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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生包子之侯門紈绔在線閱讀 - 第59節

第59節

    齊慕安一個人怏怏地往回走,不知不覺走到甜甜的房門口,可定神一想這時候女兒早已被奶娘帶著睡熟了,于是只好回到房里連衣服都沒脫就亂七八糟地睡下了。

    第二天一覺醒來就橫也不是豎也不是,平時天天都很稱心的早飯不知怎么味同嚼蠟了,本來最喜歡看賬本數錢的,今天聽林霄報起賬來也不知怎么就無精打采了,幾天下來除了抱女兒玩耍的時候還能有個笑臉,平時連話都懶怠跟人說。

    薛淮看他一副慫樣不由笑了,“怎么,這老婆不在家才幾天啊?看你這點兒出息!”

    齊慕安懶洋洋地攏了攏袖子,“孟大哥不管家里還是軍營都能跟在你身邊,還把小娃兒給養得白白胖胖的,你這是標準的老婆孩子熱炕頭了,飽汗哪兒懂餓漢饑啊!”

    薛淮摸了摸一鼻子的灰隨手抓起一把松子摔來他一臉,“臭小子,二舅好心好意來瞧瞧你,你倒會倒打一耙!”

    齊慕安委屈地縮了縮脖子,老婆不在家,這屋里的火龍都好像特別不給力似的,加多少炭都燒不熱。

    薛淮拿起茶壺給自己添了杯熱茶,臭小子,老婆不在連日子也不會過來,爺在這兒做半天來還得自己動手才有口熱的喝,真是!

    “還有半個月就過年了,你看看你一個人這家窩囊的,麻溜地收拾收拾,跟我家去過年去吧!”

    齊慕安想想是無所謂,反正就他跟甜甜兩個,到舅舅家去確實熱鬧點兒,誰知道剛要說話呢,就看映棠慌慌張張地走來進來。

    “爺,不好了,郡主來了!”

    齊慕安瞪大了眼,“郡主來了就請進來啊,怎么不好了?”

    跟著進來的焚香忙幫著答話:“郡主這一趟不像是看大爺來的,不單自己來了,還帶了宮里出來的幾位jiejie!而且連郡主的包袱都帶來了!”

    這話說得齊慕安傻眼了,這是唱得哪一出啊?

    還是薛淮見慣了世面,忙吩咐兩個丫頭先去好生安置郡主,等沒人了方對齊慕安道:“嘉和郡主出了名的謙和有禮數,今兒想必是你爹鬧得太不像樣了。”

    齊慕安一愣,“怎么,舅舅也知道他這外頭那些事兒?”

    薛淮臉上的輕蔑都快逆流成河了,“你以為我想知道啊?知道了我不嫌丟人?可他又不避人,帶著那粉頭到處去,如今京城里還有誰不知道的。”

    齊慕安尷尬地撓了撓頭,“那我怎么辦啊?”

    薛淮略一沉吟,“嘉和沒有兒子,你等于就是她的長子,既然你已經出來單過來,她受了委屈自然也只有來找你,你趕緊先過去吧,好歹把事情先壓下來,別她一時心頭火氣跑到皇后娘娘面前訴委屈去,那你們魏國公府本來就只剩半塊兒的牌子那可是得爛透了!叫我怎么說你那色迷心竅的糊涂爹啊!”

    說著便推著齊慕安往外走,自己也靜悄悄從后門走了,免得叫嘉和郡主知道自己在這里而尷尬。

    嘉和郡主坐在屋里本來就眼睛紅紅的,看起來是剛哭過被人勸住了的樣子,可一見齊慕安進來又忍不住簌簌地落下淚來。

    她身邊的大丫頭福兒忙拿帕子替她擦了,自己的眼眶也紅了,“真真造孽,郡主什么時候受過這樣的委屈!”

    齊慕安也顧不得磕頭請安了,忙上去安慰道:“母親這是怎么了?家里出了什么事兒,你派人來叫兒子,兒子立馬就過去了,何必自己辛苦跑一趟。”

    嘉和郡主想說話,可才張了嘴又忍不住哭了,實在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祿兒忙道:“爺不知道,今兒不知怎么邪了門了,邀月閣那粉頭竟然不知廉恥地上了門來,又哭又鬧地求郡主成全他過門。郡主哪兒肯跟那種東西說話,壓根不肯到前頭見他去,只有兩個mama帶了幾個媳婦子過去攆他,誰知道不知怎么地把人給推倒了,他就賴在地上不起來說肚子疼,還說他懷了老爺的骨rou!”

    福兒接著又道:“我們主子聽說了這話倒是不敢拿他如何了,只得命咱們把他抬進去,又去請大夫,可也不知道說哪個黑心的跑去告訴了老爺,老爺回來的時候那小子一口咬定說郡主明知他有孕一心想弄掉他肚里的孩子,氣得老爺險些對我們主子動上了手!”

    “好了,你們倆都別再說了!”

    嘉和郡主心里又氣又臊,實在不肯叫兩個丫鬟當著兒子的面兒再說下去了,不過下面到底又發生了什么,齊慕安用腳趾頭想也能想到了。

    顯然又是一出臉紅脖子粗的咆哮戲,具體情形大概只要參照梅花烙里面的皓真就差不多了。

    這不都把老婆給氣得離家出走了么!

    人家說兒子色迷心竅回家把老子氣得半死,他們家倒好,反過來了!

    齊慕安想想都覺得害臊,只好硬著頭皮安慰他繼母,“母親受委屈了,您不知道,那許三郎本是咱們家通州莊子上的人,說出來您就有數了,他爹就是許老三,您來之前死在了咱們府里。那許三郎如今勾搭老爺不為別的,就是為了報仇來的,有心把咱們家弄得雞飛狗跳不得安寧,這時候您要是出來,那豈不是正中了他的詭計給他騰地兒了?”

    “騰地兒?他也配!”

    福兒氣得幾乎要跟齊慕安嗆起來了,可嘉和郡主到底人到中年是見慣了世情的,深知齊老爺如今正感家業凋零以及子嗣對他的吸引力。

    那許三郎靠一副身子已經勾得老家伙丟了魂,如今還懷了身孕,雖說坐不上自己的位置,可想要進門卻已經是攔不住的了。

    自己要是不在家,那還真成了他一人獨大。

    因此不由后悔起自己的一時沖動來。

    還是齊慕安懂得揣測人心,忙陪笑道:“母親憐惜兒子一個人帶著孩子在家手忙腳亂的,年節下家里又忙,于是就過來幫著照顧幾天,兒子心里實在感激不盡,等撐過了這幾天可再不敢累著母親了,必親自送母親家去才好。”

    這話說得給足了嘉和郡主臺階兒下,嘉和郡主又如何會聽不懂呢?

    想想自己已經當了一回寡婦,要是再淪為下堂,那還不如死了算了,這一回無論如何不能叫那粉頭得了意。

    于是便迅速收拾起淚水來順著他的話笑道:“怪不得娘娘總是夸你,你是個好孩子。我也有些日子沒見著姐兒了,心里著實想她,想必又大了,快抱來我看看!”

    齊慕安忙答應了一聲退了出去,跟著派人到齊家去打招呼,把自己方才跟郡主說的話又說了一遍。

    許三郎摸著肚子坐在床上冷笑,那老婆子自矜身份不肯跟他這樣下作的人住在同一個屋檐下,把她氣走不難,可惜他忘了還有個比狐貍還刁滑的齊老大,也不知他給老婆子說了什么,才一轉眼兒的功夫就回心轉意了。

    不過他也沒指望她真的就不回來了,只要能讓他進門,把肚子里的孩子生下來,還怕不把他魏國公府鬧個天翻地覆么?

    齊老爺方才在氣頭上,跟天借了膽把老婆給罵得太不起頭來,這會兒見她收拾包袱走了才知道怕了,心想萬一她進宮告狀去,自己那是什么臉面都丟盡了。

    聽了齊慕安派人來捎的話才算心里的石頭落了地,心說還是老大靠譜,知道向著他親爹,不管在家里怎么犯渾,真有個什么事兒的時候他心里還是向著這個家的。

    再看看床上嬌滴滴的小美人兒,人再好可畢竟進過那種對方,要想偷偷摸摸把他弄進門不難,可得沒人鬧出去才行,如今看來唯有老大是能哄得住郡主的,自己要想把小美人兒踏踏實實留在身邊,那還得給老大點兒甜頭才行。

    于是第二天便利落地上了一道折子,要把齊慕安變成名副其實的小侯爺。

    齊慕安收到消息后不由笑了,老家伙,還想賄賂哥呢!為了那姓許的可真是大方啊,可他就不想一想他那我見猶憐的小美人很有可能搖身一變就會變成個黑山老妖啊!

    而齊老爺自以為大兒子在得到這個好消息之后便會自動與自己達成某種令人愉悅的協議,于是在十天后齊慕安陪同嘉和郡主回府的時候,正式把納許三郎為小君的事兒給提了出來。

    嘉和郡主在齊慕安那兒小住了這么一段,沒少被他洗腦。

    比方說你是郡主、身上帶著誥命的國公夫人,別說一個小老婆,就是十個小老婆也都是給你磕頭打洗腳水的東西,何不當他就是個小貓小狗,高興了你逗逗他,不高興了就晾著他,全天下的規矩如此,你有什么可鬧心的,鬧心的該是他才是!

    又比方說那姓許的就算過了門,也沒資格自己養孩子,到時候郡主把孩子帶在身邊教導,他還能拿什么來要挾等等。

    加上嘉和本身對齊老爺并沒有多深的感情,這過門才幾個月啊還沒來得及培養感情呢老爺子就出軌了,這讓人想愛上他都很難啊。

    倒不如好好依靠齊慕安這個兒子,抬頭挺胸做自己的國公夫人,那老色鬼今兒能被這許三郎迷住,沒準明兒就會有個四郎五郎的出來,到時候看這許三郎還能怎么橫唄。

    于是心里反而靜得很,聽見齊老爺的要求也不再氣憤難忍了,只安安穩穩吃她的茶。

    齊慕安臉上的笑容一絲不變,“爹,咱們家又要添丁了那是天大的喜事兒,可許三郎那出身,說出去可不好聽啊!”

    齊老爺把眼睛一瞪,“只要我不許,家里誰敢出去亂嚼舌根!”

    齊慕安這下是真心笑了,“爹,邀月閣做的就是迎來送往的生意,你平時進進出出的,知道這事兒的難道就只有咱們家的下人?那些個也去快活過的王孫公子,他們的嘴咱們怎么去堵啊?再說了,就算那小子小子是跟了你,那他從前還跟過誰咱們可不知道,萬一將來這什么場合遇上他的老相好還是跟咱們家認識的,那可如何是好?”

    噼里啪啦一番話說得齊老爺臉上一陣青一陣白,許三郎跟他的時候確實已經艷名遠播了,就是他一個老朋友玩兒了才介紹給他的。

    可跟好兄弟們一起玩兒一個粉頭那叫風流,要是一起玩兒一個老婆,那豈不成了龜兒子了?

    想著不由郁悶起來,預備了一肚子關于許三郎如何如何可憐和家里子嗣單薄多個孩子如何如何重要的話也全沒地方說去了。

    畢竟這些跟他的老臉比起來,那還都不算什么。

    齊慕安也正是打蛇打七寸,吃準了他死要面子這一點狠狠地戳,這點既然戳中了,跟著自然就要戳他富貴怕死這個點兒了。

    于是便有意壓低了嗓子神神秘秘道:“爹,你別忘了那許老三是咱們死的,雖然都是阮氏那毒婦害的,可到底是這咱們家里頭,那可是他親爹啊!而且兒子查過了,那許三郎之所以會淪落風塵,還全拜老二所賜,爹你說說,那小子會不會連帶著把咱們全家都給恨上了?”

    這話說得齊老爺背脊一涼,雖然沒有就這么信了,可心里到底存了個疙瘩。

    僵持了好一會兒之后才又開口道:“可他肚子里的孩子……”

    齊慕安也很犯愁似的跟著皺起了眉頭,“是啊,大人居心叵測、出身風塵,可孩子是爹的親骨rou,那就也是我們齊家的人,可得讓他認祖歸宗才行啊。”

    這話說得很中聽,齊老爺一直緊繃著的臉色總算有了點兒松弛,干脆把這難題丟給了這么有主意的大兒子。

    “那你說說,咱們該怎么辦吧。”

    齊慕安一口氣喝了一大杯水,說了這么多話得好好補補口水才是。

    “爹,要不這么著,先在外頭找個妥當的地方靜悄悄地把人安置了,等孩子生下來就抱回來,大人慢慢再說吧。過個幾年時間長了,他一直不這那些場合出現,慢慢地那些人就忘了他了,以后就算這咱們府里見著,或許也想不起來他從前的事兒。再者都說日久見人心,日子一長,他對爹你是真心還是假意,那也能瞧得出來了不是?”

    第82章

    話說許三郎本來還正躊躇滿志地預備在齊家好好興風作浪一番呢,誰知好景這般不長,嘉和郡主一回來,齊老爺就決定要把他送走了。

    “老爺,奴怎么樣都不要緊,只是舍不得老爺。”

    心里恨得牙癢癢,可臉上還是一貫的低眉順眼我見猶憐。

    齊老爺看著他含情脈脈淚光點點的眼睛,心里是舍不得他走的,可一想到很有可能會被一干老友嘲笑綠云罩頂的時候,心里那份舍不得便漸漸被理智給打壓了下去。

    于是便握著許三郎的手哄道:“你聽話,她畢竟是郡主,總要給她幾分面子。如今她已經松了口,答應只要等你生了孩子就接你進來,我看我們就各讓一步也好,免得鬧得家無寧日的。”

    許三郎聽他的口氣知道是無可回轉了,心里那個急啊!

    好不容易進來了,這會子要他出去,誰知道以后會有什么變數?他才懷上一個多月,還有八九個月的日子要等呢,萬一在這期間老爺子寵上了別人,或者他生了個女兒,到時候他們還打算接他去嗎?

    說不定這就是那老婆子和齊老大的緩兵之計也說不定!

    他可不能叫他們這么容易稱心如意!

    因此便倒在齊老爺懷里潸然淚下道:“奴的身份奴自己知道,哪里敢惹郡主她老人家。可那天她那副恨不得殺了奴的樣子實在好嚇人,如今這一出去,老爺又不在身邊,奴只怕肚里這可憐的孩子是保不住了,嚶嚶嚶嚶……”

    說著便拉過齊老爺的手穿進自己的衣裳,從光滑的胸口開始漸漸下滑,停在了他平坦柔軟的小腹之上輕輕揉著。

    “老爺,你摸摸他,他在叫爹爹呢!”

    少年人嫩滑的肌膚所帶來的美好觸感令齊老爺情不自禁地心猿意馬起來,忍不住越摸越往下走,那許三郎更是有意為之,這他的撫摸下渾身無力般地一陣陣呻吟起來。

    “老爺……呃……老爺……奴實在離不開老爺,離不開啊!”

    說著說著一雙靈活的小手也鉆進齊老爺的褲子活動起來,齊老爺被他浪得吃不消,一把把人抱起丟到床上就狠狠快活了起來。

    許三郎趁著他正揮汗大動的時候又是一篇接一篇地甜言蜜語,說得齊老爺著實動心,心說自己五十多歲的人了,還能過多少個這般快活似神仙的日子?

    大不了不抬他的名分,就這么先放這府里住著,彼此近水樓臺的也好啊!

    就這么的又改了主意。

    齊慕安本來是有心過來看熱鬧的,聽說齊老爺這許三郎那兒說項呢,心里就覺得恐怕這事兒得黃,跟著再看齊老爺紅光滿面明顯剛那神馬過了的樣子走進來,就更加篤定了方才的猜測。

    果然,齊老爺不容反對地發了話:人不走了,也不這家住著,直接挪到他外書房去當個整理書籍伺候筆墨的小廝。

    齊慕安聽了這話差點兒沒把嘴里的一口茶也噴了出來,還伺候筆墨呢,光伺候筆墨能搞出一條小人命出來?

    不過再怎么也比非要抬他進門的強。

    只好這么自我安慰了,側過頭去看嘉和郡主的臉色,估摸著她跟自己的想法差不多。

    小君雖然也是奴婢那一級的,可這奴婢還分三六九等呢,小君顯然這最上頭,而小廝卻這最下頭。

    再說又是放在外頭書房里,所謂眼不見心不煩,就先這么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