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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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謝謝大水密桃妞妞滴鮮花,愛你么么噠,也謝謝各位滴月票喲~~(名字太多,數(shù)不過來啦)~~ ——ps這章看不太懂滴妞們可以明天看下一章~~ ☆、第二十九章 風(fēng)流王爺 男子一將身子覆上去,便覺身下溫香軟玉跟錦緞絲綢般滑膩似的,隨即嘴角彎弧力度更為張揚,一手探下,頭深深一埋…… 許久,男子抬起頭,黑夜里眸光似乎晃動了一下,帶著絲疑惑,又再看床榻上女子一眼,然后眸光望向床榻四周,在黑夜中那眸子彎彎如柳葉,一輕一動皆是流水情意。 “嗯…..”床榻上人兒突然一聲舒媚的嚶鳴,男子聞聲,頓時眼眸一亮,那多疑的眸光一散,將頭深深埋下。 吻到深處,男子似乎發(fā)現(xiàn)不對,剛要起身,可是,身下人兒卻突然將男子伸手一拉,吻,自動送上。 熱烈而激情。 “呵呵…..果然,女子都是狂峰如浪蝶,經(jīng)不起絲毫情擾……”旖柔暖帳中,只聽得男子聲音低低壓壓飄出來,那聲音開音提高,尾音輕垂,無形中自有一股風(fēng)流逸美。 ...... 男子投情深入,卻全然不知暗中某雙眼睛正看得臉紅心跳。 “小姐啊……”暗處,低低心聲,就快沖破心房壁壘突撞而來。 這倒沒的差事啊。 …… 當(dāng)晨曦提著緩慢的腳步照進客棧,溜進房間里時。 屋內(nèi),氣息靡靡,衣衫拂亂,一地旖旎,可想昨晚之激烈。 門輕輕被推開,紫色的裙裾在站檻上輕掃拂過,一絲微涼的風(fēng)吹進屋內(nèi),紗帳輕搖。 床榻上,突然有一只精美如玉竹的手伸出紗帳。 “小妖兒,你總是這么早,又是來捉j(luò)ian的么……呵呵……”聲音慵懶來自紗幔后的床榻,來自那精美如玉竹般手的主人,而主人輕笑之后,聲音突然戛然而止,然后便見那手一招,地上外袍飄了進去。 隨即是悉悉疏疏的穿衣聲。 “怎么,這是還舍不得走?”門口傳來女子清麗又戲謔的聲音。 冷言諾站在門口看著那突然靜如水冰的紗幔,然后向前一步,“我勸你可別動手,那可是這小縣最美的蝴蝶姑娘,恩客數(shù)之不盡,其中江湖游士,說書小二,可是不分等級,你萬一不小心傷到了這美人兒,那……..”冷言諾向前一步,綠紋繡鞋直接踩在散落于地的衣衫上。 聞言,紗幔內(nèi)床榻上男子正欲掐向昨晚與他風(fēng)流一度的“美人兒”的動作一頓。 “美人兒?”男子眸光如火,直欲將面前之人盡數(shù)燒灼,然后聲音對著飄出紗幕,“璃王妃的確是有些本事,竟讓本王著了道兒,層層迷惑都沒亂了你之心。” 冷言諾輕笑一聲,“也是啊,連自我弱點都暴露了,卻還是沒能讓本王妃上當(dāng),不過,南國齊王竟會如此下作手段,當(dāng)真是令本王妃汗顏。” 此時,簾慕被扒拉開,一男子隨意著寬袍下榻而來,面容之俊美不說,那風(fēng)流之態(tài)更是一舉一動之間皆隱隱如光環(huán)散動。 竟然正是之前那林中所遇男子,可是像又不太像。 男子看了眼冷言諾,目光落在其身后的寒霜身上,隨即輕哼,“倒是忘了這*術(shù)還有你會。” “彼此彼此,不過是投桃報李罷了。”冷言諾身后,寒霜笑嘻嘻道,她都不好意思說,王爺,昨晚你已經(jīng)被我給看光光了。 男子下榻之后,雖然面色陰郁,但是不過一刻,便恢復(fù)如常,對著冷言諾開口道,“你是如何看破的,本王處事一向小心。” 冷言諾眸光一瞇,聲音輕緩如珠拔落玉盤般響起,“你事前定然搜集過我的信息,知曉我生性多疑,處事不留余地,所以故意引我懷疑那男子的性別,勞師動眾隨行奢華精致……..”冷言諾走至桌邊坐下,又道,“你一定聽說了南宮玉兒自天慕回南國時的光榮事跡,故意讓我覺得你也有不近生人的特殊怪癖……”冷言諾看了眼垂簾幕一眼后,接著道,“其實你也不可謂兵行險招,便凡我不上當(dāng),我不相信,你就功虧一簣了,畢竟南國齊王行事之風(fēng)格可是最為詭異的。” “哼。”齊王上前一步,手指一撩鬢發(fā),“你怎么知道那男子不是我,我已經(jīng)故意讓他裝頹靡,讓你卸下戒心,其至犧牲兩名婢女…….” 冷言諾搖搖頭,“你找的傀儡的確不管外表面貌都極為相似,可是,風(fēng)流有余,自信不夠,不羈足矣,只欠火候,美則美矣,毫無靈氣,還有……”冷言諾笑道,那男子一個侍衛(wèi)之言竟如此相信,又有哪一個侍衛(wèi)整日里做著雜活,手指卻依舊那般光華,氣質(zhì)出眾的,你太自信于自己的樣貌,又怕自己的樣貌暴露,喬裝做一旁侍衛(wèi),可是,傳言,南國齊王極為愛美,身邊之人無不美好,縱然兩名女子都是雙姝之玉,美中極品,又怎么會尋那般平常的一個侍衛(wèi)來撐傘,還讓其近身。” 冷言諾話落,樓下似乎還想起一陣輕微的腳步聲。 “本王當(dāng)真是小看了你,可是你也確實沒必要為了試探而連殺兩名婢女,要知道,那可是本王費盡心思搜羅來的佳品。”男子笑意盈盈。 “那本王妃與你無冤無仇,你又何必設(shè)下如此陷阱……一路跟隨,擾我心志,還故意推脫身份。”冷言諾反問。 南郁北向前一步,在冷言諾對面坐下,然后眉眼彎彎,盡是癡然的看著冷言諾,“捉弄有趣。” 冷言諾恬然一笑,“殺人好玩。” 男子一笑,下一刻,面色立馬一沉,聲調(diào)提高,“可是,冷言諾,你至少也該給本王找個女子,你竟然找個男子,還是如此…….”南郁北一掌拍在桌上,方桌傾然化為粉沫。 眼看粉沫于空中散盡,冷言諾依然端坐怡然,還甚為從容的站起身,“本王妃只是沒曾想南國齊王好色至此,明明南國派你來是查南國公主之死事宜,可是你卻在云縣縱欲逗留,這要是讓南皇知道……”冷言諾突然一幅不啟于齒的搖搖頭。 南郁聞聽冷言諾話落,總覺得有些不對,可是又說不上來,然后開口,“我的屬下呢,我就不信,璃王妃果真如此好本事,還能全部處置了不成。” “處置可不成,南國儀仗隨著冰棺即日就要進京,少了你和你的屬下怎么行....你說是吧,藍楓。”冷言諾突然對著窗外道。 窗外不知何時立一藍色身影,似乎與這空氣都融合一處,永遠無聲無息。 藍楓輕輕點點頭,同樣看了眼紗幔,表情極為復(fù)雜,似乎對某些事情感覺極為不舒服。 南郁北一雙彎細又情意無限的雙眼看了眼冷言諾卻限入深思,他總覺得不太對勁,雖然他不喜近生人,卻也沒南宮玉兒那么嚴重,雖然冷言諾給他配了個男子,還一夜春風(fēng),他中了寒霜的*術(shù)恍然不知,雖然那男子奇丑無比,傳出去于他聲名亦是有損的,縱然傳了出去,他堂堂南國齊王還有人敢當(dāng)面笑他不成,可是……還是,總覺得有那么些不對勁,冷言諾當(dāng)真如此簡單,竟然將他騙至此步,只是為了讓他心里留下陰影? 他的那些屬下竟也被冷言諾控制得如此好? “啊,大膽,竟然公然擄劫良家青男,還如此踐踏,踐踏不說還亂言自己是南國齊王,放肆,南國齊王明明與南國儀仗隊帶著冰棺即日就要進京,又如何會在此,南國公主剛死,南國齊王怎么會當(dāng)真不管正事,如此荒yin無度……”冷言諾突然從座位上站起來,一改之間從容不迫,輕緩鎮(zhèn)定之態(tài),一手橫指南郁北,面色正然,義正言辭。 與此同時,門口,一位穿著官服,標(biāo)志九品海馬補的的一位中年男子帶著一隊官兵趕到,正巧看到屋內(nèi),冷言諾直訓(xùn)寬袍男子,面色凜然…… 其身后,香葉與云落躥了出來,對著那九口縣令抬手一指,“大人,就是他,今天早,我們王妃一早醒來就覺不對勁,聽隔壁房里隱隱有哭泣之聲,然后……”香葉當(dāng)先開口,將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正義凜然欲救良家少男的璃王妃給襯托得無比高大,將“冒充齊王”的男子給貶得一文不值,將床榻上始終未見面的人說得身孤可憐……簡直就是人人聞聽都得掬一把同情淚,對璃王妃,要豎起大拇指,只贊這世間女子亦賽過男兒也。 聽完,中年男子也就是云縣縣令大人抬手一指,指著南郁北,對身后之人命令到,“快把這狂徒給抓起來。” “我看你們誰敢動,我可是南國齊王。”終于明白這個檻兒的南郁北突然雙手負后,神情正然對正欲圍攏過來的官兵沉聲道。 許是那氣勢的確很強,縣令大人渾身一震,官兵同樣一懼,紛紛對視,這男子難不成當(dāng)真是齊王,然后眾人齊齊將目光唰的看向冷言諾,傳言中眾說紛紜的璃王妃,然后又覺不妥,璃王妃豈能是自己這等可以直視的,又紛紛低下頭,最后將目光落在緊閉的紗幔處。 “嗚嗚……”床榻上突聞嚶嚶哭聲,聲音哀婉輕然,甚至分不清男女。 南郁北此時看向床榻,突然眉光一舒,雖然這男子……但是,昨晚對方可是很主動的,自己一向風(fēng)流甚愛女兒香,雖然昨晚著了道,將人看錯,但是如今細想起來,難保昨晚自己太過掉以輕心,又想著暗處有人守著,睡過去后,床上換了人,如此丑陋的男子怎么可能入他這眼,只要自己稍一震懾,那男子還…… 此時,那嚶嚶哭泣的男子突然也扒開簾幕,看向四周,同時南郁北背對眾人,對著男子目光一凜,男子渾身一顫,用簾幕緊緊護著自己不著寸縷的身體,方才看向四周,隨即面色一紅,“這是……” “你可是本王的人,本王是誰你對他們說說吧。”南郁北自信滿滿的開口,同時轉(zhuǎn)回頭輕瞥了一眼冷言諾,眸底余光四溢。 冷言諾輕輕聳聳肩。 縣令大人與眾位官兵卻在見到男子面容后,紛紛面色一跨,這,未免也太丑了些吧,濃眉,塌眉,滿臉星光,眼睛還是斜的…….然后又看向南郁北,傳言南國齊王風(fēng)流俊美,這男子也很美,傳言南國齊王可是最為挑剔,雖然流連花叢,可是卻從沒聽說過愛玩少男,傳言南國齊王愛美如玉,如今,這…… 不待男子開口,眾人的眼光已對于南郁北的“王爺”身份,疑惑頓起。 “小官人,你真的,咱們兩個男人,玩就玩了,還怕別人說不成,雖然你將我擄了來,但是……”那嚶嚶哭泣的男子滿臉紅暈般一笑,又道,“這亂認王爺之名,傳出去可是要殺頭的。”此時,男子突然柔聲脈脈對南郁北拋飛一個媚眼,然后又是面色一紅,低頭道,“昨晚,你可是弄疼人家了……”話落,捂嘴羞澀的笑。 別說縣令大人官兵與冷言諾,就連南郁北自己也被這幅造型給惡心到了。 大哥你不知道撒嬌有罪的。 而南郁背此時再看男子一眼,心中那深藏的怪癖突然似隱隱發(fā)作,腦中開始混亂,他喜歡一切美的好的事物,對這般……想到昨晚,之前睜開眼突然看到男子那極力用內(nèi)力穩(wěn)蕩好的心緒一瞬間如水般襲來,襲得四肢酸軟。 “你還有什么話要說?”縣令大人話落,又對著冷言諾一彎腰,“下官沒想到,璃王妃竟然在此,聽聞消息,說是璃王妃與一萬兵馬等在路上……下官有失遠迎,還勞煩王妃給抓這亂認王爺之名之人,真是……不知這人要如何處理?”縣令大人請求下示。 冷言諾一笑,對著南郁北極為痛心一搖頭,“世態(tài)炎涼,真正的齊王怎么會與如此男子……”冷言諾目光在那害羞的男子身上落下一眼,滿是不然,然后又道,“當(dāng)然了,如此情勢,齊王又怎么會當(dāng)真縱色妄為,傳回南國,那名聲……到時弄得南國群臣彈劾……”冷言諾搖搖頭,全然不理會此時面色早已黑如焦炭的南郁北又接著道,“不過一個無名男子,縣令大人抓去縣衙關(guān)上幾日,以示教訓(xùn)也就罷了了。”話落對著此時出現(xiàn)在門口的暗二一挑眉,暗二自然懂,對著縣令大人道,“對了,大人,你是不是才娶了一位美嬌妾叫什么紅……” 縣令大人本來對別人談自己家事不太心悅,一看竟是冷言諾手下之人,方才追問道,“怎么了?” “沒怎么,只是昨晚,我去前方樹林練劍時,抓到幾人,聽聞幾人原本是想去縣令府劫那什么美嬌妾,所以……” “什么,那幾人現(xiàn)在何處?”縣令大人一想到有人竟覬覦自己的美妾,頓時火騰騰往上躥。 暗二清清嗓子又道,“大人可請放心,我已經(jīng)將幾人抓獲給丟在了縣衙門口,如今就等著關(guān)押入獄呢。”暗二一幅,我做了好事,你不用放于心的模樣。 “縣令大人,我看這男子說不定與那幾人有關(guān)系,眼下京中局勢之亂,這節(jié)骨眼下,你這云縣萬不可能出現(xiàn)差錯,此事可得明查,本王妃是正好路過,若不然,這后果…….”冷言諾方才還淡然恬適的氣勢猛然一壓。 “下官明白,下官明白。”縣令大人一個勁的抹汗。 而一旁的南郁北,此時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他完全有能力逃走,可是……他那幾個屬下…… 若真再固執(zhí)自己的身份,那傳回南國……這冷言諾真夠狠,人家打蛇打七寸,還會有手偏,他倒好,打七寸不過,還來個溫水煮青蛙,讓你進退兩難。 看著“心甘情愿”被官兵帶走的南郁北,冷言諾此時方才拍拍藍楓的肩,指著那害羞的男子道,“把他送回去吧。” 藍楓猛然抬頭,單調(diào)又輪廓清明的容顏上,竟出現(xiàn)了不樂意,極度的不樂意。 “哎,我說,小子,不過調(diào)戲你幾句,就被嚇成這般。”此時,那之前嚶嚶哭泣而后害羞又面容奇丑的男子方才起身,向冷言諾走來,姿態(tài)風(fēng)情萬種,又婀娜多姿。 冷言諾看著步步后退的藍楓對著那男子一擺手,“行了,估計你那花樓得暴露了,趁早撤吧。” 那男子聞言,頓時嘴一嘟,然后,手在面上一扯,一張薄如蟬翼的面具瞬間剝落輕飄飄的在指尖轉(zhuǎn)著。 男子變女子,丑變美,眾人卻并未有多大吃驚,想來早已知曉。 女子取下面具,卻見面色一跨,“哎,可惜了我這經(jīng)營許久的點啊,看來奴家又得帶人四處奔波了呢,不過,要是這公子……”女子說話間朝藍楓走進。 藍楓身子猛然一退,作勢就要一掌給女子拍去。 掌風(fēng)剛起,冷言諾手中勁力輕輕一轉(zhuǎn),化藍楓掌柜氣為無形,然后對女子笑道,“替我謝謝他。” 女子聞言,目光方才轉(zhuǎn)向冷言諾,隨即捂嘴一笑,“主子可真沒看錯人,不過,我也不虧,可不是誰都能與南國齊王*一度的。” 眾人齊齊臉紅。 冷言諾捂唇輕咳。 女子卻只留一睛笑容,最后看了眼藍楓笑道,“jiejie我就自己走了,不讓人送了。”話落,身姿輕飄自窗外而去。 屋內(nèi)頓時安靜下來。 在縣令大人反過神,覺得應(yīng)該好好捧好這位璃王妃之時,冷言諾等人早已馳馬奔赴京城。 當(dāng)然了,縣令大人自然不是吃素的,覺得這么個千載難逢的討好機會,說不定只這一次,就會升任幾級,于是,將冷言諾之義舉大行推崇。 “冷言諾,我始終不懂,你就那么篤定南郁北會老實的呆在云縣大牢?”馬上,云落雖然之后聽清楚了冷言諾的計劃,可還是好奇,尤其是藍楓帶回那女子之時,她雖身為無憂閣二堂主竟不知曉這云縣有如此據(jù)點,那女子,她竟全然不識。 冷言諾眼光卻望向前方虛光處,半響才道,“我說過他一定會比我們晚進京的,待多久不重要,只要在南湘儀遺體未出之前查獲真相,給南國一個交待,才是重點。” 云落眸光飄忽,總覺得冷言諾這話里有話,聽上去事情很簡單,又很復(fù)雜。 半日后,幾人一行看著前方遠落萬華京云高聳的城門,眸色一喜,終于抵京。 而遠遠的城門口,一人身影挺直,于馬上靜靜而立,眸光同樣望向冷言諾方方。 冷言諾眼底出現(xiàn)一絲恍惚,馬兒卻快了數(shù)步,直逼進城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