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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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某處,慕容晟睿轉頭間正好看到這一抹笑,心砰的柔軟。 那是一個陽光晴好的午后,女燦華,眉如畫,眸璀璨,青絲水潤如墨,淡白梨花面,輕盈楊柳腰。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似看到雪河清清水,空谷幽幽人,窗外的樹影投在那張無暇玉白的臉上,更像是云中跳脫的精靈,抹一珠兒玉白,掛一抹春華,當真是佳佳其華,琉璃如玉,靜若云仙,動若流光,這一刻,美人如斯,畫筆難描。 而那雙琉璃般璀璨的眸子似盛著盈盈流光,千波萬轉,皎潔明燦,卻不嬌弱無骨。 冷言諾隨意看了眼窗外,關上了窗。 不知道是不是真會有人送來十萬八萬的銀子呢。 “小姐,好了嗎?”門外寒霜輕扣門扉低聲詢問。 屋子里的細活目前都由寒霜包干,那些大夫人送來的的丫鬟只在屋外修修草,掃掃地,倒也樂得清閑,反正也只是監視這小姐有無異樣,如此這般也無何區別。 “好了,進來吧。”冷言諾聲音從屋內傳出來。 “咦,小姐,屋里來了生人?”普一進門,寒霜便問道。 ------題外話------ 收藏呢,親? ☆、第十五章 懷疑 冷言諾瞥了眼寒霜,心道這丫頭鼻子夠靈的,遂點點頭,“嗯,來了,又走了,不過你家小姐我趁此賺了一筆。” “啊?”寒霜隨即苦著臉看著冷言諾,“小姐,你是不是還是為昨晚擲出去的幾百輛銀子心疼啊?” “你家小姐雖然窮,但是窮得有骨氣。”感情這丫頭其實比她更心疼錢,頗為無奈的笑笑,遂開口,“對了,那糕?” “小姐猜對了,每片糕總有那么一丁丁的藥量,聞氣味像是致人暈睡類藥物,短期服用沒甚大礙,長久的話…。” “會死?” “會癱。”寒霜肯定道。 “最毒婦人心啊。”我就知道那柳氏沒這么好心,等等,不會死,會癱,“中期有何癥狀?” “嗜睡,多病,體虛,泛力,少食。”寒霜答。 冷言諾面色微變,記憶中三姨娘也就是她的生母似乎就是這個癥狀,難道?可是三姨娘最后的確是病死的,身體還有種種紅斑的。 看來此中謎團頗多,但不得不說三姨娘的死與大夫人多少有那就么些關系,這個得查。 不過,“寒霜,你似乎對毒類較擅長。”冷言諾狀似無意的看了眼寒霜開口道。 寒霜眼底莫名情緒一閃而過,隨即打了哈哈有些心虛道,“以前弄著玩的。” “嗯。”冷言諾竟也沒有追問,只是又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寒霜,你既然在我身邊,那就是我信任之人,你雖自稱奴婢,但是我心里從來把你當姐妹,這個世上,本無貴賤,只是某些權貴自私的把身份畫了等級,而我,心里從沒有這個等級概念,護我愛我,販夫走卒我亦護之,害我傷我,皇權貴族我亦不讓他好活。”沉默一瞬,冷言諾看著面色微顯詫異的寒霜,指著自己的心口,笑道,“你,可懂。” “小姐,我明白,為什么人人都說璃王短命,而你卻不置言辭了。放心吧,寒霜既跟你,斷不會害你,寒霜請你信我。”寒霜上前一步,一字一句堅定且執著。 “我從第一眼見你時就開始交予你全部的信任了。哎,發現回府之后演戲好麻煩。”冷言諾一句話打破室內的沉靜,氣氛頓時又顯得巧喜起來。 “小姐……” ……。 而這一邊璃王府里。 璃王慕容晟睿看著面前躺得毫無儀態卻又自有風流韻味的花千堯,眉宇輕擰,須臾,眸光碎了一絲算計的笑意,“千堯怕是該回家了。” 聞言,一幅悠哉游哉的花千堯面色一怔,隨即可憐兮兮道,“晟睿啊,我錯了,我不應該故意弄出動靜把你弄下去的,啊…” ……。 如冷言諾所料,玉無憂不僅信守承諾,而且還免費附帶神秘身世。 “哎,聽說了嗎?昨晚天香樓來了一位貴客,洛言公子,隨手擲萬金,與天香樓姑娘暢飲整晚,第二日消無聲息的離開,來去無蹤…。” 紈绔敗家子? “哎,不對,我聽說啊,這位公子見不得天香樓擄劫民女,于是痛斥天香閣謹娘,救走了那位姑娘,還隨手灑下無數金葉子,說的是不差錢…。” 義薄云天?揮灑千金?她就甩了幾百兩,還是她現在唯一的家產。 “不對不對,那天香樓背后有靠山的,不可能,想必這洛言公子又是哪些隱世的家族子弟出來體察民情的…。” 世家貴子微巡? “不是,我昨晚在天香樓,親眼看到的,那位洛言公子眉目如畫,唇白齒紅,長得是陰陽顛倒,當真世間少有美男子,可是殺人于無形,一身武功出神入化,吃了天香樓新來的姑娘后悄然失蹤,連銀子都沒付,氣得謹娘直跺腳呢…。” 陰陽顛倒?殺人狂魔?吃香耍無賴? 尼娘的,這玉無憂就是這樣傳播得世人盡知的? 哎,算了,總歸是出名了,各種身份也好做掩飾,她與玉無憂無仇無怨也不必擔心。 不過,不知道聞名天下的無憂閣是否能查出憑空冒出的洛言公子的真實身份呢?嘿嘿!冷言諾很好奇。 天慕國京城一家茶館的包廂里,冷言諾聽著樓下樓外傳來的各種傳言,心情頗好。 “小姐,我們要不要回去了,我弄的迷香可堅持不了多久,又不敢下太多,容易引起懷疑。”身旁的寒霜看著冷言諾催促道。 聞言,冷言諾極心不甘情不愿的看著寒霜,憂傷道,“寒霜,為什么我要這么命苦呢。” 寒霜嘴角兩邊猛抽,心下腹誹,小姐命苦嗎?她怎么一點兒不覺得呢。 “走吧,回去看看那些番茄臉。”冷言諾一甩袖子很是憂傷。 冷言諾是真的心不甘情不愿,那個柳氏雖然是做表面功夫,卻實實在在送來兩個教養嬤嬤給她講京城中的人和事,權貴中的盤根錯節,還丟給她什么“女誡”、“婦言”、“三規六儀”……。 要冷言諾所說,柳氏這欲擒故縱也是演繹得恰到好處的,此刻怕就是等著她主動開口,大娘,不如讓我替大jiejie嫁吧。 呵呵!不過自從她回府柳氏門面功夫做得倒是不錯的。 沒辦法,就幾天,看那兩個嬤嬤也只是應付她能撐過一時罷了。 而且,柳氏還說了,過幾日要自己去參加什么未出閣的小姐們之間的聚會。 “院子里那幾個丫頭你處理好了?”拋開腦中紛分的思緒冷言諾正了正神色道。 “放心吧,小姐,一個個都是見風使舵的,你平日里塑造的懦弱形象又太成功,對你也沒什么戒心,我說你在屋內習儀要安靜,不要打擾,她們也應了,再說了這幾日大夫人送來的好東西可是沒少分給她們啊,她們一個個都樂瘋了。” “那柳氏不會懷疑那些東西我根本沒吃?” “那些丫頭們吃了那么好的東西又怎么拂了你的意,估計回話都是小姐吃得香著呢。”寒霜不以為意道。 “不過,上你聽你的,我打聽過了,其中有個丫鬟,新來府上的,不全是大夫人一心的,暫時我沒有給她吃那些糕點。給了她吃別的。” “你不怕她懷疑?” “我一人伺候小姐太累了,得找個伴兒。”寒霜眨眨眼睛俏皮道。 冷言諾滿意的點點頭從座位上微微站起身,伸了個懶腳,拿起桌上的帷帽戴上,“你自己看著辦吧,走吧,回府。” “好嘞。”寒霜笑嘻嘻的拿過另一個帷帽戴在頭上跟著冷言諾出了茶館。 ☆、第十六章 公主找茬 一出茶館,鬧市里的熱鬧氣氛便撲面而來。 人來人往,叫賣聲此起彼伏,小販們穿街走巷的吆喝,達官顯貴們馬車奔流…。 冷言諾突然想到了前世里的車水馬龍,夜市繁華,那個華麗而空洞的大別墅,身份金貴,卻日日形單影之,為了守護偌大的集團,不得不與人妥協,沒曾想最后卻被倒打一耙,害得父母不幸身亡,直到最后自己還成了金錢權勢下的犧牲品,而也在那里,她殺了平生里第一個人,與外敵茍同出賣集團消息的二叔,他殺了她,最后,她反起一擊也殺了他。 似乎最后的槍聲依然震得人有些耳鳴,冷言諾從放空中的思緒回過神來,輕輕敲了敲腦袋,可笑自己來了這七年了,對于前世的過往依舊清晰得如再現。 “小姐,上馬車吧。”寒霜已經叫來馬夫,站在馬車前沖冷言諾招著手道。 冷言諾輕松的一笑,移步向馬車走去。 “定王爺,沒曾想到天慕國京城如此繁華,不過你改日可以去我南國一游,我們那兒風土人情也不錯,一年四季都滿是花香的味道。”聲音帶著少女的嬌俏與上位者的清高。 冷言諾欲上馬的動作一頓,微微偏頭一看。 女子身著黃色煙羅紗用五色金色線繡著朝陽拜月騰飛的五彩鳳凰,下束黃色團蝶百花煙霧鳳尾裙,手挽黃色繡羅紗,巧笑倩兮,美目盼兮,額間珍珠頭飾在陽光下耀耀生著光,顯得整個人嬌俏尊貴。 而此時女子微微側著臉對身旁身著深紫色五彩金線絲織著百花卉的男子粉腮含笑。 男子柳眉星目,肌若凝澤,黑色長發用白色玉冠輕輕挽起,整個人帶著恰如其分的笑意透著淡淡的慵懶。 宛若夕陽西下時浮動的厚動的流云泛著淡金色澤又帶著暗暗重青。 然而冷言諾卻一下子又聞到了那濃重的檀木香,甚至一瞥間看到那雙俊眸里掩藏的沉黯。 似乎感受到冷言諾的目光,楚浴染朝冷言諾這邊看來,而與此同時冷言諾正好收回目光一躍上了馬車。 楚浴染看著戴著帷帽上馬車要離開的女子,淡漠的眼眸突然輕動了下,色彩淺淺,這女子是誰? “定王…。”身旁女子見楚浴染不理會自己反而看向前方不遠處的馬車,而馬車上一抹藍影正躍上馬車。 心里突然流過一陣酸意,于是這位女子徑自朝馬車走去。 “站住,本公主的耳環丟了,懷疑在你馬車上。”女子的話響起,然而那抹藍影不僅沒有預料中的停住動作,反而恍若未聞的顧自進了馬車放下車簾。 “站住,本公主說話沒聽到嗎?”女子快走幾步阻在馬車前沖著車內道。 馬夫被突然出現的美麗女子弄得詫然了,有些疑惑的看著女子,見女子不是沖著自己而是沖著車內,看向身后車內沒有吩咐,遂吶了吶唇沒有開口。 周圍好熱鬧的紛紛圍了過來,但是猛的接受到那位異常美貌的男子微微掃過的眼神,明明在笑,卻突地覺得冷,紛紛退后一步,遠遠觀望。 楚浴染看著這位南國的公主突然生事,心里突的一樂,給這位公主找點事做,也好免得一天到晚纏著他,好久沒熱鬧了,剛剛馬車上女子冷而淡的眼神讓他心里也極為不舒服呢。 馬車靜靜,沒有聲響。 “本公主說馬車上的人快下來,本公主的耳環掉了,需要在你馬車里的找找。” 沉默,沉默,就在這位公主要掀簾上轎的時候,車內響起一聲幽而長的嘆氣聲。緊接著嘆氣聲,一道清悅明媚的女子聲音幽幽響起,“堂堂南國公主于鬧市上當街攔車阻擾,會不會對公主聲名有損。” “大膽,既然知道我是南國公主何以不下轎行禮?”南國公主南湘儀咄咄之勢,眉宇之彰微微顯現驕縱。 “行禮可以,君有君禮,臣有臣禮,民有民禮,公主如此毀我名譽難道就很有道理?堂堂公主只為了身旁男子看了我一眼便借機發作,又是何理?為了懲治我假說自己丟了耳環,又是何道理。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冷言諾話語輕緩,不急進,不過緩,聲聲訴來。 周圍看熱鬧的人聞言心下對車內女子也心生好奇,可是奈何厚重的車簾擋著,遂紛紛看向那位出眾的男子和攔住馬車的女子。 想起來了,那男子好像是定王爺,那女子是昨日進京的南國公主,南皇后所出的掌中寶。 果然是強權壓人,定王爺不過看了女子一眼,這公主就如此驕縱跋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