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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如海搖頭大笑:“不去?!?/br> 自王子騰知道了杜仲的身世,杜仲思量再三,也將此事告訴給陳、林二人知道,這兩人亦是促狹,正如陳子微所說:如今仲哥兒我的弟子,與你可有半分關(guān)系? 曾在江南又聯(lián)合對付甄家又相互斗的勢均力敵的兩方,終于以王子騰首先示好而暫分勝負(fù)——人之際遇,當(dāng)真無常。 第65章 雞飛蛋打 中秋將近, 正是各商家店鋪生意興旺的時(shí)候,云安姊妹三人的“金鳳蕊”也不例外。 如今金鳳蕊在都中各熱鬧街市已開辦了幾家,它這新鮮的經(jīng)營方式亦被別家鋪?zhàn)訉W(xué)了去, 京城中亦有“銀鳳蕊”“彩鳳蕊”仿樣做的商鋪, 但都還未能好過正主兒。這皆因金鳳蕊時(shí)常有新鮮東西上來, 還有幾樣如“紅鴉嘴”蔻丹、杜家藥酒等別家沒有的招牌。 今歲團(tuán)圓節(jié), 金鳳蕊未添新品種的杜家藥酒, 卻是推出了種極為精致可愛的月餅, 女掌柜說叫做“冰皮月餅”。 這月餅小小一個,晶瑩半透,有碧色托粉色團(tuán)花式樣的,亦有通體雪白如凝脂的, 樣式繁多,種種都好看極了。于是金鳳蕊的月餅匣子一層八個,允許客人自己挑選花樣口味,一時(shí)客似云來。 “好巧的心思?!兵P姐笑道:“也只有她們這些閨中的女孩子才想的出來?!?/br> 送東西過來的梅月笑道:“其實(shí)是這種皮子新鮮,再有各種顏色匹配,都是從前少見的。這模子倒都是平常的糕模子。” 平兒笑道:“口味也好,軟滑細(xì)爽, 皮子糯彈,餡料也比平常的清爽, 吃幾個都不膩。”說著拈起一個兩色的, 笑道:“這細(xì)致的,得多費(fèi)功夫?” 梅月就告訴道:“青色是艾汁子,綠漫天星的是龍井茶粉,黃色的有窩瓜面兒,粉色的摻了洛神花汁子……這種青糕托粉花的不過是壓模子的時(shí)候在包好餡料的青團(tuán)子上放一點(diǎn)粉色劑子, 那種兩色的就更容易了,做皮子的時(shí)候?qū)煞N顏色的面劑子扭到一起,做出來之后就如山水畫兒似的,還個個不同?!?/br> 說的鳳姐和平兒都笑起來,其實(shí)這冰皮月餅做起來比尋常月餅還省事兒呢,既不必烤制,還不用刷蛋液,更無需烤好之后需得一二日功夫好叫餅皮回油軟潤。省功夫不說,這用料也不貴,合著人只想出一個點(diǎn)子來,就成了今年獨(dú)一份的買賣,賺的盆滿缽滿。 梅月過來,既為送東西,也有事情要打聽,因說道:“這糕餅千般好處都補(bǔ)不上那一處不好——這皮子原是以水磨的糯米粉和別的調(diào)出來的,因此必得放在冰窖里存放,若是擱在外頭不管它,不上一個時(shí)辰就粘軟成一團(tuán)了。我們姑娘打發(fā)來送東西,這還有一匣子要送給薛姑娘呢,我怎么聽說薛姑娘不在這里了?” 鳳姐臉上的神色就收了收,打了個嘆聲:“姨媽家搬回她們自家的房子居住了,說家里的老宅院好容易整修完了,不好生賴在親戚家里。這不,因趕著要在自己家里過八月節(jié),不顧老太太挽留,執(zhí)意走了?!?/br> 梅月嘆道:“怪不得呢,薛姑娘打發(fā)人送來一盒子吃食,留了個小團(tuán)錦巷子的地址,還說日后請我們姑娘過去吃茶?!?/br> 鳳姐嘆口氣:“老太太為著薛姨媽搬家的事,好一陣不自在。meimei們各自都家去了,別說老太太,連我都覺得府里一日比一日冷清起來?!?/br> 一個新提拔的丫頭小紅就笑道:“俗語說得好‘天下無不散之筵席’,奶奶歷來通達(dá),怎的這會子也傷懷起來了呢?” 鳳姐笑起來:“可不是,我也魔障了,便是今日仍熱鬧呢,難道姑娘們永遠(yuǎn)不出門子的。況且說起來,你們家姑娘的喜酒是頭一個請我們吃的罷,吃完了杜丫頭的,另外幾個也便不遠(yuǎn)了——哎唷,這說起來,豈不是流水一般,年年都有喜酒了!” 平兒忙問梅月:“果然定了嗎?” 梅月點(diǎn)頭笑道:“如今定了,其實(shí)大爺心里早做了打算,只不過舍不得妹子,便有意等一二年再過禮,只先將親訂了?!?/br> 鳳姐屋里的人素來多與云安交好,那些不知情的都圍過來問:“定了誰家的?” 梅月道:“是大爺至親的師弟,那位宋大爺。宋大爺?shù)娜似纺転椋瑹o不說好的。宋大爺請了定城侯府的一位長輩說合,又有官媒人為證,好不容求得大爺同意,將親事訂下了?!?/br> 眾人有聽說過宋辰的,亦有不知道的,那知道的就道:“原來是宋大爺,果然是好親事。以杜姑娘的品格兒,什么人家說不得,這宋大爺最難得是知根知底,本就與杜大爺親厚,如今親上加親,杜姑娘終身有靠了。” 鳳姐也覺這門親事做得好,那宋辰自己出息不說,又是定城侯府的假子,同杜丫頭一般,靠山雄厚卻又不顯眼兒,合該兩人相配。 就有平兒順兒幾分最親密的鬧不著云安,便拉著梅月鬧一鬧,兩個忙笑道:“咱們也別管這男家如何,只是姑娘怎么說?你別跟我們妝樣兒,雖說是長兄媒妁定準(zhǔn)的,但哪家私底下不問過姑娘的,比如我們奶奶,當(dāng)日嫁二爺亦是她點(diǎn)頭了才算。好丫頭,你說說杜姑娘怎么中意的?” 這話說出來,先氣的鳳姐啐一口,罵道:“小蹄子們,你們皮又松了不是,敢拿我們?nèi)⌒α耍 ?/br> 說罷,她自個先攏不住笑了,因?qū)γ吩碌溃骸昂醚绢^,你說給我聽,我不告訴你姑娘。你只要告訴我聽,等你姑娘嫁了,我替你也相個小女婿,可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