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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啞著嗓子道:“配不配得上不是你說了算。” 是利益,和她無權(quán)無勢的棋子身份。 顧承安沉默無言,周圍也靜悄悄的。 即便到了秋天,正午的風(fēng)也帶著熱浪,吹到臉上,心中的煩惱更甚。 晉明曦耐心告罄,一字一句隱忍道,“我之前常圍著你轉(zhuǎn),設(shè)計(jì)與你偶遇,是我不知收斂、不知矜持,不知天高地厚,污了二公子的眼,給你惹來不快和麻煩,還望能取得二公子的原諒。” 說到最后,聲調(diào)近乎懇求,“能不能……不要再刻意針對我了?” 她如今的身份和地位,根本禁不住這么折騰。 顧承安看著她,目光沉甸甸的,“郡主,求人不是這么求的。” 晉明曦心不在焉地回到弘王府,管家邀她至正堂。 弘王爺用茶蓋掀著茶沫,吹了口氣,“可是見過攝政王妃了?” “見過了。”晉明曦福了福身,在他旁邊落座。 弘王爺:“攝政王妃幫不幫你去顧二公子那里求情?” 她張了張口,沒說話。 顧宜寧如何幫,顧承安那種人,不會(huì)被輕易打動(dòng)的 弘王爺嘆口氣,“聽說顧二公子今日也去了攝政王府探望,你們兩人撞見了沒有。” 晉明曦:“撞見是撞見了,但沒說兩句話。” “曦兒,有時(shí)候臉面沒那么重要,你之前糾纏著顧二公子,定是哪里得罪到他了,多求求他,道個(gè)歉。若不然,他也不會(huì)如此對你。如今父王為你選的幾門親事全都黃了,這以后誰還敢娶你?” 晉明曦垂眼稱是。 “這幾日你先把陶然樓的賬本收拾出來吧,交到行芷那里。” 她抬頭,不安道,“父王,陶然樓……是我一手經(jīng)營到現(xiàn)在的規(guī)模的,表姐可能不太熟悉,萬一虧損了……” 弘王爺笑道:“生意場上的事曦兒先不必cao心,你的親事才是重中之重,父王給了你這么長時(shí)間去討好顧二公子,結(jié)果得不償失,沒嫁入相府,反而遭到了厭惡。再這樣下去,灝兒那邊也得受影響,我們弘王府可不養(yǎng)閑人吶。” 第53章 晉明曦走后, 顧宜寧看向花架下清雋的身影。 她沉思片刻,輕問:“哥哥跟郡主說了什么?” “沒說什么。” 晉明曦走的時(shí)候神色那么不自然,怎么可能沒說什么。 但又無法從他嘴里撬出真話。 顧宜寧收起打探的心思, 捧著臉好奇道,“哥哥近日可去過平西王府, 見過那位長陽郡主嗎?對她是何種感覺?” “很適合做你嫂嫂。” 顧承安應(yīng)付兩句后,顯然沒有了多待下去的心思,不到半刻鐘, 便起身離去。 顧宜寧低頭整理衣袖,小聲嘆了口氣。 春桃問:“王妃在為何事憂心?” “怕他……”她猶豫了一下, 虛虛道:“欺負(fù)別人。” 春桃有些驚訝地勸:“二公子為人公允,守禮知節(jié),對誰都一視同仁, 怎會(huì)欺負(fù)別人。” 顧宜寧笑了笑,“希望如此吧。” 用完午膳后,成衣店把道姑的衣服送了過來, 剛要偷摸著出門時(shí),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 他們只好放棄去街上支卦攤的打算。 第二日一早, 顧宜寧便派陸卓先去寺廟門口那條街上收拾攤位。 陸卓任勞任怨,一大早顧不上吃飯便匆匆去了靈水街, 他穿著一身女衣, 動(dòng)作粗魯?shù)靥ど献烂? 將旗子掛在了竹竿上。 周圍攤主看得目瞪口呆, 直呼這位道姑功夫好。 陸卓不耐煩之余,還將桌椅仔仔細(xì)細(xì)地擦拭了一遍,然后面無表情地躺在搖椅上,等顧宜寧來。 然而一直等到快中午, 才看見那道姍姍來遲的身影。 顧宜寧特意換了身尋常姑娘家穿的緋色羅裙,但因?yàn)槟_上有傷,只能坐著軟轎過來。 遠(yuǎn)遠(yuǎn)看過去,也是滿身矜貴。 她排場太大,一時(shí)間招惹了很多視線。 陸卓抱著手臂不滿地看向她,“嫂嫂怎么不穿道姑的衣服,就只給我穿了?” 顧宜寧把食盒放到桌子上,“聽說官府最近在嚴(yán)查無許可令的攤主,若查到我們了,穿成這樣方便混跡于人群中。” “我呢?” “你不是有功夫傍身嗎?” 陸卓冷嗤一聲,“若不是嫂嫂去我哥面前告我狀,許可令不會(huì)像現(xiàn)在一樣卡地這么緊,景元殿吩咐下來的事,執(zhí)行力度一向很嚴(yán)。” 他沒好氣地說了一番后,推開食盒的蓋子,看到豐盛的菜品,略有感動(dòng),心虛道:“我用過早膳了,嫂嫂沒吃的話,我可以陪你再吃一次,若想吃別的……” “這是午膳。”顧宜寧點(diǎn)醒他,又接著補(bǔ)充,“而且,我在府中用過午膳了,你自己吃就行。” 愧疚煙消云散。 陸卓悶頭吃完后,半天沒理她。 到傍晚為止,卦攤上總共來了三個(gè)人,顧宜寧忍不住怨道:“你應(yīng)該多笑笑,和善一點(diǎn),兇巴巴的只會(huì)把客人嚇跑。” 陸卓忍氣吞聲,“生意不好,明天還來嗎?” “當(dāng)然要來。” 如此過了幾天,攤位略有起色。 顧宜寧晃了晃裝銅板的盒子,“弟弟以前常在深山老林里待著,近日見了這么多形形色色的姑娘,可有心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