯子,微挑的桃花眼盯著杯中猩紅的液體發(fā)呆。 她的顏值實在出眾,即便一直躲在角落,依舊被不少人注意到。 “舒舒,我剛看到一個帥哥,咱們?nèi)フJ識認識!”許顏走過來,拉起來她的手就要朝前走。 “我對帥哥沒興趣!”蘇舒搖頭。 “你呀你,就在顧司言那顆樹上吊死好了!”許顏有些恨鐵不成鋼的點了點她的額頭。 “沒辦法啊,誰讓我愛他愛的深沉。”蘇舒攤攤手,彎了彎眼眸。 許顏無奈看了她一眼,“真是服了你了!” 她說著目光朝宴會大廳掃了掃,終于看到被長輩圍住的顧司言,“知道你愛他愛的深沉,現(xiàn)在機會來了,咱們走。” 許顏拉著蘇舒走過去的,顧司言已經(jīng)被幾個長輩灌了不少酒。 “李叔,傅叔。”蘇舒朝這些跟家里有合作關(guān)系的長輩打了聲照顧。 蘇舒追人很高調(diào),圈里的長輩也有所耳聞,這會見小姑娘站了邊上,長輩們聊了幾句,有心讓出空間。 蘇舒仰頭看著顧司言,臉還是那張俊臉,只是往日淡漠疏離的眸子帶了幾分迷離,似乎喝醉了。 “別看了?機會來了,還不好好把握。”許顏推了一把顧司言,將他推進蘇舒懷里。 “機會?”蘇舒扶住壓過來的男人,眼里帶著迷茫。 “平時挺聰明的,現(xiàn)在怎么這么笨了,都覬覦他這么久了,到嘴的rou,直接吃了啊!”許顏說不由分說的拽著顧司言就朝外走去。 總統(tǒng)套房。 蘇舒跟許顏將顧司言放在大床上后,準備離開。 許顏看著跟在她身后的蘇舒,氣的想笑,“你傻不傻?平時膽子大的很,什么話都敢說,現(xiàn)在都在小敏床上了,還不睡?” 她說著還在床頭柜翻了翻,找到自己想到的東西之后,直接塞進她的手里,“我可是特意將讓人換了顧司言喝的酒,不然他可沒那么容易醉,機會只有一次,好好把握!” 許顏就這樣離開了房間。 蘇舒站在原地,低頭看到許顏塞給她的東西之后,饒是厚臉皮的她,臉一下漲的通紅。 忽然,床上的人爬了起來,跑去衛(wèi)生間吐了一下。 隨即衛(wèi)生間又響起了嘩嘩的流水聲。 過了好久,顧司言都沒有從浴室出來,蘇舒擔心他是不是又睡了過去,正要進去看看。 門一拉開,浴室內(nèi)白氣繚繞,男人的手指正搭在襯衣的第二顆紐扣,他白色的襯衣領(lǐng)口微微敞開,隱約能見他胸口的肌rou,看起來結(jié)實有力。 顧司言這會子腦袋還暈暈的,他看到蘇舒闖進浴室,垂眸又看到蘇舒手里的計生用品,臉黑的像塊碳。 “蘇舒!你知不知羞!”顧司言走過來,直接將她提著出了浴室。 “阿言,你誤會了,我不是想偷看你洗澡的,我以為你睡在浴室了。”蘇舒解釋了一半,看著他難得被氣成這樣瞬間戲精附體露出一個笑容,抱住了顧司言的胳膊,仰頭睜大她那雙勾人的桃花眼,“阿言,咱們早晚都是要結(jié)婚的嘛!” 她說著又不怕死的伸手搭上男人襯衣的紐扣下。 男人身子一僵,下一秒,拿開她的咸豬手,黑著臉將送出她房間外。 蘇舒穿著高跟鞋,一時沒站的穩(wěn),朝前踉蹌了兩步。 她轉(zhuǎn)過頭,看著緊閉的大門,撇撇嘴。 好粗魯啊,都不知道輕點。 她轉(zhuǎn)身正要離開,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包還沒有拿,她伸手敲著門喊道,“阿言,你開開門啊!我包包還在房間呢!手機車鑰匙都在里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