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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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堯同樣看著冷言諾,滿是殷殷期盼,好戲好戲,他好喜歡。 “然后請你們的主子,好好享受?!崩溲灾Z話落,含笑淺淺的看著慕容晟睿。 “啊?”清一清二以及其身后的清三至清十八,皆是不可置信的看著冷言諾,他們沒聽錯吧,王妃讓王爺吃這些蛇的rou湯? 吃蛇rou?花千堯同樣錯愕。 清一與清二一幅微帶可憐的表情委屈的看著慕容晟睿,王爺你說句話啊,你不說話,那就真得吃了呀。 “哇,這些個可都是好東西啊?!蓖蝗灰坏乐袣馐愕膸е老驳睦险呗曇繇懺诒娙硕?。 眾人遂看向來人。 來人頭發須白,還一頭銀發,一襲仆素的衣裝,此時正蹲在地上擺弄那些已死去的他口中的好東西??谥胁粩鄧K嘖稱奇,整個模樣姿活像神一個老玩童模樣。 冷言諾打量著來人,眼底微光流過,還是個識貨的。 “山老,你回來了,你剛說這些是好東西。”何管家最先驚喜的看向老者開口。 老者不予理會,徑自搗鼓半天,突然轉回身滿是贊賞的看了眼冷言諾又轉而對慕容晟睿道,“晟睿,好運氣,這些蛇可是專人以火蓮喂食的,身體不冰反溫,吃下去,對你的寒毒可是大大的改善?!崩险哒f著摸到摸自己的胡須,不待眾人回應,竟然眨了下眼睛,一臉不懷好意的取笑道,“你小子,老夫我才走多久,這都娶媳婦了,還是個這么標致又聰明的,老頭我喜歡。”老者話落又看了眼冷言諾,原地踱了幾步,眉眼間俱是滿意之態,最后還點點頭。 這樣的打量讓冷言諾極為不爽,感覺自己像是貨物正在經受買辦人的考查是否合格。 “我不介意今晚吃些特別的宵夜?!鼻鍥隹諝庵校溲灾Z對著山老開口。 山老嘴巴一張,什么個意思。 寒霜憋著笑,走上前一步,“我家小姐說,眼珠子燉雞也是不錯的補品呢?!?/br> 山老聞言,眼珠子立馬往外一瞪,想到什么,又猛的一縮,配上他的衣裝,頗為滑稽。 “噗…。哈哈哈…。山老你也有今天。”花千堯一手指著山老,一手拍著肚子笑得酣暢開懷。 “哼?!背龊跻饬系?,山老只是鼻子沖花千堯哼了聲氣兒,又看了眼冷言諾,隨即肩膀一聳,破天慌的沒理與冷言諾計較,轉身,低頭,研究好東西。 清一與清二及其身后的清三至清十八紛紛帶著敬佩的目光看著這位新上任的王妃,覺得能讓山老碰釘子的人當真已實屬絕跡了。 當然了,花千堯是個例外,一個永遠不知行使自己作為花家公子的義務的例外。 “清一清二,剛才沒有聽到王妃吩咐嗎?”慕容晟睿的話將快木成雕塑的清一清二等人喚醒。 清一清二已經呆了,這時反應過來,王妃是在救王爺? 冷言諾輕輕揉了揉太陽xue,對于剛才老者的話也未在意,這幾日里太過勞累實在困得慌,這驚心動魄又是殺手又是蛇的別樣新婚夜,這天慕城開朝至今,她怕也是要占頭一份的。 “王妃竟然會御蛇曲?”良久,花千堯上前一步看著冷言諾,神情一改剛才的嬉笑玩味,頗為正經。 冷言諾看著花千堯那張陰陽不分的臉,想著這個美則美矣,卻偏偏愛好做跟屁蟲的癖好,突然沒好氣道,“你會泡妞,我當然就會御蛇,有何問題?!?/br> “御蛇曲這東西向來在西域橫行,此地天慕,距離西域遠數十萬里,王妃小小女子何以……況且傳言中的三小姐……?!?/br> “懦弱,窩囊,膽怯,謙順,受人擺弄?”冷言諾擺擺手溫溫然打斷花千堯的話,而后莞爾一笑,“都信了傳言,那此時此刻,你們親愛的璃王怕是早就黃土一抔了?!?/br> 一直著心研究蛇的老頭兒聞聽此言,回過頭,滿含深意的看了眼冷言諾,又繼續手中的事。 慕容晟睿突然一笑,“王妃真直接。” “我不僅直接,還很直白。”冷言諾挑挑指尖,漫不經心。 一旁的清一清二直到清十八都看著冷言諾和慕容晟睿,總感覺兩人之間有些不妙的氣氛,可是又說不上來,而且剛才王妃不是還讓王爺吃蛇rou趨寒毒嗎。 寒霜白了眼清一清二,你們丫的懂什么,這叫深沉。 花千堯顧自摸著笑巴,似笑非笑,像看戲似的,別人新婚他還是依然穿著大紅錦裳,在月光下艷麗得瑰姿似血,鮮艷奪目,更襯得一張五官柔美陰陽不分的細瓷面容傾城似妖。 很sao包! “王爺,我今晚住哪兒?”冷言諾真心覺得困了,開口問。 “房間早就已經準備好,清香,伺候王妃回房休息。”慕容晟睿眸光清熠的看了眼冷言諾沖院內一角吩咐道,此時他是越發看不清冷言諾了。 而冷言諾又何償不是呢。 …… ☆、第四十五章 回門 清香是一個長著鵝蛋臉,眉毛長而細,看上去略為圓軟綿柔的丫頭,一看也是個會武功的,一路垂首恭敬的將冷言諾領進了西廂院子的雨芬閣。 “這是王爺一早就備好的院子,往后王妃但有吩咐,可隨時吩咐奴婢。”清香聲音頗為甜潤。 夜微深,月色下,院子里一株株芍藥,清姿茁壯,花團錦簇,開得嬌艷,在稀薄的霧氣中,如捥著清紗的嬌俏美人兒,婉約韻雅,淡淡的香氣帶著淡淡月輝射進屋內滿室清華,令人頓時舒心。 冷言諾點點頭,洗漱完畢,倒頭就睡。 半夜迷迷糊糊間,似乎聽到一聲嘆氣聲,但并無任何危機感,冷言諾只當在做夢,翻個身繼續睡去。 一夜好眠。 晨光灑在芬芳別致的院子里,落進冷言諾正欲起身的慵懶面容上。 不一會兒寒霜和香葉便打來水給冷言諾梳洗。 而此時皇宮威嚴宏偉正肅的議事殿里,頭戴皇冠,身穿九龍黃袍的少年皇帝,一臉郁郁寡歡的坐在朝堂上,聽著下首眾朝臣的稟告。 昨天諾jiejie大婚了,可是他卻不能去道喜,因為表面上他是對璃王有戒心的心思莫測的皇帝。 突然發現,自從諾jiejie出現,自己就開始松心了,如果諾jiejie來做這個皇帝多好,哎,皇帝又搖搖頭,這樣想,諾jiejie會罵自己沒出息的。 而且諾jiejie自那次出宮后,就半夜悄悄摸進宮看過他一次,那次據寧公公說,他還睡著了。 今日璃王因昨日大婚可免于上朝,更是得不到諾jiejie消息了,哎,縱然璃王在此,也不能問他啊,不是會引人懷疑嘛,諾jiejie可是說了,不能將他們的關系告訴璃王的。 哎…。 內心無數嘆氣后,少年皇帝悄然看了眼外面陽光明媚的天,心情怎么也燦爛不了。 此時今屆的新科狀元剛被授予兵部侍郎一職的李若風上前一步。 “啟稟皇上,臣聽聞北山軍機大營里昨夜有刺客進入,雖被及時處理就地懲治了,但是堂堂軍機重地,隨便一名刺客竟然能探入,此事方得查。” 李若風一席話,一時間引得朝堂上議論聲起。 少年皇帝瞬間心神一凜,昨晚他派去的人被當刺客給擊殺了?心思微轉,少年皇帝面色微凜,“竟有此等之事,為何沒有議章上來稟名朕。”語聲威嚴,不容置喙。 殿內一時間寂靜無聲。 “成王此事交予你徹查?!鄙倏椿实墼俣乳_口。 “是,老臣領命?!背赏跎锨耙徊?,恭首答道。成王已過五十看上去頗為慈和,臉上總是掛著淺淺的笑,一幅安于本份任君差遣模樣。 “啟稟皇上,今天早上臣也得到一消息,西山云谷郡,有人勾結當地權貴,擾亂民心,更煽動民眾造反,一步一步,已經收有不下一萬的民眾,意欲…?!背∪就蝗徊匠龀?,聲音依舊是那般不慌不忙的,“意欲直搗京城,篡位。”最后兩個字,楚浴染落得微重。 一時間朝堂氣息肅然,甚至夾著淡淡可笑與不屑。 一個小小云谷郡,如若真有此事,區區不過收下一萬民眾,擾亂民心就想要直搗京城,篡位?異想天開。 造反?九龍皇金龍奇上的少年皇帝微微蹙眉,更顯得精雕玉琢的容顏平添幾分少年的清然。 少年皇帝看著朝堂下首仿若依風而立,翩翩佳世的定王,心中實在無什么好感覺,可是這位定王總是一幅遠離朝堂,但是又處處身在朝堂的模樣,真真讓他看不透。 “定王素來少問朝堂事宜,今次消息倒是靈通?!鄙倏椿实鄣_口,青稚的聲音在議事殿飄揚回蕩。 “臣乃天朝臣子,自可不能為了臣等小益拋諸如此大事?!背∪倦p手一禮。 “那定王可知云谷郡郡王云九霄對此有何見解?”少年皇帝看著楚浴染詢問。 楚浴染微微一禮,“回皇上,據臣所知,云谷郡郡王正是此次事件的始作俑者?!?/br> “哦?”少年皇帝微挑了挑眉,嫩紅的唇一弧,“那諸臣于此事有何異義?” 一眾朝臣微微思轉。 成王當先出列,“回皇上,臣也聽過,不過是宵小之輩…?!?/br> 三朝元老太傅大人不盡贊同道,“堤壩潰于蟻xue,既有先兆,未必空xue來風,還是應早早做好妥善應對之策。” “如此一來,豈不顯得我天朝泱泱大國膽小過驚?!崩湄┫嗌锨耙徊健?/br> ……。 少年皇帝看著下首唧唧喳喳,各舒已見的年老朝臣與一些但觀形勢少言的少貴之臣,眉頭一皺,聲音氣正圓足,“大舉查舉,顯得太過其實,放任不管又恐蟻xue毀堤,這樣吧,新科狀元李若風剛剛上任,朕就派你領兵一萬先行去云谷郡查探后回稟行事?!?/br> “臣領旨。”李若風出列領旨。 …… 朝堂上諸事議論,風云變幻。 而遠離紛爭的璃王大門口。 冷言諾站在府門口,看何管家準備著回門的東西,實在有些無聊,好吧,她該知足的,慕容晟睿上無老下無小的,不用請安,不用與一大群侍妾斗智斗勇。 可是好無聊。 一旁的寒霜無語望天,小姐啊,王爺真要有侍妾,你會嫁過來?真嫁過來,她們能經得住你玩。 一旁的香葉似乎見慣了冷言諾與寒霜的別樣主仆情深,只是掩唇似笑不語。 …… 馬車打著璃王府的標志不急不途的向丞相府而去。 整個馬車后面,拉著長長的回門之禮,讓過往的行人都忍不住注目,同時又勾起昨日那十里錦紅鋪奢的場面在眾里腦里穿揚。 寬大華麗而又設置齊全的車廂里,冷言諾看著坐在對面一直沉默不語的翻著書頁的慕容晟睿,想到昨晚不平常的新婚夜,冷言諾挑起窗帷看向大街上依舊清晰可見的觸目錦紅,甚至還看到那些洋溢著幸福與艷羨而對著馬車欣喜不已的女子。放下窗帷,冷言諾突然輕輕開口,“其實王爺你也沒必要非和我一起回門,像我這不受待見的庶女,無論如何也就那么回事兒。” “諾兒難道不喜歡本王陪同?”聞言慕容晟睿翻著書面的手動作一頓,從書面中抬起頭微帶不解的看著冷言諾。 冷言諾聽到慕容晟睿的稱呼,怔愣半刻,這聲諾兒,仿佛就像是叫過千百遍似的熟練而親昵,而天知道,他們昨晚才大婚,大婚前,見的幾面,五根手指頭都掰不完,而且…。 還是別開生面的新婚之夜,雖然沒想過同床共榻,可是總歸來說還是太虐心了。 冷言諾手狀似無意的拍了拍額頭,又觸及到慕容晟睿那雖然帶著不解,卻閃著某種光束的眼眸,面色僵硬半刻,似乎,好像,她也無權讓自己的夫君不要如此親昵的稱呼自己。 算了。 “沒什么,你愛如何就如何吧,只要別影響我就成?!崩溲灾Z話落,干脆閉上眸子往車壁上一靠,眉宇間卻顯見一絲溫和。 于是馬車里又陷入靜寂。 初升淡淡陽光滑溜進來,照得佳人絕色,男子傾城更是添了幾分媚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