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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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下一瞬,在眾人都為冷言諾之美于驚心里,慕容晟睿直接口出一個字,然后,有眾人還沒反應過來時,直接抱起冷言諾如風般掠進了屋子。 “砰。”離冷言諾最近的寒霜只覺冷言身上繁瑣厚重宮裙如絲般在自己臉上飄過,下一瞬,便聽門應聲而和,將自己與清一等阻隔在一門之外。 清一與寒霜面面相覷,這…… 清一與寒霜飛快的抬起腳步就想要去扒門,剛走了兩步,便聞聽暗處有聲音傳來,“不想死,可以去湊進點,我打賭王爺會很客氣的給你們一個好的死法。”話落,一根草莖生生橫插地上,劃地為界,禁止入內。 寒霜很是不甘心的抬了抬了眼,這個暗二,總是這般狐假虎威,改明兒一定讓小姐好好教訓你,不甘心的又看了看屋子,她是擔心好不容易化的妝一會兒重畫好吧。 屋內,冷言諾冷不丁的被慕容晟睿給抱了進來,她現在可沒心情去關心站在外面明處暗處看笑話的人,而是還在糾結那個“丑”字。 丑,姐丑嗎? 腳一落地,冷言諾直接惡狠狠的糾上慕容晟睿的衣領,“哪丑了,這般閉月羞花天人之貌暗香幽人綽約多姿靡顏膩理明眸皓齒千嬌百媚傾城傾國冰肌玉骨。”冷言諾氣不帶換的一句話說完,覺得方能以此提醒慕容晟睿姐到底是有多美,有本事,你挑出毛病。 “冰肌玉骨,的確是冰肌玉骨。”慕容晟睿看著冷言主諾因為微慍而微微嘟起地唇,一聲輕喃后,直接手一托,雙唇印上那張柔潤的紅唇。 冷言諾瞪大著眼,感情,是被姐迷住了,遂下意識的微微張嘴,閉眼,然而…。 屋內光線明亮,院外淺紅各色層次疊進的花搖曳出一屋屋投影照射進來,映冷言諾美貌不可方物之容顏與纖細身姿,映慕容晟睿墨華如玉無可批擬輪廓與風彩。 咫尺相距即將接觸的唇,在空中戛然而止。 沒有預料溫暖沁涼如狂風浪卷般的襲來,只聞那如雪似花的氣息噴灑鼻翼與臉龐,冷言諾驀然睜眼,看著面前深卷而黑又深的羽睫,再一看那雙近到可以看清里面柔光四射,又巍巍山川海納的眸子,一怔,再一眼,那眼子里似乎有著極力的隱忍與不悅。 隱忍?哦,可以理解,大白天的,宣yin不好。 不悅?你不悅啥,姐又沒阻止你吻我。 冷言諾眨眨眼睛,正想開口說話之時,便見慕容晟睿半空中袖子一揮,手一招,相隔數步的茶壺便被這般吸來。 然后,冷言諾便見慕容晟睿細長無瑕疵的手指在空中極其漂亮的一轉,那茶壺之水如天下銀河對著冷言諾當頭罩下。 嘩啦啦…。 原本鮮潤奪目華光四射的冷言諾頓時一霎,便如落水之鳳,眸光含恨間,落湯雞一枚。 “慕容晟睿你去死。”冷言諾恨聲一出,一拳直擊向慕容晟睿的小腹而去。 然而手在半空,卻被慕容晟睿一只看似出得極慢,卻又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快得不能讓人看輕的姿勢直接擒下冷言諾白皙纖嫩的小手,緊緊禁固,另一只再一握冷言諾的纖腰,下一瞬,冷言諾就以極度曖昧而親昵的姿勢靠在了慕容晟睿的懷里。 “別動,讓我抱一抱。”本來要掙扎的冷言諾聞聽頭頂上輕而低壓的聲音也當真不動了。 直到順著冷言諾頭頂流至臉頰流至脖頸的溫水就這般直直蔓延開來,半濕的衣襟提醒著冷言諾,冷言諾方才反應過來。 “以后不準畫成這樣。”慕容晟睿霸道的語氣凌然而下。 冷言諾聞言,心間一怔,慕容晟睿一向溫潤如華,這種霸道的氣勢,她還是頭一回領教,可是,她被沷水了,還被他給霸道的呵令了,為什么心間卻竟一暖。 “嘴唇太紅。”似要給冷言諾解疑,可又似乎不善于哄人,慕容晟睿溫柔的唇里吐出干癟癟的四個字。 這家伙,敢情是因為她化了妝…原來這廝不喜歡自己著妝,那以后他要是得罪了她,她就天天畫給他看,一定畫得又紅又白。 不對啊,冷言諾暗自琢磨,自己明明看過,這唇可是鮮紅欲滴千古無絕色,哪會太紅,明明就很……冷言諾突然想到剛才院子里慕容晟睿對她說的四個字,心底瞬間明白過來。 這醋壇子…。 “我幫你畫。”話落,冷言諾便被慕容晟睿給拉向琉璃鏡旁坐下,開始,自己…。 看著鏡前忙碌的慕容晟睿,因為水的澆灌,那妝粉胭脂都是極好,自然不會脫水,冷言諾只感覺到慕容晟睿的手突然輕而柔的落在自己臉上,如風一般拂過,她想慕容晟睿這個小心眼的,會不會把她扮成個男人,又或者給她畫得極丑…。 執筆畫眉,同心挽發,鴛鴦比目。 屋內氣息韻然,冷言諾只是感覺到不明的輕柔的東西,分不清是手指,還是水,只這一刻,沉靜,而安和。 冷言諾有一刻竟覺得似過了幾十年甚至幾百年的模樣,歲月太過靜好,思緒回收時,衣襟處原本因為而濕的地方似乎也不知在何時被慕容晟睿用內力給烘干了,此時脖頸四周夾著他如雪似花的清雅的氣息,好聞到讓人貪連忘返。 不過,好在那茶是清水茶,不然,估計衣衫上就會斑斑駁駁,好看到讓人駐目連連了。 在冷言諾始終覺得慕容晟睿會畫得不成樣而要嘆口氣之時,剛才還在忙碌的慕容晟睿突然停下,隨即,熟悉的氣息逼至而近,熟悉的吻落下,重重一吻,帶著懲罰與漲寵的味道。 “很好。”慕容晟睿淡淡兩個字便讓,冷言諾立馬臉頰粉飛,這廝真是一點不浪費占便宜的機會。 “慕容晟睿,你應該不會給我故意畫得丑丑的出門吧。”冷言諾說話間語氣里有些無奈,她是女子,雖不是愛慕虛榮的女子,雖不是絕對的視美貌重過生命,但是,好看點,總沒錯吧。 頭頂上,慕容晟睿聽著冷言諾的話,再看看其表情,隨即,遮在琉璃鏡前的身姿微一側。 然后,一個清華清秀,又儀容清爽,不嬌柔,不造作,自然而獨特,不是絕對的明艷,卻是一落人群的一眼看到。 這種美,有種觸目驚心的柔和,再有顛人心腹的明妍。 冷言諾一下子呆了呆,慕容晟睿并沒有給她上妝,相反只是用眉筆,輕盈勾勒,頭上的飛月髻也早已被他打散,重新隨意拘了幾束在一旁,自然而靈透。 “早去早回。”慕容晟睿在冷言諾耳邊輕聲低語。 冷言諾看了慕容晟睿半響,這心里不知該是羨慕嫉妒恨,還是應該撲過去親上幾口,果然這種絕世男子做什么都是好的。 “好。”冷言諾答得心里舒蕩,話落,方才開了房門。 寒霜還來不及驚嘆,在看到冷言諾身后的璃王時,還是不自覺的吶了吶唇,沒有發聲,明眼人一眼可看出,她怎么給忘了,小姐是要進宮的,這南國皇宮里不只有南國皇后,更有南國皇子,更更有對小姐心思不淺的南國太子,這盛裝去南國皇宮,也難怪自家王爺要吃醋,嗯,王爺,應該不會找自己算賬吧。 思及此,寒霜很是熱絡殷勤的扶著冷言諾的手腕,“小姐,不早了,走吧,興許還能趕得及回來用午膳。” 冷言諾看著寒霜那晶亮閃閃的眸子,將對方心底的小算盤猜得清楚,卻是但笑不語。 直到冷言諾與寒霜的身影消失在院子里,上了馬車,轉過街道,掩入人群中,慕容晟睿方才抬起手指重重按了按心口,一剎那間,面色蒼白如紙。 清一最先反應過來,一個飛身上去扶住處了慕容晟睿。 慕容晟睿對著清一與清二擔憂又焦急的神情擺了擺手,示意無礙,方才對著暗處道,“東西找到了嗎?” “回王爺,沒有,我們一直暗中留意苗宗四大長老,他們最近很是安靜,還有宮里那一位,也是沒有任何異常,王爺請放心…。” “花千堯呢?”慕容晟睿又問。 “花公子自從來到南國,便一晚流連了南國最大的幾個花坊,而且,昨晚還與南宮家的二公子大打出手,今日里,花老爺還帶著花千堯上門賠罪,不過…。” “不過,半路,花千堯又不見了。”慕容晟睿接過暗二的話,眼中閃過一抹些微復雜的心緒,良久,看了看陽光璀璨的天,對著暗處道,“告訴云落,今晚按計劃行事。” “是。” ……。 南宮王府。 南宮玉兒看著大門口那具瞳孔睜大,死不瞑目,整個身體卻著裝完整卻獨獨沒有了臉皮的女子面色頓時一剎而白。 “是誰將她放在這里的?”南宮玉兒出口時語聲都在抖動,她自然認得這女子是誰,但她不相信這是出自于榮清音之手,榮清音怎么看也不是做這種事的料兒。 身旁管家與護衛戰戰兢兢的走上前來,“不知道,早上天亮開門時還沒有,就剛才那么一晃眼間,地上突然就有了這女子尸體。”管家開口時聲音都有些抖動。 周圍路過的百姓也遠遠的靠了過來,可是奈何這畢竟是南宮王府,也只能遠觀。 王府門口出現無臉女尸,人群里議論聲雖淺,但還是依稀能聽到。 “怎么回事?” “meimei怎么了?” 南宮習與南宮宇此時齊齊從府門口出來。 ……。 馬車一路緩慢行向南國皇宮。 在寒霜盯著冷言諾發了第一萬次呆之后,冷言諾終于毫不客氣的一個爆栗砸在寒霜頭下。 “痛啊,小姐。”寒霜抱著頭叫得委屈。 “看見王爺將你家小姐給拐抱進房你可沒叫這么大聲。”冷言諾唇角一彎。 寒霜泄氣,“那可是高大上的王爺,你都斗不過,更何況我小小寒霜了。” “苗宗有沒有再找你?” “只要他們能拿出解藥,寒霜很是甘愿為了小姐的幸福而犧牲…。”寒霜抱著冷言諾胳膊,說得大義凜然,義薄云天,一幅誓死如歸,只是話沒落…。 “唰。”車簾突然掀開,一個身影以極快的速度躥了進來。 “別停,繼續走。”馬車外覺到異常正要迂聲停馬的清五聞聽車內冷言諾之言,方又繼續駕著馬車朝前行駛。 “我還以為大哥要將我給扔出去呢。”馬車里,普一進來便極為自來熟款款落坐的月流年對著冷言諾笑得不見眉眼。 冷言諾目光在月流年一襲女裝上掃了一圈,她好像見慣了月流年穿男裝這幅流痞樣兒,這一換裝還真是不習慣。 然而,下一秒,又是“唰”的一聲,又一個身影以更快的速度給躥了進來。 那身影普一進來,月流年便欲掀簾而出。 然而,手剛伸到半空便被一只細長帶風的手握住。 然后,無聲甚有聲。 這次無須冷言諾傳音,清五都知道不用停車了,因為這次突然出現閃進去的身影太熟悉了,除了藍家主藍楓還有誰,但是,清五心中總有不好預感,這位藍家主太一根兒筋,這里又是鬧市,萬一出了什么亂子,于是,他很是自覺的將馬車趨至一另一條偏靜一些的小道。 這條道直穿那些大家府邸,也少了喧囂。 反正暗中有人守著,還有藍家主在此,寒霜也在里面,定然不會有事兒。 馬車內。 冷言諾與寒霜坐兩邊,正中間,立著半起身要出去正好被藍楓握著手的月流年與極度癡粘看著月流年,但是身姿微彎卻沒有半分妥協的藍楓。 冷言諾掃了一圈馬車,還好,馬車很大,再來五六個人都能躺下。 “死呆板,放開,你總是陰魂不散的纏著我干什么?”月流年大叫,這是璃王妃的馬車,她自然不怕。 “一起。”藍楓兩個字再次將月流年打敗,月流年恨啊,為什么當初到藍家時,她要為了給冷言月開辟新天地,給她拉好人緣,還說什么吃人嘴軟,拿人手短的一時好奇就去和藍楓套近乎,結果,心上人飛了——冷言諾是女的,還是璃王妃。然后自己還惹上了這個自己打又打不過,說什么對方也聽不太懂的人。 “啊啊啊。”月流年對天,準確的是說是對著車頂叫了三聲,最后,偏了偏眼看看沒有一絲打算要幫忙的冷言諾與寒霜,使勁一腳踢向藍楓的小腿。 當然了,在她的想像與記憶里,這家伙是不會知道躲的。 然而,藍楓避開了,只是輕輕一側,便避開了月流年不輕不重的一踢。 月流年詫異的抬起頭看著藍楓,眼子里驚訝那么明顯的落在藍楓眼里。 藍楓眸光似乎動了動,“打,你會心疼。”很是直白。 直白到月流年瞬間臉頰紅透半邊天,然后,她偏頭看著冷言諾,“你告訴他的,他沒這么聰明,只聽你的話,你……” “我說,你現在到底是以月流年的身份還是以烈國宮月公主的身份與我說話。”冷言諾目光在月流年身上掃了一圈方才慢悠悠道。 “隨便。”月流年話落,一屁股坐下來,哪有當日里城門口美麗淑靜的模樣,活脫一個無賴樣。 月流年坐下來,藍楓自然也坐下來,目光一刻不離月流年,生怕她跑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