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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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你今天太怪了,告訴發生了什么事?”余鱷的危機感來了,他已經發覺到了她的情緒很不對勁,有可能展予杰找過她了。 “沒有發生什么事。”姚雨還是選擇緘默,“你不要想太多,放開我,我要出去整理東西。” 不等她說完,余鱷霸道狂怒的吻就像她的唇襲來。 作者有話要說:下次更文時間二上午十點 ☆、第066章 凝重的呼吸包圍著姚雨沉溺的心,唇齒間的挑逗讓她置身于窒息中,情不自禁地閉上眼睛享受著這狂風暴雨般的吻,她深深感覺到了這吻與之前的區別。 以前,余鱷也這般瘋狂地吻過她,可那吻完全出自于內心的喜愛,可今天這吻完全是一種憤恨的表現,是自己決意要辭職激怒了他。 她不是一個不可理喻的女人,也明白予博的車禍那就是一場意外,可一想到予博是為了趕去要見任性的他才出的意外,她就是放不下這個心結。 她先是提出辭職,然后找個地方散散心,等想明白了,等心結打開了,她會來找他的,可如果一直想不明白,一相沒有將心結打開,她就不會找他了,趁著兩人的感情還未發展到生死相依的地步,不如就此放一放,也許對誰都有好處。 吻還在繼續,只是變成了舔吻,余鱷的舌頭從姚雨的唇間探出,移到了她的睫毛,鼻尖上,最后還漸漸移到了高低起伏的胸脯上。 姚雨平時并不注重保養,那是因為她天生就有傲人挺立的胸,再在某人的擠壓下更是露出了深深的乳壑。 垂下眼眸,看到了比墨還要黑的頭發,感受著胸間帶來的陣陣快感,她覺得自己如果不及時阻止他的行為,自己就要快崩潰了。 “余鱷,不要這樣,你快點抬起頭來。”她的雙手放在他頭的兩側,試圖阻他,無奈他人高馬大,根本就無濟于事。 最后沒有辦法,她抬起一只腳不敢太用力擊中他的腰,余鱷這才抬起頭來。 “你今天太過了。”姚雨深深凝視著他憤怒的雙眼。 “對不起,小雨。”余鱷輕輕撫過她落在額前的秀發,語氣異常溫柔,“告訴我,你想辭職的真正原因。” 姚雨真不想再提起那事,既然過去的事就過去了,關鍵是自己對此事存有心結。 “原因就是我不想在這里工作了,我想換一個環境。”她沒說實話,話音剛落,余鱷又暴怒了,“胡說,是不是展予杰對你說了什么,你告訴我,我們之間不能因為這個小人而有了誤會。” 姚雨本不想提的,可他偏偏要提起,她只好對視著他腥紅的眼睛道:“展予杰是小人,可你呢,你就是一個任性的三歲孩子!” “原來,展予杰真找過你,我就說嘛,你怎么變得這么怪。”余鱷只是覺得他們能走到這一步真不容易,不應該為了一個小人而產生誤會。 姚雨被他禁錮在他的手臂與門板之間,就像夾縫中求艱難生存的人,帶著急促的呼吸道:“其實予博的死是個意外,我知道這不能怪你,可我就是過不了那是因為你的任性間接導到了他死于車禍這個事實的這道坎,所以我想我們冷靜一段時間,就是這么簡單而已。” 余鱷氣急敗壞地扯著領結:“那你是不想做我的女朋友了,不想我們繼續交往下去了,你想分手是不是。” 姚雨其實沒有這意思,就是想冷靜一段時間,可他卻不識好歹,非要往分手這兩個字扯上,既然這樣她也干脆了事。 “是的,我想分手。”最后兩個字她特意加重了音調。 “終于說實話了吧。”余鱷開始語無倫次,“就因為展予杰那些話要與我分手,難道一個死人比我這個活人還要重要。” 他將內心最真實的想法說了出來,姚雨聽了覺得異常刺耳,什么死人,什么活人,這分明是他對予博的不尊重。 “你別把話說的那么難聽,從此以后我們各走各的,你別來煩我。”因為生氣,說了些氣話,同時她趁他有些分神,重重地將他推倒在地,連忙打開門,奪門而出。 等余鱷從地上爬起來,跑出辦公室,就看不到人影,椅子上的包也不見了,他喘著粗氣,一只手呈拳狀重重打在身邊的桌面上。 —— 姚雨離開工作室后第一時間打了丁琪的電話,然后朝她家奔去。 丁琪正在家里做面膜,聽到門鈴響,打開門就見一臉落寂的姚雨哭喪著臉。 “小雨,怎么了,快進來,有話我們好好說。”她伸手拿了一雙拖鞋,要她進來。 這個地方姚雨不是一次兩次來了,熟悉地像自己家一樣,她進門穿上拖鞋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道:“我辭職了!” 丁琪往她身邊坐下,摸了摸她的額頭說:“沒發燒呢,好好的怎么把工作給辭職了呢?” “不想做了,就這么簡單。” 丁琪平日愛看言情小說,聽她這語氣,猜了個所以然,笑嘻嘻道:“是不是和余大老板吵架了?” 姚雨從身后拿起抱枕點點頭。 “我就說吧,這辦公室戀情特別不靠譜,談得好也許可以得到一個不錯的婚姻,談得不好就意味著一個人要辭職,你是小員工,他是大老板,辭職得自然是你這個小職員。”丁琪不知道他們分手的真正原因,隨口而說。 “哎!”姚雨聽了好友的話,嘆起氣來,“我的命怎么這么苦呢,談了兩次戀愛最后都是不得而終。” “沒事,事不過三,舊的不去,新的不來,我想你的第三段戀情一定會圓滿。” 姚雨拿起抱枕往她身上扔去,“你倒真希望我談第三段戀情呀。” “有的時候很羨慕你,能談兩段感情,雖然結果都不好,可畢竟也算談過戀愛,不像我,喜歡我的人我看不上,我喜歡的呢又看不上我,到現在還是一個人。”敷著面膜的丁琪說起話來有些吃力。 “那還不是你眼光太高了。” “小雨,別和我說你的眼光就不高。”丁琪反駁,“感情這種事是要靠緣份的,緣份來了擋也擋不住,不過如果有緣無份到頭來也是空歡喜一場。”說完拍拍她的肩膀說:“現在好了,我們又站在同一平行線上了,我的心也平衡了。” “我現在失業了,唯一的收入就是你學校周末的繪畫課了,你可千萬不要解雇我呀。”姚雨有時覺得和余鱷分了也好,反正母親也嫌他歲數大。 “放心,我會罩著你的。”丁琪輕輕點了點面膜說:“小雨,要不這樣吧,我們找個旅游散散心吧。” 姚雨正有此意,不過她希望自己一個人靜靜,要去的地方也不一要是全國很知名的旅游景點,比如說偏僻的鄉下,風景怡人的小村落什么的,也是個很好的選擇。 “我只想找一個清靜地方一個人靜一靜。” “也好。”丁琪掀開面膜,“感情這種事我作為好友也勸不了你,還是找個地方好好想想,想明白了也就沒有什么了。” —— 在丁琪家玩了一個下午的電腦,這一下午她的手機都關著機,偶爾開一次機就看到了余鱷發給她的短信:我不接受分手,給你一天時間,后天我去找你。 她看完就關機,拖著疲憊的身體回了家。 吃晚飯時,段玲和她說起了明天她要去郊外的寺院禪修一事,要一個月才會回家,這一個月沒有重要的事不要聯系自己。 姚雨一聽來了神問:“媽,是不是人遇到煩心事只要誠心向佛,一切煩惱就沒有了。” “是的,人生有太多的愁苦,所以一心向佛,求下輩子投身極樂世界,就不要再投抬到這個人世受苦受難了,作為學佛之人,隔一段時間去寺里禪修一下,也算是暫時的解脫吧。” “那你去吧,這一個月我會照顧好自己的。”姚雨并不想將自己辭職的事告知她,等一個月后再說也不遲。 因為母親禪修一事讓姚雨來了靈感,她在百度上敲了‘禪修’二字,還別說真找到了某些旅行社為喜歡佛的旅友們的禪修路線。 電腦上那一段話深深吸引了她:你是否已經習慣了碌碌匆匆的生活,習慣了為生計而奔波,習慣了為處事而戴上的面具,悲戚。可悲的不是習慣,而是對這種習慣的麻木不仁。誠然,生活會讓我們迷失最初的夢想和內心的渴望,但是,你可曾靜下心來,聆聽內心的聲音,和藏于深處的“自我”對話?禪修,是一個契機,讓你暫時遠離塵世的喧囂,去大山深處,去廟宇樓閣,抄經文,食素齋,在一系列禮佛儀式中,完成內心的洗禮和升華。 這話還真上了她的心,她細看了那些位于深山的寺廟后,就點擊報名了。 第二天,就有了聯系到了她,詳細了解了禪修的具體線路安排與日期后,她毫不猶豫地報了名。母親第二天一早就走了,而她就在下午也開始出發。 臨走前,她撥通了丁琪的手機說:“我要到深山老林里禪修兩個星期,這兩個星期周末的繪畫班你就替我上吧,就這樣說定了,再見!” 作者有話要說:下一次更新時間周四上午十點 ☆、第067章 姚雨臨行前給丁琪捎了一個電話后就背上行囊說走就走。她離開得倒是灑脫,卻苦壞了丁琪。 第二天丁琪就接二連三接到了一些人的電話,都是詢問姚雨去了哪里? 打電話的人不用猜就那么幾個,第一個肯定是余鱷,第二個就是展予杰,第三個就是季東。 姚雨只對她說過去了深山老林,具體去哪里她也不清楚,只能一一回復這幾個人說:“小雨只說她去禪修去了,具體去哪里真不知道?” 她的答復自然不會讓這幾個人滿意,余鱷第一個對她發怒,“你一定知道小雨去了哪里了,快點說。” 她可憐道:“余大設計師,我真不知道她去哪里了?真的,我發誓。” “我不要你發誓,我只要你說姚雨去哪里了?”電話的另一頭傳還異常慍怒的嗓音。 丁琪委屈極了,后悔交了姚雨這么一個損友,也不知道要說什么馬上掛斷手機,接著手機鈴聲響了幾下她也不敢接,而后就再沒有接到余鱷的電話。 這廂余鱷作罷,可是又一個陌生的手機號碼打來了,顫顫驚驚接起來方知是展予杰打來的。 相比較之下,展予杰的語氣要比余鱷輕柔多了,脾氣也沒有那么大。他打來的目的也是詢問姚雨的下落,她很客氣地說自己不知道后,對方就掛機了。 她對著屏幕自言自語道:小雨呀小雨,我要是你就選展先生,那個余大設講師有什么好的,脾氣又臭,性子又怪,還好你們分手了,不然我都替你感到難過。 又過幾分鐘,手機又響了,她看了看來顯不由得心花怒放,接起來的聲音異常甜膩。 是姚雨的表哥季東打來的,她有自知之明人家打來肯定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姚雨。他打來的目的與前兩個人一樣,只是立場不同,他在聽自己說不知道姚雨去哪了后對她說:“她是個大人了,可能真是想一個人靜靜,就讓她靜一下吧。” 先后打發了這三個人,丁琪覺得像是打一場硬戰,整個人累到不行。 —— 彼時的姚雨根本不知好友的仇大苦深,正一臉愜意地游走在深山密林之間。 禪修的地方是一間隱在深山之中的大寺廟,知名度不高,但正是這樣她才選擇這里,因為游客稀少,她能更好地靜心學佛。 導游在最前頭帶著路,一路上坑坑洼洼,她拄著長棍子還是不小心扭到了腳,‘哇’一聲叫引來了走在前面一個三十多歲男子的轉頭。 “你的腳是不是扭了。”男子一見她痛苦地坐在地上,直捏著腳踝,就知道了原因。 姚雨點了下頭,男子從包里拿出一瓶子,從里面倒出些許的藥在手掌上揉搓了后對上她的擦在了她腳上的傷痛處。 姚雨的只是輕微扭傷了腳,不出十分鐘,腳上的疼痛就減輕了,和男子道了聲謝后站了起來,繼續走路。只是因為剛剛扭傷了腳,走路的速度不像方才那般快,只能拄著長棍慢慢走著。 男子很細心,為了怕她的腳再次扭傷一直陪在她身邊走著。 兩人一路上天南地北地聊起了天,從國內外旅游景點最后才聊到了佛學上,姚雨從他口中說出的那些佛理,聽得出來男人對佛有著異常的執著,這份執著并不亞于母親。 她這才細細打量了男人的臉,長得濃眉大眼,輪廓分明,眼角狹長,鼻尖唇薄,人高馬大。又看他的衣著,品味不凡,談話舉止之間極有紳士風度,她猜他應該和余鱷一樣有著一份很體面的工作,甚至是一個成功人士。 腦海里浮現余鱷兩個字,她又覺得自己怎么那么沒有出息,不過隔天不見,她就想他了。不禁在心里默默念著:不要想他,不要想他。 半個小時后,終于到達了目的地。 姚雨抬頭看著眼前這座位于深林之中的千年古剎。朱紅色的外墻,墻內綠葉蔥蔥,一片繁綠之間琉璃瓦隱沒在其中,露出威嚴肅靜的殿頂一角,清鐘響起由遠及近,遠離了塵世的喧囂,讓人一時之間完全忘卻了塵世中的兒女情長。 據導游說過,這座古寺有兩千多年的歷史,由于隱在深山之中,又沒有做太多的宣傳,所以這里很清靜,正是學佛之人修心養性的好地方。 隨著一行人進入寺廟,在導游的帶領下先是參觀了寺廟各大在寶殿,而后見了寺廟的住持方仗,接著無論男女都換上寬大的僧服,學佛禪修的日子真正開始了。 禪修的日子很清苦,不能玩手機,不能上網,只有枯燥無味的打座誦經與抄經,有時還要打掃寺廟。這對姚雨來說并不算什么,反而讓她身心寧靜下來,聽著寺內清遠的經文,仿佛置身于世外桃林。 來寺廟的第二天一早,主持安排她與一個男人一起打掃寺院的大門,這個男的正是來時幫他擦跌打藥的男子。 一邊打掃一邊聊天,她知道了他的名字叫丁修平,是個海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