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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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兒,你盯著別的男子看,我會吃醋的。”慕容晟睿的聲音突然輕輕懶懶的響在冷言諾腦中,冷言諾偏頭,看著溫如玉樹的慕容晟睿,同樣傳音入秘,“慕容晟睿,我有說,你吃醋很可愛嗎?!?/br> 慕容晟睿在感受到冷言諾目光時也偏頭,看著她笑得鮮妍如畫的臉,看那如上了一層柔澤的軟唇,心中一動閃過,真想…。下一瞬,慕容晟睿也這般做了,直接抱起了冷言諾向大廳外走去。 “慕容晟睿,你做什么?”冷言諾沒料到慕容晟睿的動作,在慕容晟睿懷里嬌羞的抬起頭小聲憤憤道。 “睡覺?!蹦饺蓐深?戳搜蹜阎腥藘河柟鉁貪櫼恍Γ路鹪诖笸V眾下說出“睡覺”二字是多么光榮又耀眼的事情。 冷言諾不知怎么的就被那樣在陽光下散著微光精致的下顎給蠱惑了,竟然一時無語。 睡覺,這大白天里睡覺,前廳里還有師傅和南郁北,玉書在呢,她的臉算是沒了。 袖淵笑得意味深長,他這個嬌俏詭詐的丫頭竟然…。當真是一物降一物,不過,孰不知,是誰降誰。 幸好,璃王終解了寒毒。 南郁北顯然對于慕容晟睿突然抱著冷言諾出去有些意外,不過也是一瞬,于男女間之事,他自然清楚。 只是慕容晟睿剛抱著冷言諾出了前廳,剛走出廳外,清七便進了院子,看了眼自家王爺抱著王妃,面一紅,頭微微一低,似在斟酌著用詞。 “說?!崩溲灾Z當先反應過來,猶如看救命稻草般的看著清七。 只是她聲音里隱隱透出的情緒別人不能窺查,卻逃不過一直將她一言一行,一情一化都看在眼里的慕容晟睿。 “南國太子與順國帝君還有烈國皇子公主,同時拜見。”清七低著頭,看眼前這陣勢,依他對王爺的了解,王爺會不會直接下逐客令,可是對方是三國,這里又是南國,會不會太…… 聞言,冷言諾眉頭微微一蹙,“這些人來干嘛,還同時來,參觀錦華流芳?”然后抬起頭看著慕容晟睿。 似乎極為滿意冷言諾下意識的動作,慕容晟睿嘴然一扯,心情極好,對著清七道,“好生招待好王妃的師傅,請門口的去偏廳等候吧。” 冷言諾愣,一是不明白慕容晟睿的好心情哪里來,二是,門口的,偏廳。 人家好歹是南國太子,順國帝君,烈國皇子,你竟然統稱為“門口的”還是偏廳。 王爺你這樣真的好嗎。 只是冷言諾不知道的是,以前她無情無欲,行事總是自我籌謀,無關有他,遇事總想著自己面對,而就在剛才,在對于讓不讓南木宸等人進來之時,她竟然看向了他。 慕容晟睿不得不承認,這個下意識的表情他很受用,很受用,非常受用。 然后,慕容晟睿本來是想要捉弄一下冷言諾,可是眼下…。 于是,直到冷言諾的身體挨到了身下繁滑絲被,方才反應過來,這廝真不是開玩笑。 看著俯身而下的慕容晟睿,冷言諾直接用手抵住慕容晟睿的胸膛,“慕容晟睿,你寒毒才剛解,如今,我師傅又在外邊晾著,還有南木宸楚浴染……。你…。你…”冷言諾小臉爬上一抹紅暈,“就不能節制些。” “不能,今日就要了一次,若不是收到師傅到來的消息,我才不…?!蹦饺蓐深Uf話間眸光氤氳的看著冷言諾,“師傅會理解的,他一定很想抱徒孫?!?/br> “師傅都沒說,你怎么知道他想抱徒孫?”冷言諾突然笑問。 “因為我想?!蹦饺蓐深UJ真的看著冷言諾,眸中里像是注入了最旺盛的火陷與最溫暖的清涼,讓人的心不自覺的…。沉淪。 “要節制?!崩溲灾Z不得不承認,她又被蠱惑了,可是依舊硬著口氣道,“白日宣yin不好。” 慕容晟睿面色微微一動,然后衣袖一揮,周圍頓時落下無數紗帳,原本室內陽光傾酒亮堂此刻全變得光線幽幽,竟如夜晚。 “這樣呢?!蹦饺蓐深UZ聲輕而低柔,然后就去含那透著水潤的唇瓣。 冷言諾躲開,面如朝霞醉人,語聲好氣又好笑,“慕容晟睿,你知道不知道掩耳盜鈴四個字如何寫?!?/br> “從你今日一走出這間屋子,我就想你,想你,想你,相你,什么叫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現在終于明白,只是,卻好似一辰卻如三萬年般?!蹦饺蓐申深B曇艟瓦@般溫潤娓娓低沉,眸光認真而專注的像是看著自己心愛的不能被剝奪的寶物。 冷言諾的心猛的一顫,心湖一片漣漪,他想她,想她,她又何嘗不是想他想他,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不只是他的感受,她與他已經是夫妻,已經親密無間,坦然相對,眼下,還有什么不可以,別人的想法,從來就與她無關。 心中一動,念光一閃,情思一起,冷言諾雙手圈上慕容晟睿的脖子,主動的獻上那雙柔軟的唇。 慕容晟身子俯下,衣裳飄出床榻,又是一個優美的弧度在空中紛紛揚揚,似在描繪這世間最美好的花開花落。 簾帳紗曼也終是遮擋不住那暖暖無延的春意。 院子里微風浮過,簌簌花瓣輕響,陽光明媚,卻也似映不進那一室春暖。 ……。 清七原本以為領著南木宸與烈國皇子公主還有順國帝君到偏廳,必定會引起不滿之聲,可是這幾個人卻是顧自喝茶,不言一語,當然,除了宮月一早就說要欣賞錦華流芳風光,自己跑出去了。 對于宮月,冷言諾早有著特殊交待,外加藍楓與宮月交情匪淺,所以清七也不予在意。 而正廳里,南郁北此時卻笑得一個得意啊,“這璃王可真是夠黑的,讓堂堂三國掌權者去偏廳,他就不怕被報復?!?/br> 袖淵慈眉善目的面上浮過一絲暖風,對著站在門口的寒霜招了招手,“你是苗宗少族主。” 寒霜自知袖淵是高人,對于他一口說穿自己的身份不疑有他,輕輕點頭,“嗯。” “你帶我下去休息吧,看那小子與丫頭一時半會兒是恩愛不盡的?!毙錅Y說話間,抬起頭又捊了一把胡須笑得意味頗深。 寒霜卻下子臉紅了,恩愛不盡,袖淵大人,這話你怎么說得出口。 南郁北剛想開口說什么,卻見袖淵朝其擺了擺手,徑自由寒霜領著下去休息了。 偏廳里。 楚浴染不開口。 南郁北不開口。 宮烈同樣冷然淡漠。 要打招呼,在門口已經打過招呼。 眼下他們有的是時間。 清七隔不時的進去斟茶,可是看看幾位人中龍者的表情,愜意得很。 方才他已經與他們說過,王爺與王妃有事在忙,沒想到這幾位竟然異口同聲。 “等?!?/br> 等吧,等吧,清七看了眼天色,已近晌午,王爺與王爺估計一時半會兒也不會出來。 他得想想要不要準備午膳。 …… 當冷言諾醒過來時當真是天色已黑了。 抬了抬胳膊,冷言諾覺得,男人這種東西,有時候與禽—獸沒什么兩樣。 冷言諾輕輕閉上眼睛,手下意識的摸了摸旁邊,咦,獨屬于某人衣料的質感,轟,冷言諾慌忙轉頭。 一轉頭正好對上那樣一雙*流動的雙眼,看得她一時間竟有些不知所措,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她們……之前,南木宸他們是來了吧。 她的師傅她自然不會擔心,慕容晟睿自然會安排得很好,也在這一刻,冷言諾突然發現身子竟然很是舒爽,沒上次那般微粘膩的感覺,難道這家伙…。都已經幫她清洗了。 “睡得好嗎?”慕容晟睿一開口,語聲微微沉啞。 冷言諾看了眼早已穿戴整齊此時衣冠楚楚看向自己的慕容晟睿,再看一眼自己,光溜溜的,然后偏過頭,不理會。 果然嘛,女子與男子還是有著天生差別。 “呵呵…?!蹦饺蓐深M蝗惠p笑了,“如果你不起,那我就去偏廳見客了。” 冷言諾聞言立馬偏回頭看著慕容晟睿,又看了眼窗外的天色,有些不置信的開口,“你不會說,南木宸與楚浴染他們從中午等到現在?” 慕容晟睿點頭沒有反對。 “慕容晟睿你好意思笑得那般明朗嗎,你現在帶著我出去明明就是炫耀好嗎。” “我的妻子,我為何不能炫耀。”慕容晟睿話落,唇瓣突然在冷言諾毫無預兆之時湊進冷言諾的耳朵,語聲低柔魅惑,“若不是擔心你受不住,還想…?!?/br> 還想什么沒有說完,慕容晟睿的嘴已經被冷言諾堵住,“不許說?!?/br> 慕容晟睿順勢捉住那只柔胰放在手中把玩,“如果你實在不想起,那就好好休息?!?/br> “不?!崩溲灾Z大聲拒絕,她怎么能在這種事情上敗陣,怎么能讓別人笑話,自己因為…。就下不來床,那她的形象,不是毀于一旦。 慕容晟睿眼眸中閃過笑意,一手拖住冷言諾起身,錦被滑落,香肩圓潤,曲線流暢如精妙天造,慕容晟睿呼吸一滯,下一秒,微微偏頭,手指一勾,三兩下將衣裳給冷言諾穿好。 待衣裳穿好,慕容晟睿又為她挽發。 冷言諾坐在琉璃鏡前,這才發現,自己面色羞而紅,眼眉紅潤,整個面上都是春風浸潤過的甜蜜,這樣的她,好陌生,卻又好幸福。 借著琉璃鏡看著身后為她挽發的慕容晟睿,冷言諾第一次覺得,以前她所不理解的男女情事與幸福,在此刻間都自然而然。 看他溫柔得怕拉扯疼她一絲發絲,看那玉指修長如玉,看那面容溫潤如微,心尖里漣漪又何止一圈兩圈,那是整個海洋都蔓不過的盎然。 慕容晟睿摸著手下順滑滑的青絲,竟像是摸著了心間的柔軟,從未想過的幸福,如此緊握在自己手中,他如何能不珍惜。 當冷言諾與慕容晟睿到得偏廳時,見到那三人竟然沒有絲毫等了大半天的不耐心煩模樣。 那情緒,那狀態,就像是才剛到在飲茶一般。 果然,不得不說,論心機,論沉穩,論耐力,面前這些人都是強者。 “璃王與璃王妃忙得真久?!背∪井斚乳_口,那一貫的笑意中,眸光只需要在冷言諾面上掃一眼,便可知冷言諾方才經歷了什么。 ------題外話------ 月底了,兜里有什么放不住滴就掏出來吧,別過期了浪費,浪費滴都不是好孩子~~ 這一章甜蜜蜜,下一章~~~~~ ☆、第十二章 百年天相 “璃王與璃王妃忙得真久?!背∪井斚乳_口,那一貫的笑意中,眸光只需要在冷言諾面上掃一眼,便可知冷言諾方才經歷了什么。 “總比有人無事可忙的好?!蹦饺蓐深恐溲灾Z的手,步履從緩,笑容溫潤,眉目間疏朗春風任誰也比擬不來。 聞言,不只楚浴染,除了宮烈,就連正放下茶杯的南木宸動作都似頓了頓,不過楚浴染臉皮之厚也當屬冷言諾見過之罕見,衣袖一拂,恍作不在意,“倒是事實”。 大廳里,因為楚浴染已為一國之君,自然是坐的上位,其左下,依次坐著南木宸與宮烈。 冷言諾隨著慕容晟睿坐在二人對面,看著偏廳里的三名男子,個個人中龍鳳,頂尖拔粹,風華正茂,絕倫超群,其中一個單放哪兒都是會引起轟動鮮花四錦的人物全部齊聚,就連那看上去簡單無精雕裝飾的偏廳一下子都似生了光華。 什么叫蓬避生輝,冷言諾今日當真了解其深意。 楚浴染,鼻若懸膽,唇若涂朱,眼眸魅惑迷人,卻自有一股為君者俯瞰天下的氣度,如炫開在夕陽里最重金屬的花。 南木宸,俊目深邃,鼻挺精逸,帝王威儀自渾身氣勢里散發出來,更似秋天里最穩重的風,飄散無邊無際。 宮烈,星目俊眉,卓然超群自不必說,隨處往那兒一坐,即使冷冷淡淡,冰冰然似雪似霧,依然獨成一隅之彩。 然而,冷言諾偏頭看向慕容晟睿,在這么多出眾之人面前,他端得卻又是另一種別人描摹不來的風景,那是九天之外的一抹溫潤如畫,更是天際廣闊處獨屬于她的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