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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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電話后,余麗扭著水蛇腰來到酒柜前,優雅地坐在高高的轉椅上,特意挑選了一瓶百年紅酒。 看著酒杯慢慢被紅色的液體倒滿,她的嘴角抽起好看的線條,似笑非笑。自己也三十有三了,早已過了青春懵懂的年紀,這個年紀她還是想要個男人好好疼自己的,可是身邊的男人都是風月場上的人,還有的雖然身份地位不低但也是玩玩,互相滿足而已。她的真情早就在十年前埋葬掉了,等待自己的只有對男人的玩弄。 如果再遇見那個人,她是恨他還是還愛著他呢? ☆、第058章 忙完了奶奶的身后事,姚雨打算正常上班了,余鱷心疼她,讓她再休息幾天來上班,可她的工作態度端正,就是不肯多休息幾天。按照顧國家法定,直系親屬的殯葬假就只有三天,自己只要休這三天就好了,不能因為與老板的關系搞特殊化。 這一天,她來上班了,看到許久不見的男同事們,她經過的時候都一一點頭。由于同事們都不知道她與大老板的關系,有幾個會無聊地問她:“姚助理,這一趟去法國,收獲不少吧。” 她很淡定地回答:“建筑設計上的收獲真不少,還見到了大名鼎鼎的法國‘網球天王’,算是增長了一些見識,不再鼠目寸光。” 男同事們有些羨艷,“作為工作室唯一的女員工,我們真是太羨慕你了。” 應子熊也湊了過來,他三言兩將那些圍繞在姚雨身邊的男同事們打發走,自己則笑瞇瞇地問她:“姚雨,跟在大老板身邊其實很好的,可以免費出國,不知這一趟出國,你……”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陰沉的嗓音從不遠處傳來:“姚助理,快上二樓,我有重要事讓你辦。” 尋聲而看,只見身著灰色西服的余鱷兩手插在褲袋上,盯著自己的目光仿佛要燒出一個洞出來。 姚雨朝著應子熊擺了一個很無奈地動作,沒有說一個字,就拎著包上樓了。 一邊上樓,一邊想,這么多天沒有來上班,工作一定壓了不少,接下來自己一定很忙的。 好幾天沒來,二樓出奇的整潔干凈,好像有人特別打掃了一番,可四處查找打掃衛生的人就是沒有看到。 她好奇地問:“那個保潔阿姨呢?”自從做了他的女朋友,他就沒有讓自己打掃過,而是請了一個保潔阿姨,而這個阿姨并不是隨便請來的,是小時候照顧了他幾年的保姆,依他的潔癖與孤冷的性子也只會請熟悉的人。 “我讓她下班后過來清掃。” “原來這樣。”姚雨又看了看四周,將包放在辦公桌上,自嘆不如道:“還是阿姨打掃得干凈。” 余鱷有心里頭同意,還暗自腓腹,如果不是故意將她安排在自己身邊,不然以她打掃的效率與成果來看,早就回家了,怎么能與專業的保潔員相比呢。 “對了,你說有重要的事要辦,什么事?”姚雨心心念著就是工作。 “到我辦公室里再說。”余鱷一臉的神神秘秘。 就這樣姚雨進入了他的辦公室,可是這門才剛剛被關上,她的身體立馬變輕起來。余鱷重重地關上門,就將她直立抱起來還原地打轉了一圈才輕輕放下,將她壓在厚重的門板上,一只手的食指勾起她尖細的下巴,從鼻子里呼出的氣吸凝重而急促。 姚雨這才明白他所謂的有重要事,她假裝不悅道:“不是有重要事要我辦嗎?” 余鱷將自己的額頭抵在她光亮的額頭上,呼著氣說:“想你了,我想吻你,這就是我要你做的事,可以嗎?” 三天不見,每天固定時間通話外,兩人就沒有見過面,今天這見面,怎么看怎么覺得是‘小別勝新婚’。 余鱷本身就是沉悶的人,除了工作,還是工作,要不就是與jiejie在一起聚聚,一年之中回法國幾天看看父親。在他以前的生命里,除了那只鱷魚兄弟外就沒有要好的朋友,人際關系上他淡漠如紙。如今,生命里突然多了一個喜歡的女人,他把她看得比自己的命還要重要,別說是三天不見,就是幾個小時不見,他都覺得心里難受。因此今天的這個日子他看得相當重要,卻看到喜歡的女人正和幾個男同事聊天。他明明知道他們之間沒有什么,可看到她對其他男人說話或者笑他都受不了,由于環境的原因,他只能以公事為由將她叫上樓。 姚雨這幾天因為奶奶的死,心情是極不好的,被他死死壓在門板后面,聽著他說著綿綿情話,心情雖然好了一些些,但礙身處的環境,她有所顧忌道:“這里是工作室,不可以。” 她的思想很保守,與予博交往的時候,最多拉拉手,快要交往一個月才讓他輕輕地在自己的唇上啄了一下。而眼前這個男人,不到幾天就在自己的唇上狂轟亂炸,三天兩頭吃自己豆腐,外表看起來低調陰冷,骨子里其實就是一個悶sao男。 悶sao? 她覺得自己這樣形容再貼切不過,微抬著頭,看著他琥珀色的瞳孔里閃現的晶芒,還有那一副含情脈脈的模樣,就是一個十足的悶sao男。 “在工作室,我是老板,我說可以就可以。”余鱷說完容不得她不同意,微微俯身準確無誤地吻上了她的唇。 這個吻并沒有想象中那般狂熱,像綿綿細雨般在她的唇上輕輕拂動,余鱷細細描繪著她好看完美的唇瓣,動作輕柔。 姚雨還是不習慣在辦公室被他親吻,那雙眼睛睜得圓亮,那一對睫毛一直眨著。 “閉上眼。”余鱷的另一只手將她的眼睛合上。 不到一秒,眼前一片幽黑,唇上的吻變得激進狂猛。 姚雨抵不住他這個吻,淺意識里覺得他就只想吻吻而已,太出格的事也做不了,索性認認真真地閉眼享受著這個男人給自己的愛。 天眩地轉之后,周身的空氣仿佛變得零亂,姚雨忽覺得呼吸困難,快要窒息身亡。還好有余鱷這結實的臂膀,讓她沒有癱軟在地。 “表現還不錯。”余鱷輕輕拍打著她的臉,“現在我們開始工作。” 從法國回來,兩人深層次的接吻后,姚雨覺得和他在一起工作感覺極不自然。丁琪說過‘距離產生美’,戀人之間不能天天在一起,熱戀中可能還覺察不到,但時間久了,一定會煩膩。 中午兩人在辦公室一起用過餐后,她這種想法越來越強烈,原因很簡單,她覺得自己每做一件事,每吃一口飯都要在他的監視之下,和男同事說一句話,笑一下就像犯了滔天大罪,一點自由都沒有。 想想與予博交往一周見一次的時光,美好而甜蜜,才沒有像這般感覺沉重透不過氣來。 對著電腦屏幕,敲打著鍵盤,姚雨一點都不在工作狀態。她的腦海里突然冒出了一個想法,就是辭職,當然辭職是為了更好地與男朋友相處,其根本目的是好的。就是不知道余大設計師是否同意,不過依目前情況來看十分渺茫。 臨下班之前,余鱷像小孩一樣站在她面前說:“今晚一起吃飯。” 天哪,這白天都膩歪在一起還嫌不夠,晚上還要一起吃飯? 姚雨一點精力也沒有,搖了幾下頭。 余鱷又說:“我給鱷魚兄弟選了媳婦,本來去法國之前要送來的,后來因為特殊原因昨天才運到,你就不想看看?” 還是不語,只是搖頭。 “那周末再看,今晚我們就一起吃個飯吧。”余鱷雖然有一些小遺憾,但并不氣餒。 “我媽煮了晚飯。”姚雨說得是實話。 余鱷真想沖到她家吃未來岳母煮的飯,可時機沒有到,萬萬不可,他嘆了嘆氣,“你就不能如了我的心愿嗎?” 姚雨解釋,“我們一個白天都在一起,晚上還要在一起吃飯,你不覺得呆在一起的時間太多,會厭煩嗎?” 從余鱷對她的癡戀角度來說,絕對不會生厭,就算一整天膩歪在一起,他也不會。看著眼前這一張耷拉的小臉,他暗思他們才交往才半個月,她不會就對自己厭煩了吧,這可是不好的苗頭,一定要將它封殺在搖籃里。 “我對你永遠都不會生厭煩。”余鱷發著誓,“我以我的生命保證,一輩子都忠實于你。” 姚雨也就說說罷了,看他興誓旦旦的樣子,于心不忍道:“不就吃一個飯嗎,不要認真嘛。” “那今晚的飯?” “好了,我們一起去吃吧。” 就這樣兩人下了班后來到了工作室附近的一家私家菜館吃飯。這家私家菜館,一個月之前剛剛開的,當時姚雨就想與丁琪過來吃了,后來因為種種原因沒有來成,今天總算是來了,看著古樸淡雅的環境,吃著與眾不同的私家菜,她總體上認為還是不錯的。 吃完晚餐后,讓姚雨想不到的是余鱷并沒有把她直接送回家,而是打道回工作室。 不過是幾分鐘的路,余鱷開車出來,姚雨坐在他的車上問了原因,余鱷說他有重要文件落在辦公室了,回來取完就送她回家。 姚雨也沒有多想,反正路程也不遠,來回不過十幾分鐘的時間。只是讓她感到意外的事,在她看到不遠處的工作室那座‘鋼琴房’時,竟是一片堂亮,竹林被‘鋼琴房’上的燈光照得夢幻異常,仿佛來到了夢幻般的世界。 ☆、第059章 看到眼前的燈火通亮,將整個院落照得如同人間仙境,坐在車里的姚雨只顧著發呆,手里拎著的包晃也沒有晃一下。 她記得自己剛來工作室上班的時候,和余鱷說過這幢‘鋼琴房’是有特色,但到夜里沒有燈火的照耀,就顯得有一點不足。 “小雨,看,在我們去法國的時候,我叫人裝上了燈。”余鱷坐在駕駛位上,一只手攬著她的肩膀,“你說得很好,到了夜里有燈光,這座‘鋼琴房’才富有生命力。” 當時,姚雨不過是在找茬,隨口說說而已,沒有想到他聽到心里去了,還讓人裝上了,并給自己一個驚喜。 “下車,我們慢慢欣賞吧。”余鱷搖了搖她的肩膀,讓她從驚喜歡與沉醉中清醒。 姚雨下了車后卻見他走到車后打開車廂,從里面取出了一捆煙花。走近問她:“你還準備了煙花?” 余鱷擺動著手里的煙花說:“在這座金光閃閃的房子前,不放一點煙花哪有浪漫的氣氛?” 真看不出來嘛,這個平日無趣的男人還有這種制造浪漫的手段,姚雨瞟了瞟他手里的煙花說:“我打小就怕煙花爆竹,讓我遠遠欣賞可以,讓我點燃我可不敢。” 余鱷哪能讓她受這份罪,撫摸著她長發說:“我不會讓你受苦的,這種差事當然要我來做。” 說完正想拉住她的手,被她遠遠避開說:“被保安看到,不好!” 余鱷無奈地聳聳肩膀,“那我去那邊放,你在這里看就好了。” 他將一根根煙花隔著一小段距離□□土里,取出打火機,一根根點燃。不到幾秒,院子的上空繁花似錦,照亮了工作室四周,瞬間又從空中墜落,配合著‘鋼琴房’的燈光,互相呼應,真是美極了。 姚雨就靠在轎車旁邊,抬起頭,將此瑰麗的景色盡收眼底。此景此情讓她想起了自己小時候,那時父親還在世,每一年過年,父親都會買一捆煙花,不過父親從來不讓她點燃,而是讓他靜靜觀賞就好。 父親離開人世已經十幾年了,這十幾年她與母親相依為命,日子過得有些拮據,好在現在苦盡甘來,什么痛苦都過去了。 透過由天而落的煙花,看到一抹高大的身影在隱約的光亮中跑過來,他的身后是那一朵朵綻開又掉落的花朵,他的四周被通透的光芒所籠罩,這一刻,姚雨的內心世界是溫暖的。 這個男人真會是自己的真命天子嗎?會不會像予博那樣突然有一天離開自己? 她莫明產生了恐懼心里,如果第二段戀情還與第一段戀情一個結果,她想她會痛心疾首的。 “小雨,坐進車里。”胡思亂想之際,溫暖的嗓音從耳邊飄來。 她很聽話上了車,他并沒有急著開車,而是看著天空上的煙花漸漸消失后,才發動引擎驅車駛出了院子。 開了將近幾百米,余鱷穩穩地停住車略有心思地轉過頭看著姚雨。 “小雨,謝謝陪我度過這個難忘的夜晚。”他托起她的手,放到胸前,深情款款地說:“今天是我母親的祭日,還好有你的相陪,才讓我忘記痛楚。” 姚雨聞言,面色微微動容,鼻翼微微噏動。 原來今天是他母親的祭日,難怪他今晚怪怪的。扯動唇角安慰他:“都過去的事了,不要再想。” “有你陪在我身邊,我就會忘記以前的痛苦。“余鱷又將她的手捧到唇處,如同親吻著這個世上最珍貴的寶貝一樣吻了吻她的手背:“愛你,我的小雨!” 一聽到‘愛’這個字,姚雨有些震驚了,他們不過交往半月,竟從他的嘴里說出。 這個字意義太廣太深,但對于戀人來說,就意味著一個承諾。 他說他愛她,可自己呢?自己愛他嗎? 迷茫地看著他,黑潭般的眼睛帶著一種執著的感情,她又疑惑了,他們只認識兩個月里,前一個半月還只是上下屬的關系,真正確實關系也就是這半個月的事,為何他對自己有著難以言喻的感情,難道真如他所說的對自己一見鐘情。 姚雨不相信一見鐘情,倒是認可日久生情,就像當初與予博的感情就是在長達半年的醫生與病人家屬的相處中才慢慢產生的感情。 “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她疑惑地看著他,朦朧的月光從車窗照進來,他的半邊臉頰是暗的,半邊臉頰是帶著光的,就是這樣一張陰陽臉,讓她看得越發癡迷。 “你說,我會認真回答你的。”他的頭微微晃動了一下。 姚雨的聲音輕如雨滴,“你是當真在我來工作室上班的時候才認識我的?” 余鱷一聽,微微錯愕,眸光閃了閃說:“如果我說很早以前就認識你了,你相信嗎?” 姚雨不明所以地轉過頭看著窗外。 今晚的夜景真美呀,人家說秋天是凄涼的,可她卻覺得特別特別美。郊外遺世獨立的工作室,繁華的法國,碧綠的農場,浪漫的煙花,一切的一切真的很美好。