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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妃你不可之璃王妃在線閱讀 - 第264節

第264節

    所有人都看著站在地上一臉云淡無清的冷言諾,看著面上赫然留下兩個對襯的五指印的青嵐。

    青嵐憤怒而呆愣著,不知到底該先要表現出哪一種情緒,因為她剛才都沒看到冷言諾如何出的手,只是覺到臉上的痛意。

    空氣靜得怪異。

    只是寒霜,宛香,慕容晟陽三人這幾日卻早已經習慣于這種靜滯,甚至于面上都堆著小小的激動,她們以為小姐(諾jiejie)會慢慢隱忍,然后再死勁的暗地里掐死這圣侍,結果…..

    冷言諾輕拍了拍手,語氣很是漫不經心,“我的丫頭何時需要別人來替我教,既然圣侍這般好心,我也不能太過客氣,禮尚往來,也無需圣侍之謝了。”話落,很是大度的揮揮手。

    眾人皆震,尤其是丞相領導的三部朝臣,璃王妃之名早已傳天下,于其言,有好有壞,無一標準,可是親眼看這樣的冷言諾還是讓他們有些震愕。

    青嵐面上此時心緒方才平靜下來,怒氣已經不可抑制,平日里她鎮定冷靜,心緒不露于人,只是今日,連她自己也不知為何,雖然心里知道再如何面子上也要客氣一些,可就是忍不住,尤其是在方才看著圣使看向冷言諾之時,那種眼神,她與他相識以來,從未落在自己身上,這種心生的妒意與掩飾不住的的恨意自眸中迸裂出來直直刺向冷言諾。

    然后,她在此時看向冷言諾身旁的圣使,她認為他是獨身于眾的,曾有幸見過南皇,見過順帝,她知道皆是人間少有風彩,甚至于見到璃王之時也只是被那墨染風華而傾服,卻并不動心,只是在遇到圣使之時,無關容貌,卻就那般風姿綽骨,明姿雪艷,不染纖塵,只一眼,便凝住她心中所有思華。

    宮月也是愣了一愣,jiejie初來烈國就這般得罪圣宮之人,不是為以后的路更添荊棘嗎?宮月的面上平添加一抹輕愁,可是也不過一瞬,然后微微一笑,jiejie是何許人,這天下除了那個人,還能誰能予她氣受,自己當初不也承諾了,下定決心了,此生必定護持jiejie,那又忍個什么勁。

    “不用謝….”青嵐終于近乎咬牙切齒的從嘴里迸出三個字,權衡利弊,她此刻自知打不過冷言諾,身份又矮對方一截,只得先忍下這口氣,不過,哪里能這般容易。

    青嵐想著,原本還姣姣如珠的面容上刻鮮紅的五極手指印掛在上面,顯得有些滑稽,卻還是開口道,“你今日公然出手待我,是不是太不把圣宮放在眼里了?”青嵐說話間眸光陰定的看著冷言諾,“我是圣宮的圣侍,分管禮儀,卻不是真的隨侍,在圣宮有不同于別人的地位,你如此做,難道是在挑釁圣宮嗎?”一言一句青嵐見無人回話,對面的冷言諾依舊那般清靜靜站著,眸光似乎有所松動,更加激勵她說下去的*道,“圣女初至,到底是不是未來圣宮之主還得需要經受神臺的洗禮,你這般做…..”

    “好大的一頂帽子?”冷言諾突然冷笑,“我還以為圣侍必定高潔無華,定于世事看透,原來竟也是這般小謀勾心,實在是損了圣宮的顏面,而且…..”冷言諾突然輕撣了撣手指,“我不放在眼里的,是你,而已。”

    冷言諾看著青嵐額角那一絲青筋,語氣忽重道,“既然身為圣侍就該更是懂得規矩才是,我親自動手教你,你該知足,而不是在這里挑拔離間,亂出口言。”

    “你…..”圣侍啞言,圣女必定比她地位高,她此刻無以言駁,生生挨了兩巴掌卻也無法還手,眉宇糾結無奈,遂看向一旁依然還高坐馬上的圣使,“圣使大人,難道此時此刻,你不該說上兩句嗎?”話落,眸光中還隱隱蓄出一絲白蓮花透著輕霧的眼眸,很是期盼。

    眾人這才看向圣使,來迎接的朝中官員只是這樣看著,無人應聲,這是圣宮的事,他們巴不得圣宮自里矛盾呢,但是面上卻虔誠得很,一副快將此事化小吧,不要節外生枝的模樣。

    圣使看了眼圣侍,欲以翻身下馬,只是冷言諾一句話便讓他呆愣當場。

    “不能人道的人還于此間有發言權?”冷言諾說這句話時沒有絲毫臉紅。

    不能人道?圣宮之人皆詫異的看著圣使。

    圣使不能人道,?朝廷官員,丞相在前,其后三部皆看著圣使,面色好看得可以。

    “呵呵呵…..”宮烈終于忍不住笑出了聲,笑聲清澈醇厚如音琴。一向清冷的男子不笑就是清孤,一旦笑了,卻又給人他本就該如此笑的神彩。

    圣使一剎看向宮烈,“二皇子不是應該最先趕著回去向烈皇稟明此間事宜嗎,想來,太子應該自清臺山下來了吧。”圣使一句話,冷言諾清楚的看到宮烈微微變色的臉。

    太子?聽宮月說過,與她一樣,同父異母。

    “圣使大人?”青嵐不可能放過這個翻身的機會。

    圣使大人看了眼青嵐半響,還是翻身下了馬,衣袖一拂,看似輕輕一拂,周圍卻更是靜了靜。

    “圣侍應該不想去苗宗千年谷吧。”語聲輕,卻是圣使的答案。

    只是這個答案卻讓在場眾人一驚,也讓冷言諾心里緊了緊,千年谷,當日南宮宇說過,先定王妃不得先璃王以自身之血在千年谷作以詛咒,所以慕容晟睿命犯煞星,想法只不過一瞬,冷言諾看向青嵐,方才挨了自己兩巴掌即使怒都未如此般,此刻她面上驚恐大于害怕。

    而另一邊,丞相等人面色也極不好看,似乎不過是聽到千年谷這個名字就整個人都不好了。

    千年谷,到底是如何一個可怖的地方。

    “寒霜,千年谷….”冷言諾傳音入秘。

    “是苗宗專懲罰犯了錯的圣宮圣侍以上之人,不過,千年谷的深處,有歷代烈女留下來的功力精華,受千萬年寒霜所凍,任何人不能進入,拒說上一代圣女進去了,就再也沒有出來過,只是還一直有一個傳說,千年谷里有上古傳下來的谷靈,可以與人之血作為詛咒,生生世世。”寒霜即使傳入秘說到最后四個字時也是心有余悸。

    冷言諾眼底異光閃過,這才看向身旁的圣使,他與自己離得很近,不過兩三步之遙,身上散發著干凈而溫涼的氣息,此刻,精致下顎好似添上一抹夕陽染上的紅光,卻又透著絕對的冷酷與一絲,殘忍。

    “耽擱太久,天就要黑了,還請二皇子,月公主,還有諾公主,圣使與南國齊王子先入城休息,明日一同進過帝都。”一旁的丞相此時上前打著哈哈的周旋著。

    于他們而言,冷言諾還未經神臺洗禮,況且她雖是這代第一位公主,是皇上留在天慕的孩子,可是畢竟已嫁她人婦,已非處子之身,圣女向來是象征高潔純凈,如此這般,也只得看到時登神臺了。

    她們不想讓冷言諾作烈國圣女,任女子凌駕這上,可是眼下,又不得不擁護她做烈國圣女,畢竟是皇室血脈可以抑制圣宮內部,但是又怕女子太過大才,而.....所以于他們也是極為糾結。

    “也好。”冷言諾話落,翻身上馬。

    “呃,對了。…”丞相大人似突然想到什么,又看了眼冷言諾,似乎在糾結著要不要說什么。

    “難道丞相大人忘了要做的事了。”青嵐眼看今日討不到好,與其步步被陷,倒不如穩守鎮地,看他們觀虎斗,因為她可是知道這群忠心的臣子還為冷言諾準備著禮物呢。

    宮烈與宮月看向丞相齊齊皺皺眉。

    那一個眼神便讓丞相微微退后一步。

    “丞相難道該是年歲大了,要告老還鄉了,有些事情做不得說不得,就不要說不要做,若不然就提前告老還鄉享受天倫之樂。”宮月當先開口,一語出,丞相立馬一驚,一張老臉上數種顏色閃過。

    宮月一向行事無章法,是烈國唯一的公主,也是令眾人頭疼的公主,被其耍弄過的人不計其數,但是其一貫以來嬉言于色,還從未像今這般大言喝斥,公主架子擺得十足。

    寒霜與宛香齊齊看向宮月,這個小姐的meimei,一直與她們廝混打玩在一起,還從未見過這般嚴肅的樣子,丞相大人到底要說什么?

    “月兒….”冷言諾突然對著宮月一笑,然后看向丞相,“請直言。”這個丞相大人不可謂不聰明,要說之事早就想說了吧,卻幫意做出一幅想起來又糾結的模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心思可真是深得緊,此刻,冷言諾話落,還對著丞相大人意味幽深的一笑。

    丞相接受到冷言諾的笑容,腳步不自覺的退了退,生怕自己說出來,冷言諾會送給他四個大嘴巴子,可是冷言諾都既然這般說了,方才戰戰兢兢道,“公主第一次回宮,為了彰顯皇室子女身份,更昭告公主身份與眾不同,前方護城塔上有明心珠,請公主盡快摘得明心珠,攜珠進帝都。”丞相說完,抹了一把頭上的汗。

    只是取珠子,宮月與宮烈會這般緊張?冷言諾目光在四周一掃后,然后看到青嵐正朝自己投來輕蔑的嘲笑之意。

    護城墻在前方千米處,需要何等的輕功卓絕才要摘得明心珠,這本就是為難,若是冷言諾駕馬前行,等她上了塔頂,眼下夕陽西下,豈不是要等到天黑,若是冷言諾步履前行,那,自更不用說了。

    朝廷想出這個法子,不過就是以防他日圣女之氣勢難以控制,難得這個機會,故意為難,打磨其的銳氣而已。

    “jiejie,你是烈國公主,是烈國圣女,更是我jiejie,今日我看誰敢讓你去取珠子,你是不是烈國皇室血脈不需要一顆破珠子來證明。”宮月的目光生生能凍死人。

    破珠子,群臣齊駭,那可是獨屬于烈國皇室的明心珠,比一顆碩大的夜明珠珍貴上萬倍,遇火不化,還能佑人身健體康,更要緊的是其所代表的的高貴身份。

    一直坐在馬車里的南郁北此進也出來看熱鬧,一雙風流溢光的眸子里帶起一絲好笑。

    宮月從頭到尾面色陰寒卻未言一語。

    圣使一幅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之態,只是近身于其身邊的兩圣宮男子總是覺是好像圣使很生氣,有壓人氣息迫來,可是仔細去感覺,又好像沒有。

    “盡快取得明心珠,盡快?”冷言諾輕聲一語,卻夠眾人聽得清楚。

    “是,想來以公主之力定然輕而易舉。”丞相小心翼翼的答道。

    冷言諾抬起頭看向前方,看向那云巒深處,那高聳入云護城塔,很像那種八寶高塔,而那頂上似乎有幽光在夕陽下散發著層層微暈,那般遠,那般高,此處,縱然就是她師傅在此輕功絕頂,也需要花很大力氣吧。

    宮月沉默,唇瓣緊抿的看著著冷言諾,卻看到冷言諾眸光里一片清然,一片日光余波盛著桃夭精灼,遂心中也一輕,jiejie定然是有辦法的。

    “不過是取顆珠子,還弄得這般,真是….”冷言諾輕搖搖頭,看向丞相,“只需要取下那顆珠子,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行?”

    “行。”丞相點頭中,那般高,那顆珠子還是他們當日請圣宮尊者放上去的,就只是為了今日,天然漸黑,難道冷言諾要走上去,縱然輕功絕頂可是那高塔看似層層雕欄,卻無任何落足之處,無論什么方法,除了圣宮尊者輕功已致幻境外,誰也沒有辦法,他們今次做本的目的本就是為了一挫圣宮的銳氣,只要冷言諾說身子乏了或者什么,心力不濟,他們自然就會順勢不再提此間事。

    “呵呵…..”冷言諾突然輕笑,輕笑間看了眼宮月,宮月被那樣看得一呆,猛然的心靈間電光一閃,似想到什么,面色頓時一喜。

    眾人也好奇的看著冷言諾,那根本就是不可能之事,若是一步步走去一日期方可走盡,倒是能拿到,便是日后必定在圣宮里威言大失,可若是不拿,就此說不易,眾人無異語,但是心底終歸對這位圣女心里生梗語。

    圣宮需要的不是一個弱者。

    此刻所臉上都是看著冷言諾,卻見冷言諾突然將兩指放于唇邊,一聲輕哨悠長綿遠頓時響于整個邊城上空。

    眾人不明所已,可是寒霜與宛香卻笑了。

    不過半響,天空中突然響起一聲長鳴,與此同時,眾人抬頭看天,一只展著翅膀翱翔的灰白色鳥兒自遠處飛了過來,速如閃電。

    “那是....”

    “那是海東青。”

    “讓我看看你的本事。”冷言諾對著天空朗聲道。

    天空中灰白色的海東青竟似能聽懂冷言諾之語,對著那高聳入云塔頂而去。

    她竟然有海東青?而且那只海東青一看就不是尋常之類,青嵐面色頓時灰敗。

    丞相說不清是失望還是欣喜,其身后三部之臣同樣面色驚異,竟然是這樣的….

    不過小一會兒,眾人頭頂那只灰白色的海東青停在冷言諾肩膀上,純白色的玉爪更是奪人眼目,而其嘴里赫然正含著一顆如指尖般大小還盈盈閃著紅光的珠子。

    “乖。”冷言諾摸到摸到海東青的頭,輕輕撫了撫它的羽毛,似乎對其說些什么,那海東青看了眼冷言諾,竟當直如人般,一步三回頭的戀戀不舍的展開翅膀,飛天而去。

    “青書你…..”

    “我勸你們不要有人打它的主意,以免惹來一窩不必要的麻煩,記住,是一窩。”冷言諾突然輕笑道,開口間看向的正是青嵐方向,青嵐正欲以小聲吩咐身后之人的語聲一頓,面色更加難看。

    高空之中,映滿周身紅亮的海東青此時卻突然返身,如一道急風自青嵐頭頂上掠過,驚起青嵐一摟發絲,有些灰頭土臉,那般*裸的挑釁,讓青嵐的面色已經無半絲好看。

    “這小東西真有靈性。”南郁北看著高空中遠去的海東青連連稱絕。

    “那當然,也不看是誰養的。”冷言諾笑,這一笑不比平時的冷笑,淡笑,靜笑,而是當真發自心底,一笑,當如萬花開,百霧去,紅唇輕勾更是霞光蕩漾,微波粼開,竟引得眾人錯覺尋一笑竟好似這世間雨露般的難得而讓人貪念。

    “恭喜公主摘得明心珠,明日進帝都,以她入皇室之名。”丞相大人帶著身后眾臣喜聲道。

    冷言諾看著丞相,又看著手中紅光透亮,觸手溫涼的珠子微微冷笑,“不過一個顆珠子。”話落,在眾人喜聲中催動內力,頓時那明心珠自冷言諾掌心遇風而輕繚繚的化開,轉瞬光束不再。

    震驚的不是只是丞相,還在圣宮。

    那明心珠并非常物,竟然就這般輕易被化去?眾人驚駭,這到底是個什么意思。

    “諸事已完,各位大人還有事么?”此刻,圣使眸光掃了一圈眾人,紫鎏金面具有漸漸退下的金紅色霞光下更是是顯得艷光奪目,仿似那那襲雪衣袍金光閃閃,亮得灼人,而語氣卻又拒人于千里,自有讓不可忽視與靠近的氣勢。

    “無事了,臣,恭迎諾公主回國。”丞相大人領頭,其身后三部文臣武臣自然不能再說什么,而且,經過方才冷言諾所為,他們還能再說什么,說冷言諾是明明是使計而摘得明心珠,卻又毀了,可是,此刻,他們敢嗎,二皇子不出一言,月公主為其動難得一怒,圣使看似疏離卻明顯偏袒,而一旁的圣侍使刻也失了力氣,這個諾公主還未進帝都,就已經這般光茫萬仗,懾人之勢不加虛華,當真是.....

    各人心中自有一桿村,還是靜觀其變罷,畢竟,烈皇竟然派自己帶領朝中三部之臣與圣宮同時出帝都相迎,重視可見一斑。

    宮烈與宮月對視一眼,沒有言語。

    南郁北與慕容晟陽難得的同時勾起了唇角,這才是冷言諾(諾jiejie)的行事風格。

    大隊隊伍這才浩浩蕩蕩入了烈國。

    烈國氣候溫宜,不若天慕冰寒,確如傳言之說,一進境,便遠遠能聞遍遍地花香,只是這花香又如何能掩住這背后的陰謀勾心。

    冷言諾挑開車簾,看著兩邊百姓聚著,笑著,淺談著。烈國公主又是未來圣宮圣女回國,自然不是什么隱秘之事,南木宸都派人公然在城外傳意,天下自然傳遍,而這些烈國的平常百姓只要不打仗安好和平,自然是喜聞樂見。

    只是,冷言諾于這熱鬧的迎接中,眸中卻閃上一抹微微的輕寒,一入烈國,此生,她便再無回頭路,是喧囂,是浮華,抑或是榮華盡散,有些事,是成是敗,是死是活,她再也做不得選擇。

    罷了,不是已經選擇了么,遠方夕陽最后一尾重青色映在冷言諾燦若星子的眼眸里,似明月獨染朱砂,獨匯一條青色煙河,紅黛如山。

    冷言諾突然捂住眼睛,方才那一瞬,她眼前一片血色紅光。

    “jiejie你如何了。”

    “小姐...”寒霜緊張的看著冷言諾,但是卻與慕容晟陽下意識的放低聲音,此刻,馬車里應只有她與冷言諾,秋明,還有慕容晟陽。

    冷言諾擺擺手,偏了偏頭,可是眼底那一閃而過的紅影卻未逃過寒霜的眼睛,及時此刻馬車內光線并不十分明亮。

    只因她是寒霜,是苗宗未來的少宗主,對這圣宮也相當了解。

    “寒霜,你曾經在大長老手里奪來的藥丸是不是.....”

    “是。”寒霜點頭,眸中滿是絕決與擔憂,“小姐,你的身體.....”

    冷言諾一陣失笑,“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